第15章 氣死老師傅
辭別兩,到博望苑,傅石德正吉賢堂等。
田鞦韆猜的沒錯,石德第一句話問的就謝尊儒。
“殿應該難為!”
劉據心說什麼候難為了?自己托,就玩送命題,能怪嗎?
石德繼續說,“皇貶斥也就了,何必阻斷門生的進之路?如此一,子便少了一條選才途徑。”
劉據更加以為然,如果所謂的才都象謝尊儒那樣,顧局,識體,除了搗亂好象也沒什麼別的作用。
石德當然能知想什麼,繼續的評論。
“子認為您呈給皇的答案對的嗎?”
劉據一愣,豎起指贊,“老師您足戶,便能知事,學生佩服!”
石德微微一笑,“臣若想知什麼事,必從子口得。”
劉據當然知,老爹石慶當朝丞相,想了解什麼事情根本用自己說。
“老師,學生的奏對問題嗎?”
石德,“問題!”
“子把漢比做船,把皇比做舵手,文武百官比做船工,卻知把黎民百姓比做何物?”
老夫子又說教!
劉據只能硬着頭皮聽。
“臣以為,黎民百姓便那汪洋海,它既載舟,亦覆舟!”嗯?
話聽着耳熟啊!
唐朝魏徵原創嗎?
那幾百年之後的事了!
腦子裏想着些的沒的,完全沒意石德接說的什麼。
“得民心者得,違逆民意必遭遣,子得慎之啊!”
“先秦便因暴政惹得怒怨,導致社稷傾覆,落得共討之的悲慘結局,後世之君得引以為戒。”
“子……?子聽老臣說話嗎?”
劉據啊了一聲忙,“聽!聽!”
石德眉頭微皺,“那麼子否贊同老臣的說法?”
想也想就說:“完全贊同!”
石德點點頭,“也就說……子承認皇的奏對問題了?”
問題……頭鬼的問題啊?
劉據的倔脾氣了。
“學生覺得什麼問題。”
石德一愣,“何解?”
劉據,“老師把百姓比做海,學生把漢比做巨輪,如此一,艘巨輪與海水就一體了。”
“按老師的說法,漢漢,漢的百姓並漢艘船,學生的理解對嗎?”
石德驚,“漢的百姓當然漢艘船……”
說了!
因為按照的邏輯,水船……那船還沉了?
劉據管臉的表情多豐富,繼續說,“按學生的理解,漢的百姓並托船的海水,而艘船的每一成員,只家同心協力,才能順利到達彼岸。”
“那些願意力,甚至想搗亂的,被丟進海也理所當然的了。”
石德臉色赤紅,皺眉,“那麼先秦傾覆難因為暴政惹怒怨,百姓共遣之才丟掉江山的嗎?”
劉據把心一橫,既然較真,那就較到底。
“學生也那樣認為。”
“歷朝歷代,想造反的,打的名頭都代行誅,替百姓發聲,實際都為了自己的私利,所謂弔民罰罪,只耍的伎倆,矇騙百姓為提供兵源武器糧草而已。”
石德驚,“…………民為社稷之本,子曰民為眾,社稷為輕,君王次之,聖之言,難也對?”
“全對!”
劉據決定語驚死休,反正學術辯論,關門說話,打開門就認。
“至少現說,社稷的根本並普通百姓,而官僚士夫,甚至還地主豪強,百姓充其量只墊腳石。”
“真正民當家作主,至少再兩千多年,君王世襲制度徹底消失之後!”
石德:“……種逆之言豈亂說?”
劉據呵呵笑,“老師,您一直說先秦暴政,學生想請問您幾問題。”
石德:什麼問題?
劉據:央集權郡縣制先秦的產物?
石德:當然。
劉據:暴政嗎?
石德:……
劉據:車同軌,書同文,統一貨幣度量衡,暴政嗎?
石德:……
石德已經被問得說話了。
同樣也一巨無比的坑。
如果說些都暴政,那麼現朝廷實行的治國體制幾乎完全照搬秦朝,難成也復刻暴政?
挖坑誰會啊?
劉據見石德張口結舌說話樣子,心裏就一陣陣的酸爽已。
傅畢竟傅,怎麼會讓幾刁鑽問題難住?
石德深吸一口氣說,“子剛剛所提那幾條暫且論,先秦若因為暴政而亡,那麼癥結何?”
劉據伸一根手指,“一字:窮!”
“換句話說,秦國破產了!”
石德一愣,“破產?”
“對!”劉據,“秦國一直都打仗,老百姓根本沒機會復耕生產,國家沒錢,才會橫徵暴斂!”
“高皇立鼎之後,實行與民休息的策略,用了到十年間,國力幅增長,甚至超了先秦最盛期,就癥結所!”
石德眼睛一亮,“如此說,子也贊同與民休息,止戰回田了?”
劉據:贊同!
石德:為何?
劉據:機未到。
石德:何才到?
劉據:什麼候皇打仗了,什麼候就到了。
石德:……,子以完全贊同的呀!
劉據:現以!
石德:……
石德病倒了。
一半氣的,另一半嚇的。
子的那番辯論,任何一句話拿都夠殺好幾次頭的。
但的理論全部被子推翻,而且還送給一句話:
“您本宮的老師,本宮您的學生,本宮您教導的!”
句話把,甚至石氏家族子緊緊捆綁一起,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如果光以倒流,寧願從沒認識位“膽妄為”的子,寧死也做什麼鬼傅!
只的一廂情願。
連老爹的相位都辭掉,就算做傅,了事也跑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