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節蓄力
早上的初晨,陽光普照在三秦大地,人們開始過新的一天。
耶律德光是四個人中最忠厚最有原則的一個人,心胸也比較寬廣,代表了北方少數民族特有的吃苦耐勞、豪爽的性格。為了大家走點趕路,他第一個起來的,推開門一看,傻眼了。
“兩間房子怎麼在原地消失了?”耶律德光感覺昨晚出了大事,趕緊跑到別的房間看看他們都出事了沒。他先來敲獨孤嬌嫣的房間,雖然他不怎麼喜歡這個大小姐,但她功夫最弱,還是個女兒身。
“獨孤小姐,你沒事吧?”耶律德光用力的敲這獨孤嬌嫣的房間的門。
“喊什麼喊!本小姐還沒睡醒呢?”裏面回答到。
“趕緊起來,昨晚出大事了!”耶律德光焦急的喊道。
“知道了,等着!”過了一會,獨孤嬌嫣慢慢把門打開,“我頭怎麼暈暈的?”獨孤嬌嫣摸着自己的頭焦慮的說道。
“你看那!”耶律德光指着那片地。
“嗯?怎麼回事?”獨孤嬌嫣猛的清醒了過來,表情驚訝的看着那消失的房子。
“你去看看阮風,我去找下逸然!”耶律德光朝着逸然的房間大步走去。
“逸然!你沒事吧!”耶律德光敲打着逸然房間的門。裏面沒有靜悄悄一點回聲都沒有。耶律德光急了,以為逸然出什麼事了,往後退一步,朝着逸然房間的門,一腳踹去。
“嘭!”的一聲,門被一腳踏開了。耶律德光兩步並一步的走了進去,看見逸然安靜的躺在床上,心裏的石頭落地了,“嗯?怎麼傻姑娘也····“耶律德光看見傻姑娘也靜靜的躺在逸然旁邊,”我該不該叫醒逸然呢?”耶律德光尷尬了,算了還是叫醒吧,趕路要緊。
“逸然,醒醒!”耶律德光一邊叫一邊搖醒逸然。
“啊,我這是在哪裏?”逸然慢慢的睜開眼,奇怪的看着耶律德光。
“你說什麼夢話呢?你當然是在床上呢!”耶律德光以為逸然在說夢話。
“扶我起來!”逸然似乎沒有力氣起床。耶律德光還不知道逸然昨晚經歷一番生死考驗,把逸然攙扶起來了,扶下床。
“我想看看太陽,扶我過去!”逸然讓耶律德光把他扶到房間門口,“今天的太陽真好看啊!”逸然感嘆到,他以為再也看不見太陽了,逸然靠着門,扶着牆。
“嗯?這是什麼?”耶律德光看着逸然的背上帖這一掌紙,然後用手揭了下來,放在手裏。
逸然轉身一看,耶律德光手裏有張紙,又看了看耶律德光,“哦,這是從你背上揭下來的!”耶律德光解釋到。兩人站到一起定睛一看,上面寫着:一念成佛。
“逸然,這是什麼意思?”耶律德光好奇的看着。
“哦,我明白了!”逸然心裏明白了這是什麼意思,也感激那位苦面僧人的苦心。
“這個一會給你們說!你看看那個傻姑娘沒事吧!”逸然頭轉過去看着床上的傻姑娘。
“嗯!”耶律德光走到床邊,把兩個手指頭放在傻姑娘的鼻孔處,“還有呼吸,應該沒事!”耶律德光看着逸然說。
“叫醒她,哎,記住千萬不要給他提起她婆婆死的事情!”逸然心裏很愧疚,一個不認識的好心人因自己而死。“什麼?什麼時候死的?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耶律德光追問到。
“一會我給你們幾個說,先叫醒她!”逸然看着可憐的傻姑娘。耶律德光用力的搖了搖傻姑娘,那傻姑娘慢慢悠悠的醒了過來,摸了一下自己的頭,好像很疼的樣子,然後轉頭找逸然,看見逸然活着站在門口,“啊!你沒死!你沒死!”傻姑娘看見逸然馬上從床上下來,抱着逸然就哭。
“你沒死,太好了,啊···你真的沒死!”傻姑娘趴在逸然懷裏大哭不止,耶律德光尷尬地看着傻姑娘和逸然,想出去,兩人把門堵的死死的,根本出不去,耶律德光只好轉過身看着牆。
逸然看着現在孤獨可憐的傻姑娘,心裏充滿了愧疚之情,任由傻姑娘在自己的懷裏哭。
“你說什麼呢?咱們昨晚怎麼可能遇到鬼了?”阮風的聲音慢慢的傳來。
“那你說這屋子怎麼就一夜之間就消失了?”獨孤嬌嫣朝着阮風喊到。
二人鬥着嘴走到了逸然的房間門口,獨孤嬌嫣首先看見那傻姑娘抱着逸然,低着頭裝着沒看見,“你走啊,站着幹嘛?”阮風邊說邊往屋子裏走,看見傻姑娘抱在逸然懷裏哭。
“咳咳!”阮風示意逸然穩重點,雖然了解逸然的人品不會做出什麼對不起自己妹妹靈兒的事情,但是大白天的不好看,故意咳嗽兩聲,示意逸然趕緊送開。
那傻姑娘也聽見了,停止了哭泣,然後傻笑一聲跑到到床邊坐下來傻笑,手裏玩弄着撥浪鼓。
逸然看了一眼傻姑娘也就沒管,轉過身對着獨孤嬌嫣和阮風說:“你們進來坐,我有事給你們說!”阮風、獨孤嬌嫣、耶律德光坐在一個四方四正的小桌子邊,“好了,我給你們解釋一下昨晚的事!”
逸然站着給他們四個一五一十的講着,傻姑娘也靜靜的聽着。四個人都張大了嘴聽的都傻了,心裏都為逸然捏了一把汗。
“我就說那不是什麼鬼,你這麼大個人了,一天還神神鬼鬼的!”阮風插話到。
“怎麼了,人家是女孩子,說下不行啊,你看昨晚上個婆婆長的多像······”說著把自己的嘴捂上了,偷偷看了一眼傻姑娘。
逸然又繼續把剩下的事情經過講完。“啪”耶律德光氣的一掌把桌子拍碎,“可笑,還好意思稱自己一代宗師?我看比那些小痞子還流氓!”
“逸然,真沒想到你昨晚經歷了一番生死,我們這些做兄弟的沒有幫到你!”阮風慚愧的說。
“沒事,那位佛家大師救了我一命,哪日見了人家一定要謝謝人家!”逸然心裏很感激那位長相粗鄙身着破爛渾身骯髒的大師。
“我認為這件事告訴我們一個道理!”逸然眼睛看着四個人說。
“什麼?”阮風和耶律德光盯着逸然的眼睛問道。
“我們必須要變強,我們自認為我們的功夫已經到了一定的境界,但是在人家魔帝和天劍眼裏,就跟一隻螞蟻差不多,還有我懷疑上次咱們在成都皇宮裏遇到的青城山人郭柯和郭沉是假的!”逸然兩個眼睛放出精光。
“不會吧?怎麼可能?”阮風和耶律德光不太相信逸然說的話。
”你們想想,青城山人郭柯是當今四大高手之一,雖然排名最後,昨晚我見識了四大高手中魔帝和之前天劍的實力,我根本就不是對手,青城山人郭柯功夫跟他們比,最多差一個檔次,定然是要比我們強的很多!”逸然非常肯定自己的想法。
“對啊,我也覺得青城山人郭柯名聲在外,功夫怎麼會這麼差呢?被咱們三個剛初出茅廬的小輩追着殺!”阮風現在也贊同逸然的意見了。
“但是···如果他們兩個不是的話,那真正的青城山人郭柯人在何處呢?”耶律德光在回憶當時的場景。
“我的意思是,在以後的日子裏,我們要通過不斷的鍛煉變的真正的強大,這樣我們才能做出一番事業,要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逸然也很后怕昨晚的事,畢竟那樣不出世的高僧不是什麼時候都能遇的上的。
“嗯,對,我們要變的最強,讓這個世界因為我們而顫抖!”阮風激動的說。
“逸然,那咱們現在還趕路么?”耶律德光給逸然擠眼色,看着一旁的傻姑娘。
“她的家人因我們而死,我決定我們以後帶上她,你們有意見么?”逸然看了看四人。阮風、獨孤嬌嫣、耶律德光默默的點了點頭,如果把傻姑一個人放這裏的話,一定會死掉的。
“好,咱們準備行李、乾糧朝着長安進發!”逸然興奮的說。
“你確定你的身體不用治療和休息?”耶律德光關心的看着逸然,在這五個人里,只有耶律德光懂的關心人,只要的是他的兄弟,他都拿命來守護。
“我感覺越來越好,可能昨晚那位大師給我治療了一下吧,走吧,為了我們的明天和夢想出發!”逸然激動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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