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你不行
畢竟老太太也是過來人,聽到寧初夏的話。
瞬間,明白傅墨霆話的用意。
頓時,老太太眉開眼笑,“好,好,好,奶奶這就走。”
寧初夏就算再傻,也明白過來傅墨霆話里的意思。
“傅墨霆快點放我下來,你別給我開黃腔。
整個京市人都知道你不行,別給我打腫臉充胖子,拿我尋開心!”
沒錯,整個京市的人是都知道,傅墨霆先天不舉,不能人道。
可是,那都是他故意爆料出來的消息。
到底是不是不舉,只有傅墨霆自己清楚。
從前,他巴不得全世界人,都知道他不舉。
可是,此刻面對寧初夏口無遮攔的話,他心裏莫名的堵得慌。
頓時,他毫不客氣的把寧初夏扔在了婚床上。
而後,欺身而上,將她壓在身下。
“打腫臉充胖子?呵呵,寧初夏你真的夠可以啊!”
他抓住她的手,反剪舉高在她頭頂,死死的壓在床上。
“信不信,我有一百種方法,將你弄死!”
“惡魔,起開,我叫人了!”
“自不量力,在這裏沒有我的允許,誰都不可能幫你。”
下一秒,她的衣服一空。
無不讓傅墨霆看直了眼睛!
除去那次游輪上,這是他第一次看女人的身體。
無不承認,是個驚艷的尤物!
傅墨霆自認為,他是個自制力極強的人!
可是,卻不知,看到她驚艷動人的模樣,他竟然有些口乾舌燥!
沒來由,喉嚨滾了幾下。
竟然鬼使神差的,朝她湊了過去。
寧初夏也傻眼了。
做夢都沒想到,傅墨霆這個惡魔,竟然會這麼對她?
“滾蛋,流氓。”
寧初夏炸毛般的叫了出來,她一巴掌往傅墨霆臉上扇過去,想要教訓他。
卻不知,傅墨霆一眼看穿她的用意。
一把攥住她的手。
寧初夏氣的紅了眼睛,“傅墨霆放開我。”
傅墨霆冷斥出聲,“想留下,就乖乖聽話我。”
聞言,寧初夏放棄了掙扎,她圓溜溜的大眼睛瞪視着傅墨霆。
“難不成,你還真想跟我上...?”
隱晦的字眼,寧初夏沒說。
寧初夏不滿的問了出來。
傅墨霆“……”
他沉默了!
竟然有些無言以對。
甚至,他覺得他有些莫名其妙,不近女色的他,對女人不曾動心思的他。
剛才,竟然鬼使神差的想要真動她?
突如其來的沉默,讓寧初夏放棄了反抗。
畢竟她嫁給了傅墨霆,是他的妻子。
新婚夜,他對她做什麼,不過分。
可是,傅墨霆他不是正常男人,根本不行,這麼做,根本就是羞辱她。
頓時,她靈機一轉,雙臂主動摟住了傅墨霆的脖子。
“老公,對不起,我知道錯了。
今天是我們洞房夜,我應該乖乖聽話。”
說著,她的紅唇,主動朝傅墨霆的唇湊上去。
可是,她的唇來不及,碰觸到傅墨霆的唇面。
傅墨霆竟然鬼使神差的躲開了。
卻不知,寧初夏的唇,竟然鬼使神差的落在他的喉結上。
溫軟的觸感,如櫻花瓣掃過傅墨霆的喉結,無不讓他渾身神經繃緊。
怎麼可能?
除了游輪那次,他別無選擇之外,不曾對任何女人動心思。
哪怕她們是脫了衣服現在他面前。
可是,寧初夏……
竟然成了例外?
怎麼可以?
然而,寧初夏卻毫無察覺。
因為,她也怔住了。
說真的,她沒想真的吻傅墨霆,她只不過想要故意捉弄他。
沒想到他突然躲開,竟然吻上他的喉結。
畫面真的太過尷尬。
不過,值得她慶幸的是,他的躲閃,足夠證明傅墨霆真的不舉。
頓時,她圓溜溜的大眼睛,緊緊盯着他,“你怎麼就躲了?哈哈。”
她從他的懷裏逃出來,毫不客氣諷刺,“都說你不行,還給我裝大尾巴狼,哈哈……,這下翻車了吧?”
她翻身起來,慢條斯理的整理好自己的衣服,“不過,放心,我很仁慈,只要你不趕我走,我絕對不會把你新婚夜,裝大尾巴狼翻車的事爆料出去。”
毫不留情的話,就像一根針,狠狠的扎在傅墨霆的敏感神經上。
說真的,他真想順着他真實的想法。
打臉這個女人,真的把她給辦了。
可是,只要想到,她是姑姑送來,蠱惑他,牽制他的棋子。
他就對她厭惡之極!
頓時,他一個鯉魚打挺起身而立。
倏然陰冷下來的目光直視上寧初夏。
咬牙切齒道,“別試圖玩火,保證燒的連渣都不剩!”
寧初夏不以為然,故意挑釁,“怎麼?被說到痛處,這麼快就惱羞成怒了?”
不怕死的話,果然,又給了傅墨霆致命一刀。
頓時,他踱步逼近寧初夏,掐着她的脖子,一把把她從地上提了起來。
“找死,知道激怒我的下場嗎?”
“咳咳咳。”
寧初夏再次缺氧般的劇烈的咳着。
“捏死你,就好比捏死一隻螞蟻。”
他咬牙切齒,一頓一句說出來。
兩眼突然迸射出來的,赤紅而嗜血的光,真的好似來自地獄間的惡魔一般。
無不真的讓寧初夏嚇得汗毛都豎立起來了。
沒想到,這個陰晴不定的男人,變臉,變的比女人的還快?
又對她下狠手了!
她真的怕了。
“哇……”寧初夏嚇得大哭出來。
“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你大人大量,就不跟我這種人一般見識。”
“弄死我,會髒了你的手,給我一次機會,如果再惹您生氣,我自己掐死我自己。”
“哇,求您饒了我,對不起,我真的知道錯了……”
寧初夏真的從來沒有這麼害怕過。
真的害怕,傅墨霆這個紅眼睛惡魔,會撕毀她。
“砰”
果然,寧初夏的話一出,傅墨霆手腕一松。
寧初夏的身體,從他手裏掉落在地上。
寧初夏摔得渾身酸痛,可是,她愣是大氣不敢出一聲。
“馬上把床給我收拾乾淨,要是我兩分鐘洗澡出來,看到一點不滿意,後果你承擔不起!”
說完,他邁着頎長的腿進了浴室。
而寧初夏看着床上狼藉一片慘狀,徹底愣住了。
偌大的喜床上,狼藉一片,到處是紙皮核桃殼。
而且還是稀巴爛的那種。
誰讓她崩潰的是,那個紅色的床罩是帶毛的,好多核桃殼的碎屑,都鑽到床罩裏面了。
兩分鐘之內,她如何能清理的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