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虐文女主是錦鯉20
醫院病房。
陸母戰戰兢兢地縮在角落,面對這個她一手帶大的兒子,第一次有了懼意。
「遠深,你聽我說,許錦瑟那種婚內勾引其他男人的***,陸家不需要,咱們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沒必要…」
「閉嘴!」陸遠深雙目赤紅,掙扎着起身,「蠢貨!你知道你做了什麼事嗎?」
砰!
還沒等他坐起來,掛輸液瓶的支架就意外掉落,輸液瓶掉在地上摔碎。
手上扎的針沒有藥液的注入回血,順着針頭到導管直冒血。
與此同時,他掉着打繃帶傷腿的繩子斷裂。
失去平衡,陸遠深整個人從床上滾落,不偏不倚,身體全落在碎玻璃上,腿重重摔在最大的那塊玻璃塊上。
咔嚓!
隨着一聲清脆的響聲,剛接過骨的腿再次扭曲成一個怪異的形狀。
「啊啊啊!反噬,一定是反噬!許錦瑟,我要殺了你!」
殺豬般的叫聲引來了醫生護士,病房陷入一片忙碌。
…
另一邊,被她惦記的錦瑟,此時正陷入溫柔鄉的煩惱中。
「弟弟,」錦瑟回頭看了眼跟在她身後,想跟她一起進房的傅斯年,一臉無奈,「我今天沒那麼疼,不用這樣。」
傅斯年不知道怎麼想的,說擔心她的身體,要給她暖肚子。
男人委屈的垂眸:「前天姐姐流那麼多血,昨天還那麼疼,我擔心你出意外。」
「那是前兩天,今天你跟了我一天,我不是沒事嗎?」
錦瑟猜測,她之前那麼疼,是因為吃了個雪糕,引發了原主本就不輕的宮寒。
今天氣運回歸后,身體好了很多。
可傅斯年不信,他眼睛紅紅的:「姐姐連我的關心都要拒絕,是打算離開我了嗎?」
男人眼睛瞬間黯淡無光,像失去了全世界,聲音低落,透着濃濃的悲傷。
「外公都跟我說了,說姐姐遲早會離開我,讓我不要擋着你嫁人。」
「果然,我這種人,不配得到別人關心。」
方誌還說過那種話?
錦瑟有些頭疼,上次方誌是勸過她不要與虎謀皮。
但傅斯年不是虎。
反倒是現在眼睛紅彤彤的模樣,愈發像個小白兔。
看起來很好睡的樣子。
不對,她都在想什麼?
錦瑟思緒亂成一片,安慰弟弟的話顛三倒四。
等她回過神,小白兔已經進了房,甚至還去浴室洗澡去了。
錦瑟:她是誰?她在哪兒?發生了什麼事?
「系統,他怎麼進來了?」
系統莫名其妙:「不是你答應他進來的,問***嗎?」
「我什麼時候答應的?」
系統:「就在他說可以給你暖被窩的時候。」
錦瑟眼眸沉沉,她是不是被套路了?
她倒是要好好問問弟弟才好。
一肚子質疑的話,在傅斯年出來的那一刻,煙消雲散。
男近乎完美,此時剛從浴室出來,還帶着水汽,素來黑白分明的眸子夾雜着霧氣。
黑茶色的短髮浸了水,順着線條流暢的下頜線,流到凸起的喉結上,再一路向下,流過人魚線,最終隱沒在浴巾邊緣。
唔…暖被窩,好像也不是不行。
錦瑟義正言辭:「你還濕着,就打算這麼給我暖被窩?」
「不會,」男人乖乖巧巧,「姐姐你等我擦乾。」
低下頭,傅斯年唇角勾起,濕身誘惑√,計劃通。
沖完涼躺在床上,錦瑟才反應過來,一指點在傅斯年胸口。
勾了勾唇:「弟弟,《厚黑學》學得不錯啊,還在姐姐面前玩手段。」
傅斯年一把將錦瑟攬在懷中,大手放在她肚子上輕輕按揉。
嗓音低沉暗啞:「那姐姐喜歡嗎?」
小腹上的大手溫暖乾燥,驅走了錦瑟最後一絲痛楚,她意識昏昏沉沉。
迷迷糊糊間還不忘警告對方:「下不為例。」隨後就陷入睡眠。
待她入睡,傅斯年純澈的眼神閃過一抹幽暗,霧靄沉沉。
「你喜歡乖巧,我就為你裝一輩子乖。」
「姐姐,你可不能離開弟弟呢。」
躲在空間的系統,把一切都看在眼中,縮在角落瑟瑟發抖。
這個碎片明明還沒黑化,是不是顯示出錯了?
就連繫統自己都開始懷疑,它是不是真是一個破爛系統。
連黑化值都檢測不出來的廢物系統。
…
第二天,錦瑟迷迷糊糊睜開眼,就被眼前的紅色王八刺激得抽了抽嘴角。
此時她像個八爪魚似的,手腳都纏在傅斯年身上,頭正好抵在他胸口。
和傅斯年胸口的王八來了個面對面。
昨晚美色當前,她竟然忘了這個王八。
當初一時的惡趣味,這時再看卻異常彆扭。
那麼完美的臉和身材,怎麼能讓一隻王八毀了?
錦瑟心念一動,就要把當時投注的神魂之力抽出。
抽出后,這個圖案就會變成普通的,血液畫的圖案,一洗就能幹凈了。
手指抵在男人胸口,錦瑟正要動作。
「姐姐要做什麼?」
她一抬眸,對上男人的笑顏,莫名有些心虛。
「我…」
「沒關係,」傅斯年表情無辜,又帶着點任君採擷的意味,把錦瑟圈入懷中,「姐姐想摸就摸吧。」
男人尾音上揚,裹挾起一分誘惑:「只要是姐姐,我什麼都可以。」
錦瑟眼角微抽,她後悔讓弟弟學厚黑學了。
完全招架不住怎麼辦?
她這個只有理論知識的,終究敗給了可以將理論知識融會貫通的。
「我只是想把你胸口的王八去了。」
傅斯年的聲音依舊清冽:「姐姐不是說這是玄武?」
錦瑟淡定地偏了偏頭:「那不重要,我給你擦了就行。」
「不能擦,姐姐為我畫的第一幅畫,我要好好保留。」
保留一隻王八…
這是什麼奇怪的癖好?
錦瑟態度堅決:「必須擦。」
不然以後一想到這麼美的男人胸口,卻畫著一隻王八,她都不能直視對方了。
「好吧,姐姐說擦,我哪敢不同意,」男人委屈巴巴,「不過姐姐打算怎麼補償我?」
「你想要什麼?」
男人把頭湊到錦瑟面前:「姐姐那天在那麼多人面前親了我,還沒補償…」
啵~
臉上的柔軟一觸而過,雪松的氣息在鼻尖蔓延。
錦瑟後知後覺,她被親了。
系統看得明白:「別以為我不知道,那種速度,你怎麼可能躲不開。」
錦瑟垂眸。
傅斯年沒有強迫的意思,她是可以躲開。
可她沒有。
摸了***口,那裏正在跳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