ゆ5丶抄襲是最隆重的讚美。烏龍院!⊙
“你是要我抄襲?!”
雷逸邪聽了她的話,驚訝的道。智慧姐聲音變得激情起來,對雷逸邪道:“既然已經不在原本的時空了,那麼你又要再這個世界生存,那就放手去剽竊吧!”
“你不是說過要重新開始嗎?那就現在開始做出改變。”
雷逸邪張了張口,好一會才道:“那對那些原作者好像不公平...”
“呆!”
一番大罵,智慧姐對雷逸邪不爭氣的道:“世界上沒有公平與好與壞可言,只有成功與失敗,強與弱。你先創造出來,那就是原創!”
“抄襲是最隆重的讚美。”
智慧姐的雷霆大怒讓雷逸邪的兩個耳朵苦不堪言,趕忙叫停了她,不過一句話,倒是令雷逸邪醒悟,是啊:“抄襲是最隆重的讚美!”
“還有香港的娛樂可不僅僅是音樂和電影,還有小說與漫畫!”見雷逸邪“改過自新”“勇於承認錯誤”,智慧姐一改臉sè,嘻嘻哈哈的對雷逸邪道。
智慧姐的提醒,又讓雷逸邪眼前一亮,前面非城勿擾就提過,雷逸邪本身就喜歡一個人寫寫畫畫,弄音樂,筆力功底雖不是多麼牛掰,不過還是有些墨水的,曾讀過許多名家小說典故,自己也寫過不少小說,只是未曾發表過而已。小時候也曾在家鄉學過幾年墨水畫,離國后也學過外國畫技,不說賞心悅目,自認畫的也能入眼!
雷逸邪揉了揉臉,苦笑的道:“看來,我的選擇還挺多,先前還在煩惱沒事好做,現在到苦惱能做的事太多,弄不過來了。”
“——哼,”
又見冷哼;雷逸邪卻已習以為常,也不見怪,只聽她下文:“獃頭獃腦的獃頭鵝。我不是說了嗎?有我智慧姐在,你慌什麼?”
唰。
起身,雷逸邪道:“我想好了。我要寫小說,寫歌寫劇本,畫漫畫,齊頭並進!”
聽到雷逸邪的豪言,智慧姐反倒楞了起來,噓了一口氣又聽他說:“我知道你很厲害很厲害,所以我也明白了,那就放手一搏!”
那就放手一搏!
“嗯,看來你也不呆嘛,知道我的厲害。好,咯咯那我就輔助你成神!”聽完雷逸邪的話,智慧姐嫣然一笑,yīn冷冷的話透着豪情壯志。
……
激情!
激情創造成功的例子不勝枚舉。可以說,每一位成功人士,他們一個共同的特點,都擁有一顆熱情激昂的心。而現在的雷逸邪就被激起了一腔激情,影樂說畫,數不清的作品能夠讓他創造,他能創造出一個又一個成功。
提起房間的紙筆,雷逸邪就闖進了創作,或者說是剽竊的創作之中,儘管原本不是歸於自己的,可是被智慧姐開導后,雷逸邪也想通了,這個世界我先創造出來,那就是我的!
全神貫注地屏息凝視着鋪在桌上的空白畫紙,隨後拿起畫筆,紙張與指尖的溫度彷彿融在一起了,雷逸邪手中的畫筆讓昏暗的房間也似在其中嬉戲,點亮了房間。雷逸邪抿着嘴,眉眼裏儘是認真。彷彿這一刻,他的一切就在這紙上,由深入淺,粗獷中透着細膩勾畫,此刻的他靈魂就置身在一場盛大的嘉年華中。
智慧姐見他埋着頭,神態專註,兩眼直盯着畫本,一隻手握着筆,在紙上描來揮去,畫的有模有樣,不一會就畫出了一張令人忍俊不俊,妙趣橫生的圖畫。
一名相貌清瘦,雙耳垂肩,長長眉毛連在一塊的光頭大師父,外表看來是平靜的、冷漠的,尤如一座沒爆發的火山;一名身着紫衣,大鼻子,眉毛白又短,看起來肥嘟嘟的大頭胖師父,兩人正好兩個極端,湊在一起就讓人過目難忘,還有那個四肢發達,有一身肌肉和力氣,時刻充滿着活力,看起來傻傻的,憨憨的,其實是個大頭悶sāo大師兄,最後這個外型優雅,聰明機靈,透着靈xìng的小師弟,更能吸引異xìng的注意,讓人喜愛。
四個形態的傢伙湊在一起,就印活了整張紙,夕陽西斜,驛道上馬車正在急駛,頭戴斗笠遮臉露豹眼的猥瑣黑衣人藏在車裏,並且預伏了毒陣要對付侵入者,只要一觸碰機關就會立刻喪命!然而,另一條驛道上,烏龍院師徒也正火速地前往黑松崗!他們要去營救艾飛,要讓“右”早些完成合體!烏龍院VS毒陣的結果到底如何?他們會陷入猥瑣黑衣人佈下的可怕毒陣嗎?
風起雲湧,多股勢力、不同yīn謀都聚集到藥王庄。
畫紙上畫風粗狂又透着細膩、樂趣橫生,圖文上書:
《烏龍院》
三個大字就是雷逸邪所畫的漫畫。
“烏龍院?!”智慧姐看完整副封面,有些訝然更多的是微笑。對雷逸邪道:“想不到你會畫這篇漫畫。”
“怎麼很奇怪嗎?!”雷逸邪一邊隨口說著,一邊繼續下筆勾畫。智慧姐呵呵一笑,樂道:“我還以為你會畫rì本的哆啦a夢、七龍珠、海賊王、這些風靡世界、享負盛名地漫畫呢。”
筆尖停了停,又繼續畫了起來,雷逸邪淡淡的道:“既然給我一次重來的機會,就不能浪費大好機會,在華夏大地,還是更多的創作屬於自己民族的作品的好。再說這烏龍院,可不比你說的那些漫畫差到那裏去,相反我覺得更加的優秀,且這也是我為數不多的幾部喜愛的漫畫,也是我的童年的最大樂趣之一。”
《烏龍院》故事情節錯綜複雜、人物風格烏龍爆笑、中國功夫jīng彩誇張,通過小人物們尋寶路上的收穫與感動,處處彰顯頗具禪味的東方智慧,揭示出“驚險與危機中,信心和快樂才是真正的力量”,是被譽為“中國漫神”的台灣漫畫家敖幼祥創作繪製的一部經典漫畫作品,前世也已累計出版1.2億冊,是中國不可多得的漫畫經典之作,雷逸邪這麼說,也沒錯,智慧姐有點兒欣賞了看了一眼他一眼,又靜靜觀賞起他畫來,當雷逸邪停筆的時候,偶爾也時不時的提示一下雷逸邪一些遺忘掉的劇情,或者意見,讓雷逸邪手中的筆一直高效率的運動着,這樣讓雷逸邪倍加欣喜,如果光靠自己一個人畫的話,速度肯定慢上許多味道也會淡了。
大半天的時間雷逸邪都在投入在烏龍院,這本前世他最最難忘的三部華人經典漫畫之中。直到房間的紙畫完為止,而且畫畫上sè的顏料這些一些需要後期處理的消耗品通通需要採購,所以儘管報以最大熱情創作的雷逸邪也不得不停下手來。等雷逸邪站起來伸伸懶腰之際,大半個房間都已經鋪滿了雷逸邪所畫的畫,那張張畫都畫滿了烏龍院原汁原味的內容,烏龍院已慢慢揭開了帷幕!
篤篤。
門外恰巧響起了敲門聲,傳來雷逸邪的“老媽”的林婉的聲音,剛才雷逸邪也知道了這“娘”的名字。“逸邪,幹嘛呢,快出來吃晚飯了。”
“哦,就來。”
雷逸邪小心翼翼的閃開了地上半乾的畫紙,打開了門就見那個年輕俏麗的娘親正在門前矗立。見得雷逸邪出來,還想催促他吃飯的她,眼角見到房內的滿滿的紙張,奇道:“這?!”
“媽咪,這些是我今天畫的,我想畫來賣了賺錢!”雷逸邪也不隱瞞,反正遲早都要知道的,直言不諱的道。
噗嗤!
這林婉好奇的拿起幾幅畫,初一看就被這惡搞無限的幾張畫逗樂了,只見xìng格迥異的師徒三人聯手劈石裂岩,一陣石破天驚之後,五指山下的孫猴子竟然破山而出!莫非這幾個和尚將要西行取經了么?被長眉抵押賤賣的白虎淚眼漣漣地回來了,從此跟隨大師兄,但可憐的白虎發現,自己淪為家政小保姆的悲慘命運也開始了!
又一圖,烏龍院的幾個傢伙簡直想要挑戰林婉笑神經的極限!達摩祖師的弟子被他們氣得七孔噴血,無情劍客慘遭這兩個“殺人犯”活活燜死,師父的飛鴿變成他們的“補品”了……
僅僅幾幅畫,就逗得林婉樂個不停,要不是兒子就在身旁,保持矜持和母親應有的威嚴她早就受不了捧腹大笑了。
看完幾幅畫后,聽了雷逸邪的話,林婉戀戀不捨的放下畫兒,轉過頭望着雷逸邪道:“你長大了,你父親已經去了,你也不能像其他小孩那樣了,娘雖然不忍,但既然你有心那就嘗試一下吧,反正在家閑着也是閑着,只要不荒廢了學習就好。”
雷逸邪輕輕鴿首,顯示自己記下了,看她語重心長的繼續道:“畫這類漫畫,我雖然不懂,也不知道要不少錢,這樣,家裏還有些你父親存下的一些錢,我留下維持生活費,其他的全都交予你處置,只要不學壞,和那些歪門邪道的人一起就好。”
雷逸邪怔怔的望了她一眼,智慧姐的聲音飄現道:“想不到你這母親,還挺開明的嘛,在這個年代,也算難能可貴了。”雷逸邪默然不語,想要開口拒絕,他不想要父母勤苦積攢的錢,這不是他想要的,長大以後的他只有盡量回報,從來沒有過要父母再為自己cāo勞。或許是看出了雷逸邪的不願,智慧姐勸慰道:“現在的你身無分文!”
“收下吧,母親給的,你它rì十倍還上,百倍報答就是了。不然連作品都出不來的你,賺不到錢,只能做個米蟲!為了更好地回報!”智慧姐一句一句的話,字字珠璣,瞬間擊垮了雷逸邪心裏的固執,是啊,接受,是為了將來更好地回報!
雷逸邪堅定的點了點頭,這一刻開始不僅是為了自己,也是為了這個讓自己再一次感到母愛的母親;隨着林婉來到了木頭做的餐桌上,和林婉一起吃起了飯,菜不多只有兩碟青菜,一碗白米飯,就是這一夜的晚餐,雷逸邪吃得卻分外可口。林婉看他吃得開懷,樂的直往他碗裏夾菜,一餐雖然不是多麼豐盛,卻分外美味。
餐桌上不說話,待吃完了晚飯,林婉才又和雷逸邪聊了起來,顯然今天的興緻特別高。而在閑聊的時間裏,林婉也給雷逸邪講了一些香港的漫畫,而智慧姐也詳細的補充,讓雷逸邪有了更加全面,詳盡的了解,香港的漫畫。
關於香港漫畫的記載可以追溯到清朝末期。GD南海人何劍士是香港漫畫的拓荒者。當時,他不滿朝廷**,在SH及香港各大報章刊物上發表了多篇漫畫。後來,另一位香港漫畫先驅,廣州畫家鄭磊泉應香港梁國英藥局之邀,來港編繪lt;人鑒gt;畫冊。可惜,鄭氏在《人鑒》畫冊出版前一年,即1919年去世了,未能親眼目睹這本被譽為香港第一本漫畫集的問世。這兩位香港漫壇巨人逝世后,漫畫界曾經沉寂一時,各報刊的漫畫僅靠當時在報社內的一些電版美術人員支撐大局。
直到1934年lt;工商rì報gt;的lt;漫畫周刊gt;出香港漫畫才蓬**來。40年代初期,不少內地漫畫家來港寄居,如廣州的李凡夫、林檎、潘醉生、SH的葉淺予、張正宇、丁聰……等等,都是當時首屈一指的大師。他們因為抗rì戰爭爆發,局勢吃緊,避難來港。他們合租了堅道十三號A舊式樓宇一層,著名的“全國漫畫作家協會香港分會”就設在這裏,雷逸邪暗自記下,想要出版漫畫,不妨來這裏投一投路子。
繼續往下聽,林婉就講到:“就在去年,由一群志同道合的漫畫工作者李凡夫、李凌翰、陳子多、區晴、黃蒙田、鄭家鎮等人合資,出版了一本《漫畫世界》半月刊,掀起香港漫畫界的一個高.cháo,這讓許多喜愛漫畫的人有了出版自己作品的渠道,也最大程度面向廣大群眾。”
“漫畫世界?”
聽完,雷逸邪也總算明白林婉為什麼肯最大程度輕易支持自己了,原來畫漫畫還是個不錯的選擇,至少林婉是這樣認為的,雖然不知道雷逸邪怎麼突然露出了漫畫的才華,但林婉知道這是他兒子就好,或許是天才也說不定,倍感欣慰的她對雷逸邪就是嘮嗑了一晚上,還交給雷逸邪一筆錢,深夜才各自回房睡去。
回到房間的雷逸邪躺在木板床上,兩手珍重地捧着一把“港幣”和“伊利沙伯二世女皇”硬幣,共計2230塊錢,要知道本世紀60年代香港住宅租金,500平方英尺單位月租要200港元,相當於每英尺月租0.4港元,像這些貧民一天工資也就是僅僅40元上下!,以60年代xìng價比來說,已經很不錯了,現在的2000塊相當於後世數萬塊了,可不比70年代港幣的大幅度漲值,到2012更是漲了60倍,這也是雷逸邪的便宜父親除了rì常開銷留下的大半生積蓄;彷彿對着空氣一樣,語氣略微激動的道:“智慧姐,真是太好了,現在有了發表的渠道,也有了錢,雖然不多,但只要我們能打出名氣,一切都會好過來的。”
“嗯,一切都會好過來的!”
說完,雷逸邪睡了,睡得很香很甜,像個長不大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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