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爭鬥
第九章
周成本是完全想不到,這樣的世界裏還會有什麼小城鎮一類的東西,幾米寬的小道,群落的古建築,以及路邊的小攤販,周成感覺自己就像在演穿越劇。但如果說到穿越,這兒卻並沒有哪一個時代所特有的象徵,就拿人們的服飾來說,這兒完全就是脫離了電視上面哪個朝代的衣服。
周成雖然急着去找人,不過看到這樣的小鎮,也不禁引起了他的好奇心,這裏的街上同樣有衣服店,酒店,玩具一類的店,令周成還吃驚的還在後面,他竟然發現了叫chūn宛樓的店,首先店的規模和豪華程度明顯高於周圍的幾棟樓,還有幾個花枝招展的女子正在樓上不斷地招攬着來往的這客人,並時不時的向路過的周成拋來陣陣的媚眼。
“哈哈,這樣也行,竟然還有傳說的雞店,不過不知道這裏的行房是不是一樣的。”周成暗暗的想着,雖說周成內心是個很正直的人,但曾經工作時為了不能避免的客戶要求,還是時不時的會出沒於煙花之地。
“就是一大sè鬼,看到女人,眼睛都直了”林夕月憤憤地說道,她感覺就傢伙眼睛一直往上面瞄去。
自從和周成走一起,這妮子總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雖然他對眼前這個傢伙很是討厭,想離這人遠遠的,但和這傢伙呆一起有種和別人完全不一樣的感覺,身體越靠近周成,感受越強烈。搞得這妮子總會不受控制的靠近周成,實在是令她矛盾。
“小月,不要老是sè鬼sè鬼這麼難聽的話掛在嘴上。還有記得叫我周成哥,不要亂喊別的。”周成很納悶,這小妮子就像和自己有仇一樣,現在還總是一口一個sè鬼地喊着自己,都像喊順口了,而且也不分場合,不過相對與以前那些刁鑽的客戶來說,和這小妮子辨嘴簡直就和過家家一樣。
“哼,你個大sè鬼想得是美,誰叫你自己行為不檢,一直看着上面,”說著手小小地指着上面。
“呃,你知道個什麼,我在樓下看風景,看風景的人在樓上看我,懂不。”面對這樣的人,實在頭疼。
“切,sè就sè,還裝文藝。”林夕月是一臉不屑的樣子。
周成不願再和這個小妞再爭辯下去,不然就沒完沒了,他回過頭去,說道:“秦大哥,請問去那老者那還要多久?”
“這個嘛,周公子,實話說我們也只是聽說這樣一號人,具體我們也不清楚,要不我們去一家客棧去打聽打聽,順便也讓小主休息下,吃個飯。”秦守說道。
“嗯,好的,一切就聽秦大哥安排。”周成口裏雖然這麼說,但有一點的是,進去吃飯是要花錢的,而且這些人是陪自己來的,按理怎麼說都應該自己掏錢,只自己哪又有錢呢,也能是硬着頭皮應道,想想再不濟就給店裏打工還上,自己以前外出打工時這些活兒沒少干。
“那好,那我們就去前面那家吧,那家客雲樓。”秦守說完,一伙人便進入了樓里。
……
“楊少,你看那個是不是殷夢月那個小妞?”說話的一行三個男子中人一個。這一行三人都很年青,身着華麗衣裳,不過中間男子的地位似乎更高些,但這幾位應該都屬於公子哥類型的。
“是么!我看下……”說話的中間的那個,名叫楊文斌,是祁山鎮第一門派楊劍門幫主楊善全的獨生子,人很高個,加上那高高的鼻樑、削切的臉龐,十分的有男人的那種陽剛魅力,不過眼眸中總有幾點紅絲,顯然是有縱yù過多的行為。
“嗯,確實是殷夢月那個臭丫頭。這個臭丫頭,幾次三番的破壞我的好事,一想起以前的事我就氣不打一處,哼,讓我給逮着嘍,有她好看的。走!咱們幾個一起上看看去。”
……
周成在之前通過一些詢問了解到這裏的一些信息,以及這一路看過來,已經麻木了,所以現在也沒有表現出太多的驚異。走進客雲樓,林夕月看了看便上了二樓,並找了桌靠窗邊的一張桌子上坐了下來。
“喂,你坐這裏幹什麼?”林夕月對周成說道。
“嗯?我不坐這坐哪裏?坐你那裏,不好吧,好像我們還沒有到那麼親的關係吧,我坐這排就行了。”周成完全一副不明就理的樣子,還搬出一副自己很正直的樣子。
看到周成這個樣子林夕月真被氣得不打一處來,她沒想這個傢伙臉皮有這麼厚,她冷哼一聲:“哼!一些人的臉皮可真厚,算了,本小姐就當是和一條狗坐一起吧。”
“哦!?原本你經常和狗一起就食啊,呵呵,看不出來,小月你還有這樣的嗜好,”周成不緊不慢地說道。
林夕月一時語塞,氣急了說道:“是啊,怎麼了!就算和狗一起吃飯也比和你們這些臭男人一起吃飯好。”
周成對於這妮子的xìng子,早就清楚了,也不計較什麼,他本來朝着秦守他們笑笑,表示一下臭男人的氣度,不過這才發現周成幾個人並沒有坐下而是站在一旁,不過這妮子好像就沒看到這回事,周成想也許她家庭里就是這樣的,不過他不做xìng這一套便說道:“秦哥,你們別站着啊,一起坐下來吃飯,你們現在站着也不長個啊。”
秦守沒想到他會叫他們一起坐下來,不過猶豫了下,便對周成笑道:“周公子,謝謝你的盛情,不過我們還是站着好了。”
周成並沒有妥協,他不習慣自己吃飯,別人站那看着,便起身拉着秦守等人說道:“一起坐下來吃就是了,一會你們站着,我吃着又怎麼吃得下去,來,都坐下來。”
周成的這份熱情讓這些人十分尷尬,坐在下面的可是小主,他們是不能和小主一塊坐下來吃飯得,這要傳回去對他們可是相當不利。
林夕月倒是沒想到周成這傢伙竟三番兩次地叫她的手下也一起坐下來吃飯,好像就傢伙一點也不知道家族裏規矩一樣,不過她本人對這些規矩也不是十分感冒,只是從小浸染習慣了而已。她看到幾個人的眼神似乎有往她那裏看去的樣子,皺了皺眉說道:“你們全都坐下來,幾個人拉來拉去,本小姐什麼時候能吃到東西。”
聽到這話,一群人並沒有坐下來,宗里的規矩擺在那必要要十分小心。秦守說道:“要不你們就坐這吧,我們坐邊上那桌。”
周成想想,這也許就是那些大家族裏的規矩吧,也是不再勉強,不過現在剩下的就是他和這小妮子兩個人坐一起,心裏有些不舒服,但也不好起身坐到那桌去,只能自唉一聲地靜坐在那,看着窗外的車水馬龍。
林夕月看到周成那熱情的樣子,完全就是一副主人請客的樣子,心裏邪邪地想道:既然你這麼熱情,一會定要讓你好好破破財,讓你好好心痛一番,嘿嘿。
周成當然不知道這小丫頭的想法,不過這時的視線卻是幾個往這邊走來的幾個年青傢伙。
“哦!這不是殷妹妹么,真是人生無處不相逢,幾個月不見,又長漂亮了。”率先開口的是中間的男子,話以一種非常禮貌的客套話,此人便是楊文斌。
周成聽到這話,心想這妮子剛才和自己說的果然不是真名,不過看這妮子的表情好像對他並不感冒,只見她說道。
“哦,是么,本小姐倒是不這麼認為,本小姐倒覺得是人生無處不踩狗屎,呵呵,楊公子覺得不是么?”林夕月冷冷地說道。小妮子從周成那吃癟,原本心情就不佳,待看到上來打招呼的竟然是一個更討厭的人,而且自己騙周成的話也暴露出來,簡直氣不打一處,接着她又對着一邊的秦守說道:“秦守,還不叫人來點菜,本小姐都快餓死了!”
聽到這話,楊文斌的臉sè立馬一變,他不想殷夢月上來就這麼不給面子,眼光里的凶氣一閃而過,又顯示出很有風度的樣子:“呵呵,想必是殷妹妹哪裏受了氣吧!說給為兄聽聽,讓我幫你出氣。”說著的同時對桌上的人逐一看了一遍,但在眼光落在周成那時打量了會,露出了一絲思考表情。
對於楊文斌一口一個殷妹妹,小妮子更是十分的厭煩,不耐煩的的說道:“本小姐受氣關你什麼鳥事,你們愛幹嘛,幹嘛去,別站在這影響我吃飯心情,本來姐心情就不好。”
這樣的話說給誰聽,都會十分的氣憤,更何況面前的這位本地的小龍頭,在幾個哥們面前被搞得這麼的沒面子。只見楊文斌眼睛一瞪:“殷夢月,你這個臭丫頭,不要給你臉不要臉,在我這裏裝什麼大小姐,信不信今天我就只可以讓你走不出這個店,不要以為你們五湖宗的人有多厲害,在我這裏,是龍你是也得趴着。”
聽到這話,周成也不禁地眉頭大皺起來,原本還對小妮子說的話感覺實在是太過分,不過通過剛才這些話,面前的這幾個傢伙也不是什麼好傢夥,通俗來說,就是那種完全沒教養的富二代,正想着自己是不是要說上幾句,秦守卻走上前去。
剛才這幾個傢伙直走向小妮子這桌時,秦守幾個人就站了起來,來到妮子身邊。
秦守不卑不屈地說道:“楊公子,請你對剛剛說出的言語,向我們的小姐道歉。”
“嘿!怎麼,看門狗上來幫忙來着了,我剛剛說的話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哥們你們幾個說說,這看門狗是不是腦子壞掉了,還要我道什麼歉,真是笑死人。”楊文斌露出一種十分可笑的表情。
聽到這樣的羞辱,不光秦守,小妮子臉sè大變,周成也覺得眼前這位所謂的楊公子實在是囂張到了極點,不過看秦守並沒有要衝上去拚命那種,知道這時候應該自己上了。
周成坐在那砌了杯茶水,喝了一口,一副十分陶醉的樣子,漫不經心的說道:“好香,好喝,總算是能把剛剛的臭屁衝散了些,小月你也來喝些,秦大哥,你們都喝些,剛才那個屁實在是屁不可耐。”
小妮子聽到這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竟十分配合地喝着周成慢悠悠給她倒的茶水,邊喝邊說道:“這裏的茶水是蠻香的,是還不錯。”
這小妮子平時怎麼可能會喝這樣的茶水,不過即使再難喝也要裝着很好喝的樣子,對於周成剛剛的解圍,小妮子算是第一次對他有點好感。
楊文斌看到眼前這一幕,可謂是肺都氣得要炸了,自己剛剛立起的一絲得意蕩然無存,狠狠地盯着周成說道:“小子,你很好,敢這麼說話,不過這麼說話的代價馬上你就會明白。”
對於周成,楊文斌剛才也是隨意打量了下,雖然他和殷夢月坐在一起,面sè有些玉sè,卻沒有那種出身貴族,華門的氣派。楊文斌其實並不想在這樣的場合對一個女人出手,畢竟那確實有些讓人詬病。但他要拾回剛剛的面子,正好也削削這丫頭的臉面,他一指周成道:“你們幾個,給我好好用力地問候下這小子,讓他體會體會,和我作對的下場!”
周成眉頭一挑,這傢伙竟然要教育自己,自己卻是不能不上,想到自己最近好像走哪都是和別人干架,這和自己一直農村那種謙厚的xìng格,實在是有些出入,心裏倒是嘆了口氣,不過別人欺負到自己頭上了,那還管什麼,便站起來說道:“唉,有些人從小不知道吃什麼,滿嘴口臭,臭死人。”
“周公子,我們和你一起上”秦守手下的幾個人早就想上了,不過這次他們的任務是保護好小姐,上面的長老說過,保護好小姐安全是第一位,盡量不要和別人起衝突。加上看到周成幫他們說話,秦守幾個人更也站不住了。
周成雖然想自己一個人上,但所謂好虎架不上群狼,大家一起總比自己一個人好,而且之前問秦守的那些話,這裏的人應該都是有什麼修鍊一類的人出現,自己雖然得到天道宗所謂的綱宗要領,但是屁也會,想着也只能硬着頭皮上。
“哼,一群不知道死的傢伙,就你們這群小鱉也敢和本大爺叫勁,不自量力,既然你們都想上,那就都讓你們知道知道什麼叫作得罪本少爺的代價。上,給我狠狠地打。”楊文斌惡狠狠地說道。
但見酒樓二層立刻亂成了一團,三三兩兩各自打成了一團,楊文斌並沒有上,而是叫了自已旁邊的青年對上周成,他還是想先試試周成是什麼來路的,能和殷丫頭坐在一起的人,應該是有些背景的。
周成並沒有立刻上前與人搏鬥,他觀察了打鬥的這些人,用的好像都是些簡單的武功招式,只是手上似乎有凝結一層薄薄的能量,而秦守和楊文斌身邊的一人打得好像更加的激烈,將各自身上的能量幻化成更長刀和利劍,秦守用的是長刀。就在秦守一直觀察着,站着周成面前的青年不耐煩地說道:“你看夠了沒有,要是怕動手,就直接跪下向我們的楊少磕三個響頭。”
“怎麼,我還沒動手,你就這麼急着想給我磕頭,做我徒孫,不過我看你的樣子,估計還不夠格。”周成一副很淡然的樣子,在這樣有些混戰的情況下,顯得有些突兀,也十分的令人惱火,不過倒是令還坐在那的殷夢月婉爾。
“哼,有沒有資格做徒孫,看完實力再說,廢話不要多說,放馬過來。”青年人說完覺得有些不妥,就要動起手來。
“哈哈,不錯,還真有上進心,那就讓我看看你的實力吧,不過呢,我收徒最看重的還是人品。”周成的這一番話讓殷夢月笑出聲來,也讓面前的年青人面sè如白蠟,因為他們的面sè不可能變成醬sè。
不過這口舌戰對於周成來說並沒有帶來有利之勢,但見青年人,手中幻出一把細劍,劍體細長,刻着回紋,顯得有些古樸,向周成刺過來。
周成一看,立馬有些慌了,對於剛剛如何青年幻化武器,周成雖仔細觀察,好像有看出一點大概,但只限於看,自己能不能引以為幻出來,那完全是兩碼事。時間不等人,周成還正想學習,但劍已過來,只要立刻向旁邊躲閃開來,不過那姿勢就如喪家之狗的逃命一般,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不過青年人不這麼想,他一連出了幾招,面前這傢伙卻是一副左閃右閃的熊態,就像是在羞辱自己一樣,真是氣不一處來,動作也快了起來,狠了起來。一旁看到如此景象楊文斌也是皺了個眉頭,暗想這小子玩的是哪一出。
坐在那的殷夢月大大的雙眸卻是眯了起來,她也不知道周成這傢伙是在幹嘛,之前那到這小子面容的膚sè應該是有些實力的,不是眼前看到的這幾乎是慘不忍睹的情形。
而實際的情況卻只能周成自己知道,心裏那個苦啊,自己哪會什麼技法,想那所謂的萬道宗,只有所謂的綱宗,卻沒有任何的技法,周成心裏不禁暗罵道,這什麼鳥萬道宗。可惜眼前怎麼辦,這傢伙似乎對自己越來越快,自己身上都被劃到好幾次,感覺馬上就要閃不了。
眼看着周成就要被眼前這一閃不開的一劍給剌中,周成微閉,心裏大叫道:“這下完了,該怎麼擋!”
眼看到周成竟然要給刺傷了,殷夢月是啊的一聲叫了出來,不過就在劍刺到周成身體時,突然叮的一聲,劍像刺在一鋼鐵上,隨後劍斷成了兩節,青年人口中哇的吐出一大口白sè的血液,倒飛了出去。
這詭異的一幕,讓所有的人都驚呆了,交手的那些人竟都停了下來,看着周成,像看着怪物一樣。
周成正還以為自己就要給劍刺穿,半天後發現那青年人卻是倒在遠處,而周圍的人都盯着自己看,看得周成都有些發毛,摸摸腦門,不禁說道:“你們這樣看着我幹什麼,我臉上又沒長什麼花。”
其實剛剛的這一情況周成在呼怎麼擋時,他胸口上的那塊無極玉立刻在他前面貼身形成了一道白光,擋住了青年人的一劍同時,反彈給青年同樣的傷害。不過這一切在眾人面前看來卻是周成幻化出能量盾。
“呃,這sè鬼竟然這麼厲害,之前裝成那個樣子,害得自己瞎擔心一場。”想到這裏,殷夢月狠狠地瞪了周成一眼。
而楊文斌卻是眉頭皺得更深,這小子之前果然是裝出來的,竟然功力這麼強,剛才那一劍自己要是擋下來也可以,但要使人劍斷吐血,自己根本就不可能做得到。楊文斌臉sè不斷的變化,有些不知道怎麼處理,要上,自己自認不是周成對手;自己要是不上,實在是太掉面子,讓這些人看不起,以後還怎麼混。權衡一下,楊文斌覺得小命更重要,正要言和,樓梯那傳來腳蹬着的砰砰聲。
原來店家一看有人鬧事,就立馬讓人報了官,只見一群人沖了上來,將剛剛打鬥的一群人圍了起來,樓梯處則慢慢走上來一個一臉肥肉,滿是坑窪,腰上一圈圈的肥肉,走起來似乎還抖動着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