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刻意挑逗
“cut!”喬森的聲音明顯不悅。
“抱歉,我以為是這樣演的。”傅思衡的語氣無辜又認真,偽裝得無可挑剔。
喬森專業上向來要求嚴格,而傅思衡明顯是來玩票的,秦箏莫名有些擔心。
後來證明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接下來一連五場,都是一條過!
喬森也漸漸放下了起初的不悅與擔心。
中場休息的時候,她忍不住看向傅思衡:“你還真學過演戲?”
傅思衡突然靠近,斂起她耳旁的碎發,聲音性感溫柔:“親愛的,為你學的,為了你,我什麼都願意做。”
秦箏片刻怔愣,染着丹蔻的長指輕點他結實的胸膛:“花言巧語。”
傅思衡突然靠近,手放在了秦箏腰下,又繼續往下……
秦箏抬手去推,被傅思衡一把握住。
她又抬腳去踩,這次命中了,傅思衡皺了下眉,他手掌上移,從她後面的褲兜里抽出一張紙巾,輕抹了下自己薄唇上沾染的口紅。
突然,喬森喊了一句:“你們兩個,還沒齣戲呢?”
秦箏轉身欲走,傅思衡道了句:“你說,親眼看着心上人和別人親熱是一種什麼體驗?”
秦箏回眸:“傅思衡,格局打開。喬森從專業上來說,是無可挑剔的。”
“也對。”傅思衡意味深長地點頭,然後轉身逕自離開。
喬森見秦箏過來,目光沒有從顯示屏上移開,明顯還在生氣,直接道了句:“你去換衣服,晚上要和資方吃飯。”
秦箏從更衣室出來的時候,喬森正倚在車門上抽煙,見她出來,抬手掐滅,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
車門關上的時候,喬森問道:“你和傅思衡認識?”
秦箏搖搖頭,淡定自然地道:“不認識。”
喬森猜到能替掉鄭晉東的人肯定背景不簡單,提醒道:“那你離他遠點,這樣的人可以讓你上天,也可以讓你入地。”
喬森見秦箏一副若有所思、唇邊染笑的樣子,目光沉了幾分:“在想昨天那位,還是傅思衡?”
秦箏心虛,立刻服軟道:“喬森,我錯了,你別再對我現場凌遲了。”
喬森發動車子的時候,再次提醒道:“人都有靠近危險的衝動,當心玩脫了!”
秦箏知道她和傅思衡才剛剛開始,對喬森心生內疚,只得保持沉默,畢竟說多錯多。
秦箏隨着喬森進入包廂時,就看到了坐在主位上的鄭晉東。
看來,與資方吃飯是假,鄭晉東的鴻門宴倒是真的。
她和喬森往後看了一眼,門口已經擋了保鏢,走是走不了,只得見機行事,好漢不吃眼前虧。
鄭晉東的目光從秦箏進門起就沒挪開過,垂涎之意分外明顯,綠豆小眼色眯眯的,貪婪地笑道:“坐吧,都站着幹什麼。”
她和喬森剛坐下,就有服務員進來,上的不是菜,都是一水的酒:白的,啤的,紅的……一應俱全。
“秦箏,竟然你不想讓我陪你演戲,那就陪我玩個遊戲。”
鄭晉東指着桌上幾十杯酒:“你和我身邊的人拼酒速,誰喝得慢誰就脫一件衣服怎麼樣?”
秦箏看鄭晉東身邊坐着個女公關,鄭晉東的手正肆無忌憚得往她衣服里鑽,她一噁心差點yue出來。
她知道,鄭晉東就是在噁心她,告訴她在他鄭晉東眼裏,她秦箏和女公關無異,還和他擺清高的架子。
她餘光看喬森已經和自己人撥了報警的暗號,而她要做的就是爭取時間。
“好,開始吧。”秦箏話落,端起一杯啤酒一飲而盡。
女公關和鄭晉東都沒想到秦箏這麼快服軟,明顯慢了半拍。
女公關立刻把自己的外套脫了下來。
第二杯,第三杯……一連數杯,秦箏都比女公關快,眼看女公關脫得只剩內衣,席間眾人有人避而不見,有人肆無忌憚。
“真特么的廢物!”鄭晉東一把推開女公關,站起身端起酒就往秦箏身上潑,喬森手比眼快,將秦箏拉向一側,酒水全部灑在了地上。
秦箏假裝崴腳,蹲在地上給傅思衡發了位置,迅速發了個求救的消息給他。
“喬森你給我我裝什麼!只許你玩不許我玩,是覺得我比不上你嗎?那我今天就讓你知道知道,誰才是贏家!”
鄭晉東抬手招呼保鏢上前,剛開始喬森還佔上風,但無奈對方人多,最後被傷得不輕。
見對方要動刀,秦箏立刻道:“你是沖我來的,放開喬森!”
“很好,果然伉儷情深!咱們慢慢來!”鄭晉東示意保鏢住手,從兜里掏出一個鑰匙扣扔給秦箏:“認識嗎?”
秦箏秀眉微蹙,這是她去年生日喬森送她的禮物,今天早晨她起來的時候發現不見了,本以為丟了,卻怎麼出現在鄭晉東手裏:“怎麼在你那裏?”
“果然是影后,你夠能裝的!今天暗算我,搶我車,要不是這個線索,我還真不不知道你秦箏膽子這麼大!還是覺得攀上喬森了不起了?”
鄭晉東說著又將鑰匙扣拿回掰開,看向喬森和秦箏:“嘖嘖嘖,看看多深情,裏面刻着名字呢!”
秦箏不知道鑰匙扣是可以打開的,但比起這個她更好奇鑰匙扣如何落到鄭晉東手裏的,然後她想到了傅思衡,恍然大悟,瞬間內心泛堵。
她突然就明白了,警察不會來但傅思衡會,然後對着鄭晉東道:“那我做什麼可以放過喬森?”
“今天把我伺候舒服了,一切好商量。”
“好。”秦箏說著向前,走到鄭晉東面前,但隔了距離:“那鄭先生想讓我先脫哪件?”
“哈哈,上道!”鄭晉東拿起酒杯,朝着秦箏再次潑過去:“老子我想先看看你的濕身誘惑!”
“秦箏!”喬森用力掙脫保鏢卻再次被鉗制住。
“砰!”
“咣!”
包廂的門從外面被掀開,傅思衡帶保鏢衝進來,同時秦箏拿起啤酒瓶掄到了鄭晉東的腦袋上。
“你個臭婊子!”鄭晉東捂着頭撲過來,一腳被傅思衡踹出幾米遠,然後脫下西服外套包住了秦箏。
有人立刻上前扶起一頭血酒模糊的鄭晉東:“你到底什麼人,敢對我們鄭少動手!”
傅思衡語氣淡淡:“收他的人。”
席間眾人雖不清楚傅思衡的來歷,但見他不動聲色卻盛氣凌人的氣勢,也不敢冒然站隊,說些無關痛癢和稀泥的話。m.
但鄭晉東囂張習慣了,哪敢善罷甘休,作勢又要往前,傅思衡拿起桌上的刀反手一插直接將鄭晉東的手固定在實木的圓桌上。
“啊!”鄭晉東一聲慘叫,差點背過氣去,眾人見此也都禁了聲。
傅思衡俯身抱起秦箏,經過喬森時淡淡地扔了一句:“送你們回去。”
鄭晉東拼着最後的力氣道:“秦箏,到底是你什麼人?”
傅思衡悠然轉身,似笑非笑:“我,是影後秦箏的粉絲。動她,就是動我。”
秦箏:“……”雖然她是影后,但他真心想對傅思衡說一句:影帝,世界欠你一個小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