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反差學生會長
「你也知道,我這個月的生活費快用完了,所以你先支援我五百唄?過幾天我就還給你。」
聽到熟悉又陌生的聲音,陳澤言轉頭向身旁看去。
那是一個外表陽光帥氣的男生,當看到這個人的瞬間,陳澤言的眼中瞬間閃過一絲殺意,轉瞬即逝。
此時的男生只想着借錢,並沒有察覺到這一點。
沒錯,眼前的男生正是姜穩,那個算計得讓陳澤言家破人亡的表面兄弟。
想起前世的林林種種,陳澤言內心冷笑一聲。
見陳澤言沒有回應,姜穩催促道:「怎麼了,澤言?你這麼看着我幹嘛?不就借你五百塊錢嗎?」
姜穩嘴上說的好聽,其實心裏壓根就沒想過還錢。
畢竟在他看來,陳澤言家裏根本不差錢,自己不還對方也不會說什麼。
昨天陳澤言過生日,為了不花錢送禮物,他特地找了個借口不去參加生日聚會,讓妹妹和妹妹的同學去蹭吃蹭喝。
「呵呵。」陳澤言笑了笑。
過去這種時候,他可能已經毫不猶豫的答應下來,然後轉給姜穩五百塊錢。
但是現在他很清楚姜穩只是利用他,把他當作提款機,他不可能再去當那個大冤種了。
「不好意思啊姜穩,這次我不能借錢給你。」
「為什麼啊?」姜穩有些不爽。
不就是五百塊錢嗎?你這麼有錢,借一下怎麼了?至於這麼摳門嗎?
「昨天有人把我們家的花瓶打碎了,那個花瓶價值十萬左右,她又沒錢還。」陳澤言嘆氣道。
「誰這麼不小心啊?沒手沒腳的,澤言,你也不要太難過。」
聽到陳澤言家碎了個十萬的花瓶,姜穩內心幸災樂禍的不行,恨不得自己就在現場。
他早就看不慣陳澤言那種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富二代生活,但是表面上的他卻裝作關心陳澤言的樣子。
「那個人打算用其他方式來補償,我還算滿意吧。」
陳澤言笑了笑,笑容陽光燦爛。
「滿意啥啊,那可是十萬塊錢啊,除了真金白銀還有什麼方式能夠補償,澤言你還是心腸太好了,不然我肯定要那個人好看。」
姜穩假裝憤慨,隨後再次問道:「澤言,咱們借錢這個事...」
陳澤言一副人畜無害的笑容,不緊不慢道:「正是因為花瓶這個事情,我爸查了我的資金流向,從去年大一你第一次找我借錢到現在,一年左右的時間,你已經找我借了13500塊錢了。」
「雖然這錢並不多,但花瓶的事情讓我老爸不高興了,他讓我不要再亂借錢了,還讓我找你儘快把借的錢要回來。」
「啊?」
姜穩瞪大了眼睛,做夢都沒想到陳澤言會說這樣的話。
他有些難以置信的回復道:「有...有這麼多嗎?」
「有啊,我每次銀行卡轉錢都有記錄的,你不會從來沒打算還吧?」
「...」
陳澤言的話讓姜穩整個人懵在原地。
他的家庭條件並不寬裕,父母都只是很普通的工人,他每個月的生活費也只有一千塊錢。
一萬多塊錢相當於他一年多的生活費,如果讓父親知道的話,挨一頓毒打肯定在所難免。
「我爸還說了,如果你不願意還錢,他就直接聯繫校方來解決。」
「什麼?」
陳澤言裝作很無奈的樣子,聳肩道:「這是我爸的意思,我也沒辦法。」
「可是...」
突然的一筆巨債讓姜穩有些緩不過氣來。
陳澤言假裝好心的拍了拍他的肩膀:「你還是儘快想辦法吧,不然我爸要是給你算利息,那就更麻煩了。」
「不和你多說了,馬上就要上課了。」
說完,陳澤言就自顧自離開了。
姜穩怔怔的站在原地,隨後失魂落魄的朝着教室走去。
他困惑的抓了抓頭髮,心中越發煩躁不安。
狗日的陳澤言,還有他那個垃圾爹!
一萬多塊錢啊...
媽的,我要去哪弄啊...草!
等老子以後有錢了,一定要讓你們好看!
...
【恭喜宿主改變了姜穩的劇情走向,獎勵劇情值:10點。】
教室內,看着到手的劇情點數,陳澤言的臉上露出笑容。
「陳澤言,前幾天學生會群里交代的報表你怎麼還沒交?」
陳澤言在教室隨意找了個位置坐下,便聽到了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音。
陳澤言抬起頭,看到了一張清麗絕美的面容。
面前的女孩有着凝脂般的皮膚,搭配着明亮動人的眼眸,瓊鼻挺翹。
只不過這道美麗面孔的主人,看向陳澤言的眼神並不怎麼友好。
前世大一的時候,初見林幼微的陳澤言驚為天人,他曾經向林幼微表過白,結果毫不意外被拒絕了。
被拒絕後的陳澤言不甘心的加入學生會,想要和女神更近一點,再後來就是好兄弟姜穩和女神在一起了,陳澤言大方選擇祝福。
想到前世傻傻的自己,陳澤言不禁感覺有些好笑。
「報表啊,這件事我好像忘記了,會長大人幫我做了吧。」
陳澤言眼神輕佻的看着林幼微領口的一抹白皙,表情十分玩味。
「陳澤言,請你注意自己的言行!」
本就對陳澤言反感的林幼微當即後退一步,臉色鐵青。
「作為學生會的成員,你要以身作則,還妄想要別人幫你完成你的任務,陳澤言,你這樣只會讓人看不起你,你知道嗎?」
捂住自己的胸口后,林幼微便是一頓道德輸出。
然而對於林幼微義正嚴辭的話語,陳澤言的內心不以為意。
看來這位會長大人最近壓力確實很大,今晚的夜店小女王沒跑了。
「別人怎麼看我不在意,但若是被班長鄙視,我覺得還挺榮幸的。」
陳澤言一臉平淡,壓根沒將林幼微的話放在心上。
林幼微眉心緊皺:「陳澤言,我讓你按時交報表是關心你,擔心你墮落,你怎麼能是這樣的反應?」
陳澤言的笑容漸漸消失:「要不然是什麼反應,跪下來抱着你的腿,求你跟我在一起?」
「我不是這個意思...」
「大家都是逢場作戲而已,沒必要那麼認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