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趙、杜列傳

趙者，旬地人也。人稱“趙哥”與“四哥”同列，合稱趙四。

杜者，渭城人也。無字無號。

杜，初至中學，吾與其共處一室。五樓宿舍，爛床爛板，所居之所，釘頭林立，多於在庾之粟粒。時常恐懼，何日歸西。

杜膚白貌美，軍訓之時，風吹日晒，一周到后，杜者脖子與上下截然不同。上下天光，層次分明，脖子所黑與下面之白如陰陽交匯，太極之轉。

時一年，某月。

我室突發變革，兩人打起，四哥就在其中。而後吾搬請趙哥等人，平此叛亂，后吾室享一年太平。遂授予趙者“安國公”。

二年時，我與趙、杜、計、樹、王共為一室。

此為我高中太平盛世，王氏，福建人也。家有茶山百畝，室有金銀千計，我等庶民稱王少。

計氏，彬人也。勢力遮天，我等賤民稱計少。此為外班者。

樹者，趙、杜稱其為猴，一介平民。

不知可記“四哥世家”中未完結之話，今在此處再續。

一日晚，計少回宿舍曰：諸子知否，如七班“四哥”與吾班有乒乓之爭，數人差點打起來。後幾人歸我九班，在班會上他們說了兩個小時，面紅耳赤，表情浮誇像馬戲團一樣。哎，我沒有上課。

吾九班眾人皆是傻必，去他母矣。瓜皮，全是猴子，賤人多半，淫黃者儘是。

而後計少飲杯，再續：鄙賤者，稱打的四哥落花流水，呀呀呀，嘿嘿嘿，啦啦啦。我當時在場，明明是他們被打的屁滾尿流，一球都未接到，大言不慚啊，儘是放狗屁。去、漕……

在此為了凈化環境，就不再講了。

吾等庶民聽后，皆被計少演技折服，惟妙惟肖，張目結舌，發盡上指冠我嘈之聲連綿不絕，餘音不絕，舞幽鶴之潛蛟，棄孤舟之嫠婦。

二年某月。

時計少與樹對罵於床，罵皮之聲此起彼伏，驚動天地。時間長達數十分鐘，就兩個字，罵了十幾分鐘，吵吾等睡覺，干，欲捶打之。

兩岸猿聲啼不住，輕舟已過萬重山。兩人對罵，絕。

吾等庶民，常議論計少、王少。

杜氏商討如此，王少，汝可以將家財十分之一分吾等，山頭六七分吾等。

計少，以您勢力助吾等，讓“毒”生錢，從村到市到省到外國，統一亞洲毒業。

趙曰：哎，不可。王、計兩少何人也？吾有一願。

嘉清可任兩少司機，杜可入為保安大隊隊長，吾願伴在兩少身旁，待命。

年少便想此人生，直接少走四十年彎路。

但後來曲終人散……

本篇記趙、杜、計、王、樹，此三零七宿舍之人，記錄我高中極其快樂的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