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影
深深陷入沉思的仲余汐,心中一地心碎的聲音在震動着,也許是不甘,也許是心疼,而最終是無語,是的,聽陸聞說過只是兄妹關係,但是仍然是止不住的心痛,不過這次自己勇敢一次,直接過去和他們打了個招呼,此刻汐懷雯尷尬至極,無法不尷尬,也微笑着打了個招呼,而內心卻是忐忑不安,之後三個人尋找到了可以吃東西的地方,大吃大喝起來,此時此刻,仲余汐沒有和汐懷雯講一句話,只是默默的喝着啤酒,一股腦的酸爽貫徹全身,讓自己只是眼淚在眼珠上面打轉,“往往給予你致命一擊的不是敵人,而是身邊最親近的人”希望這句話永遠記住,仲余汐默默心裏想着,氣憋着出不來。之後和陸聞一搭沒一搭的說著,不透露一點生氣的表情,吃着吃着仲余汐就感覺時間差不多了,自己提前回去了,而到家之後也沒有直接去睡覺,沖個熱水澡,頭朝下的躺着,自己在想着,為什麼自己那麼賤,非要好奇的去看一下,如果不去的話,是不是會好很多,會不會自己現在正處於快樂中,想着想着,自己就不想了,而在鬱悶着,夜晚的黑夜沉浸在漫漫的宇宙中,閃爍的星星與明亮的月亮像是在一唱一和的進行着,一切好的壞的,高興的、幸福的、失望的、沉浸的、興奮的、失落的、一切都隨着一覺睡過之後而消失殆盡,第二天早上,陸聞在匆忙的洗漱中,飛往教室,高二的下學期,一次又一次的測試與試探,讓自己越來越匆忙,昨天晚上玩到那麼的晚,他對自己說真的是奢侈至極,覺得自己好久都沒有好好的玩一次,昨天晚上是盡了興,不過代價就是早上起來的遲,只能站起來蹬車去學校,因為不遠,所以在驚嚇之餘趕忙到教室,看到仲余汐坐在座位上,一副不動的樣子,獃獃的,似乎像是沉浸在自己的偉大思想的世界裏面,也許陸聞想着說,可能是不是有了什麼鬧心的事情,鬧心到自己都傻獃獃的坐在那邊,不想與任何人交流,陸聞跑過去和他打招呼,而他只是稍微答應一聲,又傻乎乎的望向前台,仲余汐時常在想,自己的優勢是不是所有不符合汐懷雯所喜歡的,對自己真的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嘛?自己一步一步的盲猜,只是摸不到真實都答案,但也確實摸不清楚,別說是汐懷雯了,當你想要琢磨一個人的時候,你會驚奇的發現,永遠都比你想像中困難的多,簡直就是比千頭萬緒的數學題還要困難,數學題如果給你點思路與公式你還能簡簡單單的做出來,但是要你去猜測人性,那就不要想了,仲余汐不想了,就迎來一節數學課,函數……等等自己簡直是聽的模模糊糊,似乎像是全聽懂了,不過自己寫了之後會發現一題不對,仲余汐在找天澤之餘,問天澤,你小子怎麼追到你女朋友的,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技巧呢,可不可以傳授一點給你的“親哥哥”天澤回答說:“我幫你當兒子,你竟然要當我哥”仲余汐說:你小子別跑,你看我揍不揍你就完了,一邊追着一邊對仲余汐說,告訴你一個秘訣,就是你一定要有點痞氣行為,大膽一點,自信的男人才是最帥的,天澤一邊說,一邊教訓仲余汐說:“一個人生悶氣是沒有用的,你得讓別人知道,你得讓別人理解。”“所以你委屈了自己,別人卻以為你在發神經了懂嗎?你不要畏畏縮縮,支支吾吾的,如果大膽一點,只要她對你有一點感覺不排斥你,那你就能去大膽的試,所以好的事物你不去爭,別人會送給你?你不去試,什麼東西都跑到你手中?所以你要相信自己。
”一股腦的說出哲理感覺的話,天澤自己都難以自信能說出來,仲余汐也有點驚訝:“你小子不錯啊,幾天沒見,變得有文哲氣息了”難道說你就是“士別三日,刮目相待。”的那位?,不錯不錯,天澤說:那當然咯教育“大兒”當然得好好的認真教育咯,仲余汐一個巴掌拍在天澤的腦袋上,笑嘻嘻的跑了。
也許天澤的話給仲余汐帶來了有點思想着自己是不是真的有點慫呢,生氣不敢表達,委屈不敢說出,但是自己又問自己是用什麼身份去生氣的?有什麼資格差點連所謂“朋友”都有點說不上,所以在想,也許我一個大男子是不是想的太多,之後做的又特別少,自己對於她喜歡什麼樣的人,什麼樣的背景都了解的不大具體,一切都是自己主觀性的猜測,而在第二天他和工作談論的時候談到了汐懷雯,他的同桌帶着一副金絲邊眼鏡,瘦削的臉龐連着一雙發光的眼睛,仲余汐問:“哎,你說隔壁班那個叫汐懷雯的女孩是不是她們班的班花?你覺得她是不是特漂亮?”那個眼鏡說:“誰?汐懷雯?開什麼玩笑”她好看嗎?自我感覺一般般吧,仲余汐有點驚訝的說,你說什麼?那是一般般嗎,眼鏡男說,確實是一般般啊?難道你喜歡她?仲余汐連忙回說,哪有哪有,其實心中一直在驚嘆,其實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主觀的想法,一些事情發生過後影響我們的往往不是事情本身,而是我們對於這件事情的看法,從而這些看法卻決定着我們是消極還是積極的去面對,主觀的一般的都是偏見,從而只看到別人的的和只看到別人的壞,仲余汐自己一步一步的考慮着天澤和眼鏡男說的話,好像自己的心情稍微的緩和了一點點,不過自己還是要鼓起勇氣的去表達一下,去試試,更何況自己更不能用什麼都沒有的身份去關心她,呵護她,而且自己的衝動也一步一步的猛烈起來,所以決定着自己晚上打着草稿,明天晚上表白一下,他準備正式的大膽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