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緊追

楊帆從出租車公司辭職后，再也沒有跟張玉兒聯繫。一周后一天，在江珊珊公司里，又遇見了張玉兒。他們在公司門口的花壇邊坐了下來。

“張姑娘，你怎麼在這裏？”

“師父，我前幾天剛應聘成為江總的秘書。”張玉兒笑着說。

“什麼？！”

“江總，怎麼可能會答應？”

“為什麼不會答應？21世紀最重要的是人才。憑我張玉兒的實力，做一個秘書綽綽有餘。”

“你的實力，我知道。可是...”

“可是，師母不放心？”張玉兒接話道。

“江總都跟我說了，她也跟我再三叮囑，讓我離你遠點。”說完，張玉兒輕蔑地笑了笑。

“我也奇了怪了，現在的女同志，想像力怎麼這麼豐富，怎麼不去寫小說？”

“我作為您的徒弟，給你送點便當怎麼了？這是尊師重教，這是中華民族的優良傳統。”

“到一些人眼裏，怎麼就成為那些小蘿莉一廂情願追大叔的老套劇情！”

“那些人到底是怎麼想的？腦迴路怎麼就那麼不一樣。”

“還有您，師父，我們師徒一場，怎麼話都不說聲就走了？”

“好像是躲瘟神一樣，我有那麼可怕嗎？我不是白雪公主，但巫婆都輪不上吧。”張玉兒抬頭看天。

“張姑娘，你別誤會，我沒有那個意思。”楊帆正想繼續往下說。

“師父，我還有個會，我先走了。”

林悅與江珊珊通電話。

“珊珊，把張玉兒招進來，當你的秘書，這件事你是怎麼想的？”林悅氣沖沖地說。

“林悅，你聽我說，別著急，我也正想跟你說這件事。”

“我是這樣想的，第一，張玉兒的確非常適合秘書這個工作，她有能力勝任。第二，她爸爸是盛天集團的董事長，像我們這樣的小公司，如果能傍上這種實力雄厚的公司，我也是求之不得。第三，如果你擔心張玉兒纏着楊帆不放，她作我的秘書，這樣更加方便我監管她的一舉一動。”

“你看我這樣做可以嗎？”

“雖然聽起來有理有據，無法反駁，但我的心裏怎麼總感覺不是滋味？”

“林悅，你不要疑神疑鬼了。”江珊珊停頓了一下。

“說到這裏，我也要勸勸你，你覺得楊帆身上有什麼東西能吸引張玉兒？讓一個富家千金，看上他。他沒有錢，又不帥。他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打工人，他怎麼就吸引張玉兒了？”

“人家或許就只是師徒關係，再說，徒弟做點好吃的，孝敬師父，這不是再正常不過的事了嗎？你這樣疑神疑鬼，是不是真的有點過了？”

“你不是還有很多更重要的事要做嗎？不能被這種事，影響你的注意力。職稱的晉陞，孩子的學習。這些事情哪件不耗費精力和時間。所以，我覺得你要節省精力，把精力留給那些真正需要的事情。”

“珊珊，你說的對。可能真的是我焦慮了。我也不知道為什麼，從派出所出來后，我對楊帆精神上似乎更加依賴了。看到他為了救我而冒險。我不想失去他，也不會讓任何人奪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