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痕迹
說了這麼多,就在這塊版上刻次深的色版,套印出來。再在原版上繼續刻作,這樣我們就聯想到最初707寢室生日聚會後,我和陸文峰他們去707寢室,見到了這塊奇怪的木版。“
胡中劍將投影儀打開,畫面上出現了一張模糊不清的模板。
“大家請看,這上面正好有七個痕迹,起初我以為是普通的美術系木刻遺留的材料,但是,經過技術人員用電子攝影技術解析的結果是,上面的痕迹和我們在師大畫室七樓,晉文雍死亡現場找到的七幅畫是一個內容,也就是說,那塊力櫃後面的木板就是製作那些少女**版畫的最初用具,這能說明什麼呢?是繪畫人的意識變態?還是別有用心?
我們根據707房間內的暗道分析,製作畫的人能輕而易舉進入女生大樓,而那塊板也許是為了擋住暗道的聲響而堵在那裏的,那塊板也許不是製作七幅畫時用的刻板,但是,那至少是塊練習用的木版,因為痕迹已被刮塗,一般肉眼很難輕易發覺。他把板子放到那裏並非有什麼深刻目的,只是順手拿了一塊,只為能在707製造靈異事件做屏風。
這麼說來,707當初的生日鬧鬼事件顯然是可以解釋的,那曾經被描述成有一個燃燒的裙子,在蠟燭光中跳舞,聽起來恐怖嚇人,還有另外一次經歷,就是我曾經在畫室的模特休息間勘察現場時見到過的燃燒的裙子,從窗戶跳下去,這並非我的誇張,的確像人一樣跳了下去。那一次多虧我膽子夠大,不然,還真嚇得半死。
現在,根據這些條件產生的靈異事件可以基本給予揭穿,那就是一種高超的魔術手段,施魔術者從其他地方進入暗室,然後在進入707搞死亡魔術,問題是他們為什麼要在707搞,而不是別的寢室,難道只是因為707的女生是個美貌的群體,其實這並非是那些人吃飽了撐的而大搞出的惡作劇,他們是有組織有目的的一伙人,目的是在實施一種奇妙的陰謀。
什麼樣的陰謀能被稱為奇妙呢?目前我們還對其細節不得而知,但是,他們採取的手段卻提醒了我,下面我能給大家做簡明的解析。
首先,我們在師大美術系的暗道里找到了文革時期的一些重要文件,是公安和法院的專案組對一批來自境外的特工判決死刑的卷宗,從中我們驚異地找到了七個人的名字和材料,他們的姓氏居然和707寢室的女生有着相同的姓,說明什麼呢?假如她們都有父母健在我們就可以摸清她們的身世。
而最令人不可琢磨的是,她們恰恰都是孤兒,五個孤兒都考上了美術學院,而且還住在一間寢室,巧合的因素就有點過於蹊蹺了,那麼她們是如何不期而遇來到一起,而相互竟不知曉的呢?她們和那些死刑名單上的前輩有沒有關係呢?
答案是肯定的,她們就是那七個人的後代。我們姑且不評論那七個人是否就是所謂的雙面葵花間諜案的在案人,在那個特殊的階級鬥爭的年代,有些事也許有它的歷史本來面目。我們只關心這些人與漂亮的女大學生的關係。
大家來看一下這些名單。
米弘居,被捕前喜市文聯副主席,龔庭,捕前系文化局局長兼美協副主席,岳橫舉,捕前系省地質測繪局副局長,齊冰玉,女,某軍區參謀部幹事,仲嘉英,省委辦公廳副秘書長………這些人無疑是707五名女生米茵珞、綺冰舞、岳櫻菡、仲夏兒和龔雪寄的祖父母輩的人,而且當年破獲這起間諜案件后,並沒有找出雙面葵花案的真實企圖,就在那種背景下將七人判處死刑,是對國家和人民不負責的行為。
這件事也許已經隨着時間的大海,沉積成一往往事,而恰是這個死刑案的草率,和當時即將到來的文化大革命使得其中的某些人逃離了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