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出師北伐

“曹將軍，你還有什麼好的建議沒有？”哦，小弟倒是有一計策。就是以前放棄的奴兒干都司必須重新掌控回來。那是太宗皇帝幾次出兵好不容易才打下的江山，怎麼說不要就不要了。如果當初不是放棄百萬國土，那麼瓦剌也不會如無人之境，就打到北京城下。還有改革現在的兵制，軍隊要有自己獨立的領地耕種糧食，按照每名士兵二十畝划給土地。地方官員不得干預。提高士兵的待遇，每月關五兩銀子。並且只要家裏有當兵的，獎勵家裏良田二十五畝，耕牛一頭，種子一百斤。棉被五床。房三間。但是訓練一定要克服，士兵一定以一抵十。這樣當兵肯定成為人人都羨慕的職業。就不愁招不到好兵員。”我言真意切的說道。“這主意好是好，我相信這樣的分配方法，將來軍隊肯定會越來越強大，就不會懼怕瓦剌等游牧民族的騷擾了。你這方法應該是比到秦漢時候的部隊來供養軍隊。但是你考慮過沒有，這不是一筆少的開支，這大把的銀子從哪兒來呢？”樊忠憂心忡忡的說。

我和樊忠前後走出了大帳，在一個僻靜之處對他說。“這個在下已經考慮好了。主要的方法嘛有三四個。但是都是建立在咱們重開海運重下西洋。把我們國家有的其他國家沒有的賣給他們。比如咱們特有的茶葉，咱們的絲綢，咱們的瓷器等等。第一就是利用咱們強大的海上護衛能力搞活貿易，搞活海上絲綢之路。咱們的船隊也可以租給外國人，打破阿拉伯人的海上壟斷。咱們再重新經營起安南的領土。第二尋找高產農作物補充糧食。現在海外有一種有三種植物一種叫做番薯，一種叫做玉米，一年可以幾熟，一種叫做馬鈴薯，而且不佔用太多的土地，可以當糧食吃，也可以長久保存。第三，然後咱們廣建學校。多建立孔子書院。招收番邦小國的貴族子弟來咱們天朝上國讀書學習。咱們傳播漢家文化的同時也可高額收取學費。第四，在收回奴兒干都司領地之後，再往東北方向發掘新的領土，那有一大片的土地叫做阿拉斯加。該片土地上有着豐富的煤碳資源。而且是個沒有主的地方。不僅有煤礦還有其他森林樹木，其他礦物質等可以說是寶藏，取之不盡用之不竭。再往東北穿過海峽就到了另外一邊，廣袤的土地。那土地上有幾個散落的游牧民族，更是遍地黃金。那地方有人叫做海外美洲。我以前喜歡周遊列國，這些都是我對我的師傅有利而得回的經驗。”樊忠大喜，拍手稱善。“曹將軍，你這可真是救國之良策呀。你可真是在世之諸葛今日之張良啊！”“樊將軍，您過譽了。而且我是這麼考慮的。咱們這皇帝耳根子軟，時而明白時而糊塗，我看也是個無用之主。但是也是個心狠手辣的人。留在手上也是燙手山芋。別看他現在對咱們言聽計從，那是因為身邊都是咱們的人，等到真回到了北京，保不齊他沒準該對咱們動手。不如討下一支令去到海外領地咱們開闢了海外領地。那麼咱們也有個安身立錐之地。”好主意，就依賢弟所言。我現在就能讓皇帝下旨給咱們再多配十萬軍隊及糧草火藥給養。重新奪奴兒干都司地區。再讓他下一道聖旨，讓咱們管理那個地方。”

還別說，第2天，道樊忠就讓皇帝下一道聖旨，再起全國十萬精兵速到土木堡之外，聽候樊忠曹岳等人調遣。20天之後，這十萬大軍陸續到齊。緊接着樊忠下令，將也先以及阿剌知院，跛兒乾等人通通押上點將台來。由趙武宣讀他們幾個人的罪狀。之後一一聲令下，一排刀斧手舉起明晃晃的鬼頭刀，將他們幾個人的狗頭砍下。之後又派五千精兵去藏兵洞內將所有的牛肉乾，糧食武器等通通取出以作軍用。隨君出征的滿朝文武大員。有願意留下隨軍出征的熱烈歡迎，不願意留下的，派部隊送回北京。皇帝暫時是不能送回去了，等到我們走遠了再派專人護送回京。但畢竟是手頭的籌碼，隨我們繼續北征。

為追隨祖宗遺志，徹底掃除北方邊境隱患。朕暫不回京，即日起朕親率二十萬大軍擇日北伐奴兒干都司，恢復祖宗之基業。樊忠、曹岳、趙武、孫亮、劉元等隨軍出征。沿路之上，已歸順瓦剌各部、女真各部、韃靼各部選出精壯男人隨軍出征，並提供部分糧草武器。曹鼐等愛卿征戰勞苦可押解瓦剌俘虜及叛徒王振、跛兒干、喜寧等回京。朝廷諸事仍由御弟朱祁鈺監國。升兵部侍郎于謙為兵部尚書，並掌文淵閣事。王佐為刑部尚書，即日起審理叛國投敵者。曹鼐為禮部尚書，即日起與吏部尚書王直改革科舉，興辦實業。此次出師瓦剌，勝負參半。死難之軍士將官，朕之責也，特批較常三倍予以撫恤，從朕之內庫支取。自今日起，廢除軍戶、樂戶、船戶、娼戶等世襲舊習，各業均隨自願。廢除宦官監軍，望邊關武將文臣齊心守土，今後邊關軍隊自划土地，由軍士自行耕種，不得荒廢，軍官不得奴役士兵，有違反者定斬不饒。今後凡自願參軍者，擇優錄用，錄用者每戶贈田二十五畝，耕牛一頭，種子一百斤，五十兩銀。外加每月關銀八兩，從各地府庫支取，並免交糧稅，免征徭役。再者，再下西洋！重啟海上絲綢之路！但朝廷不擔負路費，一切開支均由海上貿易順差給付。另外，降服安南反叛！欽此！

這個聖旨被八百里加急送至京城，次日早上就到了北京紫金城。早朝之上，負責監國的郕王朱祁鈺。將這個旨意傳送給文武百官來看。大家頓時覺得覺得莫名其妙啊，百思不得其解。因為剛剛經歷了和瓦剌慘烈的戰鬥，死傷過半，先回京師休整一番才是。修成之後應該論功行賞，懲治奸惡斬殺也先等人。沒成想皇帝老毛病又犯了，接着要軍隊要糧草，繼續往北征討奴兒干都司去了。而且廢除了自太祖皇帝開始的軍戶、樂戶、娼戶世襲的規定。並且要改革科技考試，興辦實業。整的滿朝文武大臣摸不着頭緒。最後，郕王朱祁鈺請王直和于謙發表自己的看法。首先吏部尚書王直先說話了。“臣以為皇帝遠在數百里之外，應選擇皇帝回京之後再行實施聖旨中所言諸事為妥當，凡事商量好了再去處理為宜。”這王直歷任三朝，老謀深算，不肯擔負半點責任跟沒說一樣。“於大人，那你的意思呢？”郕王問于謙。于謙略一沉吟回答道。“回殿下，臣的看法與王直大人的不太一樣。據連日來邊關所報，也先叛軍僅僅5萬人馬，就驅趕朝廷20萬精兵至幾乎山窮水盡之地。要不是少年將軍曹岳率生力軍扭轉戰局，二十萬大軍恐會全軍覆沒。就連皇帝都有可能成為階下之囚。到時候也先挾持皇帝前來扣關你我將進退兩難啊。”

“肯定是皇帝在前線親身體會到了現在急需改革的幾方面問題。比如世襲的軍戶，大多無戰鬥力，且軍兵大多充當軍官的私人奴僕，逃兵現象嚴重。據微臣所知，山海關為天下第一雄關，編額軍士一千人，實際僅五十餘人。再觀瓦剌士兵，入則為民，出則為士兵，人人弓馬嫻熟，戰鬥力極強。再比如科舉選人制度，選上來的，大多是無能之輩。不如鼓勵天下百姓發展實業。比如織布，比如絲綢，比如養蠶，比如種茶，比如燒瓷，又比如軍工造船，比如煤炭冶鐵，比如釀酒等等皆為實業。陛下冒險親帥二十萬大軍北伐奴兒干都司地區，微臣以為意義更加重大當年太宗皇帝五次北伐，建立奴兒干都司，最後薨於榆木川，是何等的雄心壯志。該地區不僅僅是我大明的外部藩籬屏障。還可以起到清除外部夷族反叛之土壤。而且陳也聽說該地區礦產資源豐富，森林密佈煤礦遍地，河流豐富。若是種植作物定能高產。又可解決邊境地區百姓及軍區所需要的糧食。我覺得陛下這道聖旨下的極為妙哉，極為絕哉，應立即實施。”于謙藉此機會侃侃而談。“於愛卿，你真是這麼認為的？”郕王朱祁鈺不置可否的問道。“回殿下，微臣就是這麼認為的。”“好好好，於愛卿，英雄所見略同啊！”“孤王也是這麼認為的！”“但是臣認為重啟海上絲綢之路是好事，不過不要像前朝那樣賞賜過多以至於利潤過少，徒增朝廷負擔。如皇帝陛下所言，均由貿易順差支付路費則可行。而且宇內部洲所產之物不同，可交換往來。比如產犀角犀皮之物的犀牛，中土已無。但是，西番某地草原之上遍地皆是。西方某地之軍隊所用大炮和火銃威力大，射程遠，壽命長。正好為我朝所用。大炮可以架在車上，可自由移動。非常方便，而且威力特別大。聽說現在**厥回回人正在攻打大秦（拜占庭）的首都城市。用的就是這種能架在車上大炮，將來我們也要自己製作這種大炮。另外天竺國生產的香料是西方紅毛貴族的最愛首選。因為紅毛夷天生身上有腥膻味兒，只有用天竺所產香料方可遮掩。並且成本低，賣給紅毛夷價格卻可以與黃金等價交換。所以我們也要馴服吐蕃諸部落，因為那裏只要翻過高山就可以到達天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