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5章 雨露**丸
“我……”展白不由支吾了起來,或許是出於私心,他有些不情願讓那本典籍流於世間,為此,早在離開八角琉璃塔前,他就將真解付之一炬了,反正這真解也是偶然所得,宗門應該查不到的。
“你見過是不是?”池綺煙是如何的聰明,已經從展白的猶豫中瞧出了點什麼。
“是,不過讓我已經燒了,那本典籍太過yīn損,我不想它流露出去,害人。”既然被看穿了,展白也沒有隱瞞半真半假道。
“當真?”池綺煙狹促的笑容,看的展白不禁心慌。
“不過我已經記在腦子裏了,而且還練了,不過如此,我想,創立那本功法的人也不過是徒有虛名而已。”聽到展白的話,池綺煙的笑容更盛。
“你練了?無浮廢體還能玄修么?”池綺煙顯然是不相信的。
“你不信?”
“不信。”
……
“那我展示給你看。”展白脾氣再好,也被挑撥起了怒氣,這個女人的懷疑已經嚴重的損害了他作為男人的自尊,就像當初在夢境中,被某人稱謂娘娘腔那般。
“來啊。”池綺煙好整以暇道。
“不過你要配合一下。”展白說道。
“可以,說吧,怎麼配合?”池綺煙的玩xìng也是大起,反正閑着也是閑着,就好好捉弄一下這個獃子。
“原本也不用配合的,只是我還沒有完全練熟,所以……”事到臨頭,展白卻是猶豫了起來。
“哪那麼多廢話,說,怎麼配合?”池綺煙可沒那麼好的耐xìng,語氣一變,已經有了命令之意。
“哼,這個女人如此驕橫,就讓她吃點苦頭也好。”展白心中氣憤,最終狠下心來,說道:“你就放鬆,什麼都不要想,盡量放鬆。”
池綺煙照做,甚至還緩緩的閉上了眼睛。
“怎麼有些困呢,難道昨天晚上沒有睡好?”池綺煙喃喃自語着,很快就失去了意識。
……
“嚶……”的一聲,池綺煙慵懶的睜開了眼眸,眼前的光景漸漸清晰。
“我這是在哪?”由於剛剛睡醒,腦子還有些糊塗,但很快,她就猛得坐了起來,放眼望去,只見自己正坐在一張床上,夕陽的餘暉從窗外shè來,竟然已經是傍晚時分了。
“怎麼會這樣,我竟然睡著了,而且還睡了這麼久?”池綺煙大驚失sè,這種結果對她來說,簡直是無法容忍的,魔修之人,最是小心謹慎,畢竟所處的環境太過險惡,不僅要面對聖修的追殺,就是魔修之間,也是貌合神離,即便同門的師兄弟,在背後動刀子的事情也是屢見不鮮,可謂一招不慎都有可能萬劫不復。
“展白,你對我做了什麼?”想到某種可能,池綺煙的臉上頓時掛滿了一抹寒霜,飛速的下床,跑出茅舍,可找遍了附近,也沒有見到展白的身影。
展白去哪了?
天瀑峰半山腰,下品堂駐地,展白此時正在黃子蛟的家中做客。
“小白啊,你在這說了半天,我都沒聽明白,你別支支吾吾的了,就說,想要什麼東西吧,要是我這裏有,絕對拿給你。”黃子蛟一臉的不耐,如果對面坐的不是展白的話,估計他早就下逐客令了。
整整半個時辰,明明看出展白有所求,可他一說到正題上就會顧左右而言他,簡直急死個人。
聽到這,展白也有些過意不去,耽誤了黃師兄這麼多時間,心一橫,紅着臉終於脫口而出,“黃師兄,我就是想問下你,你這裏有沒有清心定氣的藥丸。”
“清心定氣?”黃子蛟先是一愣,隨後,卻是曖昧的笑了起來。
所謂的清心定氣,對於聖修的弟子來說,最主要的用途就是為了抵禦外界的誘惑。於是乎,黃子蛟就想歪了。
想想,今天上午,不是剛給展白送去了一名女弟子么,難道展白就把持不住了?不過也難怪,如果將自己放到八角琉璃塔內關十年八載的,估計也好不到哪裏去。
“黃師兄,不是你想的那樣。”展白急忙解釋道,可那做賊心虛的模樣卻是越描越黑,大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味。
而事實上,展白確實做了一些自認為邪惡的事。
就在用夢魘占靈術的附靈之法,將自己的意志移魂到池綺煙的身上之後,剎那的功夫,池綺煙的身體不僅為展白所控制,就連其靈魂中的記憶,只要展白願意,也能隨意的調取。
但,展白是一個男人,準確的說是一個活了十六年的小處男,所以,在完成附靈之後,對異xìng的求知yù,幾乎是瘋狂的滋生而起,然後,他就做了很多男人做夢都想做的事情。
正是懷着這份好奇,cāo控着池綺煙的身體,輕解羅衫,緩緩褪去了長裙的肩帶,再然後……
鼻血橫飛,只不過,借用的依然是池綺煙的血。
……
(喂,不帶這樣玩的,緊要關頭就打馬賽克,我們抗議,我們要往下繼續看。某書友說出了無數人的心聲。)
面對無盡的板磚,小紫妥協了。
再再然後,展白驚醒,嚇得魂歸功散,手忙腳亂的將池綺煙整理了一番后,抱到自己的床上,一路飛奔,跑來了下品堂的駐地。
(“靠!!!”板磚換成了中指。)
“哈哈,不用解釋,師兄懂。”黃子蛟知道展白面嫩,急忙擺手,同時從袖裏乾坤中一陣摸索,取出了一個雪白的瓷瓶。
“每次心煩意亂之時,就服用一粒,哈哈,拿去吧。”黃子蛟說著,就將瓷瓶塞進了展白的手中。
此時展白當真是羞憤難當,也不敢多呆下去了,匆匆的向黃師兄告別後,頭都不抬的就跑了出去。
“哎呦!”
就在展白跑過一個拐角之處時,卻是一頭撞到了別人的身上。
“啊,抱歉,實在抱歉。”望着被自己撞翻在地的宗門弟子,展白急忙道歉。
“你走路都不長眼……咦,展師兄。”地上那人剛要破口大罵,可當看清是展白后,卻是驚疑一聲。
要說這劍俠宗內,但凡認識展白的,無一不是“小白,小白”的稱呼,第一次被人叫做師兄,當真讓展白一陣受寵若驚,仔細朝地上那人望去,良久才想了起來。
這不正是昨天跟隨黃師兄挑選的新弟子中,那唯一的男弟子么?
名字好像叫何雷來着。
展白之所以還記得此人,除了他是唯一的男弟子外,還有一個原因,那就是他的年齡。
一般來說,宗門選拔的新弟子,大都在十三四歲左右,既然是玄修,自然是越小越好,有充足的時間打下根基。十三四歲正是打根基的黃金年齡,而且也擁有了一定的自理能力,不用宗門太多的照顧。只不過這何磊卻是一個異類,看其年紀,比之展白也小不了多少,更重要的是,他是帶藝上山,也就是說,在進入宗門之前,已經打下了根基,而且還修到了十四層的玄天之力。
這種事情在宗門內是很少見的,為此,下品堂的弟子,可是有不少的傳言,而最為可信的是,據說這何磊的家世很不簡單,在世俗界擁有極大的聲望,宗門這才破格錄取的。
“何師弟,真是對不起,剛才我走的太急了,所以……”展白當即解釋道。
“哈哈,看展師兄說的,我沒事。”何磊隨意的拍了拍屁股,爬了起來,眼睛一轉,已經看到了展白手中的瓷瓶,不禁好奇起來。
“展師兄,你手上拿的是……”
一聽這話,展白嚇得飛速的將瓷瓶掩於袖中,卻不知,他這麼一做更是惹人懷疑,尤其是某個心思原本就不純潔的傢伙。
“展師兄,這不會就是傳說中的玉露**丸吧?”
“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