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雖然沒有菊花炸彈，但我們可以鑽鼻腔
蝙蝠俠收回看向地面的目光，不再去看地面上兩個和蠕蟲一樣不斷蠕動的超級英雄，他淡淡道：
“不要試圖努力了，電擊子彈干擾了聲波，除我以外沒人能聽見你們的聲音。”
眼見萬事皆休，透明人停止掙扎，他躺在地上頹廢的道：
“呵，你的計劃成功了，那你現在為什麼還這麼嚴肅呢？你難道不會笑嗎？”
這話讓已經跑遠的季元化扯扯嘴角，隨後蝙蝠俠沉聲道：
“會笑的蝙蝠不在這裏，還有，不，要，學，小丑！！！”
蝙蝠俠一腳踢在透明人的肋骨上，讓他疼的齜牙咧嘴。
在早期DC漫畫中，小丑只是一個冷血的瘋子，利用一種被稱作“小丑毒素”的化合物殺死受害者。
1988年的《致命玩笑》中，小丑的起源是一個喜劇演員，為了養活懷孕的妻子而被迫搶劫。
後續版本中，還算平平無奇的惡棍不斷升級，才有了哥譚的噩夢。
而隨着DC世界不斷重啟，小丑也多了不少以前沒有的玩意——比如惡作劇槍、酒神因子、小丑病毒。
尤其最後者，堪稱夢魘。
DC大事件“金屬”中，來自黑暗多元宇宙22號地球的蝙蝠俠殺死了小丑，隨後被一種名為“小丑病毒”的玩意感染。
這讓蝙蝠俠變得殘忍且偏執，還具有小丑的瘋狂人格，這個蝙蝠俠成了新晉人氣反派——狂笑之蝠。
這種可以憑空傳染的病毒是所有人的大敵，所以季元化絕對不會在黑袍世界創造小丑，絕對不會！
黑袍世界的英雄本來就夠瘋了，要是再加上小丑病毒....
躲在街旁咖啡館中的季元化打了個寒顫，他可不想看到什麼狂笑祖國人、狂笑星光、狂笑火車頭。
他已經打定主意，下個創作角色要想個溫和點的，比如鋼鐵俠、蜘蛛俠什麼的。
躺在地上的透明人看到蝙蝠的屁股下巴變了又變，不知道在想什麼，只見蝙蝠俠又一腳踹來。
不想挨打的透明人眼疾手快將深海拽到身前。
“噗！”
本就意識模糊的深海突遭重擊，躺在地上腦袋一歪，不動了。
“聽着，如果你想變黑暗，我就先崩了你！”
躲在深海背後的透明人扯了下嘴角，一句話也不說了，因為他發現，這個蝙蝠俠好像是瘋的。
雖然季元化不清楚黑袍的劇情，但他還是看過黑袍的相關科普。
黑袍漫畫前六話就是DC漫畫出的，後來DC將版權退回作者手中，幫作者介紹了“炸藥娛樂”，才有了黑袍糾察隊的後續。
也正因如此，黑袍中的七人隊才能和DC正義聯盟如此相像，都是致敬，就如同至高中隊和正義聯盟、反擊者聯盟和復仇者聯盟。
如果季元化發現自己帶的這個黑袍平行世界突然變得黑暗，那一定是世界....是DC的錯。
所以不如先將“熊孩子”打一頓。
還沒等季元化將自己的想法訴諸現實，他就聽得身後傳來一聲大喊：
“放開深海！”
隨喊聲一同而來的還有尖嘯般的風聲。
蝙蝠俠並未躲避，也未曾受傷，金屬垃圾桶擦着他的腦袋飛過，將一旁租賃的移動廁所撞了個粉碎。
蝙蝠俠轉過身，看到個一身金白制服的女英雄氣憤的站在不遠處。
“星光....”蝙蝠俠低語。
“既然你認得我，那就快放下武器投降，我不想傷到你！我想你應該在媒體上看到過我的宣傳。”
星光也認的蝙蝠俠。
在她被選中出道前，就曾看到推特上冒出過蝙蝠俠打擊運鈔車劫匪的熱搜。
雖然這個英雄好殺，但終歸是個超級英雄，還是個普通人，星光並不想用自己的能力將他送進醫院。
透明人可不這麼想。
趁蝙蝠的注意力被吸引，透明人悄悄從地上爬起，悄悄抱住蝙蝠俠的脖子用力一勒，嘴中狂叫：
“小子，我可是個超級英雄，我想你一定沒看過我主演的電影《隱形力量》，我可以刀槍不——啊啊啊啊！”
一陣抽搐，透明人再度倒在地上，他有氣無力的喊道：
“這是什麼？”
蝙蝠俠伸手整理了下自己的披風，不緊不慢的道：
“在你動手前，你就沒感覺鼻子很癢嗎？”
在透明人的注視中，蝙蝠俠拿出一個小小道具，上面有個蝙蝠形狀的按鈕。
“不不不，不要按不要按，你這傢伙到底想要什麼，錢嗎？我可以給你很多，只要我們找個無人的地方慢慢談.....拜託，千萬不要按。”
可蝙蝠會聽他的嗎？
蝙蝠俠拇指下壓，透明人躺在地上快速抽搐起來，電流的刺激下，他腦海中只有一個念頭——還好我開了隱形，不用擔心形象受損。
但被電糊塗的透明人已經忘了，自己滿身的麵粉早已將自己暴露，更別提周圍路人拿着手機拍攝，以及被蝙蝠俠駭入后全網直播的攝像頭。
看過第一季第一集的季元化自然知道，透明人的能力是將皮膚變成超碳材料，進而扭曲光線達到隱形。
也就是說，透明人體內的內臟等部分是沒有任何防護的。
就算季元化不知道這些，他谷歌一下也就知道了。
為了宣傳，沃特公司頻繁安排超級英雄出鏡，尤其是超級七人組，大量能力被媒體透露給民眾，甚至還有部分原理。
如此一來，針對掉超級英雄簡直輕而易舉，蝙蝠俠繼續道：
“你知道嗎，人的雙眼也是有視覺死角的，以後你有時間可以試着把食指豎在鼻子下，看看能不能看清。”
但透明人已經聽不到蝙蝠俠說的話了。
從他鼻孔中鑽進去的蝙蝠電擊子彈已經將透明人再一次電暈。
與原著中的電擊相比，這次的子彈更靠近大腦，也許透明人還要擔心自己會不會變成植物人。
星光沒想過，在自己出場的情況下，蝙蝠仍舊一副旁若無人的樣子。
雖然自己還沒經受過專業的訓練，但一個超能力者怎麼也不是普通人能無視的吧？
躺在地上不動的深海與透明人更是激起了星光的怒火，她的雙眼如電燈泡般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