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番外二
第7章
羂索為了今天已經做好了一切準備。
為了將幾乎無解,無法殺死的五條悟解決,他甚至連獄門疆和這具□□的最後價值都利用了個徹底。
在他的安排里,最大的麻煩就是五條悟,但有了這具身體之後就沒那麼難搞了。
自己把獄門疆丟出去,然後走到他面前,最後和他打個招呼,只要五條悟的腦海中過去了一分鐘,那麼自己就能成功將他封印,他不在這裏,自己的計劃就能順利進行。
可這一切都在那些突然出現的人身上被摔了個粉碎。
他機關算盡,卻怎麼都想不出來為什麼會變成如今這個局面。
已經死去的伏黑甚爾為什麼會突然出現,為什麼還一來來兩個,還有那個伏黑惠和七海建人——
還有那個雖然不怎麼起眼,但明顯不應該出現在這裏和五條悟有血緣關係的年輕人。
又一個天與咒縛?
別說是出去打五條悟一個措手不及,自己出不出去都變成了一件尷尬的事情,甚至對他們來說,原本還算是佔優勢的局面在那一瞬間被反轉。
壓倒性的強。
光是一個五條悟就能把在場的幾個特級咒靈全部殺死,更不用說當初差點殺了五條悟的伏黑甚爾。
而更何況還有兩個!
可他很不甘心讓計劃了這麼長時間的行動就這麼草草結束,更想不明白這意料之外的人究竟是從哪裏蹦出來的。
出現一個伏黑甚爾他還能用那個叫尾神的詛咒師解釋,可她的術式一次只能降靈一個,另外一個是怎麼來的?
而且只要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來他們並沒有被控制,是憑藉自己的意識來到這裏的。
所以這是為什麼?
他不理解。
羂索作為幕後黑手知曉許多,可真人這個新生的特級咒靈卻是不知道的,甚至不明白天與咒縛代表什麼。
在他們眼裏,那三個天與咒縛在他眼裏就是實力弱到不能再弱的普通人,甚至比那個戴眼鏡的女孩還要弱,頂多體術強一點,再強也不過一級。
而其他幾個人也不過才一級,並不是不能解決,讓他擔心的其實還是五條悟。
“又來了幾個小蟲子呢。”真人掃了一眼他們,開口道:“不過最強只有一級……咒術界真的沒人了吧?”
可惜沒有人理他。
五條悟知道平行世界的事情,也見過兩個伏黑惠,在見到雙倍的七海建人後只是詫異,見到復活且雙倍的伏黑甚爾時也只是不爽,可是在看到月野宙的時候他的注意力就被吸引走了。
不需要別人解釋,他就能一眼認出來這就是自己血緣上的弟弟。
明明並不是一個世界,但五條悟就是能感覺到他們之間有不同尋常的聯繫。
他瞬移到了月野宙面前,微微彎下腰,拉近了和月野宙的距離,饒有興緻地問:“你就是另一個世界的我的弟弟?”
他沒想到會在這種情況下和月野宙見面,本來以為還要把伏黑惠送走之後才能見到他來着,現在可不是一個好時機。
明明是認真嚴肅的戰鬥時間來着,感覺突然變成了晚間八點檔哎!
不過這樣看一看他弟弟真的和他長得好像哦,而且也像他自己一樣長得非常好看!
帥氣!
只不過沒有咒力……是天與咒縛。
不愧是他弟弟!竟然是天與咒縛!是和六眼一樣難得一見的天與咒縛!
五條悟對這個弟弟十分感興趣,
而因為這從同一個娘胎裏面出來的血緣關係更是想要和月野宙貼貼。
要不是他們真的只是第一次見面不好太放肆,五條悟就真的直接貼上去了。
可月野宙卻後退一步拉開和五條悟的距離,有些抗拒地回答道:“你要是願意這樣想就是吧。”
他有些煩了。
“為什麼?”被拒絕的五條悟不敢置信,“我們是兄弟對吧,兄弟就應該——”他頓了一下,試圖尋找一下類比對象,“就像津美紀和惠*一樣!他們關係多好啊!”
五條悟當然知道伏黑惠和津美紀的關係多好,以前他並不覺得有什麼,但現在他突然多了個弟弟,就自然而然地對標上了津美紀和伏黑惠*。
雖然他們沒有相依為命,但好歹也是兄弟啊。
五條貓貓此時遞出了貼貼請求,但是被拒絕了,可五條貓貓依舊不氣餒地繼續遞出了貼貼請求!
“我們才第一天見面而已。”月野宙繼續往後撤,五條悟就往前一步,月野宙繼續往後,五條悟再往前,直接退到了某個人身前,後背被人用手頂住了。
“七海海*說是吧?”五條悟向靠譜的成年人尋求認同,但七海建人*只是在確定月野宙沒有繼續向後倒之後就收回了手。
“這個要看實際情況。”七海建人*說道:“如果真的關係不好,去勉強月野先生反而會讓他困擾。”
雖然七海建人*不知道兄弟之間發生過什麼,但看出對方不願意還勉強本身就不禮貌,所以他就按照自己想的說了。
五條悟癟癟嘴,“那等我們解決這些傢伙再說就好了。”
他只是對自我的認知比較傲慢,又不是真的什麼都不懂,月野宙的抗拒很明顯。
雖然沒拒絕,但顯然也不想承認。
五條悟能察覺到月野宙對自己的抗拒,並不是對陌生人的拒絕,而是對“五條悟”這個人的抗拒。
另外一個世界的伏黑惠好像的確說過他們兄弟兩個關係並不好,但具體是因為什麼不好呢?
他很好奇,但五條悟不覺得是自己做錯了什麼。就算真的做錯了什麼也要說開再去解決才好啊,不解決反而悶在肚子裏可不是好事。
吃了自己摯友的虧,五條悟現在已經明白溝通的重要性了。
五條悟這才退了一步回去,給月野宙留下了足夠呼吸的空間。
月野宙鬆了一口氣。
“敘完舊了?那就先把這些礙眼的傢伙處理掉吧。”禪院直毘人說道,可惜在場的人也都只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沒有回答他的意思,只有月野宙像是找到台階下來一樣點了點頭:“沒錯,先把普通人救下來再說。”
真人發現自己被無視了也沒有惱羞成怒,而是在人群中看了看。
現在月台上橫七豎八地或躺或趴着不少普通人,他們雖然已經被五條悟救了出來,可如果真人他們還想繼續做什麼的話也不是多大的問題。
更不用說這裏還有漏瑚和羂索,以及其他數不清的低等級咒靈。
五條悟剛才還無視禪院直毘人,可是聽月野宙這麼說了,便贊同的點點頭,“你說得對,所以你要不要和我一起?有獎金的,比如這種特級咒靈——”五條悟指向真人的方向,“像是這種特級咒靈的獎金足有一千萬獎金。”
月野宙並不缺錢,但是在聽說可以搞到外快的時候也忍不住心動:“稅前還是稅後?”
“當然是稅前。”
扣掉稅也不是小錢了,月野宙擼起袖子,興緻勃勃地準備上去給自己賺點外快。
“一千萬?特級才一千萬?”伏黑甚
爾掏了掏耳朵,“黑市裏面關於特級咒靈的懸賞可是有一億,一千萬打發叫花子呢?”
“你要做的話就讓給你。”月野宙無奈道。
“那就給我吧。”伏黑甚爾從月野宙手裏拿過了游雲,“那些普通的多少錢?”
“一級三百萬,二級五十萬,三級十萬。”五條悟報了一個數。
“怪不得都不願意當咒術師。”伏黑甚爾抱怨道,“要人賣命又不給高工資,願意當咒術師的人才是傻子。”
傻子咒術師們對此不發表看法。
已經習慣了黑市高昂價格的伏黑甚爾對這個價格非常不屑,但耐不住他缺錢。
他現在不當詛咒師了,又懶得回咒術界當正兒八經的咒術師聽別人的命令沒有自由,所以這幾個月還是在家裏當家庭主夫,手裏只有早紀每個月拿回來的工資和月野宙給他的錢。
維持家用花銷肯定是夠了,不夠的是維持他除了家用之外的小小愛好。
當然他沒有再去賭馬,但手裏沒有點閑錢什麼的是真的不舒服,好歹從別的世界賺點零花錢也不是不行。
其實這個價格已經不低,但伏黑甚爾混習慣了黑市,也習慣黑市的價格,咒術界的官方價格對伏黑甚爾來說就真的是賺零花錢的樣子。
“不想做可以不做。”五條悟也不給他面子,“本來就是給我弟弟的。”
“那你問他他願意當你弟弟嗎?”禪院甚爾不屑道,“那小子的態度不是很明顯嗎?”
五條悟看向月野宙,就見月野宙對他禮貌性的微笑,但意思卻很明白——
伏黑甚爾說得對。
“……你這麼討厭我啊。”五條悟有些失落,“我還是第一次知道自己有兄弟來着,還以為你也會喜歡我。”
“如果你和我那個世界的五條悟長得不一樣的話我應該不會討厭的,但誰讓你和他長得一樣呢?而且五條家除了我之外也有很多和你一樣大的年輕人,也都是你的弟弟。”月野宙覺得五條悟在無理取鬧。
更何況五條悟也不是會在乎血緣關係的人,什麼兄弟姐妹啊,只要不被他看在眼裏那就是無關緊要的人,現在或許好了些,但御三家的那些爛橘子絕對不在他的包容範圍內。
更何況自己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人,本質上是陌生人,五條悟應該提防自己,而不是自顧自地過來求貼貼。
就因為自己是另一個世界的兄弟?
不可能。
理智告訴他這個五條悟和自己那個世界的五條悟不是同一個人,也沒有做過那些事,可誰讓他們長着一樣的臉,甚至連性格都差不多。
月野宙忍不住啊。
“他們那麼弱。”五條悟不以為意。
“我也很弱。”
“你是天與咒縛。”五條悟說,“天與咒縛很強,而且你和我是雙胞胎,比那些所謂的分家兄弟要親密得多。”
“可是萬一我不是天與咒縛天生就很弱呢?”
“那也是老子的弟弟。”五條悟非常自信,“不管弱不弱,只要是老子的弟弟老子就會保護好他。”
他連許久不用的非常囂張的自稱都拿出來用了,可以表明五條悟的信心。
五條悟覺得,自己弟弟一定會因為自己的自信而愛上他!
“這樣啊,可是你做不到。”月野宙說,“你猜我為什麼這麼討厭另一個世界的你?”
月野宙稍微有些不耐煩,不過這句話也給了其他人提示。
“我沒能保護好你嗎?”五條悟好奇問道,“不可能啊,我是最強才對,五條家的人也都
聽我的話,只要我下命令那就肯定不會有人敢傷害你。”
“多少行了吧。”伏黑甚爾都已經砍了好幾隻咒靈了,本來想催月野宙的,但是回來的時候剛好聽到最後幾句話,實在是沒忍住插了一句。
“和你有什麼關係?”
“就憑你弟弟十二歲之後是我帶大的。”伏黑甚爾很囂張,月野宙在旁邊糾正,“你只是和我組隊接任務然後把我的錢拿去賭而已。”
“那也是我養的。”
月野宙不想爭,那就順了他:“那好吧。”
“我不如他的???”五條悟立刻察覺到月野宙和伏黑甚爾話里的意思,非常不可置信:“我甚至還不如這個拿小孩子賣命錢賭馬的小白臉嗎???”
這可比殺了他還難受。
“快點結束吧。”七海建人這個時候也開口道,“抓緊解決然後抓緊回去。”
月野宙點了點頭。
“我其實給我媽打過電話了。”五條悟雖然委屈卻也還是換了個話題,“我問她我是不是有個弟弟。”
“嗯?”月野宙的好奇心果然被提了起來。
哪怕是他也很好奇自己在另外一個世界的情況,本來想走的,但是被五條悟這麼一說,也好奇起來。
“秘密!”五條悟賣着關子:“等一會出去了再告訴你!”
月野宙抽了抽嘴角,無言轉身,不過他卻突然將腳下的碎石踢向後面的一個通道里,像是砸中了什麼似的展開了一片漣漪,但很快恢復平靜,緊接着,通道另一端響起了緩慢卻紮實的腳步聲,月野宙看去,就見一道黑色的穿着寬鬆袈裟的男人從燈已經壞掉的通道盡頭走了出來。
“看了很久吧。”月野宙問道,“到底想做什麼?”
月野宙看不見殘穢,無法用眼睛判斷那地方是不是有術式,可是他能感受得的到那停在自己身上的視線。
其實地下五層的月台人很多,也並不是所有人都昏了過去,他們這些站着的人本就是人視線的焦點,可月野宙本身就對視線非常敏感,也能分辨出那些視線里的情緒,自然能夠發覺那個地方的異常。
只是沒想到能這麼順利,也沒想到這人會走出來。
羂索也沒想到會被月野宙發現。
他剛才一直在聽,很快聽明白了一些事情。
這個銀白色長發的年輕人是五條悟的雙胞胎弟弟,還是天與咒縛體質,而這幾個人都是從平行世界跑來的。
平行世界!
那可太神奇了,而兩個世界的人竟然能互相穿梭,甚至可以產生交集。
也就是說,如果自己能夠找到穿梭兩個世界的方法,那麼自己是不是就能利用兩個不同的世界來試錯?
或者……有更多的平行世界?
羂索畢竟是活了許久的咒靈,也有不少御三家的馬甲,甚至在雨傘家裏還有他安排的眼線,自然知道不少密辛。
而五條悟的出生幾乎改變了整個咒術界,羂索自然會打聽明白,也知道外人眼裏的“獨子”五條悟其實還有個雙胞胎弟弟,只不過這個弟弟已經被獻祭而死了。
月野宙能夠發現自己足以說明他的強大,而其中一個伏黑甚爾和伏黑惠顯然和他的關係更加親密,如果是他們的話應該可以給五條悟造成不小的影響。
殺不殺了五條悟不重要,重要的是……能把五條悟困住一分鐘。
他本想跑走,可想了想到底還是走了出來。
自己的這具身體或許和月野宙也有關係呢?
當他從黑暗中走出來的時候,果不其然看到了
月野宙變得有些嚴肅的表情,羂索心中安定幾分,這才揚起笑容開口:“好久不見,悟。”
而五條悟在看到夏油傑的那一瞬間露出了不敢置信的神情,那雙漂亮的蒼天之瞳睜大,就聽到月野宙在旁邊“嘁”了一聲。
五條悟:?
“不好意思,見到夏油傑露出這種陽光少年的表情稍微有點噁心。”月野宙非常抱歉地說。
羂索:……
他的笑容僵在了臉上。
七海建人也忍不住推了推眼鏡,用手遮住自己臉上的表情,無奈的叫到:“宙,不要鬧。”
“難道你不覺得很怪嗎?”月野宙還問他,七海建人點了點頭:“是……其實夏油前輩在獵犬的狀態就挺好的。”
“獵犬?”
“你們那個世界的我沒有死嗎?”羂索感嘆道,“真好啊。”
“是啊,還成為了警察呢。”月野宙說。
雖然獵犬是軍警系統里的,可四捨五入一下也在警察系統裏面啊!
主要是跟他們解釋獵犬是什麼太麻煩了。
羂索想說的話又一次被堵了回去。
媽的,另一個世界的夏油傑不僅沒死還去當警察了???這讓他怎麼說???
“警察??”別說是羂索了,就是五條悟他們都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夏油傑去當警察什麼的——別開玩笑了。”
二年級之前的夏油傑或許還有可能當警察,但之後去當警察是絕對不可能的了。
所有人都看向了最靠譜的七海建人,就見七海建人點了點頭,承認了月野宙說的話:“的確。”
他也四捨五入了一下,然後認同了月野宙的觀點。
七海建人的靠譜大家都心知肚明,立刻就讓其他人相信了另一個世界的夏油傑當警察去了這件事。
“開玩笑的吧……”但不可否認的是,五條悟在聽到另外一個世界的夏油傑竟然去當警察的時候鬆了一口氣。
如果可以,他也不希望親手殺死自己的摯友,希望他有一個好的未來。
“……兩個世界差得真大。”羂索好不容易把自己亂七八糟的心情整理了一番,提起了剛才五條悟沒有跟月野宙說的事:“但是我有些好奇,這個世界的月野先生——應該在不到一歲的時候就死掉了才對。”
比起五條悟,在御三家有不少卧底的羂索知道的反而要更多一些。
“雖然雙胞胎在御三家內的確是詛咒,還不利於術式的修行,可是五條悟你和月野先生卻不同。”羂索整理了一下語言,又繼續解釋,“悟,你本來是先天完整的六眼,卻因為雙胞胎的關係六眼被弟弟分走了一部分,導致六眼並不完整。”
這些是五條沙織沒有跟五條悟說的。
有些事情在電話裏面說不明白,所以五條沙織是想着等回家的時候再跟五條悟說,可現在羂索竟然把過去的事情說出來了。
還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說。
“而讓六眼變完整的方法你知道是什麼嗎?悟?”
羂索跟五條悟說,“你的六眼是完整的。”
五條悟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己的六眼。
從他記事開始自己的六眼就是最完美的狀態,也從來沒有人跟他說過這件事。
五條悟並不想理會這個傢伙,可羂索也知道五條悟這些人根本不是能配合自己的人,所以自顧自地說了出來,“另一半死去,然後定下束縛,就能讓缺少的那部分重新回到你的體內,而月野先生會變成一點咒力都沒有的人。”
其實羂索這部分故意說錯了
。
月野宙本就是天生的天與咒縛,只不過身上多出了一部分六眼而已,但羂索仗着五條悟從未深刻了解這方面的只是,用三分假話摻進了十分的真話裏面,就讓這個謊言變得很是真實。
他要的其實很簡單。
挑撥關係,讓兄弟對立,只要月野宙和五條悟對立,那麼現在的局面就不會是兩方勢力,而是三方,這樣就更方便他渾水摸魚。
果不其然,五條悟的面色變得有些難看,就連禪院家的幾個人也都有些不自然。
禪院直毘人皺眉,本能的覺得哪裏不對。
禪院家雖然出了一個天與咒縛,但是禪院家從不把天與咒縛當回事,甚至覺得這是恥辱,所以從來不去主動調查和天與咒縛相關的資料。
“你的意思是,這個世界的弟弟是因為我才會死的?”五條悟直接說了。
他聽明白了羂索的意思。
羂索點點頭。
“你的強大其實是踩在你同胞兄弟的屍骨身上得來的。”羂索說道,與其同時,他把手放進了袖子裏,從裏面掏出了一個比魔方稍微大一點的方塊。
羂索將手裏的方塊伸出來,想要遞給五條悟:“這個裏面藏着真相,你不想知道嗎?”
“不想。”月野宙說,“騙子。”
羂索快氣死了,每次他要幹什麼,計劃好了什麼都會被月野宙給打斷,一次兩次就算了,這都第幾次了?
“月野先生,這裏沒有你的事。”羂索勉強維持着笑容。
“怎麼沒我的事了?”月野宙看了一眼表:“到時間了。”
“開個領域。”伏黑甚爾跟五條悟說。
“幹嘛?”
“試試看能不能開時空通道。”伏黑甚爾言簡意賅。
兩個五條悟分別在不同的時空同時開啟領域很有可能引起空間融合,萬一真的能打開空間門呢?
五條悟也沒有猶豫,下一秒,一片黑藍色的領域從腳下擴散,幾乎是瞬間將這片月台再次包圍。
不過這次五條悟小心地避過了地上的普通人,而在領域完成的下一秒,領域內掀起了風暴。
時空融合撕開的通道里的亂流根本不是普通人能站得住的,站在靠近中心位置的月野宙被卷的一個趔趄,卻被五條悟*一把抓住了手腕往回拉了一把,環過了他的腰,輕鬆地將弟弟抱了過去,讓月野宙能在時空風暴中穩住身形。
他畢竟是領域的主人,自然不受風暴影響。
而下一秒,兩個領域交匯的地方終於伸出了兩隻手,那兩隻手分別向相反的方向一撕,便硬生生地撕了一個口子。
而那道裂縫的另一邊,赫然是另一個五條悟。
五條悟死死地盯着對面那個五條悟*,還有被他攔腰抱着固定住,甚至因為身高還雙腳離開地面一點點的月野宙。
以及自己弟弟背後那個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的五條悟*。最近轉碼嚴重,讓我們更有動力,更新更快,麻煩你動動小手退出閱讀模式。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