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難道兩人的性格互換了?
又三日後,崔孟很早就起了,提籃子,裝了許多東西,吩咐管事:
“今日父母百日之期,墳頭待一整,叫打擾。”
等到了墓,點三炷香,只擺了兩果子,恭恭敬敬的磕頭,:
“非孩兒氣,實裏頭的食物還路吃。等練得神功風光歸,再行禮祭拜!”
便義無反顧的離了此地,往西北行進。
因怕猛虎幫遣追,能走;又害怕猛獸,敢入山,選了些路離開。
無奈何古代後世路差異巨,迷了好些,才得脫,進了一處集鎮。
到酒樓詢問,竟往南走了近百里。
“想到路痴的毛病,帶了一世。沒導航,如何好。”
崔孟叫苦迭,意尋商隊往華山,又擔心壞見財起意,暗害於。
雖然具身體發育良好,看着像十六七歲的樣子,畢竟臉嫩,力微,真撞見一兩歹徒,也對手。
“惜那候擔心學了衡山劍法,到華山後叫岳群懷疑,弄得現一點防身之力都沒。”
就此,樓傳喧鬧,崔孟側頭往窗外一看,了一隊,旗寫着“福威鏢局”四字,入了樓。
頓一怔,家的生意做得真,里都能遇到。
接着隱約聽着樓說“洛陽”、“金刀門”之類的話語。
崔孟略一思索,接着喜,洛陽離着華山,近得多。
況且做鏢局生意的,最名聲,福威鏢局尤為臉,妨搭順風車。
轉動心思,等對方飯吃的差多了,將離之,拱手一禮,當眾說:
“幾位英雄留步,崔孟,奉伯父劉正風之命,往華山送請帖。偶爾聽到幾位洛陽送禮,否帶一程?”
“劉三爺的侄子?”鏢頭年壯漢,敢怠慢,連忙回禮,似乎想起什麼,:
“華山因為劉三壽一事?”
崔孟點點頭,主動說:“原本也兩護衛跟隨,無奈貪圖快捷,執意走山嶺。
曾想路遇猛虎,斷後,讓先走一步,卻迷了路。
本該此等候救援,但間限,敢耽擱,無奈叨擾,唐突之處,還請見諒。”
那鏢頭見雖然略顯狼狽,氣質凡,身衣料考究,說話斯文條理,心信了八分。
只詫異崔孟身為劉正風子侄,為何一副會武功的模樣。
敢擅自答應,告了罪,拉同伴到一旁商議。
勸:“劉三爺交遊廣闊,至巡撫,到白身;無論武林豪,還路邊乞丐,都結交,認識幾會武功的秀才舉子,並稀奇。
再說,光明正而,說的話輕易就能查證,應當沒歹心。
又會武功,咱一幫子,還怕成。
還按總鏢頭平素教導,與為善,妨結善緣。”
鏢頭一聽理,帶崔孟,向北順利到了洛陽。
一路,崔孟跟着增長了少江湖經驗。
福威鏢局江湖地位高,攀談之,許多事甚了解,除了些許瑣事,其餘都原著寫的。
等到了目的地,鏢頭邀金刀門,一同見見金刀門主王元霸老爺子。
崔孟:“一路多虧幾位照顧,本就心安。
若冒昧門,於理合,也略顯倉促,為敬。還等到次,準備妥當,再行拜會遲。”
鏢頭也勉強,又替找了往長安、靠譜的商隊,帶往西走。
崔孟為感激,掏一塊玉佩,掰成兩半,遞了半塊,:
“今日恩,無以為報。鏢頭且收信物,倘若以後事,持此物尋。”
待對方多說,便告辭離。
洛陽千年城,頗為繁華。晨鐘暮雨,刀劍江湖,古樸與市井氣兼具。
里還一隱藏物任盈盈,心狠手辣,崔孟文成武就,一點招惹的意思都沒。
暫居一日,跟隨商隊離了城,往西而。
段路還算順利,了函谷關后,領隊的老者神情明顯凝重起。
崔孟幾替解決了些賬目麻煩,也算熟悉,開口詢問,得消息卻接一段路程,恐怕平。
“一帶地處少林、華山兩派之間,理應會宵敢鬧事才對。
莫非因為邊界地帶,兩家互相推諉,都願手。”
崔孟番話引領隊的苦笑,後者說:
“恰恰相反,實則因為雙方都爭奪塊位置,才引禍端。”
兩點交情,又算秘密,也做隱瞞,接着:
“此地雖屬豫省,但離着華山派近。本朝立國之,一直都其勢力範圍。
本少林獨踞原,也意多一塊少一塊的。后同一處崛起了家嵩山派,分薄了一些收益,一處就珍貴起。
偏偏那候華山派如日,又聯合其四岳組成聯盟,少林派更拿此地無法,也拿嵩山派無法。
二十年華山了變故,門高手死絕,勢力減,地界就守住了。
原本少林已擴張到了潼關,誰料嵩山派又興盛起,同氣連枝為由,手牽制,地方名義,又物歸原主。
只華山派衰弱到只寧女俠、岳掌門兩好手,根本顧及,地方無管轄,也就亂了。”
崔孟聽着聽着,感覺江湖越越像黑社會爭地盤一樣,沒點快意恩仇的氣息,由很茫然。
嘆口氣:“還‘君子劍"令狐沖么,聽說武功高明,為也正派,怎麼沒清理?”
領隊也跟着嘆了口氣:“令狐少俠幾次,華山以西,地界廣,怎麼顧得?
何況還遊歷,就算渾身鐵,能打幾顆釘?”
崔孟問:“那岳掌門寧女俠也管么?”
領隊端起煙袋,抽了一口,:“寧女俠名頭,自生了女兒之後,就門;
而岳掌門,唉,為放蕩羈,當年山,也只顧着喝酒,怎麼理會些。”
愛喝酒,放蕩羈,沒啥責任感?
說的令狐沖么?
到底怎麼回事,難成那位神看慣,把兩的性子互換了?
崔孟徹底凌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