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關於她的小秘密
豐盛美食下肚,秦以瀾心滿意足地躺在床上,公司業務也處理完畢,現在躺在醫院就像度假般,這樣的生活可真是愜意。
早在兩天前,林薇聽說她半路被人搶包之後表示會來看望秦以瀾。
只是已經過了一天,也不見林薇消息。
秦以瀾不禁浮起擔憂,正當她低頭打字時門被推開了,陸仰止緩步走來。
「紗布換了么?」
「顧醫生已經幫我換了。」
秦以瀾回完他後繼續低頭給林薇發消息,沒有看見陸仰止漸漸深沉的眼眸。
「夏雲舒已經被警方拘留了。」
聞言,秦以瀾手指一頓,撩起眼皮看向陸仰止,不明白陸仰止此話是什麼意思。
陸仰止面色平靜,毫無波瀾,那雙墨色的眼睛落在秦以瀾臉上的刺眼紗布,半響他挪開眼,輕聲說道。
「要跟我去看看嗎?」
秦以瀾沒想到這一天來得如此快,眼中神采奕奕,可惜沒能找到她將自己推下山谷的證據,否則必定一網打盡。
「我要去。」
從夏雲舒推下自己到山谷那一刻,秦以瀾就已經期盼着制裁的到來。
秦以瀾病情不深,可以隨便出入醫院,無需醫生批審,很快她跟着陸仰止來到當地警局。
剛下車,就看見意想不到的人,竟然是許久未見的夏母,夏母身邊還站着一位身形筆直的漂亮女性。
秦以瀾一眼認出她是夏雲暢。
只是沒在這見到夏父。
秦以瀾突然想起圈中流傳的一句話,夏家重男輕女,夏父猶為代表,對兩個女兒都不上心關照,所以夏雲舒進局子,他心中毫無波瀾。
剛一下車,夏母就如同炮彈一樣衝來,充滿歲月痕迹的臉上閃露出焦急:「小陸,救救我女兒吧,你不是最愛她了嗎?」
聽着這句話,秦以瀾都想笑。
「只要你救了她,我雙手贊同你們結婚!」
秦以瀾冷冷看去,這個夏母還沒搞清局勢,光是上次婚禮上鬧得一出,足以讓夏家臉面丟盡,她還以為自己女兒有多金貴。
夏母看陸仰止一動不動看向遠處,又散發著生人勿進的氣息,一時之間不敢碰陸仰止,但再怎麼害怕也比不上她焦急的心。
索性,她伸出手要拽陸仰止的昂貴西裝,被身後靳文擠開,靳文淡淡說道:「請離陸總遠點。」
夏母訥訥縮回手,更多是震驚:「小陸,你就這麼不顧雲舒和你多年情分?」
「我和她沒什麼話可說。」
陸仰止一個眼神都沒施捨她,轉身進門,秦以瀾勾唇一笑,儘管親密照片做不了假,但她也為陸仰止懟夏母的場面心中拍手叫好。
這時夏母才注意到陸仰止身後身姿翩翩的秦以瀾,看得夏母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手腕被用力攥住,發狠的力道似乎要將秦以瀾骨頭捏碎,夏母如今正瞪着一雙眼盯着她,口吻儘是咬牙切齒:「秦、以、瀾!」
「是你勾引了小陸。」
夏母的聲音從牙縫中擠出,聲音小得只有她們彼此二人才能聽到,秦以瀾聞言皺眉。
秦以瀾直接一巴掌拍開夏母的手,一臉嫌棄:「夏雲舒蠢貨一個,跟我有什麼關係。」jj.br>
秦以瀾的性格與以往截然不同,以前還會顧及家族關係而畏手畏腳,現在她有了公司的底氣,更加狠厲直接,讓夏母直接愣在原地。
愣愣地看着陸仰止與秦以瀾並肩行走,陸仰止還時不時望向秦以瀾的模樣。
「媽。」站在旁邊的夏雲暢開口,將夏母拉回神。
「我跟張如願已經訂婚了,我們兩家聯合,到時候還怕他們陸家?」
夏母望着眼前笑容寡淡的女子,不由自主露出會心微笑。
因為他們兩家同時手握一樣東西,足以顛覆讓京城最頂端的陸家,讓他延續多年的家族直接改朝換代。
夏母笑得臉上褶子都深陷下去,連忙握住夏雲暢的手:「還是你有用,一定要好好捏住張如願的心。」
「那是自然,張如願的魂都快被我勾走了。」
想起張如願的傻缺模樣,夏雲暢露出勢在必得的神色。
「張如願就是我腳下的一條狗。」
陸仰止和秦以瀾剛走進去一會,身後夏家兩人就跟了上來。
秦以瀾下意識蹙眉,同時她也看見陸仰止細長的眉毛不着痕地下壓一些,有些一愣,隨後莞爾一笑。
原來陸仰止也覺得她們煩。
審訊室內僅供一人審問,夏母像是搶錢似的,直接擠在秦以瀾身前,搶先要去看望夏雲舒,秦以瀾也不在意。
第幾個探望她都無所謂,只是秦以瀾的沉默落在夏母眼裏便是慫了,她挑釁地朝着秦以瀾擠眉。
而秦以瀾點了點眼角,暗示她魚尾紋太深,夏母挑釁的模樣一頓,嫌惡替換在臉上。
夏母大搖大擺地進去。
只剩下他們三人坐着,夏雲暢坐在遠處翻找包內的東西。
陸仰止和秦以瀾正在小聲商量,對於夏雲暢這人,秦以瀾並不耳熟,只得知很小在國外留學,近年才回國。
於是秦以瀾靠近陸仰止,小聲問道:「你了解她嗎?」
陸仰止眉毛一挑,似乎沒想到秦以瀾會問自己這個問題。
「曾經一起玩過,是個大家閨秀。」
陸仰止評價正面很中肯,卻讓秦以瀾不想繼續問下去。
夏雲暢這人八成和大家閨秀沾不上邊,就如夏雲舒和心地善良這四個字沾不上邊,屬於一個道理。
見秦以瀾不再與自己搭話,陸仰止狹長的漆黑眼瞳看去,裏面流傳着未知光芒,他低頭,輕聲在秦以瀾耳邊道。
「我知道一個關於她的小秘密。」
陸仰止說話時,嗓音自帶低沉沙啞感,平日聽不出來,但唯獨在耳邊說話時,那股低啞的聲音就像氣泡一樣鑽進秦以瀾耳中。
摸了摸自己痒痒的耳朵,秦以瀾亮起眼來:「是什麼?」
她不是八卦的人,但陸仰止的話無疑牽動自己好奇的心。
「我聽說她曾經在國內犯事,無一個學校敢錄取她,只能被迫出國。」
「什麼叫聽說?」秦以瀾眯起眼,有些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