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章 禍亂——

第197章 禍亂——

葉長歌老遠就看到閻埠貴神情古怪的站在家門口,他也沒當回事,騎着自行車正要進中院。

「葉長歌,你等我一下,我有事要跟你說。」閻埠貴喊道。

「什麼事?」

葉長歌本來不想搭理他的,但聽他喊的急切,就停下了車。

閻埠貴強笑着走了過來,三大媽緊跟其後。

「那個長歌呀!今天院裏發生了一件大事,你應該知道的吧?」閻埠貴裝的高興,偏偏又心事重重,看上去不倫不類的。

其實這也不怪他。

委實是葉長歌回來的太巧了,這邊才剛剛打理好關係,聾老太的屍體還沒來得及收拾,地上的血也沒來得及打掃,他就回來了,這要是被他看到,那肯定會出事呀!

葉長歌可不是其他人,不是那麼好打發的。

最起碼不是一兩塊錢加幾頓飯就能打發的。

「什麼大事?」

葉長歌是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疑惑的看着閻埠貴,搞不懂他又在耍什麼花招,難道又要說掃垃圾的事?然後用這個事來賺錢?

但是清掃院裏的垃圾也算不上什麼大事吧?

「是這樣啊!」

閻埠貴幹咳幾聲,連着吸了幾口氣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今天聾老太太在中院不小心摔了一跤,好巧不巧,正好頭部撞到了石頭,然後就.......」

「死了?」葉長歌一愣。

「對,就是死了,現在她的屍體還擺在中院呢,那裏現在圍了很多人,很臟也很亂,你就不要進去了,我正好熱了點酒,要不,你陪我喝幾杯?等他們處理好了,你再進去。」

「三大爺,你今天怎麼奇奇怪怪的,聾老太死了,你怎麼請我喝酒了?這有點說不過去啊!難道你跟她有仇?看到她出事了,你心中高興?」

「對,就是有仇,老有仇了,她現在出事啊!我可是發自內心的高興。」

閻埠貴也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總之就順着葉長歌的思緒說,到了最後,愣是拽着一臉懵逼的葉長歌回了家。

三大媽抓住機會,趕緊回中院處理聾老太的事情。

.......

「酒呢?」

葉長歌跟着閻埠貴,來到他家裏,放眼一看,哪裏有什麼酒?

閻埠貴幹笑,「你先坐會,喝杯茶,酒馬上就好。」

說著,他慌忙喊向躲在房子裏瑟瑟發抖的於莉,「你出來一下,家裏來客人了。」

於莉哪裏敢出來,默不作聲,只當沒聽到。

葉長歌更是覺得奇怪。

閻埠貴的性格,他是很清楚的,別說他請喝酒了,哪怕來他家喝碗水也得費個勁啊!

可是今天......

這也太奇怪了。

葉長歌看了看門外,見三大媽已經不在了。

「咦,剛才三大媽剛不是在門口的嗎?」他問道:「怎麼一轉眼就不見了?」

「她有事,你也知道,老劉家出事了,現在她不去幫忙怎麼行啊?院裏的人都那副德行,肯定要人指揮的。」

「哦!」

葉長歌點了點頭,也沒再說什麼,坐在凳子上喝起了茶。

閻埠貴見喊不動於莉,也是沒辦法,只能自己動手了。

還好,平時沒少幹家務,倒也沒有折騰很久。

半個小時后,熱酒熱菜就端上了桌。

葉長歌也不客氣。

畢竟閻埠貴家的東西很難吃到的,不吃白不吃,酒過三巡,閻埠貴的話也多了起來。

在葉長歌面前大吹特吹。

說什麼當初他之所以是當上了三大爺,而不是當一大爺,二大爺,那是他不想爭。

因為他是讀書人,不願意為了虛名跟兩個大老粗撕破臉面,不然,哪有他們的份。

葉長歌只是聽着,也不搭話,大口的喝着酒,大口的吃着菜。

就這樣過了一會後。

眼看桌上的酒菜是不夠了,閻埠貴心痛的直滴血,仍假意問道:「長歌,還能不能喝?能喝的話,我還有,你千萬不要客氣。」

葉長歌點頭:「那必須能喝啊!三大爺難得請喝酒,我今天一定要不醉不歸。」

閻埠貴:「......」

「快去拿酒啊!三大爺,別愣着了。」葉長歌催道。

閻埠貴:「......」

「三大爺,你不會是在說客套話吧?既然這樣,那我就不喝了,走了。」

葉長歌打了個飽嗝,準備起身。

閻埠貴看着三大媽還沒回來,擔心那邊的事還沒處理好,只能強忍肉痛挽留道:「長歌,你這說的什麼話,我閻埠貴是這麼小氣的人嗎?你等等我,我馬上給你拿酒過來。」

說著,閻埠貴艱難的邁開腿又去提了幾斤燒酒過來。

這次,他也不熱了。

放到桌上就給葉長歌倒滿,「喝吧!今天保證讓你喝個痛快。」

「還是三大爺爽快。」

葉長歌端着碗,直接一口喝盡,然後又把碗往桌上一放,「三大爺,再幫我滿上,我好久沒喝的這麼盡興了,真是爽啊!」

閻埠貴:「......」

心中暗罵:喝死你這個王八蛋,媽的,你到底是吃什麼長大的,這麼能喝?

罵歸罵,剛才的話竟然已經說出了口,他也只能咬牙給葉長歌滿上。

葉長歌笑吟吟的端起碗,正準備喝,見閻埠貴的碗還是空的,他又放下,拿着酒壺給閻埠貴也滿上。

「三大爺,要喝一起喝,我一個人喝着多沒意思啊!」

「行,一起喝。」

閻埠貴心中煩躁,端起酒碗也是一口乾了。

葉長歌誇道:「好酒量,來!再喝!」

反正不是自家酒,葉長歌樂得慷他人之慨,又給閻埠貴倒上。

就這樣,兩人你一碗,我一碗的幹了起來。

閻埠貴率先不勝酒力,搖搖晃晃起來。

「三大爺,你還能不能喝啊?」

葉長歌笑着問道。

「能,必須能啊!我閻埠貴喝酒從來都不輸任何人。」閻埠貴舌頭打結的逞強道。

「那就行。」葉長歌又給他倒了一碗。

閻埠貴此時已分不清東南西北,見碗裏有酒直接拿起就喝,喝完了,身形搖晃的更厲害了,彷彿隨時都會跌倒。

葉長歌見他都這樣了,也沒再勸。

來到門外,騎上自行車準備走。

閻埠貴心中一直念念不忘聾老太的事,雖然醉成這樣,他還是晃蕩着追了出來。

「葉...長歌...我陪你一起回去,我要到你家裏跟你再喝三百杯...」

「算了吧!等你什麼時候酒量變大了再來找我吧!」

葉長歌搖了搖頭,徑直離去。

閻不貴心中不爽,他葉長歌竟然敢小看我,今天必須把他喝服了。

隨即邁開大腿,晃晃悠悠的跟了上來。

中院出奇的熱鬧,擠滿了人。

葉長歌剛走進,他們就看到了,頓時驚呼了一聲,表情說不出的怪異。

葉長歌只是瞄了一眼聾老太的屍體,也沒搭理他們。

人實在太多,騎車不好通過,他就推着車進了後院。

閻埠貴始終跟着。

哪怕三大媽想過來拉他,他也不理,推開她繼續向前。

酒喝多了......就是這樣。

心中挂念的只有酒,還有「不服輸」。

葉長歌並不知道閻埠貴一直跟在他後面,因為中院的人實在太鬧騰了。

他一心只想着回家,然後關門睡覺。

來到家門口,他掏出鑰匙準備開鎖,卻發現門根本就沒上鎖呀!

葉長歌啞然。

出門竟然忘記上鎖了,那家裏還不被盜聖盜個精光啊!

推開門,他正準備進去看看家裏是什麼情況了。

就在這時。

小聾和小一瘸着腿跑了過來,剛到,就咬着葉長歌的褲腿往外面拉,嘴裏還嗚嗚的叫着。

葉長歌和它們相處了這麼長時間,還是能猜到它們想表達的意思的......

無非就是三個字。

出事了!

葉長歌一怔,抱起小一仔細的檢查了下,見它嘴邊有血,右前腿也被東西砸折了。

葉長歌不禁怒極。

有人敢傷害他的狗子,是不要命了嗎?

「帶我去找他。」

「嗚嗚...」

小聾轉身就走。

很快。

他們就來到了後院一個陰暗隱蔽的角落裏面。

葉長歌第一眼就看到了棒梗。

......慘不忍睹。

如果不是他的個頭在院裏是獨一無二,葉長歌差點就認不出來了。

「你們咬死了他?」葉長歌愕然的問向懷裏的小一。

小一慌忙搖頭。

對於咬人這樣的事,它當然不能認的,嘴裏嗚嗚的辯解。

葉長歌又看了看棒梗身上的牙印。

隨即就是一巴掌拍向小一,「事實擺在這裏,你特么的辯解個屁啊?」

小一立即蔫了。

葉長歌也沒當回事。

不用想也知道是棒梗進屋偷東西才遭狗咬的。

咬死了就咬死了,活該!

隨後,他把兩條小狗扔進了百寶箱,又把它們泡進了裝滿靈泉水的容器里,囑咐它們不要亂跑亂亂動后,他就回家了。

閻埠貴迷迷糊糊的一直跟在他的後面,葉長歌剛走,他就過來了。

也不知道是酒精發作,還是怎麼的,總之,剛到這裏,被冷風一吹,他就倒了下去。

好巧不巧。

正好壓在了棒梗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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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是龍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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