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美女駕到
47、美女駕到
一連串的問題,問的甄友錢瞪大了眼睛,問道:“啊,這些也是客戶啊?我還以為就是做做網店銷售或者線下代理業務,就已經完成了呢。乖乖……聽你這麼一講,原來還有這麼多客戶要做的?”
龔式方程悠悠地冒出一句:“CEO同志,任重道遠啊!”
甄友錢這才贊成,說道:“那就按照你說的辦吧。”說完才意識到還有問題沒問,就問道:“男的女的?”
沈叢文笑着盯着他的眼睛,慢慢地伸過頭來,靠近他,問道:“那你希望是男的還是女的?”
甄友錢被她這一眼,直接又不忍直視,往後退道:“無所謂,你定!”
龔式方程卻搞笑的說道:“反正不是別人的老公,就是別人的老婆!”
他這一句話,讓他們又想起沈叢文當時耍甄友錢的場景,三個人爆笑起來。
“我來介紹一下,這位是趙州喬……”
沒等沈叢文介紹完,龔式方程就說:“趙州喬?”打斷了沈叢文的介紹。
那個叫趙州喬的美女朝着龔式方程友善且極具親和力的笑笑,很大方的自我介紹,說:“嗯,是的,我叫趙州喬,我姓趙,所以我爸爸就給我取名趙州喬,介紹一次永遠不會忘記的名字。不過,喬是大橋的橋去掉木字旁。”然後,她朝着沈叢文點點頭。
沈叢文先朝着龔式方程說:“記住,以後不要打斷別人的話,這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尤其是做介紹的時候!”
龔式方程等沈叢文說完這一段,就又搶着自我介紹說:“我叫龔式方程,我姓龔,龍共的龔,公式的式,方程的方程。我爸爸姓龔,我媽媽姓方,還有他倆都是數學老師!”說完,靦腆的笑了笑,再抱歉的朝着沈叢文笑笑,說:“沈姐,不好意思,我又打斷你的說話了。”
沈叢文也只好無奈的瞪了一下眼,朝着甄友錢問道:“是我介紹你呢,還是你自己介紹呢?”
甄友錢也不好意思的站起來,說:“先歡迎趙小姐加入巧記堂,嗯……”不知道是激動的原因,還是靦腆的原因,好像有點忘詞了。忽然又想到了,才接著說:“嗯,我叫甄友錢,甄子丹的甄,朋友的友,金錢的錢。”
“哦,甄總好!我喜歡跟着真有錢的老闆一塊發展!”趙州喬大大方方的一個冷幽默,恰到好處,一出場就讓甄友錢和龔式方程服服貼貼的那種高手。她說完之後,轉身向沈叢文,叫道:“師父,您繼續!”
“啊?”龔式方程和甄友錢差點又被震的石化了,看不出來沈叢文年紀輕輕的,竟然還有徒弟了,而且還是這麼優秀的徒弟。這種驚訝是發自肺腑的。
“趙州喬,以後在這兒可以不用再叫我師父,這個企業比較親和和溫暖,一般都是姐姐弟弟的稱呼,將來你會習慣的。”沈叢文跟她說道。
“那……可以嗎?”趙州喬調皮的朝着她笑着問道。
“當然可以!”沈叢文指着龔式方程說:“他就叫我姐姐,不過,他也不比你大,我記得好像還小一歲。”
龔式方程趕緊解釋,說:“才小一歲嘛,該不是我也叫她姐姐?”指着趙州喬問道。
趙州喬趁機佔便宜的說道:“嗯,完全可以啊,大一天,你也得叫我姐姐,不是?”
龔式方程瞬間泄氣了,坐下不說話了。
然後,沈叢文又指着甄友錢跟趙州喬介紹說:“他,你可不許喊弟弟……”
趙州喬趁機開玩笑的說:“那我就喊姐夫?”
龔式方程跟甄友錢瞬間又被石化一次,
這個玩笑可是開大了,嚇得甄友錢都不敢高興,瞠目結舌的看着沈叢文怎麼表態。
結果,完全超乎他倆意外的是,沈叢文哈哈大笑,接著說:“嗯……不許胡說!”
龔式方程跟甄友錢又相互看看,驚訝的想,竟然還不生氣?
沈叢文介紹完之後,對他們倆說:“會議結束,你們倆去忙吧,我跟趙州喬還有事說。”
趙州喬不等他倆反應過來,就微笑着朝他倆擺擺手,說:“再見再見。”
兩個人一邊向外走,一邊小聲說:“咱們倆這個意思是被趕出來了嗎?”
甄友錢說:“出去也好,坐在裏面心臟受不了。”
龔式方程卻戀戀不捨的一步三回頭,酸酸的說:“哎,我要是能做銷售就好了。”
甄友錢回頭再看看趙州喬,拉着龔式方程就出去了,出了門,才說:“你別豬八戒娶媳婦了,凈想美事。沒事多照照鏡子,好有自知之明。”
說的龔式方程一點自信心都沒有了,條件反射的摸摸頭,問道:“你說,我要不要去植髮啊?”
甄友錢認真的看看他,先疑問的說道:“你平常不是很佛系嗎?我記得學校里那會兒,你曾經說過此生只為數學奮鬥終身來着?”接着又鼓勵他,說:“嗯,植髮也不錯,弄的長一點。”
龔式方程不明白的問:“植髮跟長短有什麼關係嗎?”
甄友錢說:“不是說,頭髮長見識短來着嗎?”
沈叢文先把巧記堂的情況和產品跟趙州喬詳細的介紹了一遍,接着就問:“感覺怎麼樣?”
趙州喬調皮的問:“能說真話嗎?”
沈叢文想了想,才慢慢地一字一句的說:“可以有限表達,不能過分誇張,就行了!”
“切,”趙州喬假裝一副老不樂意的樣子,不屑的說道:“問人感覺怎麼樣,還不許人家說真話!”
“得,”沈叢文繞不過她,就說:“隨便你說,說吧,真話假話都行!”
聽她這麼一說,趙州喬就毫不客氣的先是朝門口看看,才說:“就是人長的都太丑了,沒有一個能下手的目標!”
沈叢文一聽這話就笑了,朝着她的頭戳了一下,說:“你想什麼呢?我是讓你來工作的,又不是讓你來嫁人的!”接着沈叢文毫不客氣的把焦延亮貶了一頓,說:“原來有一個帥哥長的不錯,不過徒有其表、外強中乾、空有一副好皮囊!”
“呀呀呀,用了這麼多貶義詞,你跟他有仇啊?”趙州喬疑惑的說道。
“可不是嘛。”沈叢文把焦延亮賭錢欠債的事情,說了一遍。
趙州喬聽完,也表示很遺憾的惋惜道:“哎呀,只可惜我來晚了,如果我早來的話,經過我的一番教育,可能就脫胎換骨了呢?”
沈叢文笑着看她表演,說:“看把你能耐的!”然後,一把把她拉着坐下,說:“好了,別貧了,下面繼續談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