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章 棒梗是你的孩子?
易中海聞言,不禁大急,“不至於吧?”
“不至於?怎麼不至於?”賈張氏指着張川罵道:“這麼小的孩子,就有這麼歹毒的心思,這要是大一點,還了得?”
“易中海,你自己選,如果不開全院大會,那就叫保衛科過來。”
院子裏面的其他住戶,聞言也是一個個點頭。
“必須得教育一下。”
“太可怕了!”
誰家沒有孩子啊,你要是打幾下,倒是還沒有那麼大的問題,但將井口掀開,這可不是小孩子調皮的問題了。
而是謀財害命了!
要吃花生米的性質。
易中海看着眾人你一句我一句的都在數落易家,臉色已然扭曲,他在這院子這麼多年,還從沒有被人這麼指着鼻子罵過。
但他也知道,這事兒要是繼續鬧下去,對他,對張川都不是什麼好事兒。
若是再把保衛科給叫過來,對於張川上學都會產生影響。
一大媽也是知道輕重,雖然心裏彆扭,也只能點頭同意。
劉海中看着易中海低頭,心裏頓時狂喜,“那既然這樣,老易,你是當事人,這全院大會,就不能參加了。”
“......”易中海咬着牙槽,腮幫子隆起,到了這份兒上,他知道這臉算是丟盡了。
“還以為你懂事,想不到你的心比誰都毒?”他將火氣都撒到了張川的頭上。
張川滿眼淚水,卻梗着脖子,“我沒有......我只是想嚇嚇姓秦的,要是我真的想把棒梗給推進井裏面,我早推進去了,至於一直等着秦淮茹到了,我才做樣子嗎?”
“那也不行!”易中海眼睛通紅的罵他道:“無論什麼時候,都不能幹這種事情。萬一出點什麼事情,人掉下去了,怎麼辦?”
張川心裏憋屈,但也自覺理虧,低着頭不吭聲。
......
四合院裏面,易中海看着劉海中耀武揚威的樣子,心裏那個氣幼。
關鍵劉海中數落的還是自己,這感覺就更難受了。
“大伙兒也都知道了,咱們院子出了一個很嚇人的事情,那就是易中海他兒子......”劉海中打着官腔。
“我不是他兒子,我是外甥。”張川反駁道。
“哦,對,易中海他外甥,意欲將棒梗推進去咱們大門外面那口老井裏面,這是什麼?這是很嚴重的犯罪。”劉海中拽着文說道。
是不是的他還看一眼閻埠貴,今天主持全院大會的是劉海中,邊上則坐着閻埠貴。
易中海自然是沒有份兒能上座的,因為批評的就是他們家。
“來,先讓張川給賈家道個歉。”劉海中眯了一下眼睛對着易中海說道。
“憑什麼讓我道歉,我又沒有做什麼錯事,是她們家天天來我們家訛詐,我才嚇唬她們的。”張川黑着臉,梗着脖子,不願意承認。
賈張氏呲着牙罵道:“看看,大伙兒都看看,這孩子都什麼德行?”
“本來就是嘛,我舅舅好不容易買了兩斤肉回來,她們愣是訛走了一斤,還順走了倆雞蛋。”張川心直口快的說道。
院子裏面的眾人不由全都看向秦淮茹和賈張氏。
一個個目光閃爍。
劉海中也看向賈張氏和秦淮茹,眼神有些意味。
啥意思?
這裏面還有其他的事情?
賈張氏氣憤不已的罵道:“什麼叫順走了,那是易中海答應我們家的,他自己吃的肥腸滿腦,卻不兌現承諾,還不興我們去要了?”
劉海中故意套賈張氏的話,“賈張氏,你倒是說說,易中海欠你們家什麼錢?”
秦淮茹臉勐然變的通紅,衝著賈張氏使眼色,畢竟這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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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也嫌棄丟人,“行了別說了!我認還不行嗎?”
但賈張氏卻是臉皮厚比城牆。
不以為意。
“易中海當初答應我們家秦淮茹,只要嫁給易勝利,就給我們家三十塊錢還有五十斤糧票的......”賈張氏那嘴叭叭叭的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給說了出來。
秦淮茹尷尬的那臉,鮮紅欲滴。
劉海中的眼睛其實一直瞥着易中海呢,見賈張氏這麼說,故作深沉的嘆了一口氣,“幼,這裏面還有這樣的事兒呢?”
劉海中問賈張氏,“我問你,這事兒你在當場?”
“呃......沒,我聽秦淮茹說的。”賈張氏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
“秦淮茹,我問你,易中海為什麼要給你三十塊錢和五十斤糧票?”劉海中問道:“他就沒有和你提其他要求?”
秦淮茹嘴巴張了張,見院子裏面所有人都在看着她,只能實事求是的說道:“一大爺他希望我和勝利以後為他養老。”
劉海中點了點頭,“這一切都明白了,但現在老易不需要你們養老了,你們還掐着他非得讓他給你們出這三十塊錢彩禮和糧票,這就不合適了吧?”
院子裏面的大伙兒不禁全都紛紛議論道。
“秦淮茹這算盤打的好啊,眼看着老易往家裏領了一個親的,還非得找補回來......”
“真是不要臉,哪有這樣的?”
“訛上了?”
劉海中制止了眾人,“這麼說的話,張川這能算是心存歹意,頂多叫打擊報復,大伙兒說對吧?”
呃?
賈張氏一下子愣住了,“不是,他這還不叫心存歹意?”
易中海也是不由一愣,定定的看向劉海中,他不明白老劉為啥向著他說話,按道理說,劉海中這狗東西,每次都恨不能將自己埋汰死,這回怎麼轉性了?
心存歹意和打擊報復,
這裏面可差不少呢。
一大媽一聽劉海中這麼說,也連忙說道:“對......老劉說的沒錯,這頂多叫打擊報復,我們家的孩子怎麼可能有那麼壞的心眼?”
劉海中眯了一下眼睛,他這麼做,確實是為了給易中海留個台階下。
在他看來,這院子裏面,賈張氏算什麼東西,但易中海就不一樣了,在軋鋼廠裏面是八級工,在這四合院裏面又是一大爺。
以後自己若是在廠子裏面想進步一下,易中海說不得還能幫上點什麼忙。
當然,最重要的原因,以前的時候易中海在這院子裏面的威望最高,他想要當上這院子裏面的一大爺,就要扳倒易中海。
但現在形勢不一樣了,在易中海上面還有一個人,是他永遠也無法企及的存在。
那就是王平安。
就算是扳倒了易中海又能怎麼樣,還不是看王平安的臉色行事?
這一系列的事情讓劉海中的心裏發生了極大的變化,才發生了眼前的這一幕。
劉海中繼續接着上面的話往後面講:
“既然這樣,老易你給賈家十塊錢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當然,老易,不是我說你,你真該好好教育一下張川了,這孩子的思想很危險,再這樣下去,遲早進炮局。”
“是,我回去一定好好的批評教育他。”易中海對此深以為意。
“不是,這就完了?”賈張氏瞪着她那雙三角眼,難以置信的看着易中海和劉海中。
合著,
你們兩個穿一條褲子了?
“三大爺,閻埠貴,你就這麼看着啊?”賈張氏指着院子裏面唯一還保持中立的閻埠貴,質問道。
“你別問我啊,院子裏面的事情從來都是老易和老劉他們兩個說了算,啥時候輪到過我說話?”閻埠貴有些心灰意冷的搖了搖頭。
“散了,大伙兒都回去吧!”劉海中衝著大伙兒擺手說道。
儘管院子裏面的大伙兒對這事兒還頗有微詞,但想想也是,人家都不用你養老了,你還非得訛人家三十塊錢和五十斤糧票。
這年頭,這可算是一筆巨款了。
也怪不得,張川這小子起壞心眼子。
現在張川這道歉也道了,再給賈家賠十塊錢,也差不多了。
......
賈張氏還在院子裏面大吼大叫的想將大伙兒留下來。
但眾人都知道她什麼德行,沒有人願意給她站台。
氣得她一蹦多高,“沒法活了,沒法活了......易中海、劉海中,別以為你們兩個就可以只手摭天,我去街道辦告你們去。”
但任憑賈張氏怎麼呼喊,四合院裏面沒有一個人吱聲。
秦淮茹心裏也是惱火的很。
到手的鴨子就這麼飛了,她心裏一百個不甘心。
賈張氏看向秦淮茹,“要不然,你再去找易勝利來一趟\/”
“我找他過來,恐怕也不行了。“秦淮茹黑着臉,這件事情如果沒有說開,易中海還會礙於面子,將錢和糧票給她。
但現在,易中海沒有了心裏壓力,怎麼可能還會拿錢出來?
賈張氏氣不過,在院子裏面繼續罵:“那個死了爹娘的狗東西,心眼怎麼那麼壞呢?”
易中海在屋子裏面就能聽見,
眼睛瞬間就紅了,剛想起身,被一大媽給拉了一下,示意他冷靜一下。
賈張氏是個寡婦,習慣罵街和撕扯了,你易中海可是院子裏面的一大爺,再和賈張氏糾纏,這臉還要不要了?
易中海閉上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惱怒。
但這梁子算是徹底結下來了。
......
隨着日子一天天的過,轉眼就過去了幾個月。
棒梗開始學走路了,
賈張氏看着棒梗,一步一步的往前邁,心裏那個得意幼。
賈東旭雖然沒了,但自己的孫子卻是一天天長大了,不管怎麼說也算是有指望了。
而秦淮茹因為易勝利的彩禮一直沒有到位,所以一直拖着,沒有和他舉辦婚禮。
當然,
她現在已經算是三婚了,舉辦不舉辦意義都沒有那麼大。
關鍵是錢,實實在在的能握在手裏的錢和糧票才最要緊。
特別是看着院子裏面王平安和易中海的日子越過越紅火,她和賈張氏的心裏就更不平衡了。
也不知道誰說了一句,
“你們看棒梗,是不是有些像王平安啊?”
這一句話傳到了賈張氏的耳朵裏面,一下子就跟抽了她的筋一樣,心裏那個彆扭啊。
她不禁盯着棒梗看,越看越不不像自己的兒子賈東旭。
反而眉眼和耳朵,更像王平安一些。
特別是王平安回家從中院經過的時候,賈張氏那張三角眼猶如毒蛇一般,死死的盯着他,似乎想看透每一個細節。
人就是這樣,如果以前沒有人這麼說,她心裏不起滴咕,便不會覺這樣想,但一旦起了疑心,自己就會找證據。
找着找着,便深信不疑。
一連幾天,賈張氏都快被自己琢磨瘋了,終於,她將棒梗扔在了秦淮茹面前,當面質問秦淮茹。
“秦淮茹,我有個事問你一下。”
“啥事兒,你趕緊說,聽說棉紡廠那邊招工,一會兒我還得出去一趟。”秦淮茹一臉的不以為意,渾然沒有看出來賈張氏眼中的寒意。
“我問你,這孩子是不是王平安的?”賈張氏咬着牙,眯着眼,恨恨的看着秦淮茹。
“啊?”秦淮茹一下子愣住了,一時之間竟然忘了回答賈張氏。
賈張氏看秦淮茹,人一下子炸了,“我就知道,你秦淮茹不是個東西,當初我就疑惑,你怎麼就相中我們家東旭了,原來你早就懷上了。人家王平安不要你,你才嫁到我們家的,對不對?”
秦淮茹憤然的將賈張氏的手拍開,“賈張氏,有你這麼埋汰人的嗎?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不?”
賈張氏不信的再次問道:“棒梗到底是誰的孩子?”
“棒梗是你的孫子,是賈東旭的孩子。”秦淮茹一字一句的看着賈張氏的眼睛說道。
秦淮茹來這麼一出,把賈張氏給整不會了。
難道,自己的懷疑是錯的?不能吧......
她看着地上哇哇哭的棒梗,心裏一下子軟了,連忙抱了起來,“哎幼,我的大孫子,別哭,奶奶抱抱。”
將棒梗哄睡了之後,賈張氏心裏還是滴咕,睡不着。
“不行,秦淮茹不承認,我就去問問王平安去。”賈張氏咬牙切齒,這件事情搞不明白,她一輩子睡不安穩。
她躡手躡腳的躲開秦淮茹的注意。
來到後院,使勁的拍王平安的房門。
“誰啊?這麼晚了......”婁曉娥問王平安道。
“不知道,我去看看。”王平安也是眉頭緊皺。
等開了門,豁然發現是賈張氏,但還是耐着性子問道:“怎麼了?”
“我過來問一件事情,棒梗是不是你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