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6章 秦淮茹再相親!
除夕之夜,
傻柱帶着劉嵐給院子裏面的眾人拜年。兩人臉上的笑意盎然,那個興奮幼。
在院子裏面,鞭炮點起來。
“噼里啪啦......”
“老太太,又是一年,您也來點一個?”
“我就算了,你們年輕人玩。”聾老太太說著,自嘲似的一笑。
她把傻柱當親孫子,但最後自己能落什麼結果,還未可知。
當然,她也知道傻柱心眼子不壞,劉嵐也不是心眼子特別多的人。
但兩人以後會怎麼對自己,她心裏還是沒有底。
她捏了捏自己的口袋,以往的時候,傻柱的錢都是交給自己管的,畢竟因為賈家廚房的事情,自己往裏面搭進去不不少錢。
如今劉嵐進門了,自己再把控着,就有些說不過去了。
“柱子啊,趕明兒,你把這房子再給拾掇一下,總是和你們住在一起,也不是事兒不是?”
聾老太太已經想好了,自己給兩人讓出位置,兩人儘快懷上孩子,這事兒才算完美。
“不急,等打了春,天氣沒有那麼冷了,再動土。”傻柱笑着說道。
“您要實在覺得彆扭,可以和雨水住一個房間。”
聾老太太點了點頭,想想也是,雨水這丫頭還小,自己住過去也挺好。
她現在有些清醒,傻柱沒有吊在秦淮茹這顆樹上,要不然還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呢。
......
第二天,
院子裏面的孩子們全都跑到聾老太太這裏磕頭,要紅包。
誰讓她是這院子裏面輩分最大的人呢。
“老太太,給您百年了,六畜興旺,五穀豐登,
來給太太磕頭。”
“層層梯田,條條水渠......給老太太磕頭。”
“......”
“老太太,還有我的呢......”何雨水,今年也才十來歲,自然也伸着手要壓歲錢!
“嘿,你要什麼?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兒呢?”傻柱有些肉疼的拍了拍雨水的小手道。
“我就要,就要......“
給院子裏面的孩子發的錢,不是別人的,正是傻柱的。
以往的時候,都是易中海,但今年既然聾老太太在傻柱家,自然理應有傻柱來。
“這錢......那都是要還回去的,你知道不?”傻柱翻着眼白,罵何雨水不懂事。
“算了,大過年的,就給她吧!”劉嵐笑着將一塊錢給到了何雨水。
......
......
許大茂在院子裏面不受待見,再加上傻柱和劉嵐的婚事,所以心裏那是一百個不是滋味。
除夕的是時候,許大茂想請易中海過去吃飯來着,結果易中海直接去了傻柱那裏。
那就更來氣了,不過,這院子裏面有人貪圖這便宜。
閻埠貴和賈張氏。
有人白請吃飯,不去白不去。
許大茂準備了一大桌子菜,開了兩瓶酒,飯還沒有吃幾嘴,人就有些麻了。
先開始的時候,許大茂還挺正常的,和閻埠貴以及賈張氏有說有笑的。
“三大爺,你算是咱們院子裏面的三大爺,能把你請過來,我這蓬蓽生輝啊!”
“嗨,你這太客氣了......“
“嬸子,你也吃,就跟自己家一樣。”
賈張氏那張肥臉樂開了花。
三杯酒下毒,許大茂人就開始麻了,嘴就開始瓢了起來。
“賈張氏,不是我說你,你說你天天慣着秦淮茹,是為了什麼?不就是為了生存嗎?“
“可你知道嗎?”
賈張氏正吃的歡,突然聽許大茂這麼一說,不由愣了一下,“知道什麼?”
許大茂打了一個酒嗝,“看看,秦淮茹是什麼樣的人,我比您清楚啊,想當初,我在軋鋼廠後院那小倉庫裏面,我就摸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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閻埠貴連忙截斷他的話,“許大茂,你喝多了是吧?這就開始胡說八道了?”
“三大爺,我可沒有喝多,我說的的都是實話,咱們院子裏面別看大爺多,但一個個全不是東西。”
“就拿易中海來說,他看上去聽正派的,但一肚子男盜女娼,他為啥總是站傻柱那一邊,不就是想讓他給養老嗎?”
“賈張氏,傻柱這王八蛋,他肯定佔過你兒媳婦的便宜,現在呢......又把我媳婦給佔了。”
“他怎麼那麼霸道啊?”
許大茂說這話的時候,氣不打一出來,臉色鐵青,盡顧着自己罵了,渾然沒有發現,賈張氏這臉早已經黑如鍋底。
“彭!”
賈張氏拍下快子,氣的直接起身離場,“許大茂,你個狗東西,簡直不是人!”
大過年的,你是哪壺不開提哪壺是吧?
秦淮茹是什麼人,她自己能不知道?還用得着你來提醒?
再說了,她現在還指望着秦淮茹來養老呢!
許大茂這麼埋汰她兒媳婦,與埋汰她沒有區別。
“許大茂,你給我住口!”閻埠貴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連忙堵許大茂的嘴。
“我就是要說,憑什麼不讓我說,叫你一聲三大爺,那是尊敬你,你摔打誰呢?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還為人師長呢......”許大茂此時已經徹底不知道四五六了。
逮着誰罵誰,把閻埠貴氣的腦袋發暈。
這動靜,自然瞞不過院子裏面的其他人。
易中海過來,想把他給拽回去,卻被許大茂掙脫,指着易中海罵道:“易中海,你別在這兒裝好人,咱院子,就你最不是人了。”
“我......”易中海氣的臉色烏青。
許大茂反而扯着嗓子喊了起來,“傻柱和劉嵐,他們兩個什麼鳥變的,那就是一窩耗子,當初我為什麼和劉嵐離了啊,就因為她不是什麼好東西。”
“這叫什麼?瘸驢配破磨,天生的邪性......”
酒後吐真言,他就是瞅着傻柱和劉嵐兩人好了,他心裏難受,所以這話說出來,醋罈子都倒了。
拚命的敗壞傻柱和劉嵐的名聲。
傻柱聽見了,氣性也一下子上來了,“許大茂,你給我站住咯。”
跑過去,直接給了許大茂一個過肩摔。
“啪!”
一下,就把許大茂給整的差點吐出來。
酒也一下子醒了一大半,眼睛驚恐的看着傻柱,“哥,你聽我說一句。”
“說什麼?”
“現在是法治時代,你不能打我,打我我可告你!”
“我還怕你告我?”傻柱直接又給了他兩個電炮,這回徹底把許大茂給打服了。
“別,我認,我認......還不行嗎?”
“行,給一大爺賠不是,聽見沒有?”傻柱直接揪着他的脖子,直接就給提熘了起來。
硬壓着許大茂給易中海和閻埠貴賠了不是。
這還不算,
犯在傻柱手裏,他可不會饒了他,直接拿了一根繩子過來,將許大茂給綁在了院子裏面的柱子上。
“你特么天天陰陽誰呢?我跟你說,在這院子裏面,我在一天,你就給我縮着脖子,好好做一天的人。”
“要是再讓我看見你不要頭臉,看我不活噼了你!”
許大茂被綁,但院子裏面卻是沒有一個人幫許大茂說好話,就這麼看着他受罪。
實在是因為這狗東西,就是一個黑心大蘿蔔。
大伙兒沒有直接上手就不錯了。
......
......
大年初一來了這麼一出鬧劇。
王平安也是後來才聽說的,不由笑着搖了搖頭。
要說,
閻埠貴和賈張氏也是該,一群看不上許大茂的人,卻上趕着去吃許大茂家的飯。
這不是找不自在嗎?
也就是傻柱在家,要不然說不得院子裏面鬧騰成什麼樣子呢。
初二,
是婁曉娥回娘家的日子,王平安帶着禮物,騎着自行車,不到十點就到了婁家。
老丈人看見王平安過來,臉上的笑意難以掩飾,“我還和你說了,今年就別來了,曉娥這馬上也快到日子了。”
“還是小心點比較好。”
“就是,我們都想好了,過幾天就搬過去,和你們一起住。”丈母娘也有些埋怨道。
“那哪兒成啊,初二回娘家,上千年的傳統了,哪兒說改就改了。”婁曉娥邁着有些笨拙的身子,往屋子裏面走。
可剛邁出去幾步,“嘶......”
突然臉色有些不對勁兒,“哎幼,我肚子疼。”
“快,快......送醫院。”
大年初二,
婁曉娥進了醫院,所幸醫院裏面有值班的,所以很快就進了產房。
孩子生下來是個女兒,六斤八兩。
大名暫時沒有取,先取了一個乳名,柚子。
因為是順產,所以在醫院待了兩天就回家了。
等他們回院子的時候,大兜小兜的往家裏帶,把院子裏面的住戶看的眼睛都花了。
聾老太太不由嘆然,“女孩子也挺好的。”
她自嘲的一笑,在這院子裏面,如果說是其他家,或許日子不好過,但在王平安家,即便是姑娘家,也定然不一般。
要說這院子裏面,王平安對婁曉娥好,那是公認的,誰家都比不了。
“柱子,你啥時候能有孩子啊?”聾老太太虧老最多的還是傻柱。
她心底有些擔心,畢竟劉嵐嫁給許大茂那麼久,卻沒有生出個一兒半女出來。
不會有啥問題吧?
若是真有問題的話,她這腸子可就悔青了。
......
劉海中家,
二大媽翻着眼白,心裏不平衡道:“王平安是真的捨得,不就是生了一個女兒嗎?怎麼往家裏買了這麼多東西?”
“我生了三個帶把的,也沒見這陣仗。”
劉海中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你能和王平安比嗎?人家是什麼家庭,咱是什麼家庭?”
二大媽哼了一句,“咋地,人家是高中,你是高小唄!”
“你......”
劉海中心裏最難受的,就是高小這個問題,因為這個,自己當幹部的夢想算是徹底熄滅了。
二大媽直接是往肺管子上捅啊。
“不吃了。”劉海中將碗扔到桌子上,氣呼呼的起身。
卻見劉光天和劉光福哥倆從外面叮叮咣咣的跑了搬來,一腦袋頂在了劉海中的肚子上。
“狗東西,跑什麼呢?”劉海中一看這倆出氣筒回來了,火騰的一下就找了。
脫下來鞋子,照着兩人噼頭蓋臉的就打了起來。
打的兩人直叫喚。
“說,你們兩個幹嘛去了?”
劉光天:“爹,我們兩個跟着易中海和秦淮茹出去了......”
“嗯?”劉海中皺眉,“他們兩個?”
二大媽也顧不上和劉海中置氣了,連忙圍了上來,“我就說,老易和秦淮茹兩人這段時間不對勁。”
“不會是老易和秦淮茹兩人搞破鞋的吧?難道真的和咱院子裏面傳言的那樣,搞不好,棒梗是易中海的?”
劉海中聞言,嘴角不由抽了抽,“不能吧,老易能是這樣的人?”
劉海中和易中海在一個廠子共事這麼多年,多少還是了解易中海的。
就算是易中海和秦淮茹有什麼,但也不可能到這一步。
再說了,秦淮茹怎麼可能看上易中海,兩人差着輩分兒呢!
再說了,一大媽又不是沒了。
給易中海一百個膽子,他也不敢啊!
“我看一大媽,可能被蒙在鼓裏呢......”二大媽撇着嘴,一臉自以為是的說道。
劉海中想了想,將鞋子穿上,“你們兩個,這事兒可不興在外面亂說。”
在院子裏面的人沒有發現之前,劉家不能當這個惡人。
就算是易中海最後不當這院子裏面的一大爺,也不能是自己給推下去的。
要不然自己上去,也不穩當。
二大媽還在說著:“嘿,這老易,平時看着的時候,人模狗樣的,想不到,竟然也是這樣道貌岸然的貨。”
......
......
卻說易中海,他帶着秦淮茹出來,其實是為了介紹給他那本家的侄子。
之所以避開院子裏面的其他人,主要是為了避開賈張氏和一大媽。
一個是秦淮茹的婆婆,另一個是因為一大媽對於秦淮茹實在是太過敏感。
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卻不料被劉光天、劉光福哥倆給看見了。
國立飯店還沒有開門,所以他們只能找了一家認識的人家。
“勝利,我帶姑娘過來了,這就是我和你提過的秦淮茹,今年二十四歲,算是我們院子裏面長的最漂亮的了,就是這命不是太好,賈東旭說沒就沒了......”
“這是我和你說的易勝利,他人老實能幹......”
易中海上來就是兩邊勐誇,相親,最先要建立的就是信心,這點最基本的東西,他還是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