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7章 密探
面對雲清淺的詢問王黎閉口不說,她只答應寧蕭好好照顧雲清淺,其餘的他也沒有和自己說,所以她沒必要向雲清淺說那麼多。
「我也不能說么?」
雲清淺覺得寧蕭這個樣子是不是有什麼難處怕自己知道怕自己擔心。
王黎還是不打算說,雲清淺看了之後自己也就沒必要再說下去了,她知道自己再問對方不想說她也問不出什麼。
雲清淺也不是那麼小氣的人,既然王黎不說那就是寧蕭不想人別人知曉他的下落,她也明白寧蕭現在的處境。
而王黎看了看雲清淺的態度也對她有點佩服,她不說她也不問,也不胡鬧,是個顧全大局的主。
楚國皇帝這邊,皇上送走了雲清淺之後董宜春來忙完自己的事情就來到了皇上的養心殿,來就開始問皇上身邊的下人。
董宜春開口問道:「皇上呢怎麼沒見皇上。」
「董嬪妃皇上剛忙完朝政此時正在歇息。」
「你過來。」
董宜春知道皇帝在休息之後轉身就走了,然後又約見了自己留在皇帝身邊的探子打探情況。
「皇上今日有何異常?」
「回董嬪妃今日皇上見了一個人。」
「見了一個人?是誰?」
可見董宜春對此人很感興趣。
「奴才沒有看清來人的臉,只知道對方是個女子,她從皇帝這拿走一道聖旨。」
探子對此事也很好奇,這個老皇帝怎麼把聖旨給了一個不認識的人,而且看樣子還和對方交往很多。
不然他怎麼瞞着所有人人把聖旨給那個女子,那名女子是何方神聖竟然能得皇帝如此器重。
「什麼皇上竟然給那名女子聖旨?」
董宜春聽了也很驚訝,這女子到底是何方神聖,竟然把皇帝迷的聖旨都給她了真是個***。
「行了你下去吧這件事情做的不錯再接再厲,以後好處少不了你的。」
話落後董宜春悄無聲息的給了探子一個鐲子,探子拿到東西后眼睛都直了他貪婪的說著「多謝董妃以後小人會更加努力。」
說完探子屁顛屁顛的跑了,雖然干這行有風險,但是好處可不少,俗話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他們在這深宮裏乾的都是要命的差事。
稍不留神命都沒了,不過在此之前有銀子賺何樂而不為呢。
等探子走後董宜春心裏一直琢磨着探子說的話,皇帝把聖旨給了一個女子,她一直在想這個女子到底是誰。
想了好久董宜春腦子一晃想起來了,難道探子說的人是雲清淺?對一定是她,除了她董宜春想不到第二個人。
因為要是宮裏的人說話探子雖然看不見人臉,但是從聲音中能判斷的出來,畢竟探子在宮裏行事這麼多年了,這點本事還是有的。
既然不知道那女人是何來路,皇帝又如此看中她,那肯定就是雲清淺。
不過更讓董宜春好奇的是皇帝給雲清淺的聖旨裏面寫的是什麼,這個她必須要知道,她有一種感覺現在的情況對她非常不利。
而且雲清淺這個人的存在也讓她有了危機感,她會是她以後做事中的絆腳石,她以後一定要多加留意這個人了。
雖然她很想知道聖旨的內容但是她現在不知道雲清淺的下落,而且她也不會乖乖的把聖旨教給她。
唯一的念頭就是……
董宜春發現疑點之後,她便快馬加鞭的去見寧安。
看着她這麼著急,寧安倒也不慌張,他坐在那裏喝着茶開口問:「發生什麼事情了這麼慌張?
還有我們兩個的關係你最好還是不不要親自來見我,派人來傳話就可以了,免得落人口舌。」
聽到他說的話,董宜春才反應過來自己還是皇上的妃嬪,來見他確實不合適。
不過當她知道雲清淺之後她就慌了,必須得把雲清淺給解決了她才放心。
寧安看着她不說話,輕挑了下眉看向她問:「出什麼事情你倒是說啊,來了我這裏你又不說?」
他知道董宜春來見自己后,立刻讓人把自己院子裏的僕人都給趕走了。
雖說是自己的僕人,但他還是不太相信他們知道一些事情不到處亂說。
他打量着董宜春的裝扮才滿意的點了點頭,還不算太蠢,起碼出來的時候還知道把自己的臉捂上。
董宜春正在出神,聽到他的話立刻回過神來,盯着他正經的說:「我好像知道雲清淺在哪了。」
寧安正在悠閑的倒茶,一聽到雲清淺的名字,他手先是抖了一下,立馬把茶壺放下,看向她問:「當真?她現在在何處?」
看着他不生氣了,董宜春走到他的身邊坐下來,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茶。
她不敢確定那個人到底是不是雲清淺,如果不是的話,那他就會認為自己說謊話,以後可能會很少信自己。
在後宮之中能活下來,她也不是個蠢笨的人,沒有把握的事情,她是不會做的。
「具體在哪還不知道,只是現在的正在楚國之中。」她喝了一口茶,搖了搖頭說。
聽到她的話寧安皺起了眉頭,她這句話說和沒說有什麼區別。
寧安斜視着她冷哼一聲說:「你這句話相當於沒說,楚國這麼大,上哪找去?」
董宜春聽他說這句話倒也不惱,她仍笑嘻嘻的說:「她現在正在京城裏,在京城還拍找不到她嗎?
安王你的勢力通天,找一個小丫頭片子還害怕找不到?」
她說完,寧安心裏有了打算,放下緊皺的眉頭,笑了起來。
董宜春在這裏不能待太久,說完話她就離開了。
她走了之後,寧安立刻派人去搜查雲清淺的下落。
雲清淺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人給盯上了,她還照常給董宜春送護膚品。
回到宮裏的董宜春沒多久就看到雲清淺拿着東西進來了。
她心裏忽然有了主意,看着雲清淺把東西放下后要走,她趕忙攔住。
聽到她喊住自己,雲清淺心下一緊,但面上不顯出來慌張。
「不知娘娘找草民有何事?」她轉過身子行着禮說。
她說完董宜春倒不忙着回復她,而是躺在榻上上下打量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