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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四合院，天已經黑了。

林軒一進前院就被婁曉娥攔了下來。

“喲，曉蛾姐你怎麼沒有跟着大茂哥回許大爺那邊？”

“回去幹什麼？回去聽許大茂他媽碎碎念？”婁曉娥說到。

林軒聽了鄒鄒眉頭道：“許大媽念叨你什麼啊？”

“還能念叨什麼？還不是沒給他們老許家生個孫子，生了個丫頭么。”婁曉娥沖林軒抱怨道，好像沒生齣兒子是林軒的原因似的。

嘿，好像還真是林軒的原因。沒辦法，這生兒子生女兒也不是林軒能夠左右的。只能多生幾個，總會有兒子的。

當然也可以怪婁曉娥肚子不爭氣，人家於莉那肚子就是不一樣。

林軒還在這兒想着呢，那邊婁曉娥說話了。

“林軒，明天跟我回娘家。”

林軒被婁曉娥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曉蛾嫂子你回娘家不叫大茂哥，找我算怎麼回事兒？”

“我跟許大茂說好了。初一我不跟他回他父母那邊。初二他不跟我回娘家。”婁曉娥解釋道。

“那你自己回去就是了。找我幹什麼？”林軒問道。

“我把咱們倆的事兒告訴我爸媽了。他們讓我帶你回去。”說完婁曉娥盯着林軒看着，大有林軒不答應，就準備動手的意思。

林軒驚訝的跟婁曉娥問道：“你為什麼要告訴你父母咱們倆的事兒？”

婁曉娥卻是小臉一陣羞紅：“是上次你去我家，她們看出來的。他們以為我不守婦道。我只會告訴她們了。”

說完婁曉娥又撒嬌道：“不要說這些了。明天跟我回娘家怎麼樣？”

林軒想了想，覺得既然許大茂不在，那麼明天去一趟婁家也沒什麼。

於是林軒點點頭道：“行吧。我明天跟你去你家。但是我明天還得去拜年。去的話也得等到十點以後。”

聽到林軒答應，婁曉娥高興的點點頭道：“可以，明天咱們倆十點出發，中午肯定能夠到。”

人多眼雜，二人商議好了便各自回家了。

到了後院，林軒家裏居然黑燈瞎火的。何雨水屋裏也沒有人。也不知道人去哪裏去了。

回到屋裏，倒了一杯水喝掉。看着對門何雨水的屋裏一直沒有回來。

一直等了一個多小時，何雨水還是沒有回來。林軒的內心卻是躁動不已，不知該如何安放。

看着院裏各家已經熄燈睡覺了。林軒鬼使神差的出了門來到前院兒。

敲了敲許大茂家裏的門。門裏婁曉娥開了燈，輕聲問道：“誰啊？”

林軒低聲答道：“我。”

婁曉娥聽清了林軒的聲音，沒有問林軒來幹什麼，而是開了門，拉着林軒進了屋裏。

這次兩人都清醒着，又似乾柴遇烈火，久旱逢甘霖。激情相擁，激動的擁吻。似是倆人早就該如此，完美契合，沒有一絲縫隙。

六六年春節已過，婁曉娥再有幾個月就要離開。林軒怕以後就沒有機會了。又想到婁曉娥去的是香江，林軒覺得到了香江，婁曉娥就應該成為自己的女人。反正那邊用的是大清律令。納個妾而已，不算是娶妻的。到時候一起給秦京茹一個儀式。林軒也享受一下一龍二鳳的美好。

而且婁曉娥去了香江，林軒也好有個代言人。沒辦法，秦京茹就是一個村姑，雖然上過幾年小學。但是也就會寫個名字而已。香江那邊用的還是繁體字。

相比較起來，婁曉娥雖然也是一個傻蛾子，但是多多少少懂得多一些。

一夜翻雲覆雨，臨晨時分林軒推開了許大茂家的門，左右看看見院裏沒人，一路小跑遛回了後院。

回到家補了兩個鐘頭的覺，林軒起床吃飯。

吃完飯推着自行車出了四合院。先去王主任家裏拜年。

來到王主任家裏，沒想到她丈夫居然在。王主任政府姓李，這老頭也是老革命了，一直都在做敵後工作。當年解放京都人家帶着林軒父親，排除了不少敵人對京都的破壞。

這老頭不是一天忙的不着家嘛？今天這是國家安定了？美帝被打敗了？敵特都被抓完了？

當年林軒第一次見這位的時候，這位的原話當時是：原來是林浩謙的仔。林浩謙不錯，是個好跑腿兒的。當年解放京都跟着我跑前跑后，還不錯。沒想到他兒子都這麼大了！後來聽說他去了朝鮮戰場后沒有回來。說著還點點頭，還行，沒有給老林林正雄丟臉。

“林軒來了啊，快進來坐。今天中午可別走了。在王姨家裏吃飯。”王主任笑着招呼林軒進門。

林軒連連擺手道：“別別別，王姨您別麻煩了。今天中午我有地兒吃飯，早就說好的。本來我準備昨天過來的，沒想到去了趙剛伯伯家裏，他朋友李雲龍也在，就被按在那兒了。今天這不一大早就過來了嘛。王姨您可別見怪。”

林軒的話讓屋裏的王主任丈夫提起了精神。

“李雲龍那活土匪進京了？”

林軒點點頭道：“嗯，李伯伯回來跟家人過年。”

“哼，好像就他李雲龍有家人似的。部隊上那麼多戰士，哪個沒有家人？”李老頭還把李雲龍罵了一頓。

在王主任家裏坐了一會兒，林軒在李老頭面前坐着彆扭，於是跟王主任告辭，說是去別家拜年。

出了王主任家裏，林軒送了一口氣。看看時間已經到了九點半。跟婁曉娥說好的今天十點去她家。時間也差不多了。回四合院叫婁曉娥一起。

回到四合院，林軒見到了用網兜裝花生的名場面。

看着婁曉娥提着網兜一路走一路丟的樣子，林軒笑個不停。回家給婁曉娥拿了一個簍子讓她把花生裝進去，好提着。

因為怕四合院裏的人看見說閑話。林軒先推着自行車出了院門。

走到一個僻靜的地方等着婁曉娥。不大功夫婁曉娥提着簍子，拉着許小慧出來了。

把許小慧抱到前樑上坐好，婁曉娥抱着簍子坐在後座。

林軒騎着自行車往婁家騎去。

到了婁家，林軒尷尬不已。倒是婁曉娥母親對林軒熱情不少。婁天成坐在沙發上裝深沉。對林軒愛搭不理的。

安排林軒在沙發上坐下喝茶，譚芸離開去廚房準備飯菜去了。

既然婁天成不理林軒，林軒也沒有去找他談話。而是抱起許小慧逗了起來。

婁曉娥還真是大小姐出身，即便回了家裏，自己母親做飯，她都沒有想着去幫幫忙。而是坐在沙發上跟林軒聊天。

婁天成見了更生氣了，搞的在自己家裏。人家是一家子，自己成外人了。女兒外孫女都沒想過來安撫一下自己受傷的心靈。

當年婁曉娥這個小棉襖被許大茂娶走自己心裏都沒這麼難受過。

“餓吭。”婁天成的故作咳嗽的讓三人的目光看了過去。

婁天成站起身，指了指林軒道：“你跟我來一下。”

說完便頭也不回的朝自己書房走去。

林軒也跟着站了起來。

婁曉娥想要跟着，林軒搖搖頭讓她照顧孩子。

跟着婁天成進了書房，把門關上。二人坐了下來。

“說說吧，你準備怎麼安頓曉蛾母女倆？”婁天成開門見山的說到。

林軒搖搖頭道：“沒準備怎麼安頓她們倆啊。婁曉娥是許大茂媳婦兒，許小慧是許大茂女兒。用不着我管。如果我跟她們走的太近卻是會讓許大茂起疑，那樣怕是會害了她們倆。”

“”那你就是準備不認賬嘍？”婁天成問道。

“怎麼會，我林軒不是那樣兒的人。我也不會看着她們娘倆受苦而不管。但是就目前來看，現在曉蛾姐母女倆跟着許大茂，比跟許大茂離婚會更好一些。”

“現在？你的意思是跟着許大茂，曉蛾她們娘倆只會安定一段時間？”婁天成問道。

林軒點點頭道：“是啊。許大茂是什麼樣的人，我不信您沒有調查過。就許大茂這樣的人，只要婁家一倒，拋妻棄子也不是做不出來。更不要說曉蛾姐生的是個丫頭了。到時候跟曉蛾姐離個婚，表明自己的立場，手指背後痛快婁家幾刀。換一個進身之資，再從樓腳拿一點好處。您說人許大茂什麼樣的人女人找不到？”

婁天成氣的渾身發抖，嘴裏念道：“他敢？”

“呵呵呵。人家有什麼不敢的？”林軒笑着說道。

“據我所知，您在軋鋼廠的股份都已經被國家贖買完了吧？”

婁天成點點頭道：“確實是，軋鋼廠自從建國以後，國家一直在擴招填充來稀釋我的股份。又從五五年開始公私合營，到現在已經十多年了。我的股份已經全部被國家贖買完成了。我現在跟軋鋼廠沒有一點關係了。”

林軒聽了笑了笑說道：“那您現在除了錢，還有什麼？”

“我……”婁天成張張嘴，卻是沒有話說出來。確實，現在自己就只剩下錢了。而且大多都是rmb，現在沒有票據自己還花不出去。還真是窮的只剩下錢了。

婁天成皺着眉頭看向林軒問道：“你的意思是？”

林軒笑了笑說道：“您覺得我現在怎麼想的嗎？”

“您現在就像一個抱着金磚的小孩，我都想盯着你，只要有機會就從你身上撕下一塊肉來。”林軒不客氣的說到。

婁天成皺起了眉頭：“國家要整合資源，我答應軋鋼廠擴招，併購。國家要公私合營，我第一個同意。現在怎麼會？”

“國家要上下一心，共同發展。而你身為一個資本家，正好用來團結群眾。打土豪分田地，這才過去多久？您不會就忘記了吧？”林軒笑着說到。

“還有，國家不可能無限制的印錢。但是現在很多錢都被您這樣的資本家拿在手裏。更可怕的是，你們手裏的錢還花不出去。您說國家是該繼續印錢，讓rmb貶值，造成社會恐慌。還是把你們的錢拿來繼續發展呢？團結大多數，打倒一小撮。讓人民跟國家更加團結。用人民的力量鑄就鋼鐵長城。如果是您，您會怎麼辦？”

婁天成緊皺的眉頭舒緩開來。跟林軒問道：“那你的意思是？”

“離開，但是不要走的太遠。香江就不錯。那邊華人眾多，生活不會有太多變化。”

婁天成聽了點點頭，然後說道：“我在想想吧。而且家裏準備離開也得好好準備準備。家裏的去也得想辦法換成黃魚才行。rmb在那邊不好用。”

林軒點點頭道：“您有準備就行，要是您有門路，您就自己找。到時候如果路子不好找，您再來找我。”

婁天成點點頭道：“好吧，就這樣。飯菜應該差不多了。我們出去吧。”

一頓飯吃的其樂融融。婁天成與譚芸真把林軒當女婿了。居然還準備讓林軒留下來住幾天。但是被林軒拒絕了。

婁天成能夠聽進自己的話，林軒很高興。吃完飯林軒便告辭離開。只是婁曉娥沒有一起回四合院，而是留在家裏在娘家住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