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 第47章
蘭校的學生成年的是大多數,每個學生的易敏期都可以自行申請假期,裴臨溪猶豫着申請了五天。
如果是以前的話,裴臨溪根本都不需要申請假期,易敏期到了只需要提前一晚注射抑製劑就好,三支不行就再加,根本不會讓易敏期影響他的生活。
但是這次他可不敢保證了,和阮閔鈺在一起,裴臨溪也沒有百分百穩妥的心理準備。
阮閔鈺好奇地偷看了兩眼,看到裴臨溪申請了五隻抑製劑,又悄悄收回眼神。
阮閔鈺一邊把書翻得嘩嘩響來偽裝自己在認真看書,一邊啃着大拇指思考裴臨溪的易敏期他該怎麼做。
Oga的易敏期都是需要照顧和呵護的吧?
反正阮閔鈺覺得自己易敏期的時候就是非常無力,就算有抑製劑也是躺在床上渾身發熱,癥狀和發燒很相似,醫院給得診斷結果是因為體質太差,所以引起發熱的副作用。
阮閔鈺爬下沙發,在寢室里備好的醫藥箱面板里查看儲藥量,大半夜的校醫院未必會隨時給配藥,如果裴臨溪突然有了副作用,等待AI審批還需要半小時。
趁着現在校醫院還有人工,阮閔鈺乾脆把覺得可能能用上的藥品全都提前取出來了,有備無患。
所以一桌上擺着各種各樣,止痛藥、退燒貼、口服抑製劑,甚至還有感冒靈、補充體力的能量條。
“來自東方的神秘力量,滋O補身……”阮閔鈺眨眨眼,“這個也來一個吧!”
然後“吥”一聲,傳送來一盒白紫色的“益母草顆粒”。
阮閔鈺把藥盒舉到眼前,認真分析了一下配方表,但發現什麼的看不懂之後小聲嘀咕說:“這個會有用嗎?”
但是說明書說可以提前給易敏期的Oga溫水沖服,回甘可口。
阮閔鈺想了想,決定先沖一杯給裴臨溪,Oga易敏期也很辛苦,正是需要滋潤的時候!反正這個葯說沒有副作用,萬一裴臨溪喝了有用呢?
秉持着最起碼也是讓裴臨溪多喝熱水的觀念,阮閔鈺親手給裴臨溪沖了一杯益母草顆粒。
褐色的顆粒入水即溶,但是攪拌兩下果然有清香飄來。
阮閔鈺端起杯子聞了一下,心裏讚歎果然是傳承千年的東方秘方,裴臨溪喝了肯定有效果!
阮閔鈺剛一轉身,就看到裴臨溪表情複雜地看着他,不知道他在背後看了多久。
阮閔鈺手抖了一下,手舞足蹈地擋住桌子,轉身看着裴臨溪乾笑:“我覺得寢室得存點必用藥,以備不時之需哈哈哈哈。”
裴臨溪猶豫着和阮閔鈺說:“殿下,這個東西對我來說可能沒用,我沒有那種情況。”
裴臨溪哭笑不得:“殿下別這麼緊張,如果有事情,我直接一針抑製劑扎進腺體就好了。”
杯子被放在阮閔鈺手邊,還溫溫地飄着哈氣。
裴臨溪彎下腰,把這杯乘着褐色液體的杯子舉起來。
阮閔鈺和裴臨溪的眼神都落在這個杯子上,兩人都沉默了,阮閔鈺隱約明白這盒滋O神葯是做什麼用的了,尷尬地滿臉飛紅。
裴臨溪聞了聞,抬眉和阮閔鈺說:“這是殿下特地給我準備的?”
阮閔鈺吶吶地低下頭,“嗯…”
阮閔鈺準備直接和裴臨溪坦白這葯是他弄錯了,但是裴臨溪舉起杯子一飲而盡,喉結浮動兩下,一整杯就下肚了。
阮閔鈺張大嘴巴,把話憋回去了。
那就這樣吧……應該沒事的。
阮閔鈺垂眸的樣子最楚楚可憐,從裴臨溪的身高看他更覺得漂亮惹人憐。
殿下為了照顧他,還特地給他找了葯來補身體!
裴臨溪撐開雙臂,剛好可以把阮閔鈺卡在他和桌子之間。
阮閔鈺的腰貼着桌沿,眼睛被迫看着阮閔鈺緊實的胸前,襯衫扣子扣得嚴絲合縫,但是肩膀隨着雙手撐開,胸前的布料都被扯得沒有一絲褶皺。
裴臨溪低頭看着阮閔鈺一顫一顫的睫毛尖部,輕聲笑了一下:“殿下幹嘛這麼害怕,我又不會吃了你。”
阮閔鈺磕磕巴巴地回:“我哪裏有害怕?我很正常啊。”
裴臨溪舔了舔嘴唇,還帶着些許回甘,他意猶未盡地發出感嘆:“殿下,您沖的葯和您一樣甜。”
阮閔鈺閉上眼睛點點頭,“對對對。”
“嗯?”裴臨溪對阮閔鈺的回答感覺有些奇怪。
殿下怎麼突然是這個反應?
裴臨溪目光掃到阮閔鈺還沒來得及扔掉的包裝袋上,上面五個巨大的宋體四號字躍入眼帘。
“益……母草?!”
阮閔鈺聽着裴臨溪念出全稱,肩膀都跟着抖了一下,小聲說:“我以為Oga都能喝的,你喝了也不會有事吧……”
說完,阮閔鈺開始痛恨自己豐富的腦補能力,如果有朝一日能看到裴臨溪臉色蒼白地捂着小腹,那一定是他今天犯下的錯。
阮閔鈺瞳孔地震,拽住裴臨溪的衣擺說:“要不你想想辦法吐出來,萬一真的出問題了怎麼辦?聽說會痛的。”
裴臨溪晃了兩下益母草顆粒的盒子,裏面的葯粒發出“嘩啦嘩啦”的聲音。
“那殿下可要對我負責啊……”
“啊?真的會啊?”
阮閔鈺被逗得一愣一愣,抬起頭看着裴臨溪,一副驚呆了的模樣。
“那怎麼辦,這不是毒藥嗎?它說了是沒有副作用的。”
一些女性Oga會有易敏期伴隨月經綜合征,但是男性特徵的Oga就不會有這個癥狀。
但是某位失去記憶的純情兔並不知道這個知識點,陷入自責中,“那你明天就會出血嗎?我去給你買一點衛生棉嗎?”
裴臨溪眼含笑意,憋笑憋得很辛苦。
阮閔鈺焦急地眼睛都要冒淚花了,猛地看到裴臨溪這樣子就知道自己被騙了。
“你還笑——唔。”
裴臨溪扶起阮閔鈺的下巴,兩人來了一個帶着藥味的深吻。
阮閔鈺生澀地承接着,同時嘗到裴臨溪嘴裏的味道,心想說明書沒騙人,的確是回甘的。
裴臨溪用拇指擦去阮閔鈺嘴角晶瑩的口水,笑着說:“現在你也喝了,我們扯平了。”
阮閔鈺嘀嘀咕咕地說:“那要買雙倍的了。”
裴臨溪遲鈍了一會才意識到阮閔鈺在想什麼,一時間裴臨溪笑得肩膀抖個不停,只能一邊看着阮閔鈺,一邊說:“殿下別害怕,這個不會有效的,你是A,我是男O,頂多就是心理彆扭一點。”
阮閔鈺被戲弄得耳根發紅,連帶着脖側都紅成一片,粉粉嫩嫩地顏色延伸到衣領之下。
阮閔鈺額頭上出了薄汗,他現在吻技還不如從前,青澀一如樹上還沒張開的幼桃。
阮閔鈺有些氣鼓鼓,嘀咕着說:“這也太隨便了吧。”
裴臨溪關切地問:“怎麼了?”
“可是這是我們第一次接吻啊,怎麼能是……帶着這個味道的。”
阮閔鈺越說聲音越小,恨不得把頭都埋進裴臨溪懷裏。
他不知道之前是什麼樣,但是如果記憶回不來,那這個吻就是他們真正意義上的第一個吻。
不僅很突然,還帶着烏龍的味道。
難道以後回憶曾經的時候,都繞不開這袋調理月經、味道回甘的益母草顆粒了嗎!!!
在阮閔鈺自己都沒察覺到,他現在已經下意識地把裴臨溪規劃進自己今後的生活里了。
阮閔鈺糾結個不停,裴臨溪摸摸嘴唇,哄着說:“那這次不算?下次我會認真準備的。”
“怎麼能不算啊,都這樣了!”
阮閔鈺指着自己又紅又腫的嘴唇,看着裴臨溪皺着眉毛,但是嘴唇因為腫而微微撅着,看着實在沒有殺傷力。
裴臨溪順着阮閔鈺的頭髮摸着,“不算不算,對不起殿下,我下次一定認真準備,你不說我不說,就當剛剛什麼都沒發生,您看行嗎?”
阮閔鈺本來想答應,但是愣了愣。
為什麼裴臨溪和他說話會用這種語氣?
“你把我當成小孩哄嗎?”
裴臨溪無辜地看着阮閔鈺:“怎麼會呢。”
阮閔鈺懷疑,但是沒有證據。
裴臨溪對他百依百順,完全就是寵孩子的態度,阮閔鈺突然有一種自己在無理取鬧的羞恥感,捏着拳頭就要離開。
裴臨溪攬着腰不讓他走,低下頭和裴臨溪抵着額頭說:“殿下別生氣,我也不知道怎麼和您說好了,我沒想到您會這麼在乎,如果我提前意識到您很重視,我一定不會這麼草率。”
再鬧下去,就越發顯得阮閔鈺任性了。
阮閔鈺清清嗓子,“親就親了吧,下次注意。”
“還有下次?”
阮閔鈺瞪大眼睛,一時語塞,“不是下次,是說如果的話,如果下次。”
語無倫次地說完,阮閔鈺也覺得自己邏輯都亂了,只好耍賴說:“每次下次,要提前問過我。”
裴臨溪輕啄阮閔鈺的嘴角,“知道了。”
在阮閔鈺生氣之前,裴臨溪轉移話題說:“如果抑製劑來了,麻煩殿下躲避一下,我會去衛生間對着鏡子自己注射。”
想像裴臨溪一個人在衛生間裏,努力對着鏡子找腺體的辛苦模樣,阮閔鈺皺眉:“這樣可以嗎?不能動脈注射嗎?”
“等級越高,動脈注射的效果有限。”裴臨溪淡淡地笑,輕聲安撫着阮閔鈺:“沒事的,之前都是這樣操作的。”
門框下的紅燈亮起,阮閔鈺扭頭去看,小聲說:“是不是送到了?”
抑製劑不能隨意配送,都是由學校的專屬AI親手送上。
裴臨溪起身去開門,阮閔鈺突然和裴臨溪分開,忽然就覺得有點冷。
阮閔鈺抱抱自己的胳膊,裴臨溪的懷裏的確是挺暖和的。
AI和裴臨溪簡單交談着,阮閔鈺看着裴臨溪挺闊舒展的背部,心裏的想法已經飛到天上。
裴臨溪轉身的時候,阮閔鈺臉色的紅暈還沒褪去。
裴臨溪心裏奇怪,但是還是先把東西拿進房間。
阮閔鈺看到裴臨溪兩手分別都拿了一堆,問:“怎麼這麼多?”
裴臨溪回答:“備用的抑製劑也給了很多,一共給了十五支,還給了我幾粒鎮定噴霧,放在您那裏嗎?”
鎮定噴霧說好聽是鎮定,其實就是防暴噴霧,一般會給嬌弱的Oga配置。
但是裴臨溪卻要把噴霧放在自己這裏,阮閔鈺心裏又苦又酸,看來自己之前那次腺體受傷把裴臨溪也嚇壞了。
阮閔鈺搖搖頭:“不用,不會出事的。”
裴臨溪不放心,把噴霧分別放在床頭、客廳還有衛生間,這樣確保阮閔鈺隨手都能拿到。
“那我去注射了。”
“要不我去幫幫你?”
裴臨溪的腳步頓住。
阮閔鈺想了想,這種事情不能等着O同意,所以他自己先走過去。
裴臨溪也不推辭,帶着另一包東西先進了衛生間。
阮閔鈺突然想起來什麼,轉身說:“我去拿個東西,你先去。”
等着阮閔鈺拿着止痛藥來的時候,裴臨溪已經脫下上衣,浴室的白熾燈落在頭頂,裴臨溪就像站在舞台中央登場的古羅馬戰士,全身都散發著力量的美感。
轉過身,裴臨溪臉上帶着鐵質的籠子,阮閔鈺才意識到裴臨溪剛剛帶進去的是止咬器。
但是止咬器只是阮閔鈺想過,沒有動過真的要讓裴臨溪戴的心思。
帶上止咬器的A或者O都是被判定沒有自控能力的,某種意義上是一種羞辱。
阮閔鈺皺眉:“你別戴了,摘下來吧。”
裴臨溪委屈:“我以為殿下會喜歡的。”
阮閔鈺微怔,問:“我怎麼會喜歡?”
“您之前說過想買一個,我以為您說的大型犬就是我。”裴臨溪摸了摸止咬器外端冰冷又筆直的鐵絲,臉側被黑色綁帶微微勒出印記。
“不用,解下來吧。”阮閔鈺拆開抑製劑,對裴臨溪說:“蹲下,我幫你打。”
裴臨溪抬手解開止咬器的綁帶,撕開抑制貼之前裴臨溪停住了。
“殿下不會醉吧?”
這個提問讓阮閔鈺也愣住了,如果他又被裴臨溪的信息素味道熏暈了,那還能準確注射嗎?
“不會,只要你一撕開,我扎進去就能阻絕信息素了。”
裴臨溪僅僅是彎腰是沒辦法讓阮閔鈺碰到脖子了,他只能單膝跪在阮閔鈺腳邊,低着頭露出後頸。
“那殿下自己撕開然後幫我扎進去吧。”
裴臨溪的聲道因為壓着脖子而有些低沉沙啞,他緊緊地看着地面,安心地等待阮閔鈺為他注射抑製劑。
阮閔鈺撕下抑制貼之後卻頓住了。
腺體上面還留着他的齒印,是昨天晚上留下的。
裴臨溪疑惑叫了阮閔鈺:“殿下?”
阮閔鈺收回神,“我現在幫你。”
抑製劑的蓋帽被打開,阮閔鈺按照操作指南給出的手法將注射器內的空氣推出去,當尖銳針頭從注射器平整一頭冒出來的時候,阮閔鈺手抖了一下。
一排針頭有五個,而一整個注射器有五排,密密麻麻的閃着冰冷的光,讓阮閔鈺聯想到一些滿嘴是尖牙的鰻魚。
裴臨溪抬頭去看阮閔鈺,阮閔鈺臉色煞白,看着注射器眼睛發直。
見情況不對,裴臨溪站起了扶着阮閔鈺:“殿下,您還好嗎?”
阮閔鈺抽抽鼻子:“這個注射器的針頭有點嚇人啊嗚嗚。”
這個語氣,是又醉了沒跑。
裴臨溪捂住額頭,“殿下,您先出去吧,我自己來就好。”
裴臨溪輕輕地從阮閔鈺手裏拿走注射器,阮閔鈺小臉煞白,但是眼裏霧蒙蒙,看着裴臨溪皺着鼻子:“你是不是嫌棄我拖後腿了?嗯?”
“沒有沒有,殿下您快出去吧,我很快就能打完的。”
S級的Oga易敏期非常穩定,只要不到零點堅決不會進易敏期,但是一旦過了零點就沒商量。
裴臨溪抬眼看看時間,還有十分鐘過零點,只能半推半哄着把阮閔鈺先送出去。
但是阮閔鈺抱住裴臨溪的胳膊就開始撒酒氣,“你就是嫌棄我了,你讓我洗個臉,我肯定能對準了!”
“沒有,真的沒有。”
裴臨溪的胳膊成了阮閔鈺緊緊抱着的桑樹,而阮閔鈺也成為一隻考拉,死活不鬆手。
裴臨溪着急又無奈,只能和阮閔鈺直接說:“殿下,還有十分鐘,我就要進入易敏期了。三天易敏期,您覺得您能幫我解決就繼續抱着吧。”
阮閔鈺醉着,但是沒完全傻。
他怯怯地鬆開手:“那你快去吧,我出去了。”
裴臨溪苦笑:“您出去吧。”
等到裴臨溪關上門,自己靜下心看着鏡子,伸手慢慢摸索着自己腺體的位置。
易敏期將至,腺體非常敏感,就連裴臨溪自己摸到都會微微發抖。
裴臨溪對準腺體打進去第一針,腺體有一瞬間地疼痛,但是很快就紅腫着變得更脹。
高效抑製劑一針都不能停,一定要打三支以上,否則易敏期會變得更加兇猛。
裴臨溪不敢放鬆,迅速拆開第二支準備注射。
但是門外阮閔鈺噠噠噠得敲響門,因為醉着所以語氣又軟又飄,“裴臨溪,你好了嗎?我想上廁所……”
裴臨溪聲音沙啞:“殿下,您再等一分鐘好嗎?”
裴臨溪迅速對着腺體打了第二針抑製劑,現在的腺體接觸到空氣都會讓裴臨溪敏感地蹙眉。
還差最後一針……
裴臨溪屏住呼吸,舉起注射器對準腺體。
“咔噠”
門被打開,阮閔鈺看到裴臨溪雙目通紅,他小聲說:“嗚,喝太多水了。”
裴臨溪的針成功打偏,阮閔鈺還不知道自己會面對什麼,指着裴臨溪脖側打歪地方流血的地方說:“你這裏破了。”
裴臨溪磨牙忍耐:“殿下,你看時間。”
“啊……?”
阮閔鈺慢吞吞的低頭,然後悠悠地說:“零點啦~”
裴臨溪嘆了口氣,“這都是您惹的,可別再怪我了。”
阮閔鈺眨眨眼:“我要上廁所。”
裴臨溪伸手把阮閔鈺拎進衛生間內,“您上吧。”
很快,阮閔鈺就會意識到不讓裴臨溪戴止咬器的下場是什麼。
防暴噴霧,對高效抑製劑中斷的S級Oga來說基本等於助興的香氛。
阮閔鈺淚眼汪汪地度過第一天,喝了一口牛奶,又被拎回去。
淚眼汪汪地度過第二天,吃了一片麵包,又被拎回裴臨溪的懷裏。
第三天,阮閔鈺實在堅持不住了,強烈要求要吃飯,裴臨溪要了一箱液體能量補充劑,阮閔鈺哭着喝完了。
裴臨溪埋在他肩頸,“殿下好了嗎?”
“好了嗎?”阮閔鈺眼淚在眼眶裏打轉,“我都好了多少次了!”
裴臨溪就像護犢的大貓,把阮閔鈺牢牢圈在懷裏。
易敏期里的Oga對Alpha的依賴阮閔鈺有所耳聞,但是裴臨溪這種黏人程度讓他根本無從消受。
裴臨溪不會困不會累,可是他會啊!
一覺醒來,裴臨溪還沒睡,可是阮閔鈺已經在夢裏哭了兩回了。
阮閔鈺不爭氣地用袖子抹抹眼淚:“你還有多久結束易敏期,我還欠你多少次。”
裴臨溪再度把正要爬出懷抱的阮閔鈺拉回來,痴迷地用額頭蹭蹭阮閔鈺腺體。
“還欠兩百次。”
阮閔鈺:“你就是在騙我嗚嗚。”
但是這又有什麼用呢?
欠債還債,天經地義。
裴臨溪的三天易敏期還有十個小時結束,阮閔鈺眨巴着眼睛看着裴臨溪,好聲好氣地商量:“那就這樣蹭蹭腺體吧,我的腺體給你蹭,雖然信息素都快被你蹭沒了。”
兩天多,阮閔鈺用盡全力釋放信息素來安撫裴臨溪,但是裴臨溪根本不起作用,安撫作用沒見到,只會讓阮閔鈺更想給裴臨溪戴止咬器。
但是只有阮閔鈺停止釋放,裴臨溪就會變本加厲,信息素從沒有作用變成起反作用,阮閔鈺只能努力去釋放,直到裴臨溪結束易敏期。
寢室里都快被葡萄酒味淹沒,阮閔鈺勉強靠內置換氣才能保持清醒,可還是會被裴臨溪拉着一起沉淪。
易敏期結束,還早。
*
研究所內,北茶雙手被束縛衣牢牢地交叉綁在胸前,顧思昭看着檢測報告面色難看。
北茶挑眉:“這就是我知道的,你們還想從我這裏得到什麼?”
顧思昭努力和北茶和顏悅色地溝通:“你說你看到阮閔鈺的記憶有大片空白,這是什麼意思?你是說他過去也經歷過失憶?”
北茶噗嗤笑了,“不,他沒有失憶,他只是這段時間沒有記憶。”
“這不可能,只要他活着就不會沒有記憶。”
顧思昭翻找阮閔鈺的檔案袋,“這段時間他還在X校讀書,怎麼可能沒有記憶。”
北茶冷冷地勾起嘴角,看着顧思昭的眼神異常冷靜:“懷疑我,不如懷疑這份檔案的真實性。”
“不可能!”
顧思昭第一反應就是反駁。
這是全聯盟數據調查出來的,不可能有作假的可能。
但是很快他就冷靜下來,一個結論讓他無法抑制地抬起眼和北茶對視。
不是不可能,只是對於別人是不可能。
但是如果有最高權限,就能隨意修改。
顧思昭瞳孔顫抖,這已經超出他可以調查的範圍,只能就此叫停。
北茶叫住他,說:“其實裴臨溪的記憶我也探過了,不多,但是他的秘密我已經知道了,你想知道嗎?”
顧思昭將鼻樑上滑落的眼鏡推回正位,目光炯炯地看着北茶:“不好意思,我並不感興趣。”
“喂,難道你們不想知道裴臨溪記憶里的“聖子”是怎麼回事嗎?”
北茶笑得猖狂,“你說巧不巧,我從你那裏也探到有關“聖子”的事情啊。”
在顧思昭的凝視里,北茶的笑意越擴越大。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1
阮閔鈺:表現的時候到了,整點好的給我的裴補補
裴臨溪:殿下,您沖的藥劑和您一樣甜,讓我看看是什麼神奇的東西吧…益、母、草、顆、粒?!
阮閔鈺:人家也不是故意的嘛QXQ
(益母草顆粒是調理月經的,如果有看文的寶貝有這方面的問題,可以搭配着烏雞白鳳丸一起調理)
小劇場2
阮閔鈺:悔不當初,又餓又困又累,裴臨溪還不讓我睡
裴臨溪:喝點益母草補補吧
阮閔鈺:嗚嗚嗚呀咩咯
*
之前那本小媽追夫火葬場idea我已經構思完了,預收放在專欄里,名字暫定《惡犬替身只走腎》,大家感興趣可以去看看,這本寫完,下本可能會先開這本火葬場~
預計十幾萬的樣子,所以很快就能更完啦~
等更完這本,我再開女裝攻穿書的那本古耽
(以上都是暫時的計劃,嘛,計劃嘛,就像阮阮的易敏期,根本算不準的!僅供參考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