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打工賺外快ing
“啊呼呼呼————好睏困啊~~~~~~”
隔壁間傳來了某人迷糊的聲音。
“醒了么？阿媽。”
“啊~恩？恩，汐啊，回來了？”
“什麼回來了啊，這句話昨天晚上不就說過了嗎？說起來，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現在都已經快中午了。”
看着睡覺依舊不拿下面具，打着哈氣醒來來的阿媽，我不禁嘆了一口氣。
昨天回來就看見阿媽倒在賽錢箱上，滿身的酒氣，就跟掉酒缸里了一樣，好不容易和小傘一起把她抬回房間，沒想到半個小時后，又跑回賽錢箱上了，而且這次拖也拖不動，要不是把帝給我的冥幣塞到她手裏，估計現在，她就該奇怪為什麼自己躺在那種地方了。
“啊呼呼~~~~這幾天去哪了？怎麼現在才回來，呼呼~~~~”
“沒，就是遇見個快死的傢伙，帶她去看醫生了而已，這幾天都在醫生那裏住着。”
我沒撒謊，真的，只是沒說是迷途竹林里的醫生，還是人之里的醫生。
面對阿媽那半信半疑的表情，我在心裏默默的加了一句話。
“去找個醫生，結果就差點掛了是嗎......”
“（驚！）”
阿媽怎麼知道的，我應該沒有什麼地方露出馬腳才對啊？
“什，什麼啊，找找個醫生怎麼可能會掛掉呢，對不對啊，啊哈哈哈。”
“找說了兩遍哦。”
“只，只不過是突然忘詞了啦，沒有啦，真的沒有啦。”
盯~~~~~~~~~~~~~~~~~~~~
“……那你怎麼把醬油往飯里倒？”
什麼，一緊張就不小心拿錯了，怪不得味道這麼怪。
“其，其實我是重口味。”
“……不想說就算了。”
換了個姿勢重新躺下的阿媽，又打了個哈欠，側過身子，背對着我。
“……厄，那個。”
“下次……”
“？？？”
下次？
正打算解釋，卻又被硬生生的打斷，軟綿綿聲音中帶着點擔憂，又帶着點其他的味道......
“……記得早點回來。”
媽媽的味道。
“......恩。”
默默地翻了翻箱櫃，我也有些不好意思起來，下次可不能再這樣了。
心中告誡自己。
“對了，突然想起來了。”
“怎麼了？”
我把茶葉放哪裏了？記得上次放在這裏來的？奇怪，難道是靈夢？
“昨天晚上，你是不是帶回來一個小女孩來着？”
“恩，是啊。”
茶葉，茶葉，哦，找到了，原來在這。
不過看上去沒多少存貨了啊，下次去香霖那裏拿點好了。
“那個孩子，叫什麼來着？”
“小傘，多多良小傘。”
茶香四溢，本來睏倦的jīng神一下子就清醒了不少，果然，早上一杯清茶什麼的最棒了。
“啊對，多多良小傘，關於這個孩子……”
“？？？”
阿媽到底想說什麼啊？
看着一邊撓頭，一邊苦惱着措辭表達的面具怪人，我端起茶杯，喝了幾口。
“……未來兒媳？”
“噗——————————”
我是不是聽錯了什麼，這是新的冷笑話嗎？
“怎麼看都不可能吧，我現在才幾歲啊！”
“年齡什麼的，在真愛面前都會退散的不是嗎？更何況，十幾歲結婚不是很正常嘛？”
是很正常，在幻想鄉里，十幾歲的，有的都有孩子了，別說是結婚。
可是，我接受不了啊，再怎麼說，外界一直都是鼓勵晚婚晚育的，受了那麼多年潛移默化的影響，怎麼可能這麼早就結婚。
“博麗巫女不是不允許婚配的嗎？”
“啊？從來都沒有這種規定，沒人要求博麗巫女必須單身......只不過是沒有這個先例罷了，咦？這麼說來，我將會成為第一個博麗岳母？！而且還有可能成為第一個博麗nǎinǎi？！”
被這個想法嚇了一跳的我，已經無法阻止阿媽身上燃起的熊熊烈焰了，好閃，好亮，阿媽眼裏放出的jīng光快閃瞎了我的眼。
“等一下阿媽，冷靜下來聽我說……”
“幾個小孩圍繞在我身邊，nǎinǎi，nǎinǎi的叫着，汐和他的妻子小傘，靈夢，紫，露米婭在一旁喝着茶，感慨着rì常的平和……初代你看見了嗎，十一代你看見了嗎，博麗先代們，你們的繼承人，要做nǎinǎi了！！！！”
“冷靜點啊，阿媽，不要陷入自己的幻想中……”
“汐，快去結婚吧！”
完蛋了，完全陷入自己的幻想中了......
那個，阿媽，輕點好嗎？我的肩膀快要被你捏碎了......
“然後，早點生個孫子讓我抱吧！”
“才不要！”
“什麼時候去下聘禮？等下？等下就去嗎？”
“你倒是好好聽人說話啊，而且說起來我和小傘本來就沒這種關係的好吧。”
“誒~~~~不是都帶回來見家長了么。”
“才不是！”
我已經無力了。
“說到底，我是人類，她是妖怪好不啦，怎麼可以在一起的嘍。”
“誒~~~是這樣的嗎？”
雖然有過人和妖怪相愛相戀的例子，但無一例外的受到他人的阻撓，無論是妖怪方還是人類方，都不允許這種戀情的誕生，真愛什麼的，對於兩個種族來說，根本不需要，更何況，作為博麗巫女的繼承者，比起普通的人妖相戀限制還要多，本來結婚就應該是不被允許的，畢竟一旦結婚，對於人與妖之間的平衡態度就會被打破，在處事時，難免會偏袒一方，就算意志堅定，不偏袒任意一方，但作為巫女卻與妖怪相戀，人類對於巫女的信任也會受到致命的打擊——比起肆意妄為，不拘於世的妖怪，人類對於威脅到自己的事物，有着更大的抵制。
所以說白了，作為博麗巫女，與人結婚還好，與妖怪結婚，是絕對不被允許的，如果真的這麼做了，妖怪賢者也會行動起來吧。
“真是的，沒勁，還以為好不容易可以作為普通老nǎinǎi一樣了呢。。”
阿媽，也明白之間的道理，這麼聽了以後也就失去了幻想下去的興趣。
“本來就是你沒搞清楚DAZE”
有這麼個母親還真是......妙趣橫生？
喝茶，喝茶。
“對了，把靈夢嫁給你不就好了！”
“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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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二，來盤魚香肉絲，爆炒青菜，還有清蒸鯉魚，兩碗米飯。”
“好的，7號桌，魚香肉絲，爆炒青菜，清蒸鯉魚，米飯兩碗，外加子彈魚全餐。”
“咦？！等下，我沒點子彈魚全餐啊？”
“啊？哦，法式燒烤兩份。”
“啥？你到底有沒有聽見我說什麼？！”
“紅燒豬蹄一份，總共是2000文，謝謝品嘗。”
“坑爹呢！我根本沒點這些啊。”
就是因為你沒點，才給你點的，笨蛋。
“客人，你不是想吃霸王餐吧。”
“我……”
“保安，有人想吃霸王餐————”
霎時間，兩彪形大漢閃出。
““誰想吃霸王餐？””
“……這是2000文。”
對比了一下體型和戰鬥力之後，客人果斷的，淚流滿面的拿出了2000文。
“謝謝惠顧，請您用餐愉快。”
又是一筆買賣啊。
明明是大結界的守護者，為什麼還要淪落到外出打工賺外快的地步呢？我一直都想不通這件事。
--，一家坐落在人里zhōngyāng街道上，集餐廳，旅館，愛情旅館於一身的
客棧……是的，是一家客棧，不是青樓，你沒看錯，只不過老闆比較極品，所以客棧名叫--，而我，則是一名員工，負責點菜，收銀等工作的外部人員，不要問我外部人員是什麼，我也不知道外部和內部有什麼區別，總之，掌柜的一直是這麼叫的。
其實，並不是我生活到了必須去賣藝賣身的地步，阿媽給的零用錢雖然少，但還是夠用的，在我不去買新的遊戲機和遊戲磁帶，光碟，漫畫，小說的情況下......
無論怎麼說，有經濟來源總比沒有好不是嗎？
而且，這裏的人對我都蠻好的，也沒讓我去干一些比較辛苦，比較累的活，薪水還很高，一天大約500左右，在人里平均收入中也算得上高薪了，就是掌柜的太猥瑣了點，有事沒事的就講些黃段子之類的，除此之外，其他都還算不錯啦。
“小二，客房兩間。”
人之里不乏一些外來人，特別是來自中國的，連掌柜的也是，也許這也是一個原因吧，我一說自己來自中國，掌柜就把我聘用了……說偏了，由於客棧的古sè古風，這群人，一來這裏，就以為自己是古代的大爺了，一個個的小二，掌柜的叫，有的還帶着把劍，帶着個雨笠什麼的......真以為自己是行走江湖的啊。
“好的，客官，客房兩間，共5000文。”
“神馬？！客房兩間要5000文，你怎麼不去搶？！”
“其實我就是從那個道上下來的，小子，要錢要命！”
“……”
彪形大漢在此出現，這次，一個把門口堵住了，一個站在他身後。
“5000文。”
“好的，請慢慢休息。”
每天每天的，怎麼一個個都不長記xìng呢？
“話說當年，江湖上出現了5位高手，個個都有着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本領，他們武藝高強，闖蕩江湖而未曾敗北，有身懷俠義心腸，漸漸地被好漢們所敬重，奉之為武林五絕......”
掌柜的又在那裏說書了，而且還是金庸......周圍圍起來的那些人還聽得十分的入迷，恩？人的種類越來越多了啊，歐美那的人都有？怪不得一個個的都甘心過來被宰，掌柜的不愧為掌柜的有一手啊。
“他們分別被稱為東yín西賤南盪北sè中無能......”
？？？不對吧，不是這個稱呼吧。有沒有搞錯，掌柜的，你是不是忘**了？怎麼說著說著，就把黃段子加進去了，這麼說，那些觀眾咋辦。
“不對吧，我記得是東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啊？”
看吧看吧，群眾的眼睛還是雪亮的。
“你懂什麼？這是武林秘史，知道不，連金大大都不知道的秘密傳聞，這可是我從我爺爺的nǎinǎi的爺爺那一輩傳下來的，到現在可是絕跡了......”
“這樣啊……”
“......”
剛誇你眼睛雪亮來着，看樣子連腦袋也是雪亮的吧，不過在轉念一想，這關係到客棧的客源，我也就沒出聲。
“說道名稱的來源啊，那在當時可是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啊，話說在一個夜黑風高的晚上......”
“……”
我和觀眾們都露出了笑容，男人都懂得的笑容。
“汐醬！你在這裏啊！”
啊，這種八嘎的聲音，難道就是......
“沒錯，就是幻想鄉最強的老娘。”
“以及她的隨從么......”
“才不是隨從！”
“是是，那麼，最強和隨從來小店幹什麼？”
琪露諾和大妖jīng，與其說是最強和隨從，倒不如說是野孩子和老媽的關係啊，為什麼像琪露諾這樣的笨蛋卻能和人妻代表在一塊呢？搞不懂。
“都說了不是隨從了。”
忽視掉大醬那弱氣聲，琪露諾竟然爆發出了一股很強的靈壓，什麼，戰鬥力數值竟然破萬了？！
“汐醬，我問你，我珍藏起來的‘冰雪夏rìv2.0’是不是你偷吃了。”
“嘰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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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這是什麼？”
‘冰雪夏rìv2.0’？名字到挺好聽的，裏面裝的是什麼啊？v2.0難道是什麼後續版么？
“啊，那是琪露諾藏起來的。”
一旁搬着書的大妖jīng看到后說。
“好像是很重要的東西，那天很小心的放在這裏的。”
一邊回憶，一邊說道。
“是么......竟然是雪糕？”
難怪叫冰雪夏rì，果然有道理，而且雪糕上的這個標誌，這不是人里那家有名的雪糕店出產的，據說有價無市的極品雪糕么？！
“啊哇哇——汐醬，你怎麼把它打開了，琪露諾知道會生氣的。”
“好吃~~~”
“汐醬，吃別人東西是不對——嗚~~~~~”
趁其不備，舀起一點雪糕塞進大妖jīng嘴裏。
“這下你也是從犯了，怎麼樣味道還不錯吧。”
“好吃~~~但，但是，這樣是不對的。”
“你不要我就吃完了，真好吃~~~~~~~”
“......汐醬好狡猾，我也要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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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有這麼一回事來着......
“汐醬，是不是你乾的？”
大妖jīng一臉扭捏的樣子，低着頭擺弄着自己的衣角。
看樣子是東窗事發了啊，以大妖jīng的個xìng，估計已經道過歉了吧。
“誒~~啊—…恩…那～個，好像~~~額，這個......”
不行，得找給辦法混過去。
“琪露諾！！！”
“誒？怎麼了？”
“7+1=？”
“⑨......⑨啊，怎麼突然......”
“現任的美國總統是？”
“比，比利海林頓。”
“世界上最高的山峰是？”
“Fcup”
“吳承恩的作品是？”
“笑傲江湖。”
“你想找我做什麼？”
“那個—那個—是，捉迷藏！”
“好，我開始數數，你快點躲起來。”
“不準偷看哦！”
......
高高興興的飛走了。
果然是個八嘎......
“汐醬，你還真是......”
“不要誇我，我知道自己很聰明。”
“不是想誇你啦。”
“誒？還有什麼事么？”
“我只是來給你帶句話的。”
“？”
誰會給我帶話？是什麼呢？
“咳咳。”
清了清嗓子，大妖jīng說出了一句很恐怖的話。
“慧音老師說‘明天上學的時候別忘記寫好遺書。’——這樣子的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