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父親的朋友

一晃數日，這是一個周日早上元昊依舊同往常一樣掛銅鎖買早餐，早上十點左右元昊正在做黃崗試卷是時候突然接到了胖子的電話，電話中胖子說到：“昊子，老禿子說今天中午請你和我到國賓飯店吃飯，說要聊聊，你怎麼個意思，是就咱倆去還是再帶點人”，元昊回道：“那個老瓜瓤子，咱倆去就行，我還不信他能吧咱哥倆咋樣”，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元昊又開始專心致志的做卷子了，直到12點多，元昊起身伸了個懶腰走到院子裏對着正在曬太陽的爺爺說：“爺爺，中午老禿子約了我和胖子吃飯，我就不在家吃了”，老爺子回道：“早上你打電話就聽見了，本來就沒和（huo）你的面，去吧，別喝酒，帶我向他問個好”，元昊應了一聲就出了家門，出了家門后小聲嘀咕到：“真是人老精，鬼老靈都這年紀了耳朵還這麼好”，突然身後院子裏傳來了一聲：“小混蛋，你說我啥呢，欠收拾了啊”，聽到這一聲后元昊兔子一樣的跑了。

去拳館找見胖子后倆人一起打車去了飯店，一進飯店大門就有個很精幹的青年迎了上來道：“超哥在樓上888等二位”（老禿子原名張超，陝市老混子，年紀輕輕禿頂了所以人稱禿子，年齡大了后就叫老禿子了），元昊和胖子倆人就上了二樓，進了包廂后一個精壯的光頭漢子對倆人笑道：“就你倆就來了，少年人厲害啊”此時胖子剛要回懟回去卻被元昊制止了，元昊道：“禿子哥，您也是咱這地界的老人了，該不會對我們這些小孩下黑手吧，還有我爺爺讓我看到你后幫他帶個好。”老禿子一愣問道：“你家老爺子怎麼稱呼？”元昊回道：“我爺爺叫元康民”，這時正在喝水的禿子拿着手中的杯子愣住了，口中慢慢說到：“你是建邦哥的兒子啊，都已經這麼大了，你叫什麼名字？”元昊回道：“元昊，禿子哥你認識我父親？”禿哥沒有回話，這是吩咐身後的小弟趕緊上菜上酒，此時元昊一臉茫然，菜上齊了，酒也來了，禿哥猛猛的連喝了三杯后問道：“元叔他身體還好吧”元昊回答說：“我爺爺身體還不錯，還有勁收拾我呢”，禿哥笑道：“我也被你爺爺收拾過，好多年沒見過你爺爺和你父親了，你父親怎麼樣了？”這句話把元昊問的一愣。

父親，在他的記憶里只有在自己兩三歲的時候見過，之後的十幾年裏再也沒見過，他曾經也問過爺爺關於他父母的事情，但是爺爺總是以等他長大了再告訴他，慢慢的他也就不提了，禿子這一問勾起了他的回憶，元昊情緒有點低沉說到：“我也好久沒見過他了，禿哥你是什麼時候認識我父親的”禿哥也開始回憶說到：“我那時十四五歲，你父親大概快20了，帶着我們一群小青年混日子，那時候家裏窮，人膽子也大，偷了搶了也就為吃點好的，那時候去飯館裏收保護費讓你父親給收拾了，雖然挨了打但是你父親也給我們吃了口熱乎飯，之後就跟着你父親混了，就連着衛生費都是你父親訂的規矩，收那家的衛生費就得給那家管事，還得給收拾衛生。行了既然是你小子勞動街的衛生費給你了，我也不差這三瓜倆棗的。”禿哥這是拿着酒杯坐到了元昊的旁邊，元昊起身給禿哥鞠了一躬道：“那我就謝謝禿子哥了”還沒等他說完腦袋上就挨了一巴掌，禿哥說到：“叫什麼禿子哥，喊叔”，這頓飯在既融洽又尷尬的環境下吃完了，禿子臨走前問元昊要了電話和家裏的地址。

從酒店出來后元昊心事重重，胖子看到他這個樣子也是沒有吭聲，默默的跟在他後面，兩人步行往回家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