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醒來的小姑娘扭捏着在平的身邊站着平並未理她還在喝着茶,不知不覺間天已經黑了一壺茶也已經喝完了‘’我不是讓你走了嗎你怎麼還在這裏‘’。小姑娘沒有回答他還是靜靜的站在那不說話過了許久平吃完晚飯准被離開時小姑娘終於開口了。‘’我能跟着你嗎--。--哼你跟着我你知道我才多大嗎,啊我才二十自己都沒法好好照顧自己,你還跟着我開什麼玩笑趕緊走‘’。‘’我求你了你讓我幹什麼都行‘’,說話間小姑娘已經跪了下去當人溺水時會抓住身邊一切讓自己活下去的東西而此刻平就是那個可以讓小姑娘活下去的東西。平看着跪着的小姑娘‘’哼,我收留你你可以給我幹什麼你有什麼用‘’。此刻小姑娘臉頰瞬間紅了起來軟糯的在不停的一張一合加上那微微泛紅的臉頰,一眼望去不由得讓人吟唱出那首詩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寧不知傾城與傾國,佳人難再得。平緩緩彎下腰附耳聽清了小姑娘說的什麼平聽到此話也只能答應下來,但平的臉色也很難看也不知他在想些什麼白駒過隙時光如梭眨眼間三年時光已過小姑娘也已長得亭亭玉立。而在黑城兩人也有了自己的院子又是一年春天今天是平離開黑城的日子這三年一如既往卻有些許不同。平想去看看黑城之外的世界最近從玉兒口中得知宗教裁判所一直在大批搜捕人因為什麼原因而搜捕宗教裁判所卻蠻橫的講沒有理由。‘’你一定要出去嗎‘’。‘’廢話包袱都收拾好了為什麼不出去真是‘’。‘’那你當初收留我是為了什麼僅僅是那句話嗎還是說你有‘’。‘’嗯我收留你就是想但我死在那個地方之後起碼有人給我收屍有人記得我這世間有我來過的證明,我走了回去吧‘’。平駕着馬向著與家相反的方向疾馳而去。
這一路走走停停終於在乾糧耗盡前找到了一個鎮子烏鎮找了一家客棧住了下來,平在堂食的時候正好來了幾個宗教裁判所的人上來便要了幾斤精肉和肉塊一壺老酒不一會酒菜上桌几人乾淨利索地倒酒切肉那肥瘦相間的肉引人食慾大開肉香味撲面而來,此刻也顧不得燙不燙拿起一塊沾了些許辣椒便送進嘴裏,肉在嘴裏來回翻滾那嘴吸溜吸溜的吐着熱氣。這時拿起酒罈咕咚咕咚灌上兩口那濃郁的酒香和那肉香混合在一起。那香氣勝過世間所有香料所發出的香氣,辣椒的辛辣加上酒那特殊的回甘那味道永生難忘。正在這宗教裁判所吃飯時一個帶着黑斗篷的人走進店裏便進了客房午夜平的房間一個身影在房間內緩緩移動着,片刻便走到床邊一把冒着寒光的匕首對着床上的人狠狠扎了下去。平吃痛醒來慌亂中抓起床邊的短刀開始反擊兩人你來我往打的不分伯仲黑衣人一個飛刀甩出平躲開飛刀。黑衣人抓住機會趁機逃離但令人費解的是平初來烏鎮與周圍人無冤無仇,那黑衣人為何要襲擊自己而且是要致人於死地經過剛才的事情平睡意全無坐在凳子上一直坐到天亮。清晨平打開房門看到客棧里不知何時出現又一群陌生人看到這些陌生人平覺得昨天就是這群人襲擊的他,但理由是什麼平也不知道而殺錯的可能性是有,但這種情況的可能性幾乎是微乎其微。平這一天都在修整明天早上平打算離開烏鎮傍晚太陽緩緩落山落日的餘暉映照着雲彩使人看去得到莫名心安使人們多想停留在這一刻。回到房間的平看到地板上躺着一個人上前探了探鼻息只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平將男人用被子裹住將男人扛了出去。將男人藏在了客棧的後面隱秘處,回來后又向店小二要了熱水毛巾來擦除血跡次日平正常出發了而平不知道那具屍體和他息息相關,馬背上平看着地圖知道自己已經進入荊國地界接下來自己要盡量避開一些軍事重鎮。雖然自己也不知道自己要往哪裏去但是最起碼不想招惹麻煩。
經過三天的跋山涉水來到了雲城由於遠離邊塞駐兵極少不屬於軍事重鎮,所以進城不需要身份令牌只需要簡單盤查一下便放行了。進城后平看着城內好一片熱鬧的景象雲城駐軍雖少但城內還時不時有衙役與軍隊巡邏。找到一家客棧平打算在這座城市停留得久一些夜晚雲城沒有宵禁坊與市並未分離夜晚的雲城格外美麗與黑城的夜晚截然不同,也不知是怎麼了許是離家太久了平看着這熱鬧的夜市鼻頭竟有些發酸在這逗留的這幾日,平已經愛上了這座城市可惜好景不長宗教裁判所的人不久便來到了雲城。在城門外要求打開城門可惜守門的士兵直接忽略了宗教裁判所的話,兩人也只是隔空對罵誰也不想先動手宗教裁判所的人忌憚荊國強大的國力,而守城的士兵則害怕以自己一時衝動讓宗教裁判所的人找到借口,乘機進攻雲城最後引得雙發大戰那自己就是千古罪人。然而守城的士兵還是低估了宗教裁判所的心機與城府。很快夜市緩緩散去人們紛紛進入夢鄉城外幾個黑衣人拿着拴着鉤子的繩索鉤住城牆的垛子幾人很快便爬上了城牆潛入城主府。城主府書房;城主只要你將城中這個時辰出的人交出來明日黃昏前我一定離開,說完黑衣人將一個信封交給了城主。;哼,你們就為了一個虛無縹緲的傳說就滿世界的抓人,你們真以為你們宗教裁判所是無所不能的無人敢與之為敵的嗎,啊。我告訴你這件事不可能你痴心妄想。;兩人不歡而散書房內城主將一封帶有城主大印的信命人秘密送出,而此刻的平還在熟睡着渾然不知自己接下來將會迎來一場腥風血雨。二日城外宗教裁判所的帳內大主教;雲城開啟了護城大陣。‘’哼,老傢伙開啟護城大陣需要自身的壽命為引,你這把老骨頭黃土都埋半截了我看你能撐多久,去將這封信交給那個老傢伙。‘’。
此刻在鐵匠鋪正在挑選鐵料的平看到官兵正在命令商鋪關門,將行人趕回家中此刻一股不好的預感在平的心頭湧現。平知道今日的形勢想動身離開看來是不可能了畢竟今天剛剛戒嚴。回到客棧之後平直接收拾包袱準備隨時離開,趨利避害是所有動物的本能。第三日難過半百的城主站在城牆眺望着遠方臉上盡顯愁容,昨日那大主教送信告知今日要錢取面對這赤裸裸的威脅縱使他是城主又如何雲城駐兵極少。軍中是修鍊者的人數更是少之又少,現在只希望自己之前送出去的那份求救信雲州的州府可以看到不然這雲城必將變成屍山血海。
城外大主教看着這被護城大陣保護的雲城自己心裏也在打鼓,按照之前使徒大人的計劃自己的地圖上是完全避開荊國和黑城的。可現在使徒大人要自己去向荊國要人這無異於虎口奪食自尋死路如果不是使徒大人告訴他,無論失敗與成功都不會責罰他不然自己肯定不會修改原定計劃的。‘’大主教人手都已經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出發‘’。‘’不急再等等我要看看這位城主大人還有什麼花樣‘’。此刻雙方心裏都在打鼓他們都再賭,城內平正在路邊的小攤上吃着爽滑嚼勁十足的米粉。這一天平都在城內閑逛黃昏時刻一聲嘶鳴的馬聲引得雙方注意不久地平線上幾個策馬奔騰的身影映入眼帘仔細看去那是幾名斥候,身上插着黑紅相間寫着大大荊字的旗幟向著這裏奔襲而來。他們身後黑黑壓壓的身影遮住了落日的餘暉旌旗的聲音陣陣。此刻看着這黑壓壓的大軍大主教的心也徹底地平靜下開,只能無奈地帶着那近千人的侍衛隊撤離只可惜遠道而來的荊國軍並未打算放過他們,剎那間幾千隻羽箭在天空中劃過優美的弧線落在了宗教裁判所的眾人身上。這可謂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雲城解除了戒嚴而平也打算離開這裏只不過平不知道自己的這個決定不久將斷送自己的性命。
平在得知戒嚴解除后便打算動身離開可惜一分錢難倒英雄漢,自己的盤纏所剩無幾此刻他能急需找一個賺錢的地方。此刻他能想到賺錢的地方不多,自己要麼去鏢局,要麼去賭坊顯然後者雖然來錢快但是想要脫身賭場卻很難,拿自己只能去找一些小鏢局去當趟子手,他是幸運的接到了一筆大單。一個牙行委託他們見着一百多個貨送到青峰山打點好行囊平便跟着鏢局出發了。幹這一行的人那是腦袋別在褲腰上,個個都是人精這一行出現劫鏢的事很常見更稀奇的是貨主看到鏢局送到貨后付了錢。然後在鏢局返程的路上劫財殺人所以干這行的人都是人精見多識廣懂得察言觀色。夜晚大家圍在一起烤着火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酒足飯飽后眾人突然對馬車上壓着的貨物來了興趣,按照規矩鏢局的人是不允許過問貨物是什麼但從現在的情形來看平知道這家鏢局經常干這事,掀開蓋住馬車的麻布映入眼帘的是一個個籠子。籠子非常矮關在裏面只能趴着籠子有一個口,可以把手和腦袋伸出來方便進食而裏面關着的則是一個一個妖人。平看着關在裏面的妖人其中不乏有人類關在裏面很顯然這批人口是沒有經過官府允許私自販賣的這要被抓住,是要被腰斬的不過走江湖最別和牙行的人沾上關係。平見到幾名喝醉的大漢正在調戲籠子裏的人也不打算管,轉頭就走坐在火堆旁睡下了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自己到時候最多少拿幾個銅板也沒啥大不了的,牙行的人最多再派幾個人去勾搭幾名富家小姐公子賣到別國這事沒啥大不了的。經過幾天的風餐露宿眾人終於到了青峰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