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等了半天的許藝楊晨,兩人在一起本就尷尬,也耐不住夏季炎熱的氣氛,都快要睡著了。
在許藝楊晨將睡待睡之時。
突然,楊晨看到蹲守的路旁出現了兩個模糊的黑影,因為路很少人走,現場唯一的亮光就是天上的月亮,所以只能模糊地看到個人影。
不知不覺兩個黑影離得越來越近。
“許藝許藝,你快看前面”楊晨拍了下許藝的胳膊說到,手也順勢指向行人路上。
“是不是他”
“我看不清啊,太黑了,如果有燈就差不多”
“不能開燈啊,等他們靠近些吧。”
兩個人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生怕弄出點動靜把嫌疑人嚇跑。
兩個黑影越來越近,距離他倆只有幾米。
“哥哥,……”那個女的像是喝醉了,嘴裏喊着哥哥,還嘟囔着什麼。
就這樣那個男的摻着那個喝醉酒的人踉蹌地往前走,走過了正在埋伏的許藝楊晨。
“對,我那天看到的就是他,衣服,身形,一模一樣黑衣服,但他沒帶帽子。
“你確定嗎”
“確定”
剛過去的車的車燈照在了那個男的身上,許藝才看清楚背影。
“不能再耽誤了,我數一二三一起上,我抓那個男的,你看着那個女的”
“好”
就當他倆剛準備行動的時候。
“叮鈴……鈴,一陣手機鈴聲響起”
把楊晨他倆嚇了一跳。
是笑笑打來的。
而剛走過去的嫌疑人聽到了動靜后,感覺到了異常情況,就加快了步伐。
想到嫌疑人有可能察覺的楊晨猛一下從雜草中跳到路上,可眼前的行人路已是空空如也,一片漆黑。
“完了,被發現,跑了”你在別動等着,我去找”
楊晨一臉的急躁,自己信誓旦旦的計劃,毀在了自己手裏。
楊晨順着剛才嫌疑人走過去的路找了一圈,又把路旁的挨個野草堆翻了個遍,可還是找不到嫌疑人的任何蹤跡,沒留下一點驚慌的痕迹。
沒抓到人的楊晨恨不得把手機摔了,想不通為什麼要在這麼危機的時刻給自己打來電話。
“走吧,人給跑了,回去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笑笑,氣死我了。
“這麼晚了先回去吧,回去再捋捋思路,先確定人的身份再抓,不然因小失大怎麼辦!”
許藝說的這句話算是真說到楊晨心坎里了,自己剛入職,就這麼急躁,魯莽,一心只想着抓人,確實有可能因小失大。但看到許藝不慌不忙的模樣,說不定以後真能成為自己的戰友,和自己並肩戰鬥。
但剛往回走沒幾步,楊晨因天太黑踢到,丟棄在路邊的一個空瓶子。
“這路上怎麼會有個瓶子,還是在行人路上,不會是你說的那個嫌疑人留下的吧!”楊晨對這個瓶子充滿了期待。
“怎麼可能,這一路上多少人過,你怎麼就知道是嫌疑人的,說不定是從哪個車裏扔出來的。”
“不可能,這條路是嚴管路段,亂丟垃圾會罰款的,再說了,附近墓園的保潔人員負責這條路的保潔工作。來之前我早就打聽過了,這條路一年基本都不會有一個垃圾。
“回去交給檢驗科查一下,”說著就戴上手套掏出個袋子把瓶子放到了裏面,瓶子裏也什麼都沒有。
後來就這樣,沒處去的許藝和楊晨一起住在了所里。
一大早。
送到檢驗科的瓶子,結果出來了。
“小晨啊,瓶子上沒有找到任何人的指紋”
“我就說吧”許藝在一旁小聲嘟囔。
”但是,我們用儀器在瓶子內壁提取到了一種濃度極高的致昏性迷藥,呈暗紫色,服下去后,服用者會在一分鐘內喪失全身的控制能力,並且進入睡眠狀態,直到十小時候后才會醒來。”
“耶,我就說嘛,這個瓶子不簡單”
聽到監測出什麼東西的楊晨變得異常高興,自己的判斷終於對了一次。
“你不要高興的太早,雖然我們檢測出了葯的成分,但沒有指紋,這個案子還是存在很大難度的。”
“行,我先去忙了,你什麼再來找我啊”檢驗科的丁姐說。
“啊,行”
“咱們再把這幾天搜集到的情況再重新總結一下”
1.嫌疑人在20歲到45歲之間。
2.嫌疑人頭上有傷。
3.嫌疑人是左撇子。
“你怎麼知道他頭上有傷呢。”許藝對這點很疑惑。
“很明顯啊,監控拍到的這幾天每次出門他都帶着,你那次也看到了,雖然這次沒帶。”
“現在是夏天,外面三十四度的天氣,誰出門天天帶着個帽子啊,除非他是想遮擋什麼。現在最有可能的就是,第一天作案頭受了傷,後面的幾天都戴了帽子,昨天出來的時候沒帶,應該是好了。”
“那這個線索用不用去醫院查”許藝問。
“這個不用,傷幾天就好了說明不是很重,不是很重就不會去醫院,就算很重,嫌疑人也不會去,要是我們再一根筋去查這個線索就是瞎耽誤功夫。”
“那你們怎麼不用監控抓人呢”
“嫌疑人狡猾的很,每次出來,回去都繞到閑雜人多的出租屋,然後在回來或者出去。”
“酒店,ktv我們也都去過,用的都是假身份。”
“我們也對出租屋方圓五公里範圍內進行了搜查沒發現有作案時間,作案嫌疑,作案動機的人。”
“我們又把失蹤的幾位女學生進行了調查發現他們都是畢業或者剛畢業的女學生。”
“對,我覺得這點也有點可疑,嫌疑人為什麼每次都挑剛畢業的女學生下手呢,我們也應該在這個可疑點入手。”許藝表示。
“應該是兩個人共同作案的”聽了一會的劉所長說道。
“為什麼這麼說”楊晨不明所以。
一般不主事的劉所長怎麼也對這件案子感興趣了。
“很簡單啊,我們市所有的ktv,人進去之前都要搜查的,可疑物品都不能拿進去,嫌疑人喂失蹤人喝的有可能就是第二個嫌疑人提供的。”
“還有一點能證明,就是監控中出現過的嫌疑人,其中一次的嫌疑人扶帽子時用的是右手,你們不是說嫌疑人是左撇子嗎?”劉立說道。
其實劉立本不想幫他們的,但楊晨骨子裏有股和劉立剛來警隊時的幹勁,所以所長才想着幫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