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 打太極
“不行嗎?那太后……”
蘇禾鳶想着那太後跟皇上都算寵愛他們兩,難不成這樣告狀也沒用。是在那裏中毒的,肯定還有證據,搜一下就好了。
蘇禾鳶把楚貴妃想的太蠢了,她前腳剛走,後腳楚貴妃就把一切證據全部都清理的乾乾淨淨。連替罪羊都找好了,這方方面面她都弄好了。
怎麼樣,她都不會輸。
白霽搖搖頭,不行的。那楚貴妃在宮裏混跡多年,爪牙那麼多,找不到的。
找到了也會有替罪羊,說一定還會潑他們一身的髒水。
“這毒無解嗎?”蘇禾鳶心裏一沉,她就要死了嗎?她還沒成為富婆呢,果然不能貪財。
“未知,得等九皇子回來。”
太醫默默站在一旁,這才插了一句話。其他的他也說不上,其實說實話這東西可能沒有解藥。
“沒有嗎?”
“老臣對這方面不精通,不知道。”太醫實話實說。
“皇妃,待主子回來肯定有辦法,不要太擔憂。”白霽忍不住說了這麼多話,這些天相處也不是沒有感情的。
“對啊,肯定有辦法的,皇妃這麼好,肯定長命百歲。”苑蓁摸了淚,附和着說。
“好了,知道了!”蘇禾鳶擠出一絲笑容,她覺得沒多大希望了。
看來這一世也差不多要結束了,可惜了她有很多夢想沒實現呢。她爹娘肯定會很難過吧不能給他們盡孝了。
“楚貴妃來人了!”外面有個丫鬟通報。
“她還敢來?”茱萸氣的半死,她都想擼起袖子,上去就打人。
“有請吧!”蘇禾鳶聽見,眼睛裏迸發一絲狠意,她倒要看看這楚貴妃打的什麼小九九。
“皇妃……”
幾個人異口同聲的想要阻止,這樣見她的人,不就是告訴她成功了嗎?
“葯給我!”蘇禾鳶一口飲進那碗又黑又苦的葯,喝完立馬塞了好幾個蜜餞壓制苦味。喝完葯她也有些力氣了,她得站起來讓楚貴妃看着自己沒什麼問題才行。
給我梳妝打扮,前廳見!”
“皇妃…”苑蓁不希望蘇禾鳶強撐,這祁修遠怎麼還不回來。
“快點!”蘇禾鳶眼神冷冽,命令式的說道。這是第一次讓別人感覺她是個皇妃,是個主子。
“是!”苑蓁含着淚扶起蘇禾鳶,往梳妝枱去。
白霽跟太醫迴避出去了,這得換衣服,他們怎麼能在場。
白霽在外面很少着急,這祁修遠吃吃不歸,楚貴妃的人已經來了。這肯定是衝著祁修遠來的,不知道蘇禾鳶能不能應付。
“別哭了。”蘇禾鳶蒼白的臉上哭出一絲微笑,她也害怕,已經死過一次了,也是害怕的。
“皇妃,你肯定會好的。”茱萸哽咽的說道,她們的皇妃這麼好,肯定會長命百歲的,肯定會度過這次難關的。
“好了,肯定會好的!”蘇禾鳶安慰着兩個人“臉上多用點腮紅吧,顯得有氣色,穿那件大紅色衣服吧,顯得有氣勢。”
“是!”
兩個丫鬟一邊哭一邊仔細的幫蘇禾鳶裝扮。
蘇禾鳶她明白楚貴妃這次肯定是想一箭雙鵰,她不能讓她得逞,她也不能讓她看出來自己中毒了。
就是讓她不確定,這樣就會犯錯,抓住了把柄一網打盡。她這死也死的值得,要不然太心塞了。
蘇禾鳶打扮好后,深呼一口氣,讓自己看起來跟平時沒什麼兩樣。然後走向前廳,去面對楚貴妃的人。
依然是昨天來的松安,他正很輕鬆的坐在那喝茶。看的茱萸牙痒痒,真相把他給剁了。篳趣閣
“見過九皇妃!”今天的松安明顯不一樣了,比起昨天的卑微諂媚,今天眼裏都滿滿的不屑。
“免禮!”
蘇禾鳶看也沒看,坐上了首席。
“九皇妃氣色很好嘛?”松安故意說道,他來的時候已經算好時間了,這毒也應該發作了。
可看着眼前的蘇禾鳶好像沒什麼問題一樣,總可能喝了這麼多沒中毒吧。
“托貴妃娘娘的福,我今日很是高興,剛剛才睡醒呢。”蘇禾鳶很淡定的回應,其實她渾身乏力難受,只是都被自己掩蓋了而已。
“哦,是嗎?難怪九皇妃這麼久才過來。”松安不相信,他等了這麼久,發現這府了也沒什麼異常。
可是比起昨天一會就能見到的蘇禾鳶,今天足足兩刻鐘才見到。而且這臉上的粉底腮紅很厚,聲音也有氣無力的。他是宮裏來的,這些察言觀色他可比一般人強。
“對呀,松安所謂何事啊?可是今天給的東西不合貴妃娘娘意?”
蘇禾鳶快要撐不住了,得趕緊把他給送走。
“貴妃娘娘很滿意那些東西,只是松安要說的這事不宜太多人知曉。”
這裏除了苑蓁和茱萸,還有其他的下人。蘇禾鳶手一揮讓他們都下去,當然除了她的貼身丫鬟。
“可以說了嗎?”蘇禾鳶手握成拳頭,指甲嵌入手掌肉里,她得有些痛感讓自己清醒。
松安看着其他人都退下了,只剩中午那兩個丫鬟,也就肆無忌憚了。
“九皇妃現在很痛苦吧?”
“痛苦?”蘇禾鳶微微一笑“我為什麼會痛苦?”
松安不相信,難道這蘇禾鳶還真的沒有中毒,不可能。
“九皇妃別藏着了,大家還是打開天窗說亮話吧!”松安繼續試探,他讀懷疑中午看見的不是蘇禾鳶了,那茶她也沒喝了。
“藏什麼?說什麼?”蘇禾鳶繼續一臉不解,她才不會承認呢,也不會跟着這腳步走。
就是要讓他們疑惑,讓他們自我懷疑,她才能拖延時間。
“九皇妃還真能忍啊!”這松安的真面目露出來了。
茱萸這旁邊看着着急啊,蘇禾鳶很明顯撐不住了,她想上前去幫忙。可苑蓁拉住了,不能讓這場戲功虧一簣。
“公公說笑了,真不知道你要說什麼呢?”蘇禾鳶的額頭冒出了一些虛汗,雖然止了痛,但喝完葯就要休息的。
那藥效讓她渾身乏力,懨懨欲睡,她都是靠痛感一直支撐的。
其實臉色早已蒼白,只是那厚重的腮紅遮住了,不知道這個太監會不會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