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 末世苟命日常(26)
后矽還在瀏覽那些寫真,岑無還在一邊兒看。
一張張,一幕幕,就好像活的一樣。
旗袍、水手服,后媽裙,最澀的一張,他搞了件亮片短裙,其實要說裙子也不是很短,但他把裙子撩了起來,雪白的亮片,□□的足點在漆黑的木質地板上。
他扶着欄杆舒展着腰。
這是在cos芭蕾少女。
陽光在窗間跳躍,亞麻色有點發青的長發順着腰蜿蜒而下,他的手臂都是蒼白的,雪白的裙擺還在輕顫,聖潔又澀情。
岑無不經常出汗的,這會後背都塌濕了,他扶着桌子,手背都掐起了青筋,嘴裏一直在嘟囔:“操……操、操操。”
刷火箭就能讓他喊老公。
刷個幾百萬應該能上吧。
他被自己的想法驚了下,用手擋着臉,“長成這樣,當什麼擦邊主播。”
剩下的話他沒說,但他確實是這麼想的——長成這樣,被人包了不行嗎?
后矽在下載寫真:“為了賺錢。”
他提醒岑無,“他喜歡槐玉瀾。”
提到槐玉瀾,岑無高燒的大腦清醒了些:“瀾哥他。”
他又想起了那些噁心的玩意兒,搓胳膊,還是惡寒,“瀾哥他怎麼會覺醒這種東西。”
后矽做過數據統計分析,一語道破:“因為他就是這樣的人。”
覺醒什麼樣的異能基本是由人主導的。
岑無其實也清楚,他還感慨:“我爺爺要有麻煩了。”
他瀾哥似乎沒什麼爭霸的意思,但他瀾哥手下的人好像不太老實。
后矽見岑無還盯着下載的進度條:“你還敢看。”他唇角浮現一抹笑,“不怕他殺了你嗎?”
岑無都摸到鐵罐子才意識到他的薄荷糖已經吃完了:“他都賣出去那麼多份,那麼多人看過了。”
他說話越來越低,不太自信道,“也不差我一個吧。”
后矽就是個死宅,如果可以,他希望永遠也不要出門,但岑無非要找槐玉瀾,他也得跟着奔波。
他確實有些不懷好意:“那你可得藏好了。”
“被發現的話。”
“會被打死的。”
岑無頓時有種初中的時候偷看色情雜誌的窘迫。
后矽也就這麼說說,他覺得岑無不會蠢到當著槐玉瀾的面看這個,他把數據轉給了岑無:“岑少爺,你考慮下,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電腦就是他的老婆。
岑無的爺爺怕他跑路,把他的老婆們都扣在了基地。
他得回去找他的老婆。
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
俗話又說,好吃不過餃子,好玩不過……岑無還記得自己小學戴紅領巾加入少先隊的時候說要做一個正直善良的人。
果然,人都是會變的。
他就看看。
只是看看。
又不只他一個看過,再說,陳么也沒露什麼:“回去啊?”
槐玉瀾顯然不可能跟他走了,是得回去了。
雖然知道槐玉瀾不是他認識的瀾哥,他還已經和別人在一起了,但畢竟是十多年的念想,沒那麼容易放下,“過幾天吧、過些天。”
后矽唇角的笑意消失了。
他其實搞了兩套寫真,一份只有陳么的寫真,還有一份是陳么……伽椰子、鬼娃恰吉、貞子、德州電鋸殺人魔,寂靜嶺三角頭的混合型寫真。
他把第二份發了過去,他還推了下眼鏡:“岑少爺,好好享受。”
岑無長這麼大,頭一次干這麼變態的事,做賊心虛的左右看了下:“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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槐玉瀾是可以開全感,但開全感的副作用比較大,他不會一直開着。他只會在有需要、必要的時候開。
很多時候,他都用來觀察陳么細微的神情變化了。
陳么是他的伴侶,他有責任為陳么提供良好的性體驗。
陳么不知道槐玉瀾會開全感,他只覺得槐老師好懂他。
快被玩死了。
爽飛了。
車隊裏是有火系異能者,但也不可能全天候的為所有人供暖。事實上,異能者的地位比普通人高得多,徐慧也就負責陳么和槐玉瀾的住所。
其他人要不燒煤要不燒柴,再裹得厚一點,就硬抗。
這麼惡劣的天氣普通人肯定是難以出去活動的,但車隊裏的主要勞動力還都是普通人。
異能者畢竟是少數,還要肩負更重要的職責。
蘇還娜負責物質統計,煤炭的儲存量已經要見底了,雪上加霜的是,他們在這裏停留得太久,負責探索的小隊已經發現有喪屍在朝他們靠攏了。
再不走就要被包圓了:“老闆。”
天一冷,人就嗜睡,陳么也是。
槐玉瀾放下書:“坐。”
蘇還娜也沒推辭,她坐下,知彼知己,百戰百勝,要想對付槐玉瀾就得從陳么下手:“天這麼冷,不適合遷移的。”
她也沒說陳么,“普通人很難抵抗這嚴寒。”
徐慧就是能做到給別墅供暖,也做不到二十四小時不間斷,她需要休息、需要睡眠,需要時間回復異能。
發電機供這麼大個別墅負擔也挺大的。
槐玉瀾這回不是為了情趣擺poss了,他確實是在看書,他翻了好幾本地質學、氣候學類的書了。
今早桌上已經沒有青菜了,還是得營養均衡才行,他是需要一個基地。
不過他確實沒什麼野心:“岑無呢?”
待遇給夠,他是不介意加入岑無的基地的。
這也是個辦法,但這就和蘇還娜等人有利益上衝突了,蘇還娜他們只是普通人,就是進了大基地也只能混個管理層。
他們更希望槐玉瀾能建個基地:“老闆,我認為老闆娘只適合讓別人撿他挑剩下的。”
在一起久了,他們也知道陳么是男生了。
去別的基地,只能屈居於人下、撿別人剩下的了。
槐玉瀾撐起手,終於看了蘇還娜一眼。
槐玉瀾只是坐着,就非常的有氣質,非人、驚悚,兇惡……他也就裝起來的時候才像個人。
很多時候,他就是個幾千幾萬個神經病扭曲拼湊在一起的聚集體。
就一秒,漫長的好像過了一個世紀。
槐玉瀾沒有物慾上的需求,有時候也會思考不周:“你很好。”
他笑了下,“說得很好。”
蘇還娜才緩過來,又陷入了恐慌中。
她覺得……她總覺得自己放出了什麼魔鬼,她啞聲道:“老闆。”
槐玉瀾又恢復了溫和,劍眉英挺,瞳孔深邃,下顎線鋒銳有型,他確實很英俊,這張享譽全球的臉很有迷惑性:“怎麼了嗎?”
仁雅,清貴,風度翩翩,“還有事嗎?”
陳么醒了。
清醒后的陳么會像剛睜開眼睛雛鳥找媽媽一樣找他,他很喜歡,所以他明明可以待在陳么身邊看書,但還是會來書房。
這是只有槐老師知道的情趣。
陳么確實找了過來,做得久了,他的腿有點軟,走路會輕晃。他推開門,先探個腦袋看了看,看到槐玉瀾后才走進來。
槐玉瀾的聲音總是溫柔的:“醒了?”
陳么就是有種無視他人的能力。
他眼裏就是能只有槐玉瀾。
走過去,又沒完全走過去,他留下了一點點距離:“你吃過了嗎?”
他還記得岑無那事。
他還在生氣。
“沒。”
槐玉瀾會等陳么一直吃早飯,“還沒來得及。”
陳么這才看向蘇還娜,末世了,但他被照顧得很好,他的臉沒那麼蒼白了,是透着點玉色的雪白,卷卷的睫毛蓬開。
瞳孔是很有質感琥珀棕。
他就長得很精緻,有些失真的美,活像cg合成的紙片人。
雖然還在和槐玉瀾生氣,但還是有點心疼:“你們應該先讓槐老師吃飯的。”
他們怎麼可能管得住槐玉瀾。
老李都催幾次了,明明是他要等你。
蘇還娜很知趣地沒反駁:“下次不會了。”她笑了下,“您很關心老闆呢。”
就說一句。
就說這一句。
真正的高手從來就是點到為止。
陳么確實不怎麼擅長和人交際,生性靦腆內向,剛剛那句話已經是他鼓足勇氣說的了——被打趣了。
要怎麼回。
他捏了下指尖,睫毛倏然垂下,光是站着都顯得局促。
槐玉瀾推着輪椅:“小么。”
陳么只是不願意看蘇還娜,他還是很樂意看槐玉瀾的。今天的槐老師仍舊風度翩翩,衣冠楚楚,簡直跟和他do的時候沒什麼兩樣。
非常、相當地英俊。
他嗯了聲,像是在看槐玉瀾……其實也確實在看槐玉瀾,只不過不是現在的槐玉瀾,是出汗、喘息,青筋都綳起來的槐玉瀾。
性感到讓人想跪着舔。
他對槐老師是有些不可言說的性癖的:“槐老師?”
手被人牽了起來。
握住。
沉穩、溫暖,又像是觸電一樣,酥麻。
喜歡、好喜歡。
陳么去看槐玉瀾,槐玉瀾就等着陳么看他:“不餓嗎?發什麼呆。”
不是發獃。
是發S。
陳么睫毛顫了下,微微彎起的唇似是羞澀,聲音卻像是摻了水一樣:“餓。”
這麼喊餓。
這時候就可以深思了——到底是哪張嘴餓?
槐玉瀾總會為自己齷齪的而感到抱歉,然而還沒等他自責,他就感覺到陳么在勾他的掌心,就用指尖輕滑,挑、碾、抹、壓……就非常有節奏、韻律,就非常的色情。
還早,想玩晚上再玩。
他握了下陳么的手:“不鬧。”
陳么也是有羞恥心的,他這麼靦腆的人其實一直很有羞恥心,他就是太愛槐老師了,看見槐老師就饞:“我餓。”
岑無的薄荷糖吃完了,急需補貨:“瀾哥,你們有附近的大型商超……”
他聽到陳么喊餓了,他這個人,就是很單純,“你們還沒吃飯啊,都幾點了。”
他其實也賴床還沒吃,“你們吃什麼,曾羌說老李做飯可好吃了。”
“加我一個。”
“一起吧!”
岑無一身高定,靴子都是特製的,他走進來帶了一陣寒意,搭着他那張清雋貴氣的臉,就很颯。
陳么又嫉妒了起來。
他盯着岑無,目不轉睛。
這可是槐老師的朋友、發小,不可玷污的存在啊。
岑無到底還有些節操,他還沒看那些寫真。
……畢竟是他瀾哥的老婆。
但見陳么這麼看他,他又覺得陳么在釣他了,就很釣,眼神明明那麼乾淨,卻像是可以化掉一樣。
他摸鼻尖:“額,你好。”
“要一起嗎?”
陳么就很惡趣味,“你要看你的……”他不喜歡岑無,更不喜歡岑無這麼親近的喊槐玉瀾瀾哥,但他這時候就要這麼稱呼,“瀾哥。”
“餵飽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