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激斗,解救牛雪泥
前車終於放棄了抵抗,文小帥確定對方無法繼續駕駛,才下的車,因為他知道,如果對方開着車撞過來,血肉之軀是擋不住的,那個成語叫什麼來着,對了,螳臂擋車。
對方下來三個人,來勢洶洶,夏廓也不明白究竟對方為什麼跑,自己也不是理直氣壯的。但這邊文小帥一個人已經迎了上去,好像氣勢更勝。
夏廓覺得情況不太和諧,雙方隨時會大打出手,趕緊也下了車,這時,已經有兩個人倒在了地上。文小帥的駕駛技術是超一流的,他的格鬥水平,是超越超一流的。夏廓剛要說別打架,對方以前全部倒下了。
夏廓有點責備文小帥的意思,說道:“怎麼不分青紅皂白就動手打人?”
文小帥也恢復了理智,冷冷的說道:“敵情,不允許。”
夏廓這時才看到:“地上的兩把匕首,和一把手槍。”
夏廓一頭冷汗:“好險啊,如果剛才率先下車的是我,也許,躺下的就是我了。”
“報警?”
“報警!”
“你報,我手機沒錢了。”
“你報,人是你抓的。”
“我報,把你手機給我。”
停了電的鄉村小道,剛剛停了雨的鄉村小道,漆黑的鄉村小道,寒風徹骨,夏廓問道:“這個地方,警察過來還需要一點時間,咱們是不是用繩子,把他們綁起來。”
文小帥說:“不用,他們最少還得躺半個月。”
好冷,我們去車上睡一會兒吧。
“嗚,嗚,嗚。”奔馳車的後備箱裏,發出來異響,這在樣的環境裏,這聲音,是那麼的刺耳與不和諧。
夏廓和文小帥異口同聲的喊道:“有人,綁架案?”
兩人跑過去打開後備箱,裏面裝着一個1米85的帥哥。
“還真是綁架啊,要不咱們把這小子控制住,管他家要錢?”
揭開那人質嘴巴的膠帶,小夥子深吸了兩口氣,說:“顛死我了,這是哪裏啊,黑燈瞎火的?”
夏廓把他扶出車來,看樣子是個大學生。看着他樸素的裝扮,真不知道,綁架他幹什麼?
人質少年問道:“你們是警察嗎?我被綁架了?你們怎麼發現我的?這是哪裏?”
文小帥實在不知道先回答他哪個問題,故作深沉的說道:“我們是綁匪,讓你家裏拿2萬塊錢贖人。”
驚魂未定的少年哪裏受得了這個刺激,轉頭就跑。要是讓這小子跑了,我可真成了綁匪了,夏廓趕緊追上他。
剛跑幾步,少年就停了下來,不相信自己耳朵的說道:“兩萬?”
也許在文小帥看來,這人的家庭,拿兩萬塊錢出來都費勁。
沒等夏廓開口,四下警燈閃爍,警察圍了過來。少年趕緊跑到警察身邊,一邊跑一邊喊着救命,綁架啦。
警察立刻掏出槍來,大吼道:“你們已經被包圍了,抱頭蹲下。”
夏廓可從來沒被槍指着,老老實實的蹲下了,文小帥滿不在乎的說:“你知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就大呼小叫的,你應該給我送錦旗。”
這時“咔嚓”的一個聲音,文小帥知道,這是子彈上膛了,接着抱頭蹲了下來,那叫一個利索,一邊蹲着還一邊喃喃自語的說:“蹲,蹲,蹲,我蹲還不行嗎?”
夏廓和文小帥,三個綁匪,還有人質少年,都被帶回了警局。
夏廓和文小帥是分開被詢問的。
“姓名?”
“夏廓”
“年齡”
“28歲”
“為什麼開到778鄉道去了”
“我也不知道,不是我開的車。”
“你給我老實點。”
“……”
“都做過什麼違法的事?老實交代。”
“騎自行車闖過一次紅燈。”
另一詢問室里,文小帥已經和民警稱兄道弟了,一邊喝着茶一邊坐在辦公桌上,手舞足蹈的開始說道“我當時開着牧馬人,牧馬人你們知道嗎?你們沒開過吧,那車太爽了,我當時就想着帶我大哥去村裡跑跑,和車磨合一下,誰知道幫你們破獲了一起綁架案,那幾個匪徒真是窮凶極惡啊。”文小帥正在吐沫橫飛地講着自己剛才的英雄事迹。
人質的口供:我叫牛雪泥,21歲,是京城體育學院的學生。三天前在地鐵喝了口水,不知道為什麼警察就過來了。中間的三天,他一直是昏迷狀態。醒來后綁匪要2萬塊錢的贖金,自己被綁架了,警察叔叔,那兩個綁匪,趕緊移交檢察院啊,這樣的行為,太惡劣了。
三個人是同時走出公安局的,天已經亮了,看到對方,都是氣不打一處來。
牛雪泥問道:“你們不用坐牢的嗎?怎麼還能出來?”說著就抓住了文小帥的領子,吼道:“就因為你們兩個,我最後一次比賽泡湯了,你知道我準備了多久嗎?”
夏廓說道:“你誤會了,是我們救了你。”
文小帥生氣的說道:“大哥,回家,別搭理他。什麼玩意啊。”
“回家?我的車,還在那30公裡外的縣道上呢。”
文小帥抓住比他高半頭的牛雪泥的領子吼道:“就因為你,我車都沒鎖,就留在那裏了。你賠我車。我還得修,為了救你都撞的稀巴爛了。牧馬人,你賠的起嗎?把你賣了也賠不起啊。老天爺啊,你為什麼這麼狠心。”
牛雪泥似乎也知道了這兩個人並不是綁匪。不好意思的說道:“對不起,賠給您。我叫牛雪泥。要不,先吃飯。”
文小帥剛剛鬆開牛雪泥的領子,夏廓立刻撲上去抓住了牛雪泥的領子,吼道:“車裏還有一個月的糧食呢,你賠給我。”
牛雪泥此時覺得,跟這兩個人在一起太危險了。這是兩個神經病。
牛雪泥帶着夏廓和文小帥去了洛北市最好的酒店,吃了一頓文小帥和夏廓人生中最貴的一個早餐。相比夏廓和文小帥的狼吞虎咽,牛雪泥表現出的優雅,絕不是一般人能模仿的出來的。期間,三人都做了自我介紹,牛雪泥也告訴了二位自己的家世,車吃完飯就去提,只要是地上跑的四個輪子的,隨便選。三人相談甚歡,相見恨晚,就差結拜為兄弟了。文小帥一直的點頭哈腰,一直的感謝,就差喊牛雪泥爺爺了,期間,他還唱了一段京劇助興。
吃完飯,牛雪泥說:“卧槽,我錢包和卡都被那些人拿走了,要不你們先結賬,我回頭給你們?”
文小帥立刻抓住牛雪泥的領子。“你個癟犢子,和我倆在這裏扯淡呢?”
牛雪泥立刻解釋道:“小帥哥息怒,我給家裏打個電話,讓他們給我打錢,別著急。”
這時文小帥才鬆開了他的領子。牛雪泥求助一樣的看着夏廓。
唯唯諾諾的說道:“夏哥,我手機被他們拿走了,能借你手機用一下嗎?”
夏廓一個健步上前一把抓住了牛雪泥的領子。這時牛雪泥今天第四次被人抓住領子了。
大堂的保安通知了值班經理,值班經理帶着安保人員來到大廳,人未的聲先到。“這裏不許打架。要打架滾外面打去。”
大堂經理像認出了什麼人一樣突然讓保安按住了夏廓和文小帥,立刻整了整衣服,低頭鞠躬。聲音洪亮的說道:“牛少,早上好。”
牛雪泥撓撓頭,問道:“你認識我?你是誰啊?”
三人走出飯店。夏廓把牛雪泥剛給充值的會員卡放進褲兜,這日子,和做夢一樣。夏廓狠狠的捏了一下文小帥的臉,問:“疼不疼?”“疼”看來不是做夢。
4s店,牛雪泥提了兩輛牧馬人,把鑰匙交到夏廓和文小帥的手中。毫不在意的說了一句:“兩輛,你們開一輛,撞一輛。”
“呸,我開車不會撞。”文小帥趾高氣揚的懟了一句。
三人就此別過,牛雪泥看着兩人走遠,回頭去了賓利的店裏,開着一輛賓利的gt,回家了。還不知道回家,爸爸要怎麼罵我呢。
“大哥,飆一下車唄?”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