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子痛
只見歐治子漂浮在半空中的虛幻的身體,不知道從哪裏取出一塊通紅通紅的石塊,熾熱的溫度將周圍的空間都烤的扭曲,徐震因通體寒冷,對着熾熱有些不適應,有意無意的朝着門口靠了幾步
歐治子把那堆銀花草分成了三部分,將熾熱的石塊圍在了中間,形成了一個密閉的三角形,佈滿皺褶的手上佈滿了鬼氣,cāo縱着詭異的手法煉化着銀花草
銀花草即便是靈草,但也是怕火的,特別是歐治子的這塊熾熱到恐怖的石頭,要不是歐治子的有意控制,恐怕早已經化成了灰燼
嗞~嗞~
以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銀花草快速的枯萎了,很快就變成了液體狀態,不時的還有白氣蒸騰,液體在空中連在了一起,變成了一個滾燙的銀白sè的三角形,每條邊的粗細都很均勻
液體逐漸的凝實,慢慢的實化,看起來像是一錠銀子打造的三角形,歐治子變換手法,用右手cāo縱着鬼氣,圍着三角架繞了一周
三角架白光一閃,驟然變小,歐治子又捏起大拇指和中指,在三角架的三個角處分別一掐,竟然將這個三角架分開了,又用鬼氣cāo縱着熾熱的石塊將這三條邊凝練了一遍
等鬼氣退去,歐治子收起了熾熱的石塊,三根如同白銀鑄就的小針靜靜的漂浮在空中,徐震是第一次見到煉器師煉器,對此驚奇不已,對這個職業第一次感到了崇拜,明明是一堆銀花草,卻被生生的煉化成了三根銀針,而且針上的氣息波動,毫無提問的可以輕鬆刺透名二品鬼士的身體
歐治子目中露出深思,並沒有注意到一樣一臉驚訝的徐震,而是緊緊的盯着空中的三個小針,最後好像是下了什麼決定似的
見他推出雙手,隱隱有紫sè的雷弧從掌心處竄出,將三個小針環繞,細微的紫sè雷弧在針上遊走的
不時,每根針上都佈滿了細弱遊絲的雷弧,歐治子認真的cāo縱着鬼氣,竟然將紫sè雷弧煉入了銀針中,才收回鬼氣
這時徐震都從這三個靜靜漂浮的銀針上感到了一股心悸的危險,其中所蘊含的雷電之力,一根空怕就會將自己毀滅
“亞師,煉製好了么?”徐震輕聲的問到歐治子,歐治子點了點頭,滿意的看着三根銀針道“早已經煉製好了,我又將體內的雷電煉入了其中一絲,也好給你些保命的手段”
徐震一聽,心裏不覺的有些暖暖的,和歐治子的關係又親近了不少,“你過來”歐治子對徐震和藹的說道
徐震闊步走了過去,收斂了鬼氣波動,歐治子對着徐震的胸膛探出一根手指,生生的從徐震的身上剜出了一絲魂絲,徐震儘管很痛,但是也強忍着,沒有後退
歐治子看着徐震滿意的點了點頭,將那絲魂絲分成了三節,分別融入到了三根銀針之中,“亞師,這是?”徐震有些不解的問到
忙完了一切,歐治子捋了捋鬍鬚,笑呵呵的道“這三根銀針之中的雷電之力太過強猛,以你的修為碰不得,所以我將你的魂絲練了進去,這樣你就能cāo控他們了”
徐震撓了撓頭,嘻嘻的笑了起來,歐治子伸出手掌,便見三根銀針主動的飛到了他的手心上,歐治子取出一根對徐震道“
我待會將這三根銀針分別插入你的左右臉頰,和下顎,來釘住面具裏面的嬰兒器靈,待得天亮時,你分別去找城主烏痕和少城主烏垣,若是見到誰時,你的心裏聽到嬰兒的啼哭聲,那麼,母面具就戴在誰的臉上”
原來歐治子這招就做三針定魂,鬼有三魂七魄,只要定住了這三魂,器靈就會吃痛,而嬰兒的本能就是在委屈之時向母親訴苦,所以這子面具見到母面具,靠着母嬰之間冥冥之中的關聯,嬰兒會哭
只見歐治子一針刺入了徐震的左臉頰,徐震臉部痛的都僵硬了,但是不敢抽搐,又一針刺入了徐震的右臉頰,面具毫無反應,兩根針扎的也是不漏痕迹
這最後的一根針是關鍵,三魂之中也有主次之分,這釘下顎的這一針就是刺入主魂的,歐治子兩根手指快速的轉動銀針
嗤~
銀針刺入了下顎,隨着針身的不斷深入,徐震臉上的面具也若隱若現,可以大概的看到在這面具的前額,赫然有一個**的嬰兒標識,此時這個嬰兒的面目是扭曲的,有啼哭之相
最後根銀針完全的插入,面具也消隱而去,徐震晃了晃腦袋,並沒有感覺到什麼異樣,再見歐治子的狀態有些不穩,徐震急忙關切的問到“亞師,你怎麼樣?”
歐治子搖了搖頭道“沒什麼大礙,只是剛才煉化銀針的時候消耗太大了,我還沒有吸收銀雷虎的魂魄,等我將其煉化,情況就會好很多的”
說完便回到了石碑中,徐震小心翼翼的收起石碑,現在的歐治子可是他的寶貝啊,容不得半點損
經過這一夜的折騰徐震也感到了有些勞累,當即盤坐道床上,運氣調息起來,只等的天一亮,便去探明是誰待得母面具,要是烏垣還好說,但要是烏痕,這件事情兒就有些棘手了
血陽升起,大地一片血紅,徐震早早的出了門,去找烏痕,卻得知不在府中,便出了城主府奔“風花雪月”樓而去
烏垣平rì間除了修鍊,打獵,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這種風月場所中度過,大街上身影綽綽,叫喊聲不斷,徐震快速的穿梭在人群里
經過了這麼長的時間,翟家對於翟陽被殺之事已經不是那麼的張揚了,在一番苦找之後,並沒有發現徐震的影子,只好把怒火壓下,變得安靜了起來
雖是白天,但風雪樓里還是賓客滿門,姑娘們的嬉笑聲連成了片,chūn意蕩漾,經過一番打聽,徐震找到了翟陽所在的房間,因為翟陽是老客,所以誰都知道他在哪裏
徐震要了間翟陽附近的房間,不會就有兩名打扮妖艷,漂亮xìng感姑娘拿着一壺酒水推門走了進來
有說有笑有動作,着實勾人心魂,可是徐震卻是個柴米不進的傢伙,對這兩名女子總是保持一定的距離
徐震拿起酒杯自飲,這yīn間的酒都是由酒師釀造,酒師也是鬼修的一類,他們把鬼氣釀造成液體的近乎粘稠狀態,即便是有修為的鬼修喝多了也是會醉的
“哼,沒那能力來什麼jì院”兩名靚麗的女子百般勾引無效后,摔門而去,徐震沒有去搭理,自斟自飲了起來
隔壁的房間裏傳來男女的歡笑聲,混亂的琵琶聲,因為隔着房間,徐震並不能確定烏垣是否帶着母面具
不大一會,一個老鴇,又領着兩名靚麗的女子走了進來,一邊陪不是一邊說“呦,小爺,怎麼自己喝起來了,快,翠蘭,莫紅,還不快陪客人喝些”說完使了個眼sè
“是,媽媽”兩名女子快速的來到徐震的面前,身似擺柳,腰似拂塵,很是**,徐震嘴角微微一笑,仰頭喝下了其中一個女子送過來的一杯酒水
取出二十兩的銀子,遞給了老鴇。老鴇開開心心的關門而去,兩名女子看着老鴇拿出去的銀子,眼光有些暗淡,徐震看在眼裏,他也知道,這些年輕靚麗的女子,大部分都是陽間下來的魂魄,來這裏無非是賺些錢好去投胎,可是老鴇怎麼能讓他們那麼快的就賺夠錢,還指着她們招財呢
“我喜歡聽古箏,若是彈得好,這二十兩銀子就是你們的”徐震把幾錠銀子放在桌子上說道,兩個女子眼裏露出狂喜,急忙出屋去取古箏
很快,屋中就響起了曼妙的聲音,不過,卻似有似無的帶着些憂傷及無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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