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題(2)
繼徐永業與丁建州被抓后,恆豐建設也受到影響,再見到嚴端亦時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憔悴。
嚴端亦對陸水北表達歉意,對於他父親以前的做法,他無力改變,對於之前自己對她造成的傷害,他唯有以後努力彌補。
林山南對於他的到來很不屑,但現在並不是與他糾結對錯的時候。
大選在即,林山南做了兩手準備,關於梁毅的罪證由陸美娟與馮澤海交給監察院,林山南則是在大選當天,當眾直播他的罪行。
陸美娟的證據遞交被梁毅的人攔截下來,殊不知這樣的證據早就備份幾千家萬份,總有一份會送到最高鑒手裏!
大選當日,各大媒體新聞,網絡平台紛紛直播報道總統選舉,儀式現場如火如荼,正當要宣佈梁毅當選時,突然湧進大批檢方,各大網絡也被強制停用,軍網上,一名穿着黑色西裝戴着口罩的男子正一一列舉梁毅罪行。
而民眾手機不斷接收短訊,全是梁毅犯罪證據。
此時梁毅如用熱鍋上的螞蟻。
保鏢護送他離開,事態發展越來越不受控制,他大怒:“還不快中斷直播!”
黑衣男子焦急回答道:“明明我已經派人監視好各個端口,按理說他們直播放不出來才是,可是…..”
梁毅大吼道:“可是什麼!”
“他們用的是軍事內網,不在,不在我們權限範圍內。”黑衣男子顫顫兢兢。
梁毅千算萬算,錯漏掉這一步。“事態發展如何?”
“只怕,只怕……”
梁毅懊惱,衝進卧室,掐住陳亞星的脖子:“說,是不是你,賤人,當初若不是我,你也配有現在,你既然如此不知恩圖報,留你有何用!”
說完,他從保鏢手裏拿過槍,對準陳亞星的頭,“你如此想見他,我便送你去見好了。”
陳亞星微閉着眼,嘴角一絲笑意,“我早知有今天,梁毅,欠你的我早就還清。要殺便殺!”
屋內只聽得一聲槍響。
梁毅問道:“還有多久到?”
黑衣男子回道:“私人飛機是不能飛了,如今只能偷渡出境,您放心,那邊早就安排妥當。”
梁毅擦了擦手上的血漬,“屋內的東西處理好。”
“是。”
梁毅出門便小跑上車,車上幾名男子對他恭敬有禮,開車的男人正準備關掉車裏的新聞,卻被他制止。他聽着反覆重複的罪證之詞,發出聲聲尖笑。拳頭收緊,“陸美娟,就憑你,也想跟我斗。陸遠的女兒如今在何處?”
只聽見一男子回道:“前些天去過醫院后就一直在52號別墅。不過那裏一直有保安守着,我們的人很難進去。”
梁毅反手就給男子一耳光,“沒用的東西,這點事都做不好。”
他從包里拿出一部老舊手機,道:“想辦法把它送到她手裏。”
“是。”
窗外方才還是晴空萬里,幾聲轟鳴后便大雨傾盆。
全城沸騰,抓捕梁毅的行動隨之而來。而梁毅卻在幾小時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林山南倚靠在沙發上,揉着眉心。
李斯楠陪着陸水北去過醫院后一直奈着不走,每天圍着陸水北,連喝水也要管。
林山南實在看不下去,“小李總,你究竟唱的那出。”
江任與杜文然也符合著,他倆也着實看不懂李斯楠這番操作,江任仍下手機,躍過沙發,坐到陸水北身旁,“水北妹妹,莫不是李斯楠這小子要重新追你。”
陸水北瞅了一眼李斯楠,他正端着碗雞湯巴巴的看着自己,“斯楠,你,你大可不必如此。”
李斯楠假裝氣憤道:“陸水北,你忘了醫生咋給你說的。”
陸水北立馬閉嘴。
林山南三人很是納悶,醫生到底說了什麼。這兩人回來后便神秘兮兮,陸水北也出奇的聽李斯楠的話。任憑几人追根究底,李斯楠未開口半分。
陸水北只說沒事,只是胃有些不舒服,醫生叫多調理。
然後便是李斯楠變着花樣的熬湯。熬湯。
本以為梁毅的事情告一段落,自己再帶着陸水北去醫院好好檢查,現下,警方全城通緝全找不到人。
江任本想喝一口雞湯,卻被李斯楠的犀利的眼神勸退,他不滿的說:“水北妹妹那能喝的下這麼多,小李總,我愣是沒看出來,你竟還有這把手藝。”
只見陸水北皮笑肉不笑道:“你要是喜歡,全喝光也沒問題。”
江任,“那我就不客氣了。”
李斯楠沒個好臉色,“陸水北,你忘了我們之間的約定了?”
這話一出,江任默默放下碗,林山南更坐不住了,他眼神直勾勾的盯着陸水北,陸水北無處可躲,支支吾吾地說:“我們,我們,山南,我跟他約定好好調理身體,就這麼簡單,你說是不是,李斯楠。”
李斯楠才不管林山南如何,他只在乎陸水北,可想起與她的約定,卻不甘心的說:“是~~”餘音拉的老長,陸水北乖乖喝掉雞湯。尷尬的笑了笑。
林山南醋意十足,“看來半山小鎮的風水養人,小李總是不是忘了自己家在何處?”
李斯楠放下碗,語氣不好道:“若不是水北不願與我回去,誰稀罕呆你這兒。”
說完,他欲給水北擦嘴,被林山南阻止,“這等小事,還不勞你費心。”
江任與杜文然看戲,杜文然問:“水北,你的身體不要緊吧。”
陸水北搖搖頭,“不要緊。”
江任打開電視,“看來山南的計劃還不錯,不過水北,這你還得好好謝謝你的弟弟,若不是他計劃也不會這麼順利。”
陸水北看了眼手機,馮岩發了好多消息。“只是現在連警方都找不到梁毅,北國如此之大,找一個人如同大海撈針。”
說到這裏,李斯楠突然冒出一句:“或許他此時不在北國也未可知。”
江任與杜文然異口同聲道:“出境!”
許久,林山南才開口:“警方應該已經限制他出境了,如今只剩一條路可以走。”
杜文然,“偷渡。”
說到這裏,林山南突然明白什麼,拿起手機打了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