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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與其他遊客不同,還有一件對他們特別重要的事要去做,就是征服九寨溝雲頂鄉村高爾夫球場。

第三天,三人前往九寨雲頂鄉村高爾夫球場。從九寨溝縣一路盤山而上,沿途森林和高山草甸交相輝映。一群群氂牛,游於色彩斑斕的灌木樹林草原之中。

九寨雲頂鄉村高爾夫球場,座落在海拔二千四百米以上的高峰之中。是一個恢宏狀觀的山地球場。

三人進入會所更衣后,來到出發台。三位球童,身着有藏族特色的方格服裝,早已捆好球包,等候着三位。三位藏族球童兩男一女,都年少青澀,英俊秀麗。特別是少女,身姿姣麗,臉頰霞紅,一雙透明清澈的雙眼,看着是那樣純潔。

三人分別座上兩輛球車。兩位男孩跟着陳宇、孫慧,女孩坐在球車上帶着許科。

到了發球枱,大家相互介紹。漂亮女孩叫阿蓮.卓瑪,兩個男孩分別叫克格珠和扎西.屯珠。

站在發球枱上眺望,球場穿梭在群山峻林之中。球道兩旁,果嶺周圍,鮮花爛漫,爭相映紅。

開球之後大家一起前往下一處擊球點。

“陳宇,你看這兩個小夥子好帥氣,都是高鼻樑,眉眼特別好,好清秀。”孫慧一上車就小聲的對陳宇說。

“是的,感覺他們特別純,眼睛裏沒有雜質,而且很堅定。”陳宇也有同樣感覺。

陳宇開着,兩個男孩站在球車後面的踏板上,兩雙手抓着球車後部頂上的護攔。

“這裏山美,水美,人也很純樸。”孫慧說。

“一方水土養一方人。眼晴最能說話,一看就能分辨,是裝不出來的,他們是真的純潔。我們的眼睛早都渾濁了哦!城市裏的人是看不到這樣的眼晴的。”陳宇對孫慧說。

另一邊,阿蓮開着車,許科坐在她旁邊。

“姑娘,我該稱呼你阿蓮,還是卓碼?”許科在車上問到。

“許老闆,叫阿蓮,卓碼都行。”阿蓮開着車說。

“阿蓮,卓碼是不是一種花的名字?大家都在唱美麗的卓瑪花。”許科問。

“卓瑪花是一種花的名字,但卓瑪是神秘仙女的意思,外邊的客人經常問我。”阿蓮邊開車邊會心的笑着說。

“哦,神秘仙女!有意思。那兩個小夥子都叫什麼珠,又是什麼意思呢?”許科又問。

“是智慧的意思。”阿蓮對許科說。

“哦,智慧!都挺有禪意的。阿蓮,聽說你們名字都是和佛取的,而且只有名字,沒有姓,你們父母在家裏還給你們取名字嗎?”許科可能要停不住的問了。

“是的,和佛取的,就要按和佛取的叫。沒有其他的名字了。”阿蓮說。

“到了,許老闆。”。阿蓮把球車開到車道旁,熟練的選了幾支球杆帶上。

“我們這兒開球距離要比你們內地要遠一些,海撥高。”阿蓮和許科走進了球道說。

“是的,海撥高,空氣稀薄,重量也要輕些,這個我知道。”許科說。

他們很快走到了擊球的位置。

“那阿蓮你們在家裏,還是喊哥哥、姐姐吧,還是叫名字

?”許科已做好了擊球準備,還在問。

“是的,和你們一樣。許老闆別想了,專心打球。”阿蓮說。

“哦,對的。”許科定了定神。盯着球,輕輕一擊,看着球落地后,他們又走回球車。

陳宇和孫慧牽着手,各自拿着一支杆。笑容滿面,

輕鬆地走在柔軟萃綠的球道上。

“阿蓮,你做球童多久了?在其他球場做過嗎?”。許科又問。

“我做了一年多了,沒去過其他球場。我長這麼大,只去過成都一次,沒見過世面。”阿蓮說。

“別去外面,你那麼純潔的姑娘,到外面去會污染你的。”

許科說了句阿蓮不太懂的話。

說話間,阿蓮已把車停在了果嶺邊。兩人還有陳宇他們也都走上了果嶺。

許科和阿蓮配合著商量推球入洞的線路。許科握着推桿,盯住球,輕輕一推,球到了洞邊。

走下果嶺,他們一起走向下一洞的發球枱。許科發現,阿蓮不僅身姿姣好,而且走路還很柔美。像孫慧一樣,像是受過舞蹈訓練的女孩,走路時昂首挺胸,步履優雅。

“阿蓮,你有二十歲嗎?介意不介意問你的年齡?”許科上車后問到。

“今年十九歲,不介意的,許老闆”阿蓮開着車說。

“阿蓮,別叫我老闆,喊我伯伯。老闆叫着不舒服。”許科說。

“好的,許伯伯。客人剛來的時候,我們都叫老闆,或者叫許總。熟悉了什麼都叫,許叔叔、許伯伯、許大爺。哈哈!”阿蓮開心的對許科說。

“是的,球場都是這樣的習慣。在BJ球場的球童都叫我許伯伯。”許科笑着說。

“你們都是從BJ來的?我好想去看看BJ哦!”阿蓮說。

“沒問題,你要去可以找我。阿蓮,一會我們加個微信。”許科說。

“好的,許伯伯,有機會去我就找你哦。”阿蓮笑着說。

阿蓮把車停在球車道上,兩人又走進了球道。

“許伯伯,我原來根本不知道什麼是高爾夫。後來才知道打球的人,為什麼這樣痴迷,很有樂趣的。”阿蓮說。

“是的,打高夫是很享受的,不僅能鍛煉身體,樂趣還很多。但這個運動技術也很複雜,不好掌握。”許科說。

“是的,要多練習。我去練過,但連球都打不着,沒時間練習。”阿蓮說。

他倆站在自己的球旁邊,等着後邊的孫慧先打。孫慧打球較少,但也很喜歡,姿勢還很標準優美。一般女孩都說,球打得好不好沒關係,只要姿勢瀟洒就行。

孫慧擊球后,往前走到許科的旁邊,看着許科打球。許科用了一支短鐵杆,輕鬆的把球打上了果嶺。陳宇的球開得比較遠,最後一個打球。三人打球后,一起邊走一邊聊,走上了果嶺。他們推球后,結束了第二個洞。

第三洞開完球后,陳宇沒有坐車,一個人大步流星地走在球道上。

“克格珠,你們兩個都是當地人嗎?”孫慧在車上問道。

“我是九寨溝的,屯珠是若爾蓋的。”克格珠說。

“屯珠,是若爾蓋大草原,紅軍過草原的地方吧?離這兒有多遠?”孫慧問到。

“是的,就是紅軍過草原的地方。離這兒不遠,開車兩參個小時。到若爾蓋,草原上就要用一個多小時。”屯珠告訴孫慧。

“那麼大?也很漂亮吧?”孫慧問。

“大,望不到邊的。夏天最飄亮,草原上全是花。現在去也好看,大片黃草原。”屯珠說。

孫慧也把車停在車道上,和克格珠進入了球道。屯珠繼續開車到陳宇的位置。

三洞打完后,許科的成績不理想。他對阿蓮說:“幾天不摸,就打不好球了。”。

“沒事,先活動一下,後面就會好的”。阿蓮說。

“阿蓮,你還是很有經驗的,像個老球童。打高爾夫就是要鼓勵,就像人生一樣,別人鼓勵你,就會有動力。”許科讚揚阿蓮說。

“許伯伯說得好,我也喜歡別人誇我。”阿蓮天真像小孩子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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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失九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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