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群星的隕落
濃霧從山谷中徐徐升起,籠罩着兩山之間還未完全醒來的小鎮。一夜未眠的伊莉雅疲憊的走出房門,街道上若有若無的早餐叫賣聲與這清晨微涼的霧氣中,伊莉雅緩緩走出,思考了一夜的她無力地揉着紅腫的雙眼,在公園的長椅上擺弄着隨風飄揚的長發。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溫柔的將伊莉雅從睡夢中喚醒,“嗯~,啊……好睏呀!咦,已經出太陽了嗎?Bererker——”Berserker應聲出現,“該去會會她了吧,假如被人搶先了可就不好了呢~”伊莉雅打着哈欠躍下窗檯,吃着剛剛出爐的燒餅,腦海中不斷回憶着伊莉雅的夢想,她想起了她的哥哥“可是,救下全部人這種事情,是真的存在的嗎?”
另一邊,正當伊莉雅昏昏欲睡之際,一條鐵鏈破空而出,深深地扎入地面,緊隨其後的是一道紫色的身影,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線,似雄鷹般俯衝向待宰的獵物。
【鏡相·流沙】伊莉雅飛到空中,Rider躲閃不及深陷其中,眼看就被完全淹沒,伊莉雅連忙收回了魔術,警懼的俯視着她,“有什麼話就不能好好說嗎?非要打打殺殺,偷偷摸摸的!”
“我是遵照Master的指罷了……”話應未落,小路的盡頭處傳來一聲輕脆的腳步聲,一首悠揚的童歌在空中回蕩。歌聲在人影出現的那一刻戛然而止,一把烏黑的利刃從天而降,傳來Berserker震耳欲聾的嘶吼聲,Rider快速向後退去,但Bererker的刀法蠻狠中略帶靈巧,如流星雨般向Rider襲來,煙塵中已然看不清兩人的身影,只聽得兩把兵器錚錚作響。Berserker橫劈一刀將Rider擊飛數米,眼見就要將其斷送於此——
[錐形]一個四稜錐平地而起,眼前站立的分明的是伊莉雅,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這種程度的防禦形同虛設,刀光閃過,伊莉雅被重重彈開,Bereker駐足觀望,這位顯然不是自己御主的英靈竟有着全然相同的外貌。他的刀再次高高舉起……
“Berserker——!”前後同時傳來的呼喚聲令Berserker不得不放下武器。
“為什麼,為什麼要救我?”Rider漸漸從方才的戰鬥中緩過神來,一臉不可置信地看向身後的伊莉雅。
“至這個嗎?嗯……應該算是一種應激反應吧。”伊莉雅摸着臉不好意思的說道。
“Berserker,今天就到此為止吧!Rider這次姑且先放你一馬——伊莉雅,我們也該好好聊聊了吧!”伊莉雅和藹的笑着,像是在同自己的孩子說話一樣,讓伊莉雅不由的感到背後一涼,“我不是來打架的哦!伊莉雅醬~”
伊莉雅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淡定的走到她面前,視線相交的瞬間,如同兩個世界的雙向奔赴,看似平靜的表象下潛藏着無限的危機,哈雷慧星拖着長長的尾巴掠過太陽的表面,們乎下一秒就會墜入火球之中。身為【Master】的伊莉雅眼神中充滿了仇恨與痛苦,流淌着殺戮的血脈,作為【Serant】的伊莉雅,冰藍色的雙眸中透出對於生活的希望,幸福而溫柔,雖然尚未褪去稚氣,但那股堅毅的氣場也足以讓人感到安心。兩人分別伸出手,這本該是一次正常的問候,指尖相觸的瞬間不自覺地交錯在一起,這種熟悉的觸感同時擊穿二人的心理防線。原本隔閡的兩人被拉入心靈空間,平靜的湖面上站立着四目相對的二人,
痴痴的望着對方,如同水乳交融般匯成一道紫羅蘭色的道路,延體到視野的盡頭。
“原來……我們真的是一個人嗎?”伊莉雅不自覺的輕撫着她的臉。桐根源處的她終於睜開了雙眼,望着眼前的那兩股分支的魔力流又重新糾纏在一起,欣尉的張開雙臂將二人擁入懷抱。
“伊莉雅醬,你好——”二人異同聲的說道,路人們紛紛投來異樣的目光,將二人從夢境中拉回現實,手足無措的表情,微紅的臉頰,揪着裙邊的小手如出一軋,似乎是從鏡像世界中走出的,瀰漫著和諧與美好的一邊正在被慢慢吞沒……
伊莉雅的雙眼重新恢復了血紅,二人一前一後的離開了人們的視野,身為【Servant】的伊莉雅還在回味剛的畫面,思維猛的被打斷——
“那,我孤且先允許你的存在,不過關於你的宿願,可真是有趣呢?”伊莉雅略帶嘲諷的說道。
“怎麼,難道你也覺得可行嗎?作為命運共同體,思想也應該是一樣的吧!”伊莉雅似手並未聽出她不屑的語氣,一臉驕傲的繼續說著“雖然世界上有很多罪惡的事情,但……”
“夠了!”伊莉雅的話被截斷在半空中,“恰恰相反,你這種幼稚的想法與我截然不同。你口口聲聲說著不願意讓別人犧牲,但【聖杯戰爭】本身就是一個殺戮與被殺戮的遊戲,對於這種與你自身信仰完全相反的事情,你竟然還能樂在其中,簡直不可禮遇,更,更何況……”伊莉雅血紅的雙眼難得的恢復了正常,“你所追求的【聖杯】,現在就站在你的面前!”伊莉雅一時間如鯁在喉,干張了幾下嘴巴將涌到眼角的淚水憋住,她的夢想似一隻被擊落的蝴蝶翩翩墜落,在地上摔的粉碎。她不僅驚異於【聖杯戰爭】的實質與自己想像之間的差距,更在於她心心念念的拯救世界的【聖杯】竟然要犧牲掉……是嗎?我還是什麼都幹不了嗎?美尤、哥哥、凌,抱歉啊!我,還是一個不成熟的孩子,給你們帶來了太多的負擔,不過——
伊莉雅拭去伊莉雅的淚水,這次驚異的倒是換了一個人,“伊莉雅醬~真可惜,我應該是拿不到【聖杯】了。因為——我是不會選擇犧牲身邊的人去完成自己的夢想,這每一個人,尤其是你……一個都不能落下。”伊莉雅激動的抓住她的肩膀,堅定的看着她,雙瞳透出一股不容署疑的氣息。
“嗯?伊莉雅,你真的那麼認為嗎,可是在根源的深處,這一切都……”
“嗯~”,伊莉雅用力搖搖頭,“我才不會在意根源是什麼樣的;我只想……只想保護你,即便我的能力並不允許我說這樣的話,但我會拼盡全力的!”
伊莉雅的手從她的剪上滑落,與之落下的還有那顆殺戮的心,“那剩下的就交給Berserker吧,我不會動手了,好嗎?”,伊莉雅上前一步輕輕咬住【Servant】的嘴唇,一股魔力湧入她的體內,兩人緊緊擁抱在一起,唇齒之間充斥着魔力,隨陽光逐漸融入清晨的濃霧中。
“伊莉雅醬~,不要忘了你也是一個聖杯哦!”伊莉雅在昏昏睡去的伊莉雅耳邊呢喃着,凝望着屋檐下嗷嗷待哺的小燕子。
上完早讀的林遠民,站在窗口眺望着遠方的盛夏之景,享受着清晨難得的悠閑時光,不過他的心情似乎並不太愉悅,這,是為什麼呢?林遠民自己也不太清楚冥冥中指引着他說出一句——”小孩這種生物其實也挺有趣的啊!”
“是嗎?”隔壁的老師臉上堆滿笑容,“平時還挺可愛的,一到學習的時候就不太行了。”這種不太中肯的語引起林遠民的厭惡,隨口附和了幾句。明明都是笑為什麼會天差萬別呢?“林老師,我來補交作業。”這觸及他心靈深處的聲音將他從思考中拉回現突,那是小孩子特有的笑容,心情不自覺的開朗起來,“早上沒來嗎?”林遠民例行公事般問道,卻感覺自己的直覺正有深處橫衝直撞,似乎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嗯,昨天晚上睡遲了……”伊莉雅不意思的笑了一下,林遠民點點頭目送着她輕快的離去。小孩特有的嗎?他試嘗着笑了笑,盯着鄰桌七八歲大的孩子搖了搖頭,應該是那個孩子特有的吧,伊莉雅可真是幸福啊!思緒再次被撫平,但念頭已經產生。他起身走向了教務處,燈並沒有開,房門卻被風輕柔的吹開。
“這,是在歡迎我嗎?”林遠民不由自主的推開形房門,查找起了伊伊莉雅的入學資料——伊莉雅性別:女;愛好:無;獲獎:無;跳級理由:不詳……“唔……這麼簡略嗎?真是神秘,不過這也合情合理吧。”一陣風捲起身旁窗帘,透出隔壁房間成堆的資料,“也許,在那裏嗎?”好奇心驅使着他推開房門,灰塵鋪天蓋的迷了他一臉,手指觸碰的瞬間化為灰燼。
“雖算不上是成功,但也算是發現了一個有趣的地方。”林遠民抹去身上的灰燼,走在教學樓中,迎面碰上精神煥發的葉建新,倒不如說是昨晚的事讓他重拾了作為男人信心。
“這麼說,你打算留下來教書?”一番簡短的對話後葉建新不解的問道,“可是聽別人說,你不大喜歡孩子哦,林老師可要好好考慮一下,不是光是為了你自己,Master!”林遠民全身猛的一震,隨即恢復了鎮定,“是呢,不光是為了我,不過,就算是這樣我也會留下來吧!”林遠民低聲說道,似乎在自言自語。
“我會給你三天時間,你再好好考虎一下!”葉建新揮了揮手,快步離去,“他的身上怎麼會有那裏的氣味,難道被發現嗎?”推開房門場景變幻,儼然是一個整潔的書房,“還好啊……”他長乎一聲,卻不知為何而感既。
無論的白天是多麼的美好,黑夜總是要到來的,就如同天體的運行與潮汐一樣,無論發生什麼都按規律無止息的運行着,鍾又沉悶的的敲了十二下。
“喂,林遠民,你有在聽我說話嗎?”呂雪亭爭的聲音讓林遠民從悠遠的幻境中醒來,“Loncer也該發揮點作用了吧,畢竟,他可不是擺設哦。”
“明白了,“林遠民恭敬地回答道,隨即作了個手持,讓藍色的身影劃過夜空,落到了空地中央,周圍似乎有什麼東西在不斷的蠕動。
“速速來應戰,我會當堂正正的打一場,只有豬和臭蟲才會躲在陰暗處里不出來吧!”寂靜的夜空中回蕩着Loncer的吼叫。
“喂,Lancer!”莫德雷德橫空甩出寶劍,“你這個煩人的傢伙,這次線要讓你死無葬身之地!”莫德雷德飛身拔起寶劍,劈出撕裂山海的一擊,整個場地頓時煙塵死起。庫丘林急退數步,不禁為她的力量感到讚歎,煙塵中殺出一道身影與Lancer交織在一起,紅光雖未穿上鎧甲但她那滴水不漏的的進攻使Lancer並無可乘機之機。Lancer雖在敏捷度和速度更甚一籌,但與莫德雷德相比似手少了些什麼。一邊是力量與的劍法的完美結合,一邊是速度與敏捷度的雙重加持,雖算不上是棋股相當,也打的有來有回。庫丘林一槍刺向莫德雷德下盤,卻是被跳起的莫德雷德死死壓住,連刺數劍,被重重的砸進牆裏,葉建新眉頭不經意的跳動着,欣賞着眼前的一幕。
“Rider,這一場鬧劇該結束了。”眼見赤紅的刀刃就要將Lancer斬成兩段,一道紫色的身影從月面劃過,投下一片瘮人陰影,傾刻間一張由鎖連織成的大網便將空地圍住,紫色的身影如箭矢般俯衝下來。
“堂堂正正的戰鬥嗎?”莫德雷德冷笑一聲,卻見Lancer也是一臉錯諤“罷了,像你們這樣的雜魚——”莫德雷德穿上鎧甲,眼露凶光“來多少殺多少!”
“龍騎士莫德雷德嗎?事情向著有趣的方向發展了….”呂雪亭喃自語道一抹意味深長的微笑爬上嘴角。
“哦?Saber,你的那麼認為嗎?”Rider揮動手中的鎖鏈向莫德雷德席來,縱使莫德雷德身手再怎麼矯健,也逃脫不出她的天羅地網,轉瞬間便將其右臂纏住,半懸在空中“那現在呢?你,只不過是一隻待宰的總羊罷了,哼!”
“哼,不得不承認你是個棘手的對手,不過……莫德雷德冷哼一聲,“你以為——我是誰!”右臂猛的發力,雙腿倏的從空中落下,將美杜莎從空中硬生生拽下,用力向Lancer甩去。Rider剛站穩身子一兩赤紅的劍刃破空而來,只聽得錚的一聲Rider眼前駐立的儼然是一桿長槍。
“雖然很對不起變成了的這種局面,但這畢竟是【聖杯戰爭】啊!Saber——!”長槍,鎖鏈,劍刃三般迥然不同的武器匯聚在一起,發出各自不同的光芒,給午夜送上了一曲激情澎湃的戰歌。
“嘻嘻嘻,看樣子大家都在呢!Berserker,剩下的就交給你了,可不要手下留情喔!”伊莉雅的聲音從小巷裏傳出,隱隱傳來沉重的呼吸聲。
Berserker從樓頂躍而下,龐大的身影遮住了皎潔的月光,給大地投下了血腥與殺戮。“是這個傢伙嗎?那也該認真打一架了,”正在英德雷恍忽之間巨刃已至眼前,那隻紅色的魔眼在昏暗的夜空中顯得極為耀眼,兩劍相交,強大的劍乞使Rider和Lancer只得在遠處觀望,幾道紅光閃過莫德雷德抽身退到場地中央。
“喂,我說Rider,Lancer,你們不會打算要袖手旁加吧!”陰影之中,一柄長槍伴着矯捷的身影直擊向Berserker的心臟,發出沉蒙的的一聲,如同擊打在堅硬的石頭上,Lancer的全力一擊僅是劃破了Bererker的皮膚。
“怎麼會,Berserker這傢伙……”Berserker回首猛的一擊被Lancer躲開,圖留下巨大的坑洞向外滋滋冒着熱氣。Berserker回身向莫德雷德發動攻去,幾陣交鋒后莫德雷德忽恍一劍直劈面門,迅速壓住刀柄重重斬在Berserker手腕上,幾個跳位登上Berserker的刀頭,劍如暴風雨般揮向Berserker。Rider的鎖鏈神出鬼沒如水蛇般將其纏住,借慣性將Berserker向後拽去。
“Berserker,這才是這槍的真正用去——”Lancer的頭槍在夜空中發出奪目的紅光連月光都黯然失色,周身被火焰包圍着,如一條流星劃破空,【突刺死翔之槍】紅色的槍刃渾着Berserker的鮮血,兩者共同燃燒着,一時間也分不出是誰的光芒。那紅光漸暗淡下去,忽的又再次亮起,如同半人馬座的星矢閃耀着無盡的光輝。Bererker原地爆起,發出一聲怒吼,一拳將Lancer擊飛,拔出胸口的長槍向嵌入水泥牆中的Lancer擲去。
“嘻嘻,Berserker可是希臘最強神海勒克斯!你們是打不敗他的好好接受死亡前最後的歡悅吧!”伊莉雅的聲音在場地中回蕩着,好似一曲駭人的安魂曲,安然入夢。
“這傢伙,到底要被殺多少次!”Lancer艱難的側身躲過攻擊,重新拾起長槍直指Berserker。
“管他呢!這種東西,復活幾次我殺幾次!”莫德雷德重新擺好了戰鬥姿態,三騎英靈從不同的角度下次向Berxerker襲去,若隱若現飛舞着的鐵鏈,迅如閃電的長槍,無處不在的赤紅之刃與烏黑的巨刃交織在起,如一場炫麗的煙花表演卻絲毫傷及不了Berserker。
“三英戰呂布嗎?不過,結局應該已經分曉了吧!”丁一鳴乾咳兩聲,“Caster,想必你己經明白——這將是我們最後的機會了吧!”伊莉雅焦躁的擺弄着裙邊,時不時望向窗外激戰的四人。
“可是……”伊莉雅回想着早上經歷的一切,內心不住的顫抖,假如是同一個人的話,那我會不會……“對哦!”伊莉雅的聲音將她的思緒打斷,“哎?!”伊莉雅發出一聲驚叫,丁一鳴疑惑的轉過頭。
“該上路了,伊莉雅小朋友……”空蕩的房間中已經消失了丁一鳴的身影獨留伊莉雅原地發獃。“伊莉雅醬,你……能聽到……嗎?”“嗯~,你不是說了嗎,我們來就是一體的——對吧!”
伊莉雅向小巷深處走去,並未因縱橫交錯的岔道而迷失方向,冥冥中似乎有什麼東西在指引着她前行,打鬥的聲音漸漸淡去,映入眼帘的是一片一望無際的連綿起伏的山丘,星星點點的野花開的正燦爛,伊莉雅駐立在山丘之上,轉過頭和藹的笑着,此刻她彷彿是一位來自天宮的仙女姐姐,她的笑里充滿着悲傷與猶怨。逐漸融入花海中。
“伊莉雅,即使殺了我想必Berserker也會接受你吧……“伊莉雅依舊笑着,幸福地看着她,天地之間萬物肅靜,只留下兩伊的呼吸聲
“可是殺了你,我存在的意義意又什麼呢?雖然Master的命令難以違背,但和你比起來“伊莉雅抑至不住心中的糾結,淚水順着臉頰緩緩流下,落下一朵朵盛開的百合花在風中搖擺。
“Caster,以令咒命之殺掉Berserker的御主!”丁一鳴咬了咬嘴唇,轉過身去,似乎也不願意看到即將發生的事情。伊莉雅手中的魔法棒倏的一下變成了一把利刃,透着紅光,刀不受控制的直向伊莉雅刺去,鮮血滴落到百合花上轉瞬間卻又恢復如初。伊莉雅緩緩放下利刃,輕撫着伊莉雅驚慌的雙頰,低聲說到:“沒事的,伊……莉……雅……醬,你……不會……受傷的。”她望着被刺穿的手掌,苦笑着倒更像是自嘲般站起身來。
“即使這並不是最好的解決方法,那至少………傷口處傳來一陣騷癢,與人類的輕撫相比倒更像是一隻小貓咪在用舌頭輕輕的舔舐着,刺痛中帶着溫柔,溫暖的液體浸潤了她的手掌,傷口逐漸癒合,鮮血彌散在空氣中,充滿了溫馨。
“既然是同一個人的活,我也不會食言的哦。”伊莉雅看向因受傷而魔力流失的伊莉雅,微微揚起臉頰,不由自主的吻了上去,魔力在口腔中翻騰着,兩人纏繞在一起水乳交般無分割。
“唔……伊莉雅醬——”
“果然,自己才是最棒的呢!”伊莉雅意猶未盡的舔了舔濕潤的嘴唇,耳邊傳來丁一鳴的嘆聲。
戰場上的四人依舊打的不可開般,看似天衣無縫的攻擊在絕對的力量面前顯的不堪一擊.眼見Lancer再次將Berserker引入Rider的圈套中,他回身準備配合莫德雷德向暫時被鎖住的Berserker發動最後一擊。
“真是精彩的戰鬥,但是Lancer你不會不知道真正的戰士是不會兩次敗在同一中招式下的,到此為止了!”葉建新喃喃自語道,眼前的場景就已經讓他難以抑制住心中的愉躍,放蕩的狂笑着。
“這就是你所謂的愉悅嗎?可真是無趣啊!”吉爾伽美什搖晃着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在燈光的映照下略帶鄙夷地看着面目猙獰的葉建新。
“那麼那麼身為【Servant】你應該也很情楚你做出的決定意味着什麼吧!不過……可真是有趣呢!”葉建新壓低音調,直直的看向窗外,“烏魯克的王,也會幹出這種下流的勾當嗎?”
“哼,我姑且看在你能讓本王愉悅的份上,暫不懲罰你的出言不遜,但是……”吉爾伽美什捏碎手中的酒杯,一抹閃光卻是在毫無徵兆的自虛空中火暴射而出,“不會有下次了!”
不出意外的,Rider的鎖鏈如玩具般被瞬間撕裂,Berserker抬手便向Lcancer劈去,不過,他化乎忘記了什麼——
“Berserker——!”莫德雷德從死角處高高躍起,赤紅的利刃瞬間將他的胸膛貫穿,莫德雷德拔出劍向天空丟去,劍與人應聲落在場地的中央。Berserker的眼睛的再次毫無徵召的亮起,但似乎的更加狂暴,不斷揮舞着手中的巨刃,如同一頭嗜血的凶獸,咆嘯聲撕裂天空。
與Berserker交戰的三位英靈皆是突然神色癟,不約而同地向後連是數十米距。瞬息間Berserker所在之處竟爆炸開來,將空地掠出一片凹陷,僅剩半截身軀幹的Bererker身旁,赫然插着一柄長戟。金光閃閃的身影從樓頂出現,傲視着驚愕的三人。
“只殺了兩次嗎?”他皺了皺眉頭。
“哼,跳樑小丑罷了”莫德雷德嘴上着,卻不由自主的握緊劍柄。幾道金光如流里般劃過夜空,將Lancer截為幾段,獨留驚異的Rider和莫德雷德。
“放肆!連你們這些雜種她敢在本王的領地上散野!”吉爾伽美什的身後兀自幻化出鋪天蓋地的劍支,將昏暗的場地照得如同白晝。
“與Berserker相tt,這傢伙似乎更加棘手。”Rider與莫德雷德交換一下眼神,算是暫時達成了先識,與復活的Berserker一齊向吉爾伽美什攻去。劍支如暴風雨般從四面方襲來,Rider如一隻迎風搏擊的海燕上下翻飛,靈巧的閃避着變幻莫測的攻擊;莫德雪德如一支穿雲箭,伴着刀光劍影向前飛去;Berserker以刀為盾如一隻雄鷹直衝雲霄,身上的傷痕似乎只是擺設,飛濺的鮮血給空氣蒙上了一層血霧。可是蚍蜉終究不能撼樹,螳臂終是無法擋車,正如即使是再勇猛的英靈在無盡的劍雨面前也顯得如此渺小,頃刻間三騎英靈便被盡數擊落。金閃閃從空中落下,奪目的金光讓Rider和英德雷德得不退壁三舍。
Berserkerm嘶吼一聲,如一枚導彈般直射向吉爾伽美什,眼見烏黑的巨刃即將落下,吉爾伽美什輕打一個響指,七條奪目的鐵鏈瞬息間便將其纏住,只留得Berserker無能的吼叫卻動彈不得。
“Berserker,你這瘋狗怎麼敢在我面前抬起頭來!”一柄長槍將Berserker的頭顱擊的稀碎,但嘶吼的聲音並未因此而停止,反而更加在瘋狂,震的周圍的樓房都開始顫抖。
“Berserker,被這個殺掉以後可就不能再復活了哦!”吉爾伽美什狂笑着,隨着大手一揮而下的是一把把長戟,鮮血並着金光,這眼前的一目似乎是那麼的狀觀,但——Berserker的屍體,被無情的甩開,吉爾伽美什愜意的伸了一個懶腰。
“這是,【天之鎖】嗎?哈哈哈,王啊!你真是讓人感到驚訝呢!可惜……”葉建新揉了揉眼睛,不再作聲。只是默默看向遠方的星辰。
伊莉雅的身體猛的一沉,一口鮮血從嘴中吐出,這一次百合花似乎真的的被染紅了,痛苦的扭曲着花瓣,隨風飄零。
“伊莉雅醬,是Berserker嗎?”【Servant】伊莉雅意識到不對勁,胸口隨及傳來被穿透的撕裂感,她及近絕望的抬起頭來,似乎Berserker的屍體就近在眼前。山丘逐漸支離破碎,山花爛漫的山坡變得一片猩紅,冒出令人窒息的氣息。伊莉雅拭去她嘴角的鮮血,抽身向小巷外飛去,突然眼前一黑,被一張大網接住。
“抱歉,伊莉雅你並改變不了什麼,我……只想再保護你一次。”兩人逐漸被夜色吞沒,消失了身影。
Rider見此形勢不她拉開鎖鏈準備離開,吉爾伽美什冷笑一聲【天之鎖】並着劍雨將其打進地下。Rider緩緩起身解開眼罩,呻吟聲在腦海中迴響,“男人嗎?呵,真是個該死的生物,【他者封印·鮮血結界(ブラッドフォート·アンドロメダ,BloodFort·Andromeda)
】該結束了!”一隻血紅的魔眼在天空睜開,整個場地頓時染上一層血紅。煙霧中,一騎紫色的身影在劍雨而中穿棱自如,如同重獲新生后般自由與無畏。躍至空中的Rider睜形了充斥着怨恨的雙眼射進吉爾伽美什的眼睛,吉爾伽美什雙腿變的僵硬並逐漸化僵硬無法動彈——
“連你這種賤民也配看本王的眼睛!”吉爾伽美什的魔力溢出,石化的雙退瞬間恢復,一條鎖鏈直擊Rider的面門,將其擊飛數米,身體在地上抽搐着,像一條蠕蟲。莫德雷德雙手持劍,劍鋒處紅光溢出,匯成一道衝天的光柱。廢墟中一道白光飛出,天空中天馬珀伽索斯浮現,騎乘其上的儼然是重傷Rider。吉爾伽美什緩緩上前,掏出那足以毀天滅地的武器——乖離劍·EA。僅僅是一陣魔力聚起的劍氣便使Rider的結界肢解。露出黑壓壓的天穹。莫德雷德之處的光柱倏的悄失,只留下天地上的二人遙遙對峙。
時針拔回到戰鬥的伊始,陳段鴻在樓頂俯視着一切,絲毫沒有注意到林遠民在樓層中疾速靠近。在死角處發出了幾乎提不可能被避開的一擊,但這也只是僅僅是幾乎而以。被【引力】擊中的飛刀掉下樓頂,雖然那是魔利師不可失去的尊嚴,但林遠民清楚的知道於他來說已經只不過是一個累贅罷了,眼下只有擊敗陳段鴻一種選擇。手無寸鐵的兩人,在本不合適的狹窄空間中用魔力對轟着,雖沒刀光劍影的熱血廝殺,但被魔術擊中的部位似乎比刀劍所傷更為致命。銷煙四起的樓頂,己然看不清兩人的身影,只不間斷的術式攻擊碰撞時發出的爆炸。樓的對面,一柄長槍橫空射出插在林遠民的身前——
“該回來,還有更重要的任務……”,呂雪亭似乎還想說什麼,卻又欲言又止。林遠民應了一聲,丟出幾個紙人後便從煙塵中瀟洒離去。後知後覺的陳段鴻,在消滅紙人後,抖了抖身上的塵土。他長嘆一聲,剛剛寂靜下來的戰場被一陣強大的魔力氣流再次掀起煙塵,陳段鴻望着遠處升起的紅色光柱,似乎察覺到了什麼,“Saber,以令符之名命之,comeback!”莫德雷德只覺得全身一輕,不自覺的關閉了手中的空具。
“喂Master……”她剛想抱怨幾句,一陣強烈的爆炸波將眼前的房屋震倒。Rider拉緊韁繩,自上而下的怒視着吉爾伽美什。“王啊,至於Rider的話打個殘廢就好了,姑且留一條性命,供我玩味。”葉建新的話在耳邊響起,“是嗎?那就得控制點力度了——”一把利刃穿胸而過,鮮血迸飛,但這似乎並沒有阻止Rider的行動,反而是變的更加靈活。
“吉爾伽美什,我以令咒命令你——殺掉Rider!”一面默不做聲的呂雪亭突然發話,如一條毒蛇狠狠咬在吉爾伽美什的心口,“你這種人怎用敢用令咒命令我!”手中的【EA】的能量卻不自覺的匯聚,四周的房層項刻間被夷為平地。Rider瞪大了雙眼,發動此生最強一擊也將是終局一擊——“厄啊——,【騎英之韁繩(ベルレフォーン,Bellerophon)】!”白光與紅光撞擊時迸發出驚人的力量,在一聲劇烈的爆炸之後Rider早已不見蹤影,只留下氣喘吁吁的吉爾伽美什,“連這種雜魚都能讓本王如此疲憊了嗎?本王的實力怎麼已經變的如此……”他瞪大了雙眼,向天空發出置問。織女星劃過天空,墜入星河,放出燦爛的光輝。
“以生命為代價的煙花嗎?”葉建新饒有興趣的欣賞着自己英靈的落幕,“呂小姐,你果然不會讓我失望啊!”手上的令咒傳來一陣刺痛,瀰漫全身,房間裏兀的一亮如Rider的生命般,像一朵孤傲的曇花,經歷無數個日夜的等待,在生命的盡頭放出無上的閃光。
“不過,好戲才剛剛開場呢!”葉建新邪媚一笑,在床邊座了下來。
“是啊,好戲才剛剛開場呢!林遠民,你可以行動。”呂雪亭望着窗外的場景,欣慰的說道。
“明白了,呂小姐。”林遠民捏了捏鼻樑長嘆一聲,低身撿起地上的短刀插入刀鞘,溢出道道寒光在風中彌散,“哦?還沒消失嗎?”他看向手上仍末消失的令咒喃喃自語道。
午夜的校園中清靜的可伯,只有依稀出露的飛鳥證明這裏尚有生靈的存在,林遠民在暗處快速移動着,觀察着葉建新可能的居所,陰暗的校園,搖曳的草木,還有閃爍的路燈這一夜似乎異常的平靜。林遠民沉思着,遠處探路的紙人在刀光下被一分為二,閃光隨即快速的向他逼近,似乎你不打算隱瞞什麼。刀劍相交的瞬間擦出火花,點燃了空氣,也點燃了林遠民內心的鬥志。
“有趣,葉先生,機關設計的可真是精巧啊!”林遠民擦去額頭的汗珠,“可惜了,你的對手是我啊!”他快速向著魔力源進發,手中的短刃如同花叢中翩飛的枯葉蝶,將路徑上的暗器盡數收入囊中,飽含着仇狠與悲傷的刀法似乎暗藏玄機,美麗而致命。葉建新眉頭緊鎖,一座炮台從暗處伸出一陣狂轟濫炸后,煙塵中衝出的人影直逼教務處,幽暗的房門前,林遠民停下腳步,擋下葉建新發動的最後一擊,抖了抖身上的灰塵。一門之隔,一邊是閃着寒光的短刀,一是是精巧而無力的餐刀,兩相對比之下,兩人不約而同的笑了。
“葉先生,有抵抗心是好的,不過這用生命換來的技藝可不是圖有虛名的!”,短刃緩緩舉起,白光逐漸泛出殺氣,刀鋒急轉下,暗流動,先前被擋下的攻擊傾寫而出,將原本就不甚牢固的結界擊的稀碎。材遠民踏着滿地的魔力碎片,反手一刀將葉建新手中的餐刀擊落,一縷寒光爬上他的脖頸。
資料堆積的房間因為英靈的突然降臨而變得臨亂不堪,書頁翻飛的空隙間,,呂雪亭感覺到了毫不掩示的殺意。
“你……小動作真是越來越多了呢!”吉爾伽美什傲慢的雙眼中閃爍着雷霆之怒,卻沒自讓其身後的寒徹骨的金光將呂雪亭撕成碎片。似乎有什麼不對的地方——在消除這個令他煩躁的疑問之前,他並不打算輕率行事——僅管這無疑讓他更加的惱火。
“殺掉別人的【Servant】——這本來就是【聖杯戰爭】的規則啊!”呂雪亭藉著金光欣賞着剛修完的指甲,上面映照出吉爾伽美什顫抖的身影,“你究竟有什麼可不滿的——難道只是單純地因為自己變弱了嗎?”她不屑地撇了他一眼。
“果然和你關,雜修!”吉爾伽美什身後的無數兵器早已蓄勢待發,像是獅子亮出的獠牙在魔力場的作用向下閃爍着,像是鏡面中的倒影,“竟敢如此冒犯本王,你將會付出沉重的代價!”疲憊的身軀區仍舊難掩他身上所散發的危險氣息,但更像是雄獅重傷時發出的終局一吼,兇猛中帶着脆弱。
“嗯~怎麼說好呢?”呂雪亭挑了挑眉毛,看看手背上僅剩兩道的令咒,“很常見的吧,因為憧景而想要去熟悉,卻因熟悉了而喪失憧憬……我寧可要個[偽物]呢!”她嘆息一聲,似乎全然不把眼前殺氣騰騰的英靈放在眼裏。
“你不會以為令咒會對我起第二次作用吧!我會讓你知道——什麼是帝王之怒!”所有的武器全部着呂雪亭的方向咆哮而出,如同是雄獅的絕命一擊,彷彿她的死亡己成定局,
——然而,沒有刀劍的倒影,有的只是略有空響的風聲,以及泛在半空中盤旋的幾片紙字。
“令人扼腕的結局呀,從各種層面上來說者是。”呂雪亭戲謔的雙眼捕捉到了吉爾伽美什因武器的突然消失而閃過的一絲錯諤,眼中詭異浮現出了光芒,繼而莫名的冒出了鮮血。吉爾伽美什傷佛察覺到了什麼似的正欲開口,卻感到喉間兀地甜,似乎比美酒更加可口,身後的金光中的幾柄長槍竟是在他自己的操控下將其胸中貫穿,儼然已是致命傷。
“……魔眼……”他的聲音己模糊不清,去是無不透露出盛怒之情。
“不止哦!”呂雪亭手間的魔力躍動,吉爾伽美什身上的一柄長槍消先,出現在了她的手中慘出鮮血,“其實我的魔術才是最主要的部分呵——這種以【記憶】為基礎,【平移】出【部分真物】的能力。”她手中的長槍和之前的那些武器一樣崩壞着消散,“你現在的表現可真是讓人愉悅呢,吉爾伽美什,倘若讓你等到積累了更多【記憶】的時候,你所能恢復到的實力說不定能強到脫離我的掌控呢——但我對你已經沒興趣了,烏魯克的王,靜待死亡吧!【Davanjeiplja?kanjesumilostkraljeva】,我不會僭越去干涉這樣美妙而愉悅的時刻的……”瀕死的英靈仍然徒勞地想要發動攻擊,卻最終還是在呂雪亭溫和的笑顏中力竭而盡。
“唔,控制英靈比我想像得要難啊,不過也還在可接受的範圍內吧。”她擦了擦眼睛中溢出的血,輕聲問道,“Archer,你能轉換的魔力還剩多少。”微風撫過呂雪亭的臉頰,像是雙柔弱的手。
“唉?【EA】消毫了那麼多魔力嗎?還是該說不愧是烏魯克的王嗎?”
“看來葉老闆的命暫時還有用呢,林遠民,先別殺了他。”微末的寒光閃了一閃,林遠民將架在葉建新脖子上的短刀調整了一下角度,作為對呂雪亭的回應,手上的令符發出瘮人的紅光,照亮了房間。
“嗯嗯,這樣來一切就都備就緒了。最近一段時間可都泡在檔案室里積累和【她】有關的【記憶】呀,哈,我已經要按捺不住興奮啦!”呂雪亭露出了自內心的燦爛笑容。而就在此刻,原本沒有電的電視竟忽的亮了起來,“今日凌晨四點鐘將迎來天琴座流星雨,據專家分析預測三天後將迎來本世紀最大規模的獅子座流星雨,兩次如大規模的流星雨在如此短的時間內爆發,可謂是千年一遇的奇觀……”
“我不長猜斷哦!靈……”
“天有異象,必有大事發生,請大家在戶外觀看時……”電視機兀自鳴了一下,徹府失去了信號。
“四點鐘嗎?”呂雪亭望向房門上的自鳴鐘,“已經過四點了呢!”一道紫色的流星伴着幾道白光劃過天穹,天琴座流星雨拉開序幕,金色的流星與紅色交織着在空中放出異彩,墨綠色的流星搖擺着出現在空中,被隨後超來的白色流星撞的粉碎零亂的向下墜去,最後一顆天藍色的流星劃過月面宣告着流星雨的結束,“轟!”遠處爆發出流星墜落的爆炸聲。
庫丘林從廢墟中醒來,一眼望不到邊的是國家滅后的慘淡,“你已經在的價值了……”冥冥中有人如是說道。
“我……是怎麼死的呢?”一片黑暗中,他隱約的聽到了打鬥的聲音,他竭力的呼喊着Master的名字但似乎並沒有什麼作用,他俯身擦拭身下的鮮血,“所以說,還是被背叛了嗎?”遠處逐漸出現的人影讓他頭痛一陣接一陣變強,那……是我吧!他想,再次抬起頭,傲於黑暗中的乃是一位身披血紅色棉被手持犬牙狀長矛的槍兵,蹲下來欣賞着痛苦的庫丘林。
“呵呵,你還相信正義嗎?無論是好友,還是你最信任的戰友無一例外的背叛了你啊——還在執迷不悟嗎?庫丘林!”紅色的身影近乎鄙夷的說道:“這就是你所謂的正道嗎?【聖杯戰爭】豈是你這種英靈可以贏得的!”
“如果是你的活,你有十足的把握能勝利嗎?”庫丘林強撐起身子,與眼前的英靈相比自己彷彿是一隻小羊羔,“我所之謂的正道嗎?那可是全是我御主幹出來的,不過,也是時候了!”
庫丘林Alter露出了得意的神情,轉身向遠方走去,“喂!”庫丘林叫住他,“那個Saber,記得要堂堂正正的打上一架……”黑暗的空間被長槍撕裂,隕石轟然炸開。庫丘林Alter環視四周,“哦?已經結束以嗎,那可真沒有意思。Master,你能聽到嗎?”
林遠民全身一震,將葉建新安置后匆忙離去,“葉老闆,可別離開這裏,否則……”他眼裏閃過一絲殺意,令老謀深算的葉建新都感到害怕。戰場上煙生散盡,Lancer的屍體不翼而飛,林遠民插上吸管品嘗着今日的第一瓶水紅茶,再看向手上的令咒。
“果然,沒自死嗎?”
“我說Master,你就那麼希望我死了嗎?”庫丘林荊棘狀的長槍刺穿背後的牆壁,林遠民嘴角微微上揚,“不過,Master你接下來你要幹什麼?”
“幹什麼嗎?【盡最大的努力】吧,無論是哪種方式……”林遠民抬眼看了Lancer一眼。
“所以,我可能還要再死一次嗎?”庫丘林不滿的揮起長槍,“我可不希望這種鬧劇再上演一次。”林遠民點了點頭,思考着早上的問題。
“又是一個不眠之夜呢!”不知從何而來的聲音縈統在每個人的心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