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降厄運
花瓶。:碩大的花瓶中只有一朵枯萎的曇花。花瓣年老得如泡皺的紙,蜷縮成一團,沒精打採的低着頭,根莖因泡在水中的緣故以致鮮活的生命力張揚着不羈。是那株我曾告訴扶疏,它是曇花中燒炭的。
曇花只為願意守候它的人盛開,盡興綻放,興緻而歸。為守候它的人傾盡一生的光華,瞬間綻放又瞬間凋殘。丟三落四的記憶被重新梳理,等待一個世紀的楓葉,又舞動出生命的奇迹。有人說,楓葉寄情,只望記憶的紅楓葉,承載着我深深的祈禱,祈禱太陽之神打瞌睡,陽光可以灑入發霉陰濕的心靈,承載着我即將被限定的思念,飄到你的掌心。
兩個人一起看的風景,現在只留下我一個人回憶,回憶你那張我熟悉而陌生的臉。最後,記憶還是必須沒入塵埃,越來越飄渺。
“決定了嗎?雲姑娘。”
我故意轉移話題,如此殘忍的抉擇還是必須要有所歸結。答案早已在我的心中,不是我願意這麼做,是我必須要做,那是我的責任。
“快一個時辰,我們去叫醒他們吧!”
雪女把手輕輕朝他們臉一拂,黃色的光環在半空劃出一條濃厚的弧線,他們一會兒都醒過來,精神顯得異常充沛。
“去地幕宮。”
“你決定了?源祈嚴肅地問着我。
“恩。”
“傲辰伯父呢?”
“可能在門外。”
“我去叫他。”
“啊-----------------”一聲慘叫。
“怎麼了?”他們都從凌雪宮衝出來。
我們被眼前的場景驚呆了,斑斑點點的血跡綴滿無形的流動門,好一幅彼岸花雪中舞。大家忙跑上前去。只見傲辰躺在凌雪宮外,口吐鮮血,血紅如彼岸花,無比妖艷。彼岸花般的血飄灑在他白色泡沫色的鬍鬚上,黑色的衣服把血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