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噬魂妖出手
“先是武者襲擊嗎?”
“想要逼我動用異寶?消耗我的精血和壽命?”
“可惜,我沒有異寶,而且就算有,我也不會消耗精血和壽命,因為老子有靈力!”
許信感受着側面襲殺而來的人影,他只是感應了片刻,便主動撲殺過去。
最好的防守,便是進攻。
而且,一流層次的實力,讓許信也想要看看自己到底有多強。
“被發現了!”
許信的舉動,一下子就讓風雨樓的殺手反應過來,但他們沒有絲毫的後退。
目標只是一名三流層次的武者,哪怕有所保留,撐死了二流層次。
難道這麼一個年輕人能夠達到一流武者層次?
你以為是大夏王朝地榜上的青年才俊?
至少,迷江四城這種偏遠之地還沒有這樣的天之驕子。
而他們有幾人都是二流,還有一群青銅殺手,就算許信擁有異寶,可他們也是佔據絕對的上風。
“殺了他!”
“弄死他拿大錢!”
風雨樓殺手咆哮着,手裏的各種暗器率先招呼。
但許信的速度極快,因為他不但是一流層次的武者,有外勁,內勁,化勁,他還有道法修為的靈力。
高品階的靈力只需要一絲,便能夠讓他的速度飆升到極致。
飛鷹身法一動,許信如同一頭真正的蒼鷹一般,剎那間便越過了百十米的距離,首先沖入風雨樓殺手的人群。
“不自量力!”有風雨樓銀牌殺手銀七冷笑一聲,手中的大刀直直地斬向射來的許信。
二流武者,都有自己的絕招,同時,內勁一動,覆蓋在兵器上,即便是一塊鐵疙瘩,也能夠砍碎。
銀七的出手,令得其他風雨樓殺手也同時出手。
或是射出暗器,或是打出掌風。
他們配合得天衣無縫。
這樣的攻擊,不要說一隻蒼蠅了,便是二流頂尖層次的高手,都無力招架。
“死吧!”銀七的大刀攜帶着無盡的威勢,狠狠地撞在許信的刀刃上,剎那間,內勁爆發。
只是,銀七預想之中的情況並未出現,他的內勁在接觸的一剎那,便猶如冰雪遇見了烈日。
瞬間消融。
銀七想過很多局面,甚至想過許信動用異寶來正面對抗。
但他從未想過許信居然能夠輕易化解他的武道內勁。
異寶也是有能量要求的,尋常人動用,不但要消耗體內精血,還要消耗壽命,根本用不長久。
一旦拿來對抗武道的內勁,那可就是花大錢辦小事。
風雨樓一眾殺手可以用此來消耗。
這也是風雨樓有底氣前來襲殺許信的因素。
但銀七萬萬沒有想到,許信居然真的是一流的化勁武者。
武者之所以分為外勁,內勁,和化勁,那是因為勁力的運用不同。
三流永遠打不贏二流,因為三流會的,二流也會,而二流會的內勁可以無視外部的防禦,直接打生物的內部。
三流武者只會外勁根本防禦不住。
同理,一流層次的武者打其他三流和二流層次的武者,也是像大人打小孩一般簡單。
化勁,是對勁力有更深刻的認知,甚至能夠彌消勁力。
除非你修鍊了極其高絕的內勁,外勁,讓一流武者無法在短時間內化掉,否則,一流層次的武者打三流武者和二流武者,那就跟玩似的。
噗嗤。
銀七腦海裏面的思維剛剛弄懂,正想出言示警,但許信沒有給他機會。
一刀就斬斷了銀七的脖子。
其實銀七作為二流之中有數的高手,一手殺人技層出不窮,可一下子就遭遇了一流層次的武者,根本反應不過來。
因為銀七根本沒有考慮許信是一流武者的情況。
畢竟一流層次的武者,那可是天賦異稟。
不要說年輕一輩,便是老一輩想要成就化勁的一流武者,那都是極其困難的。
出發之前,風雨樓也調用了許信的一些相關信息,已經確定許信是一名三流層次的武者,最多最多隱藏了實力是二流。
這已經高看了。
但顯然,風雨樓還是低估了許信。
許信一擊得手,手上的動作並未停留,瞬間就殺向另外的風雨樓二流層次的殺手。
這些殺人,在暗殺方面有一套,但顯然,在正面對壘,特別還是被許信碾壓的情況下,他們一下子就顯露出了破綻。
化勁,一動。
許信與另外一名銀牌殺手的轟擊中,彌消了對方的勁道,隨即猶如虎入羊群一般,殺將進去。
許信說過,今晚來多少人,他都要斬盡殺絕。
說到就要做到。
他言而有信。
“不好,他是一流層次的武者!”終於有殺手反應過來,但還是遲了。
一群羊,即便發現了老虎,但已經近身了。
何況,許信還不僅僅是老虎,他還攜帶着重武器靈力。
噗嗤,噗嗤。
手起刀落。
許信每踏出一步,便有一人身亡,死狀都是一樣,一刀兩斷。
根本沒有一合之敵。
二流層次的殺手又如何?
小雞一般。
“逃啊!”其他的風雨樓殺手眼見銀牌殺手在一個接觸間就死光,頓時慌了。
風雨樓殺手見慣了死亡,殺人如麻。
可這時候看着同伴被別人這般,也是心驚膽戰。
“現在才想着逃,你們逃了,豈不是讓我言而無信?”許信冷笑一聲,飛鷹身法一動,在一流層次武者的勁力下,飛快地殺入風雨樓殺手群。
噗嗤,轟隆。
血腥氣瀰漫。
慘叫聲響徹。
遠處,陳家黑袍人看得心驚膽戰。
這可是風雨樓的銀牌殺手啊。
在迷江的四城之地,如此多的二流武者也算得上一方勢力了,但居然就這樣被砍瓜切菜一般地被許信斬殺了。
最重要的是猛虎鏢局的少鏢主許信竟然是一流層次的武者。
一流啊!
難怪許信能夠從長生教的噬魂妖手中逃得性命,還將異寶的材料安然無恙地送回了李家。
甚至陳家黑袍人覺得就是噬魂妖好面子,才沒有將許信活着的消息透露出來。
“該死!”陳家黑袍人沉吟剎那,轉身就走。
他是不敢去捻許信的虎鬚。
因為這根本就是送死。
同時他也不打算會陳家了,這次逃脫,算是兩方面都得罪了,以後,他只能隱姓埋名。
陳家黑袍人剛轉身,他便感覺渾身一愣,同時四周的環境彷彿就發生了變化,甚至自身都彷彿不受控制,竟然直直地奔向駟馬橋的柴房——
去送死!
“怎麼回事?”陳家黑袍人恐懼着,但他根本左右不了身子前進的步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