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七,看跳樑小丑的霍大佬!
錦鹿走去老公身前,捧起他的臉左看看右看看。
霍蘭庭這張臉最近十年幾乎沒有變化,別說皺紋了,連一點皮膚暗沉都沒有,白皙透亮到她都懷疑他偷用了她的貴婦霜。
大佬收回放在手機淘寶上的視線,抬頭習慣性的撅嘴。
錦鹿往後撤。
霍蘭庭皺眉:“不接吻?”
錦鹿正經着問:“y集團是不是你搞的?”
霍蘭庭:“不是。”
錦鹿:“真的?騙我是小狗。”
趴在床上的霍蘭庭往前拱了拱,如願在錦鹿唇上嘬了一口,“嗯,不是我。”
他翻了個身,閉目養神,並拉住錦鹿的一隻手放在心口攥着,似乎十分享受妻子在身邊的感覺。
錦鹿順勢坐在他身邊,低頭用另只手摸着他的額頭,“那是誰呢,這麼厲害還這麼神秘,連霍氏都敢進攻,大佬,你的地位岌岌可危啊。”
霍蘭庭輕勾唇角:“我的地位,沒人動得了,不打算跟他一般見識而已。”
錦鹿嗅到一點味道,驚喜的問:“你知道是誰幹的?”
霍蘭庭睜眼:“寶貝,提問是要付出代價的。”
他長臂一伸,下一秒,錦鹿就被拐進了被窩裏。
折騰半下午,錦鹿也沒套出這位y集團的負責人是誰。
晚上,錦鹿做了一桌子好菜,為了慶祝霍氏十年封禁結束,她派人把霍仲維和苗七彩都請來了。
夫妻倆這兩年老了不少,三夫人可愛里多了點慈祥,霍仲維嚴肅里多了點柔軟,兩人一進門就找孫子。
“聽寶呢,快叫他出來,我給他織了一件新毛衣!”苗七彩興奮的揮舞着手裏的袋子。
錦鹿聞言一陣心疼:“媽,你別太寵聽寶,他什麼都有,衣服好幾車好幾車的。”
苗七彩“嘖”一聲:“你別管,我喜歡給聽寶織毛衣,要不是毛內褲穿着扎得慌,我連內褲都親手給他織!”錦鹿:“……”
她打電話給兒子:“寶兒,到哪兒了,爺爺奶奶來了,在等你呢。”
“我回來了。”
電話說著,人就進了門。
暗黑系,挺拔俊秀,凌厲萬鈞,比霍蘭庭還要倨傲一些。
錦鹿最近看見20歲的親生兒子進門,時常會發出這種感慨。
霍錦言瘦削的臉頰透着幾分疲憊,一米八六的身子,腿長腰窄肩還寬,西服外套松垮的搭在手臂上,白襯衫解開兩個扣子,凌亂裏帶着幾分魅惑。jj.br>
小霍總已經成了出門就能勾引萬千少女的模樣了。
錦鹿花痴似的飄過去,“今天都學什麼了?怎麼看上去這麼累?”
她接過兒子的外套,霍錦言順勢低頭,將腦袋靠在錦鹿肩膀上,前一秒還暗黑風呢,后一秒就開始軟糯起來。
“媽,飯好了嗎?我餓了。”
“好了好了,去洗個手就能吃。”錦鹿的手剛拍上兒子的背,身後一道聲音。
“撒開。”
霍錦言眉心一皺,不高興的抱緊錦鹿。
霍蘭庭從樓上下來,他沒病,腿腳好的很,偏偏這麼多年就喜歡拄着一根蓮花拐杖,那拐杖改裝過幾次,被他用的越來越襯手,不像拐杖像利器。
“我再說一遍,撒開,別逼我抽你。”
錦鹿明白,這是萬年的爭寵大賽又開始了。
“你抽一下試試,看能不能碰到我。”霍錦言鬆開錦鹿,該用手臂摟肩,一副挑釁的目光看着自己老爹。
霍蘭庭冷着臉,氣定神閑的走過來,霍錦言沒以為他能走那麼快,稍微一晃神,手腕就被老父親捏住了。
“嘶……”手腕關節一陣刺痛,連帶霍錦言膝蓋也發軟,不由自主的鬆開了錦鹿。
媽的,他老爹會穴位,每次都用這招對付他!
“又動手!”錦鹿一巴掌拍在霍蘭庭手上,急忙摸著兒子的手腕查看,並凶唧唧的瞪着自己老公。
霍蘭庭輕哼一聲,目光一轉看見院子裏站着的聞梔安。
這人當年起初是跟在他身邊的,後來霍氏出事,他卸任總裁,很少管公司的事,便沒怎麼在意他。
這會兒看見了,霍蘭庭頗有雅興的走過去。
聞梔安頷首:“二爺。”
“我記得你姓……聞?”大佬摩挲着拐杖頂端,聲線一如多年前的邪魅狷狂。
“聞梔安。”
“嗯,想起來了,抬起頭來。”
聞梔安依言抬頭,目光正撞上霍蘭庭,他心裏不由得咯噔一下,想到很多年以前的傳聞。
敢跟霍家二爺對視的人,不是被他搞死了,就是一輩子臣服於他。
大佬能把人一眼看透!
聞梔安從前沒這種感覺,這會兒感覺異常強烈,看來二爺是故意的了。
這下馬威立的突如其來,聞梔安大氣不敢喘,更不敢開口說話,良久后,霍蘭庭道:“進來一起吃飯吧,杵在外頭叫人看見了,以為我苛待員工。”
“是。”聞梔安一直等霍蘭庭進了餐廳,才敢提步進門,手指下意識的挪到領口,鬆了松系的一絲不苟的襯衫。
飯後霍錦言要走,他如今每天課業繁重,霍蘭庭不待見他,家裏偶爾親戚們來來往往,小少爺便搬出去單住了,錦鹿去突擊過幾次,沒有發現女生,更沒有發現什麼色色的證據。
所以十分沮喪。
“晚上在家住吧,陪媽媽聊聊天,我們都好久沒說心裏話了。”錦鹿依依不捨的看著兒子。
霍錦言一語道破:“我沒談女朋友,也沒談男朋友,更沒看黃色小說和電影,媽,你死了聽八卦的心吧。”
錦鹿:“……”兒子不如老公好忽悠,差評!
霍錦言出門,聞梔安已經把車子發動好了,錦鹿歪頭擺手:“小聞,辛苦你照顧我兒子啦,他要是哪天彎了,一定要告訴我呀。”
霍錦言:“……”
聞梔安規規矩矩的答應着,霍錦言上車,車子快開到山下了,他開口:“回公司。”
聞梔安許久沒調轉方向。
霍錦言揉着眉心發現方向不對,抬眸看人:“聞大哥,回公司。”
聞梔安這才回神,立馬打轉向燈調頭。
“你怎麼了?很少見你發獃。”霍錦言問。
聞梔安想起霍蘭庭的眼神,喉嚨輕輕滾了一下。
要命,那眼神簡直像在看跳樑小丑。
二爺怕是已經知道y集團是誰的了。
“小爺,我們的計劃要不要停一停?”
“不可能。”霍錦言一秒拒絕,“做成這件事,我立馬帶媽媽出國,好好玩上一年半載,丟老頭子自己在家自生自滅吧。”聞梔安罕見的心虛式舔牙。
車子很快到達一家娛樂城,霍錦言下車進門,走過嘈雜的走廊,最後推開一堵裝有隱形門的牆。
這裏幾年前被整體改造,作為霍錦言的私人辦公場所。
他早就沒有什麼課要上了,密室里幾台電腦聯機,堆積的文件小山似的,總裁椅背後的黑色牆上,鑲着一隻巨大的金色的y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