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傳授搏擊
李秘可是看過七百多集柯南的男人,懂得600多種殺人方法,精通200多種密室殺人法,認識上百種毒藥,製造各種不在場證明,巧妙利用魚線、匕首和毒針等多種作案工具。
沒有什麼比一個巧妙的機關裝置更能吸引他,此時自然想要探究個所以然出來。
在李秘的推測之中,這操控飛劍,應該就是魚線應用的變種,所以他毫不猶豫去拉動劍鐔的饕餮尾巴。
但聽得咔嗒一聲,竟真讓他拉出來了!
更令他驚訝的是,拉出來的不是一條線,而是五條線!
五條尾巴,分別連着一根透明絲線,這透明絲線如同耳機線那般粗細,但材質卻像透明橡膠一樣,極具柔韌性。
李秘原本因為她只通過一條線來操作飛劍,但如今想想,五條線才合情合理。
因為白玉嬋操控飛劍之時,手舞足蹈,動作極大,因為要將五條線分配到她的手腳四肢。
如果只有一條線,不具備穩定性,無法做出複雜的操作,但如果是五條線,就好像將飛劍當成了一個人偶,五條線配合之下,自然能做出各種複雜的操作。
但問題又來了。
如果五條線分別連接寶劍的不同位置,是不是更容易做出各種操作?
李秘就好像相親第一次見面就想好了孩子的名字一樣,只是看到這操控線,就已經腦補出了更深層次的操作手法等等,甚至還試着如何才能改進。Z.br>
他還在尋思,沉浸在解謎的成就感之中無法自拔,然而白玉嬋卻是看呆了。
因為這飛劍是她最大的機密,她不認為李秘能勘破,沒想到李秘只是粗粗掃了一眼,就好像把玩自家的玩具一樣,一次就成功了!
「這是什麼線?弓弦?釣線?魚腸線?還是羊腸線?」
古時沒有鋼絲,但卻有琵琶,古琴,二胡等等諸多弦樂器,這些樂器的弦,都是用李秘所說的那些材質。
李秘在猜想,這飛劍的線,應該也差不離。
白玉嬋愣了一會,有點破罐破摔地解釋道:「這叫天蛛線,取的是雪山銀蛛腹中未吐出的蛛絲糰子,趁銀蛛沒死,一根根抽取出來,再與上等蠶絲等混雜,千萬股絞纏而成。」
「這天蛛線堅韌得很,能拉動牛車,刀砍不斷,水浸不散,唯是怕火……」
白玉嬋非但把機密說了出來,竟還將最大的破綻也給說了出來!
李秘聞言,也是微微一愕,因為他看到了白玉嬋的誠意。
他對寶劍沒有貪念,因為這玩意兒如果不懂操作之法,威力就發揮不出來。
「感謝玉嬋給我解惑,受教了,接下來,輪到我了。」
李秘只對其中的機關奧秘感興趣,如今解開了,也就索然無味,遂將寶劍雙手奉還。
剛才白玉嬋用飛劍的奧秘,刺激到了李秘的gie點,如今反了過來,輪到李秘用十字固來刺激她了。
李秘是誰?
老子母胎solo二十幾年,看了十多年的島國愛情動作片,精通上萬種貼身肉搏姿勢!
哦不是,老子看過成千上萬場自由搏擊的合集,精通各種技術動作,能運用拳擊、泰拳、摔跤、巴西柔術、散打、中國傳統武術、跆拳道空手道柔道等等技術,腦補出無與倫比的完美戰鬥!
然而當白玉嬋坐到他對面之時,李秘的鼻子又發燙了。
這女人從小就營養極好,背影如白玉葫蘆也就罷了,正面竟然也原地爆炸。
李秘吸了吸鼻子,閉上眼睛便念了起來。
「千手千眼無礙大悲心陀羅尼南無喝啰怛那哆啰夜耶南無阿唎耶婆盧羯帝爍缽啰耶菩提薩埵婆耶摩訶薩埵婆耶摩訶迦盧尼迦耶唵薩皤啰罰曳數怛那怛寫南無悉吉栗埵伊蒙阿唎耶……」
念叨了好一陣,李秘才鬆了一口氣,成功進入了賢者模式。
「李二郎,這是什麼功法,念的什麼秘訣?」
「這是大悲咒……」
「大悲咒?難道是佛門的功法?我聽說佛門之中那些Yin僧懂得歡喜禪,與道家房中術相類,不會是那種功夫吧?」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你一個宮女家家,哪懂這麼多亂七八糟的知識點啊喂!
「不是秘法,只是用來靜心寧神,排除雜念……」
白玉嬋更是好奇了:「李二郎你是打小在伏龍山修道吧?怎麼不念道經而念佛經?」
李秘頓時尷尬:「這不都是薛懷義乾的好事兒么,別說念佛經了,差點沒把咱們的頭髮給剃了,讓我等都去當和尚,玉嬋你在聖人身邊,不會連這事兒都不知道吧?」
白玉嬋恍然。
「閑話少敘,咱們開始吧,你先躺下。」
李秘這大悲咒有效期比較短,他也生怕賢者模式會很快過去。
然而他到底是高估了自己的意志,也低估了白玉嬋的魅力。
站着,他比白玉嬋高,坐着,他也比白玉嬋高,即便跪着,他也比白玉嬋高。
但躺着,白玉嬋卻比他高,而且高很多!
「造孽啊!」
李秘暗罵了一句,只能甩了自己一個耳光,總算是清醒過來。
也不知道是想趕緊完事兒,還是白玉嬋比較放鬆配合,李秘竟一次成功,完成了十字固。
可當白玉嬋嘗試破解的時候,李秘就架不住了。
「我要開始破解了。」
言畢,白玉嬋開始嘗試着用力,但她很快發現,越是用力,就鎖得越緊。
力量上她並不佔優,李秘到底是個男人,真要較勁起來,又有十字固這樣的技術,白玉嬋用盡全力都沒法掙脫的。
於是,她開始嘗試不同的方法,像條蛇一樣扭動身子,與李秘糾纏在一處,不斷翻滾等等,另一隻手四處亂抓,腰肢用力,不斷打挺,或者將李秘壓在身下等等。
李秘哪裏敢大意半分,白玉嬋的衣裳本就是宮裝輕紗,劇烈扭打之下,早已衣衫不整,此時香汗淋漓,滑溜得如同全身被潤滑油泡過一般。
兩人身軀滾燙,就像兩條在肥皂水裏打滾糾纏的蛇一般。
眼看着李秘撐不住了,白玉嬋卻突然氣惱了。
「你作弊!你不厚道!」
「我作弊?我哪作弊了……」
白玉嬋此時被李秘壓制着,俏臉通紅,如怒放的牡丹,她忿忿地叱責道:
「既是相撲搏擊,如何能私帶棍棒短刀這樣的東西!」
李秘:「???」
「我沒帶啊!」
四目相對,彷彿有一層水霧浮現在白玉嬋的眼眸之上,紅霞瞬間爬滿了她的耳根,脖頸。
彷彿接通了一股強烈的電流,兩人慌亂彈開,都背過身去,整個偏殿一片死寂,唯有兩顆悸動的心,敲擊着春天的節奏和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