皓月與螢火
澤
我在很早之前就注意到這個孩子了。
他出生開始就很虛弱,吃過異獸的肉也無濟於事。
每天就關注些花花草草,我起初也並不在意,卻也沒想到他可以研究出耕種。
稷
對於部落而言,我是異類。
本來出生於吃過各種異獸肉的雙親,我的體質不應該差。
但總會出一些意外。
我便是這個例子,但我對於部落的感情卻從沒有減弱。
部落的主食向來是祝餘白?和青雘。
白?,一種紅皮樹,吃了同樣常年不餓。
有一次我無意間吃了一點生長在山裏的草,感覺同樣有抑制飢餓的作用。
雖然很短,但肯定是有用的。
我身體素質很差,不用去捕獵也沒有部落女子看上我。
往後花了我二十年多時間,我一一嘗過了各種各樣的植物,最後發現一種雜草吃起來可以管一天的飽。而且副作用極小。
之後我又開始研究如何將這種植物大量培育。
部落的人一向不喜歡我,不過我卻不在意,依然研究着。
差不多有是三十多年的時間,我終於研究出來。
那一天,部落都將我讚頌,讓我為它取個名字,我想了一下說它叫稻。
也同樣是在那一天,我已經七十一了,我花了快六十年的時間。
我自己都快不清楚自己怎麼過來的了。
澤
同樣讓我想不到的是,他僅僅是在成功后的一個月就離開了這個世界。
唏噓的同時,也讓我感到了他的輝煌,短暫卻又美麗。
之後,又過了五百年。
我終於到煉虛期。而辛也同樣到了元嬰後期。
萬事具備,我已經準備先會一會相柳。
它位於大荒海外之東南。控水而害於東山,南山,所到之處皆為澤地。
注,這裏僅表各人意見,我認為在上古時期,在現在環海一帶,所謂的大水災,其實是太平洋地殼向歐亞大陸地塊擠壓抬高,洪水向大陸因此才洪災頻頻。
這次前行只有我一人,前面我向青丘王請教了一下那相柳實力,原來不如這青丘王,它與我說這隻九頭蛇生命力頑強,必須同時斬其九首才能殺掉。
之後我問了這狐王,如何才能到哪裏,卻又要了幾塊赤金。
才道這大荒奇妙莫測,沿着東走,之後是箕尾山,在往東則是東海。向下可能到南山次山,也可能會到南山次二山。
我也只好走一步看一步。
之後我一人踏上了旅途。
沿着東走,到了箕尾山,這裏多為沙石,有水注於上面的淯河。
左箕尾山的尾部,比鄰東海,一望無際的大海又讓我感想頗多,於是在這裏住了下來。
太陽從東邊大陸升起,又從東海落下,如此往複,何其幽深久遠。
我有一次沉浸在其中,莫約一萬個晝夜,我才緩緩起身。
起身我就知道我已經到了渡劫期。
三千多年過去,我掌握了這裏的元素力量,也掌握了遙遠太陽的引力,和近如月的斥力。如此,我便已經掌控這個地球一切的力量。
到達這個境界,我就開始能模糊感受到一些同等層次的方位了。
我御劍一路向南,只待取那相柳首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