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麗絲,被囚禁的逃脫者

愛麗絲,被囚禁的逃脫者

“叮!”

第一階段完成;

二:進入黑山精神病院,限時七天。

失敗處罰,強制處決!

先行者稱號提示開啟“絕望嗎,也許那才是救贖之道”

韋雲嘴角一陣抽動,這提示是啥,閱讀理解?

跟隨着遊戲系統已經為韋雲安排好的身份,他來到了自己暫時落腳的地方。

雖然這是另一個世界,但這確實是一個繁華的城市。有些像是二十一世紀前後的西方。隨處可見是百層高樓,車水馬龍,但是路上的行人手上卻沒有哪怕一部智能手機。

地方不大,一張床,一面書桌,廁所和廚房面對面,被一張餐桌隔開。韋雲搜索了全身上下,只找到幾張皺皺巴巴的零錢和一個駕照。

見沒什麼特別的發現,他就鄭重其事的從系統物品欄中掏出了一張記者證。

它顯得很老久,原本透明的塑料卡套已經氧化發黃。一行提示從這上面緩緩浮現:

物品名稱:記者證紫

物品簡介:他可以讓你在有記者群體的世界裏幾乎合理合法的進入幾乎任何組織。(如果你偏要去無政府地區亂逛的話,也可以申請加入一些團體哦,滿足你的三百六十度作死需求。)

這,就是韋雲來到這個遊戲世界的隨機初始裝備,呃,依照遊戲系統的話,紫色物品已經是初始非常不錯的開局了。

看着它的簡介,“作死”這兩個字實在是讓韋雲無語。問題是目前兩個階段任務的失敗處罰都是所謂強制處決,這是逼死啊!什麼作死!他也想躺平啊!

之後是關於那個第二階段任務,韋雲本以為會很簡單,因為那張記者證,根本無需找什麼進入的借口,只要有地址,打車去就完事了,現在只需要查查資料,網上都有嘛。

然而是,韋雲發現,無網可用!是的,在這個時代,手機無線網絡並不普及,而就韋雲房子的面積來看,他並不像是一個可以擁有私人電腦的人。

所以在他瀏覽了桌上報紙,並沒有發現一點有關黑山精神病院的信息。

儘管如此,韋雲也沒有絲毫壓力,到頭睡就睡。依他之見,綠洲公司一定會有線索,遊戲都這樣,一環扣一環。

果然,就在第二日,韋雲的瘦桿上司就把他專門叫往辦公室,把一個厚厚的檔案袋扔給了他。直接略過了繁雜的實習期和給公司前輩端茶倒水的菜鳥生涯。

沒給他看手裏東西的時間,杆子解釋起來:“本來呢,以你的簡歷是沒機會到我們公司就職的,我想你也明白。”

接着,還是哪竹子文理般整齊的表情:“我們這裏有個項目,嗯,黑山精神病院你知道吧,全市唯一一所專門針對精神病的醫院,就是那個有黑山集團資助的公益項目,而現在,這個項目出現了一點小小的問題。”

他說著,一邊對着韋雲不斷擺手,像是深怕他會把嘴張開一樣:“黑山呢,他們覺得他們給這個國家的海軍做玩具,這個國家一定離不開他們,所以是對我們合作意向嗤之以鼻,你的任務,就是讓小問題,變大問題,讓他們的股票降幾個點,也讓他們知道,在這片土地上,不是看拳頭大不大,而是看嘴利不利。”

講到這裏,就會有一個大大的疑問,這麼重要的任務,為什麼會落到韋雲的身上。一個新來的菜鳥並不能讓人們這樣相信他的能力。

只能說,這個任務並不重要,對於兩個大財團來說。這樣的小手段就像是午飯里的蒼蠅,

放蒼蠅的人不能心痛,也不會讓吃蒼蠅的人有證據證明這是對方放的。一個新人,無論是誰來看,都是不會牢牢焊在甲板上的。

韋雲坐在剛剛分配好的位置上,把那個上司給他的袋子一點點拆開。

第一張資料,上面是一張大大的照片,一個金色頭髮的小女孩身穿一身白色病號服,獃獃的坐在一件白色病房裏。

這讓韋雲不由的想到了那個登錄空間,不要誤會,兩者沒有半點聯繫。

小女孩大概十一二歲的年紀,頭髮微卷着自然的垂在兩頰,皮膚很白,只比後面的牆稍差些,顯得很不健康。眼睛很大,眼角向上勾起,給她填絲嫵媚,鼻樑高挺嬌小,唇卻不似西方人般偏厚,只覺這樣剛好,既不媚俗也不刻薄。

她叫愛麗絲,“我最喜歡的西方名字”,韋雲下意識想到。

她是被一支搜救消防部隊帶回來的,事情簡要的概括起來,就是有一隻四人作死小隊去黑山精神病院附近徒步。不知道出了什麼狀況,他們用衛星電話匆忙求救,也沒等救援人員搞清楚狀況,就已經斷線,所幸衛星手機沒有被人關閉啥的,人們就尋着信號的位置找了過來,而這裏沒有四人蹤跡,只有一個獃獃坐在地上的小姑娘。

經過一系列身份對比,確定了那小女孩就是五年前統一由N市一家精神病院送至黑山收治的病人。

不就是一個不留神,病人跑出來了嗎,又不是什麼有嚴重社會危害的病患,誰還能沒個失誤不是?

韋雲皺着眉頭,小女孩很容易成為一個吸引世人目光的中心,而他卻很快注意到,這事件的引子是什麼——那四個徒步者。

關於他們也並非毫無後續,緊接着一張就是那四人的搜救報告。四人的屍體全于山下被發現,無一遺漏。至於原因,上面也有了一個合理的解答,山體有明顯的塌方痕迹。

韋雲放下資料,深吸一口氣,這裏有兩個矛盾點。

其一:人不是那麼容易死的。塌方的面積不大,而且那是山坡又不是懸崖,真就一個也活不了唄?就算是,真就一下子都摔下去了,誰打的電話啊!

其二:假設黑山精神病院真有問題,他們殺人,然後偽造,那怎麼會省個女孩在原地啊,怎麼,她能隱身啊!

去看看,韋雲想了想,直接站起身來,朝着資料里小女孩現在的位置走去。

這真的很有趣,哪怕沒有遊戲系統的主線任務,沒有所謂的強制處決,他也會去調查看看。

對真相的渴望,會蓋過韋雲的一切,額,這樣他倒好像更像是一名偵探了。

醫院門口,人潮混混,不管是在哪個國家,都不會缺不幸的人。

照着資料上的信息,韋雲徑直來到四十六樓。

出了電梯,走到了愛麗絲所在的那件病房,韋雲明顯感到了不同尋常。

有兩波人明顯涇渭分明的守在那所病房門口,一波人明顯是警察,身上的黑色警服上別著一個韋雲從未見過的國徽;另一波人則是統一的西裝墨鏡,默默地成一種奇怪的陣行站立。

兩波人看見韋雲朝着他們走來,都是齊齊朝着他轉過身來,西裝人一言不發,只是靜靜地看着韋雲,而為首的一個警察到是走向了韋雲,直接開口“你是?”

韋雲也不費廢話,直接掏出了那張像是古董一樣的記者證:“我來是想具體了解一下事發經過,畢竟關乎四條生命。”

也不知道警察有沒有聽韋雲的話,他只是看了看手上那張韋雲研究了一晚上,想看清楚還的把外面的卡套取了的神奇記者證,直接就讓韋雲進去了。

西“裝”人也沒說什麼,只是最中間那人用手按了按耳朵上的耳機,一句話也不說,不知道在聽些什麼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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遊戲降臨,我有一張記者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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