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35章 半路遇陣法
寒亦然覺得自己的這個提議很好,而且以他和師弟的默契說不定還真的可以完成了。
「好呀,我聽師兄的。」
如果能和自己熟悉的人住在一起項梧也是願意的。更何況他都已經和師兄住在一起那麼久,早就已經住習慣了。
曾今在西越侯府的時候,他和師兄住在一個院子裏,共用一個書房,他們幾乎是形影不離了。
如今回到了申屠家,他學習都是獨自一人。之所以會這樣,一是因為他的進度要比同齡的孩子要稍微的快有些,。直達現在他才知道師父這幾年交給他的不單單隻尋常的是醫術,竟然還有煉丹。
二是他跟着族長的長輩在學習辨認靈草,這些都是他之前不曾接觸過的,甚至也之後他們申屠氏才知道的靈草。他因為剛從外面回來需要從頭學習。
這就導致了他學習都是一個人,會覺得有些孤單了。
「到時候你們兩人可要好好的考,然後住在那裏……你們看到了沒有,就是那座最高的小樓,那裏面住的都是學院前幾名的人。你父親寒君絕當年可是住在最頂層的那個人。」
「海光學院的住宿樓分為天、地、玄、黃四個等級,顧名思義等級最好的就是天樓。」
水千月指着最高的那棟小樓給兩個孩子看,他們眼前的這一片都是學院的住宿區。
雖然都是住宿區但是也是有區別的,不是按照自己所學的課程也分的,而是按照你自己入學成績分的。
當然入學的分宿也不意味着你到離開這裏都不換住處,只要你考核成績提升,你也是可以換住處的。
寒君絕雖然比他們大了幾歲,但是他們也都知道,他當年可是從入學院到最後結業都沒有換地方。
這也是他們知道的唯一的一個自始至終都沒有換地方的人,每年都有新生考進來,但是卻沒有一個人可以動搖他的地位。
最後寒君絕他成為了這個學院的傳奇,也是他們見到的唯一的一個結業的人。但是讓他最沒有想到的事情,這個人如今成為他的妹夫。如今他帶着他的孩子也考試。
這算是輪迴、繼承還是冥冥之中自有定數?
寒千月也不知道是怎麼想的竟然裝起了老成。
「父親當年一定很厲害,我一定要向父親學習!我要住天字樓,一定要住天字樓。」
寒亦然對着最後的那棟樓,高聲的喊了一聲。
寒亦然突然很勵志的喊了一句,倒是迎了來其他人的側目。有人覺得他在這裏高聲喧嘩很丟人,有些人覺得他像是一個傻子一樣,有些人倒是羨慕他的大膽了,竟然敢在這裏喧嘩。
不過他這一句也是說出了所有人的心聲,他們也想住天字樓。但是那天字樓可不是想住就住的。
而且即便是入學考試的時候能住進入,日後會怎麼樣還不知道呢!
當年也有人覺得寒亦然敢喊出這句話,大概也是有些能力的,竟然就這麼把他當做了假想敵,眼中釘了。
水千寒他們在書書院走了一圈,午飯都是在和她的女兒在學校食堂吃的。她可不是局覺得就離開了,但是卻沒想到在回去的路上,明明是去的時候上山的路,但是回來的時候路卻就和來的時候不一樣了。
山裡里很安靜,連有一絲的風都沒有,這點很反常。
「大家小心一點,有人想把我們給「困住」了。」
有了神尊記憶的水千寒,修為也提升了不少,雖然不足在神界的萬分之一,但是如今也可以說是海外之地「第一人」了。
這明顯是有人在他們回城的路上,給他們擺下了一個小陣,她和寒君絕早就已經發現了,但是還是走了進來。就是想看看對方所為何事。
「這只是一個小陣法,就交給你們了。我們兩人站在一邊等着你們了。」
這個小陣法水千寒沒打算出手,這倒是一個可以讓他們參與實戰的機會,要想修為有提升,水千寒知道實戰才是最好的辦法。。
她就打算利用了一下這個機會,反正有他們兩個人在也不是什麼問題。
水千寒都怎麼說了,另外幾人也不會在說什麼,全都是去觀察他們周圍的環境去了。
「寒兒覺得這個陣法是誰擺下的?」
「君絕你說會這樣的陣法海光學院有多人會?」
水千寒沒有回答寒君絕的話,而是反問他。
顯然她這是想到事情是誰做的了。
在水千寒他們看來是個小陣法,或許在其他人的眼中就不是了。
「我都已經從書院離開十年之久了,十年之間可以發生很多的事情,書院也會發生不少我不知道的事情。」
所以這個陣法他一時之間還真的是說不上來會是誰擺下,但是明顯是衝著他們來的。
書院的確是有擅長奇門遁甲的先生,但是先生也沒有用不要和猜測。
「既然你不認識,那想必和也你沒什麼關係了。這樣等會了我拆除的時候也就不心疼自己了。」
無論對方出於什麼目的,但是在他擺下這個陣法的時候,就已經預計到最後的結果了。
等陣破了之後擺下這個陣法的人肯定是會受到反噬的。
只是反噬也是他自己早的,有什麼事情不能好好的說,要是用這樣的方式。如果提前說了倒是沒什麼,這突然間攔着他們的去路,怎麼看也像是在挑釁一樣。
「不過然兒之後還要在書院讀書,寒兒你小懲大誡一下就行了,也不要讓然兒不是難做了。」
「我明白了,會手下留情的,但是我覺得不用我開口了。」
那邊的水千寒他們已經發現了鎮眼所在,只要打破他們就可以出去了。
最後還是寒亦然拿出自己的裂魂蕭,手下運轉靈氣給灌注在裂魂蕭了,直接對着陣眼的地方用力的砸了一下靈氣四溢,隨即有什碎裂的聲音。
他們就在瞬間回到了熟悉的地方。
同時書院裏面一個人一隻手杵地,吐了一一口血。但是起來的時候他也只是用手擦擦嘴角的血液,眼睛緊緊的盯着水鏡里的那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