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壞了,我成靶子了
話雖如此,但江應一眼便看出,這女人不是想要碰瓷,而是真的有病。
一瞬間,江應伸手直接將女人攬在懷中。
暖玉入懷,美人在畔,只是,江應此刻顧不上這送上門的福利。
「先天性心臟瓣膜衰弱,方才氣急攻心,引發的心室出血。」
只一瞬間,江應便看出了這女人的病症。
果然上天,不會無緣無故垂青一個人。
給了女人無雙的容貌和身材,也讓她自小受盡病痛的折磨。
江應環抱女人,下一刻將女人平放在沙發上,伸手取過背包中的一副銀針。
看着女人凹凸有致,極品的身材,江應不由感慨道:「低頭不見腳啊!」
說完這話,江應一雙大手朝着女人家居服而去。
「撕拉!」
一聲一副撕裂的聲音驟然響起。
入眼,一片雪白,白的發光。
只是,江應絲毫沒有為之所動,手中銀針穩穩噹噹的朝着女人天池,中府穴位扎去。
而與此同時,一抹淡綠,微不可察的氣流也順着銀針緩緩流入女人身體之中。
下一刻,銀針之上有血跡滲出,而女人原本蒼白的面色此刻也逐漸的變得紅潤,充滿光澤。
「媽的,虧大了。」江應一臉惆悵的說道。
「逼得老子動用《化生經》,診金最起碼也得一百個起步。」
「老梆子,瞧你乾的好事!」
江應越想越氣,前,他成功出師,就開始給老梆子擦屁股。
老梆子把人治的半死不活,他去挨一頓毒打,給人救回來。
老梆子和哪個山上哪個寡婦好上了,被山屯裏的人追着打,江應則去免費出診一個月,才留住他一條狗命。
如今,卷跑了自己的錢不說,自己還得動用《化生經》給他善後。
要知道,《化生經》可是一本極其邪門的醫術,其本質乃是化自己的生命力給傷者帶來生機。
簡單來說,就是這玩意折壽。
虧得江應在山上的時候,把《化生經》吃了一個透徹,對其理解也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
偶爾動用一次,吃幾頓好的就能補回來。
抱怨幾句后,江應來到廚房。
雖然江城這個據點,他不常來,但一直有讓人清理打掃房間,冰箱裏的食物也是三天一換。
土豆牛腩,紅燒豬排,外加一個鯽魚湯,拿出東西,江應便開始忙活了起來。
不多時,兩菜一湯便新鮮出爐。
也在此時。
沙發上,原本昏睡的女人醒了過來。
她環顧四周,發現這裏還是公館,不是醫院,神情之中滿是茫然。
她明明記得,自己好像發病昏過去了。
她的病,她自己很清楚,非常棘手,很多醫生斷言她活不過二。
可如今發病,沒去醫院,怎麼睡了一覺就好了。
而且不但好了,她還感覺與之前相比,自己的呼吸竟然十分順暢了起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難道,是那個小Yin賊救了我?」女人喃喃自語。
「不可能,那個小Yin賊才多大的年紀,就連那些精研醫書大半輩子的醫師都沒有任何辦法?那小Yin賊憑什麼?」
就在她思考之際,一陣撲鼻飯菜香味傳來。
「咕嚕咕嚕!」
一時間,女人神態大囧。
今天搬完家,尋思洗完澡之後就點個外賣,可誰成想發生了那麼那麼多事,此刻聞到飯香,肚子開始不爭氣的叫着了。
女人顧不上想其他,扭頭朝着廚房走去。
江應抬頭,正好看到女人朝着自己走來。
只是,之前江應給女人治病的時候,可是將她胸前的衣服撕破了。
如今,隨着女人的步調,那小網兜壓根兜不住那龐然巨物,就這麼暴露在江應面前,而且一dng一dng極有韻味的上下跳動。
江應看呆了。
「小Yin賊,你看什麼?跟個二傻子一樣?」女人想要吃飯,但這飯菜畢竟江應做的。
雖然自己被那兩人坑了,但她還是先蹭完這頓飯後,再跟他秋後算賬。
只是,女人剛問完這句話,下一刻便感到胸口處一片清涼,隨即低頭看去。
見狀,江應立馬堵住了耳朵。
果不其然,女人那能穿金裂石,震耳欲聾的喊叫聲再度響起。
「啊!!!」
「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
女人直接衝上前去,一把掐住江應脖子,想要掐死江應。
江應哪能坐以待斃,猛地一個起身。
dng,不偏不倚,江應只感覺眼前一片雪白,轉瞬就變得漆黑無比。
「大意了!」
「這女人,深藏兇器!」
江應想要掙脫,腦袋搖晃了兩下,除了蹭掉了嘴邊的油星外,竟然還沒掙脫出來。
就在江應快要窒息的時候,突然房門傳來一聲巨響。
房門外,一身定製阿瑪尼,抹着髮膠,打扮的人模狗樣的青年一腳踹破房門,猛地闖了進來。
「林欣兒,你們一對女干夫***,給我死出來。」
一聲怒吼,剛才忙着掐死江應的林欣兒這才停了手。
看到來人,一瞬間,林欣兒下意識拉住了撕碎的衣服,幸虧家居服夠寬鬆,嚴嚴實實擋住了胸前的風景。
可下一刻,林欣兒看向男人的眼神中卻多了幾分厭惡。
青年快步來到兩人面前,其身後,六個面容嚴肅,身體微躬,隨時做好進攻準備,一看就是練家子的保鏢也緊隨其後。
只一眼,青年便看到了林欣兒家居服上撕碎痕迹,瞬間,整個人雙眼充血,手臂上青筋緊握。
「***,林欣兒,你個***!」
「老子苦苦追求你兩個多月,你連手都不給我碰一下。」
「老子還以為你是什麼清純白蓮花,弄了半天,***就是個***!」
青年睚眥欲裂,在那裏大聲咆哮道。
自從他兩月前回國,在宴會上見到林欣兒,便驚為天人。
於是他視林欣兒為自己盤中餐,開始狂熱的追求,可是,這兩個月的期間,林欣兒卻聯手都沒給他碰過。
只是,他沒想到,外表看上去高冷無比林欣兒,骨子裏卻是個***,竟然偷着他藏男人,甚至都把衣服撕碎了,玩的這麼嗨!
「賈生,你給我把嘴放乾淨些!」林欣兒聽到青年的辱罵,神色也有些不悅。
她與賈生壓根沒有什麼關係。
賈生憑藉著自己的家世,仗着賈家和林家有合作關係,多次拿和林家的合作威脅,讓她去酒店。
而且賈生在國外的時候就經常約炮,玩弄女人。
這種人,她多看一眼都會覺得噁心,只不過礙於賈家的實力,沒有挑破而已。
「我嘴不幹凈,總比你個***偷人乾淨吧!」
「***是有多饑渴啊,剛搬家就忍不了了,你早說啊,你這麼盪,老子給你找十個八個男人,好好讓你爽一爽!這不比你偷漢子刺激?」
受到如此的侮辱,林欣兒此刻也有些難受。
當她瞟了一眼正在吃瓜看戲,眼中神采奕奕的江應時,一個邪惡的想法湧上心頭。
她冷冷的看着賈生,大聲道:「本小姐就喜歡他,本小姐就是願意偷人,也不願意看你一眼,你管的着嗎?」
聽到這話,江應一愣,暗聲道:「壞了,我成活靶子了。」
果不其然,江應一抬頭,正好對上賈生那要殺人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