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到底有幾個假名字?
「笑話!我白文山想要區區一株靈草,還需要偷拿?」
白文山惱羞成怒:「我最後說一遍,妾人花不是我拿的!」
何管事收起鎏金盤,「白三爺,事實證明,你身上就是妾人花的痕迹,如果花不是你拿的,那請問你又如何解釋你身上殘留的妾人花痕迹呢?」
「這……」
白文山想說或許是因為那花香味,但又想到這根本解釋不通。
畢竟這洞府之中那麼多人,若只是因為花香就會引起鎏金盤反應的話,那剛才在他之前那麼多人為什麼都沒有反應?
白文山越想越煩躁。
他根本沒有碰過妾人花,甚至都沒靠近其三米範圍之內,身上又怎麼可能會沾染上妾人花的痕迹呢?
等一下!
會不會是有人在暗中陷害他?
白文山一下子想到了什麼:「我知道了!」
「肯定是他,肯定是那個武嘉傾!」
白文山往前幾步,銳利的目光從所有人身上掃過。
「武嘉傾,是不是你搞的鬼,給我立刻滾出來!」
他來了黑月之森后,根本沒有得罪過其他人。
唯一一個可能會暗中陷害他的人絕對就是武嘉傾!
怒火上頭的白文山並沒有注意到,在他充上前之後,他腳下原本所站的位置露出了一個指甲蓋大小的氣孔。
而氣孔之下,一片嬌嫩的花瓣從裏面冒了出來,隨後又趕緊收了回去。
小螞蟻們動作迅速,飛快將地上的氣孔用泥土掩住,再一看,完全看不出來任何異常。
君傾夏扭過頭去,捂着嘴無聲偷笑着。
她見白文山已經被氣得破口大罵,這心下頓時舒坦了不少了。
她意念一動,將小螞蟻們召集了回來。
反正已經在白文山身上留下了妾人花的痕迹,剩下的事就用不到小螞蟻們了。
只是還有點麻煩的就是,該怎麼把妾人花給收起來呢?
她要想把花收進百寶空間的話,那肯定是要接觸到才行。
可是萬一之後何管事又突然變卦,說要接着往下檢查的話,那她不就暴露了嘛。
正想着,前面的金無痕忽然用他得大手捉住了君傾夏的小手。
並且還往她手指上套了什麼東西。
君傾夏低頭一看,就看到她蔥白纖細的手指上被金無痕戴了一隻精美的雕紋玉戒。
她用元素之力感應了一下。
這是……納戒!
金無痕嘴巴沒動,靈識傳音傳到了她耳朵邊:「這枚戒指等級高,可以隔空收取。」
君傾夏頓時眸光一亮。
「給我了?」
金無痕:「嗯。」
君傾夏嬌羞道:「哎呀,我什麼都沒做就收你寶貝,那多不好意思啊。」
金無痕表情平靜,對她這性子似乎都已經習慣了。
「反正是不值錢的寶貝,你喜歡就拿去,滴血認主后就可以用了。」
「好嘞,謝謝大佬!」
君傾夏心中美滋滋。
雖然金無痕說是不值錢的寶貝,但這可是能隔空收取的納戒,肯定比百寶空間的等級還要高。
很有可能是八級!
想想她來這個世界混了三四個月,都還沒有過一件完整的八級靈器。
唯一一塊從白鶴生身上打劫來的八級殘寶早就已經報廢。
根本不能用。
所以說,這隻納戒很有可能就是她的第一件八級靈器啊!
興奮的君傾夏躲在金無痕背後,藉著他寬闊的身體遮擋,然後悄悄的把納戒給滴血認主了。
等一下!
君傾夏猛的睜開眼睛。
感覺有點太不對!
這納戒中磅礴的靈氣可不像是八級靈器。
好像……比八級更高!
她轉頭愕然的看向金無痕,急忙傳音問他:「這不是八級靈器嗎?」
金無痕表情平靜:「本座什麼時候說過它是八級靈器了?」
「那就是九級?!」
君傾夏震驚了。
這隻納戒居然是一件九級靈器!
君傾夏突然覺得自己的手有點沉,彷彿戴了一座金山銀山。
然而她卻沒注意到,金無痕望着她的傻樣兒笑而不語,對她說的九級也並沒有點頭。
神農鼎碎片嘆了口氣:「嗡嗡。」
傻人有傻福啊。
喜獲「九級」靈器的君傾夏不想跟它計較,揮手收了地底下的妾人花。
而與此同時,白文山已經在洞府之中鬧得不可開交。
他衝到各方勢力面前,將所有可疑的人都盯着看了看,滿臉的凶神惡煞。
可惜還是沒找到他口中的那個「武嘉傾」,直到他衝到了皇甫天等人面前。
白文山一眼看向了金無痕。
金髮金眸……
之前白秋雅跟他說過,有個姓夏的女子欺負了她,而那女子身邊就跟着個金髮男人。
這玄祇大陸之上,擁有金髮的人可不多。
白文山眯了眯雙眸。
有點危險。
這男人的修為他居然半點都感覺不到。
是深不可測,還是他身上用了什麼能遮掩修為的靈器?
白文山視線一轉,忽然發現了什麼,眼神頓時凌厲。
「鬼鬼祟祟的躲在後面幹什麼,出來!」
君傾夏從金無痕身後探出頭,故作疑惑:「嗯?是在說我嗎?」
白文山皺眉盯着她,「你是誰?」
「她是老夫的女兒。」
皇甫天忽然擋在了白文山的面前,滿臉不悅。
白文山眯了眯雙眸:「皇甫宗主這麼多年都沒成過家,何時都有女兒了?」
皇甫天冷冷道:「白三爺耳朵聾了嗎,沒聽見她之前叫過老夫義父?」
「原來是義女。」
白文山嗤笑一聲。
他看了看旁邊神情有些緊張的秦宏,隨後轉頭問君傾夏:「你就是那個欺負了我女兒的夏姑娘吧?」
君傾夏眨巴眨巴眼睛,「對,沒錯,我姓夏。」
皇甫天扭頭滿臉疑惑地瞪着她:「???」
不是,怎麼回事?
你剛不還是武嘉傾嗎,這會兒怎麼又是夏姑娘了?
敢情一個名字欺負爹,一個名字欺負女兒是吧?
君傾夏假裝沒有看見皇甫天那幽幽的眼神。
「怎麼,白三爺這是要給你女兒討個公道?」
還沒等白文山開口,花靜竹和白鶴生兩人都走了過來。
「公道?討什麼公道?」
花靜竹微微一笑:「白三爺,說出來老身聽聽。」
白鶴生冷哼:「老夫也想聽聽,什麼公道需要老的來找小的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