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變故》
張君惡狠狠:沒用的東西,難得今天大家都在,也是時候該拿回屬於我自己的東西了。
張宇冷冷:沒想這麼多年過去了,我原本以為你會痛改前非安分守己,沒想到你居然依舊賊心不死,既然你狐狸尾巴已經露了出來,那今日我豈能容你?
張君邪笑:哈..哈..哈....當初要不是你從中挑撥離間,你又何德何能坐得了這個位置?再說了如果沒有老祖們的抬愛,我張君縱使吃了熊心豹膽,也不敢公然做出如此以下犯上之事,你說呢?大哥?哦不對,是家主大人。
張宇突然想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呆望着眾長輩,熾熱的目光之下,眾人皆是紛紛迴避。
張玉挺面露為難之色:這事在我沒有事先通知你,我原本打算等此次大比結束之後,再向你仔細說明,沒想到......
張宇木訥:為什麼?這究竟是為什麼?
張玉挺淡淡:你為了整個家族,一直勤勤懇懇任勞任怨,所作出的貢獻大家有目共睹,只是你如今年紀也不小了,難免有些時候力不從心,大家也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想讓你下去好好修養一段時間,至於......
張宇環顧四周瞪大着眼睛:山雨欲來家族岌岌可危,你們怎麼如此兒戲,把整個家族的命運交到他的手裏?
張玉婷威嚴:張宇你眼裏還有沒有我這個老祖?我交給他不對,難道交給你就對了嗎?你知道人家現在的實力嗎?你確定不是以卵擊石嗎?
正當大家議論紛紛不知所措之際,老管家匆忙跪在地上:老爺王家的人來了,老奴想攔可是攔不住。只見後面幾個人影已然不請自來。
張宇暗自咬牙:這個節骨眼上,他來做什麼?
王坪微笑:張家主好生無禮啊,今日這裏這般熱鬧,何故偏偏沒有邀請在下啊。
張宇不悅:今日還有要事在身恕不奉陪,王家主還是早些回去吧。
張君驕傲:慢着,王家主可是我的貴賓,這裏少了誰都可以,唯獨不能少了他。
張宇大怒:放肆,這裏幾時輪得到你,竟敢在這裏大呼小叫。
王坪微笑:看來是我來的不是時候,切莫因為我這個外人,讓你們兄弟二人反目成仇,這就不太好了,不過話說回來,自古一山不容二虎,機會這個東西可不是時常都有的。
張君聽的真切,自然知道這話中含義,腦海里不禁回想起,往日寄人籬下的種種不快,手中的劍不由得握得更緊了,張宇自知此時不是內亂之際,奈何張君的眼底已然浮現一抹殺氣,為了儘快控制局面,張宇雷霆之勢搶先出手。
但聞長劍嘶鳴,一招飛燕身影已在數米之外,張君早有防備,二人瞬間戰成一團,原本張君實力遠不如張宇,今日不知為何一時間竟難分高下。二人相戰許久張宇此時也騎虎難下,反觀張君此刻氣息平穩臉色紅潤,似乎尚有餘力。
突然張宇抓住機會,飛身而下直取張君面門而去,待到劍來張君虛空一指,強大的內力洶湧而出,居然擋住了張宇凌厲的攻勢,張宇大吃一驚想要抽回劍鋒,緊跟着一股強橫的氣息呼嘯而來,張宇憑藉多年的戰鬥經驗堪堪翻身躲過一擊。
豈料張君此刻夾着滾滾之勢直逼而來,一時間刀光光劍影分不清你我,只聽見一連串猛烈的撞擊聲。二人招式相同身法亦相同,此刻只有內力的強弱之分,激蕩的氣流洶湧的回蕩在擂台中央,不多時只聽見‘’嘭‘’的一聲巨響,一到殘影飛出去,所有人的目光齊刷刷的投了過來......
張宇瞪大着眼睛不可思議大嚷:你的實力怎麼提升如此之快?
張君大笑:哈..哈..哈....?這還得多虧了王家主的靈丹妙藥,不然我怎麼敢和你叫板呢?
王坪微笑:張家主言重了,以後你我兩家聯手,周邊的幾個勢力也就不足為懼了。
張君賠笑:一切還得全靠王家主你才行。
張宇大怒:張君你愚蠢啊!他王坪是什麼人,這麼多年的交道難道你還不清楚嗎?他不過只是想利用你罷了。
王坪冷笑:張宇啊!張宇!事到如今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這滿屋子都是你張家的人,結果又如何?張君你等這一天不是很久了嗎?現在還在猶豫什麼?
張君望着張宇的眼神動容:他...好歹也是我的兄長....罪不至死要..不..然.....
王坪陰笑:呵..呵.....到頭來還是我親手送你一程吧!
張虎陰沉的望着王家眾人怒吼:都給我住手!王..程...這難道就是你的報恩方式不成?
王程驚訝:居.然...是你?沒想到你居然還能活着回來,真是不可思議。
張虎冷冷:我只希望你王家,此時此刻能夠高抬貴手,給我父子二人一條生路,相信你們不會食言吧?
王坪邪笑:哈..哈...哈....張少俠年少有為,對我們王家亦有大恩,我怎麼可能恩將仇報呢?不...過....二人如果出了這個大門,從此便沒有了依靠,到時候再出去沾惹是非,總是不好的,不如廢去一身武功,省去一身煩惱豈不更好?
張宇大怒:王..坪....你........無....恥,我以家主身份命令你們,立刻殺了這個口出狂言的傢伙。
王坪冷笑:呵..呵..呵....怎麼你想讓整個張家給你陪葬不成?你連他都打不過還想殺我?
張君大叫:大家住手!現在我才是張家的家主,所有的事都得聽我指揮,-張-宇-你多次以下犯上一意孤行,企圖將整個家族置於危難之中,現在我以家主的身份告訴你,你現在已經不是張家的人了。
張虎緩緩站起身來環顧四周,老祖,外祖.....所有長輩一副高高在上事不關己的模樣,哪怕是在此時此刻也沒有一個人,站出來為自己的父親說些什麼,就這麼冷冷的望着,張虎此時此刻方才有些理解父親的不容易。
突然一道熟悉的身影站了出來,張芹憤怒:請允許我最後再叫你一聲伯父,你不覺得今天的事情稍微有些過了嗎?你難道不知道聯合外人欺壓族人.......
張君大怒:臭小子這裏幾時輪的到你,竟敢壞我好事,-找--死--。
張君大怒暗運一口內力直逼而去,張宇深知張君疵瑕必報早有防備,奈何二人內力相差太甚,張宇慘叫一聲隨即栽倒在地。
王程淡淡:我可沒有太多的時間,看你們在這裏狗咬狗,張君要是你再不拿點實際行動出來,那我只好親自動手了,到時候可別怪我沒有提醒你,我王家雖然家大業大,但是從不養廢物。
張君無奈雙手緊握,強大的內力震得空氣啪啪作響。一個箭步快的讓人看不清影子,轉眼已經到了張宇面前,一爪抓住張宇的琵琶骨使他動彈不得,淡淡說道:得罪了大哥。說完一把抓碎他的琵琶骨,右手直搗丹田,只聽見一連串凄慘的叫聲,張宇倒在血泊之中已經不省人事。
張虎憤怒大叫:不.....要...........說時遲那時快抽出旁人的配劍,發瘋一般沖了過來。
張君邪笑:等的就是你小兔崽子。
張君運起一股內力猛然襲去,張虎慘叫一聲跌落擂台,口吐鮮血不停噴涌,張虎掙扎着再次爬了起來跌跌撞撞,嘴裏瘋狂的大吼着,手裏死死握着劍柄,不要命的再一次沖了過來。尚未走到張君跟前,一股強大的內力迎面而來,張虎直覺眼前一黑,胸中如翻江倒海一般。
張虎重重的倒在驚慌失措的人群之中,張虎躺在血泊之中,眼中儘是無窮的怒火,死死的望着眼前的所有人,他緩緩挪動着四肢,一次又一次的掙扎着,卻都未能如願。站不起來他就爬,用手一步一步的往前爬。
往日輕而易舉越過的擂台,今日分外高聳難攀,以至於一次又一次的跌倒和失敗,擂台邊沿早已被鮮血染的通紅,那一道道鮮紅無助的抓痕清晰可見,猶如一把鋒利的鋼刀,狠狠的扎在所有人的心上,那麼醒目那麼清晰。
張虎耗盡所有的力氣一口氣,終於抓住了擂台的邊緣,剛想爬上去。張君一隻腳狠狠踩了下來,隨即抬起右腳重重踢在張虎腦門之上,虎慘叫一聲昏死過去,噴涌的鮮血瞬間染紅了張君精美的長靴,正當予以致命一擊,此時張家所有人圍了上來,個個雙眼通紅死死盯着張君。
王程平靜:差不多就行了,可千萬不要傷了我的救命恩人。
張君恭敬:王少爺,請放心,他還死不了,不過估摸着下半輩子,也只有沿街行乞的份了。
王程皺眉:你怎麼出手這麼重,你看你把我恩人打的,我都快認不出來了,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