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一個人
這鬼竟然在我面前逐漸開始變淡了,而我也因為強大的電流昏了過去,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我醒來了,女鬼也消失不見了,我稍微活動了一下筋骨,感覺身體完全聽我的使喚后,費勁了九牛二虎之力爬了出去,我輕輕擦了擦臉上的血,但是就因為這一擦我的皮竟然掉了,我趕緊跑到屋裏,看了眼鏡子我發現我上半身的皮膚已經糊了,不過為什麼我為什麼沒覺得疼呢?
我找遍了所有屋子沒找到任何人,而地上的血跡清晰的刺激着我的頭皮,我拿起了斧子用作防身,我知道這個房子最多還剩下一個李宏媛但是屋子裏沒有難道不只是一個地下室?我也許是責任也許是好色了,仔細搜索了一番我發現廚房有個柜子被緊緊閉合,我衝上去打開了可是並沒有入口啊,我抓了一把地,上面竟然有土,我立馬扒開了地下室的門,我緩緩地走了進去,我發現這裏並不深,我點燃了火把,我在走廊的盡頭髮現了一堆帶着點肉還沾着血跡的白骨,看着那骷髏頭和地上的衣服,我明白這就是王爽。
而骷髏的旁邊幫着一個近乎赤裸的女人,她就是李宏媛,而我用手摸了下脈搏,已經魂歸西天了。而李宏媛瞪大的雙目彷彿生前遭到了巨大的折磨,我輕輕的抱了下她,然後毅然決然的走出去。我找好斧子,吃飽了飯喝足了水,近乎把牙咬斷的決心向著那片有狼的林子走去。
我並未發出很大響聲,心中還是想着盡量別碰到。我走的飛快,我發現我快看到高速了。然後一聲嗷~讓我頭皮發麻,我轉頭一看,竟是那匹巨狼,雖然害怕但是還是想拼一拼,它直接向我撲了過來,我竟然躲了過去,看着它的眼神彷彿玩弄我般,我心想我好歹也是大學生竟然能被你這般侮辱,嘴中大喊:“你這畜生!”我拎起了斧子就向著它的嘴砍了過去,它竟然對我笑了,然後躲開了。我很驚喜但是心中恐懼又多了幾分。說明這畜生竟然有人的智慧!
它忽然一爪子拍來,我沒有躲閃過去,直接被拍在地上,它將我像球一樣玩弄。我心中的絕望油然而生,趙陽,李宏媛大家都死在了這,恐怕也不差我了。
忽然我覺得胸膛很燙,身上彷彿有用不完的力氣,一斧子就砍在它的腿上,嗷的一聲響徹了整個雲霄,巨狼的眼中的狠厲讓我不寒而慄。
可是我知道我已經沒有退路了,我趕緊爬了起來,站着與他對立,我眼中漏出了視死如歸的目光,而巨狼再次朝我撲來,我這次並未閃躲,舉着斧子朝着它的嘴砍去,因為它在空中沒法躲閃,而我直接一個滑鏟,那把斧子直接脫手砍在巨狼腦袋上。我以為它會因為這一擊而死,但是我想多了。
它甩了甩腦袋,斧子落在了它旁邊,但是我不退返進,呲着牙握着拳。巨狼看見我這幅模樣,竟然開始後退了,我剛要衝過去,它嗷的一聲跑開了。我走過去拿起斧子,大搖大擺的走上了高速,而那個司機竟然還在等着我們說:“孩子,怎麼就你一個人出來了,其他人呢?”我癱倒在地說:“去警局,師父。”我就昏了過去。
當我醒來,我竟然實在醫院而我渾身包裹着紗布,看着滿屋子的人,我竟然開始害怕,我媽看到我醒來,眼淚都止不住的往下流說:“兒子,你可算醒了,你的朋友呢?”我顫抖的說:“警察,警察警察。”
這時候兩個警察來到我身邊一個長相歷經風霜的大叔看起來得50歲了另外一個是身材火辣的女警花,看起來沒比我大多少。老警察說:“你可以叫我程隊,那個是蘇雪欣蘇警官,孩子其他人呢?”我顫顫巍巍的說:“死,死了。”蘇雪欣說:“是不是你把他們殺了?”我連忙否認。
程隊說:“那是誰?為什麼你受了這麼嚴重的傷?”我示意我要一支筆,蘇雪欣趕緊拿出筆和紙。我把我的遭遇寫了下來。在我寫的過程中,這個房間靜的連根針掉下來都能聽到。
當我寫完,蘇雪欣一把搶過紙讀了起來,除了程隊其他人都覺得不可能就連我的父母也不相信我。程隊說:“孩子,你能告訴我你們去哪了嗎?”我趕緊寫了下來,程隊說:“你先好好養傷,至於其他幾個受害者家屬,我不會讓他們來騷擾你的。”我點了下頭,直接就睡了過去。
夢中我又去了一次這個莊園但是什麼都沒有,僅僅是一座莊園。
當我醒來都是第三天了,蘇雪欣看見我醒了之後說:“厲青雲,你的謊言到此為止了。”我一臉懵,接着我媽說:“兒子,你提供的莊園沒有你說的東西啊?你的朋友呢?老實交代吧。”我瞪着雙目,半天憋出一句說:“帶我去一趟。”這次十幾個警察帶路,很快就到了莊園,裏面的確有打掃的痕迹,周圍卻沒有我給徐強的墓,甚至閣樓也沒有血跡,而地下室更是連入口都沒有。
我已經快瘋了,為什麼他們死了連屍體都留不下來啊!我近乎癲狂地說:“巨狼,巨狼”不管我在林子裏如何大喊依舊無動於衷,程隊說:“這些事情和你一個都對不上,你得和我先回警局一趟。”
當蘇雪欣要給我戴手銬的時候,我像是瘋了一樣不讓她碰。最終在幾位家長和警察的努力下把我抓回了警局,但是警察這次問我什麼我都沒有回答。
一碰我,我就會發狂。最終沒有辦法,我媽請來了心理醫生,心理醫生說:“遭受了精神和肉體的雙重摺磨,目前已經精神崩潰了,對社會會有嚴重危害,建議立即帶走監管。”在多方人的同意下,我被帶走了,每天打針吃藥吃飯睡覺,因為我這樣沒有護工願意照顧我,最終還是我媽進來照顧我。
就這樣的日子我也不記得過了多久,就這樣有一封信交到了我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