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對沒胸沒屁股的不感興趣
“我們賣的不是內衣,是品味!這個社會什麼最重要,品味最重要,人們的生活水平已經進入了高速運轉期,錢財都已經不是很重要了,所以他們買東西更注重的是品味和舒適。
我們賣東西。首先要眼觀獨到,什麼樣的人適合什麼樣的衣服,你們自己要拿出一套審美觀標準,以最完美的角度給客人建議,讓客人做到滿意,舒心。
我們的服務口號是什麼?”陽一帆突然問道。
“買得舒心,用得放心,玩得開心!”眾人齊聲回答。
“沒錯,買得舒心說的就是服務態度與專業水準,可以給消費者提出獨到的眼光標準,而不是敷衍別人。用得放心,就是咱們的品質過關,層層嚴管。玩得開心............穿上這些內衣,讓別人情趣倍增,玩到賓至如歸為止!!”
“賣內衣的學問你們自己琢磨,行行出狀元,銷售行業博大精深..........未來還是我們的天下!今天就到此為止,散會!”
陽一帆東拉西扯了大半天,才終於裝模作樣的搞定!
“陽哥,.......有.......人找!”陽一帆坐在自己辦公室裏面還沒有來得及打開小電影網站,又被人推開了辦公室的大門,讓他因為小電影即將開始的激動心情都被湮滅了不少。就好像一個即將提槍上陣的人,突然被告之,身下的‘受’來大姨媽了一樣,讓他充滿了憋屈,還有無奈,以及憤怒!
“吞吞吐吐幹什麼??是誰找我?給我喊進來!”陽一帆努力壓抑着三分火氣。好幾天沒有看小電影了,也不知道出了什麼好東西,他此刻比較心急,想迫不及待的登錄上自己已經升級為VIP的賬號。
“是刁宜瓊!她找你!”小雅似乎鼓起很大的勇氣說道。
‘咔嚓!’陽一帆聽到這個名字,手裏捏着的筆,忽然斷裂,他手上青筋鼓起,手緊緊握住手裏斷為兩截的筆,似乎恨不得捏成碎末。
他臉色由紅變為青,在變為白,神色之間充滿了複雜,
心臟傳來的陣陣疼痛是那麼的清晰,撕心裂肺,他恨不得將自己的心臟挖出來,然後剁碎,這種撕心裂肺剛的痛苦太不值得了。
他胸腔之內有一股怨氣、怒氣迅速充滿,讓他的神色充滿了一份暴戾,讓敲門的小雅都忍不住頭皮發麻,這個禁忌一般的名字,即使過去了半年、一年依舊難以讓看似弔兒郎當,無賴至極的陽哥坦然面對。
她倒是很好奇,曾經陽一帆和這個刁宜瓊發生過什麼?為什麼大家都不願意在陽哥面前提起她,甚至大家都閉口不談此人。
“你告訴她,就說我不在!”陽一帆努力平復了一下心情,冷漠的答道,然後變臉似的對小雅拋出一個磚頭一樣大的‘媚眼’道:“記得幫我保密,我晚上請你吃飯!!!大餐哦!”
這貨沒正經又犯了。
“好啊!!”小雅配合著回答道,巧笑言兮,對着陽一帆俏皮的眨了眨眼。
“現在的實習生怎麼這麼大膽?都不知道矜持!”陽一帆看着小雅轉身帶上門,鬱悶的想到,按照他的想像情況是,她紅着臉說我晚上有約了!
“現在的實習生,搞不懂!”他嘆了一口氣,低頭繼續耍自己桌上的電腦,不在想這個才來三天的實習生是什麼一種狀況和心理。
只是他腦海怎麼也平靜不了,刁宜瓊............這個已經淡化,被掩蓋的身影!
刁宜瓊,這個夢魔一般的名字,
這個名字困擾了他整整一年,意志消沉了一年,至今才勉強走出那個痛苦的深淵,今日聽到這個姓,這個名字,本已經模糊的身影再度清晰的出現在腦海裏面。只是他怎麼也抹不去,抱着腦袋狠狠的砸在桌面上也不能讓深深刻在腦海裏面的身影消失,也不可以忘記這個人,這個名字,還有那些事。她的身影此刻又是那麼的清晰無比!
曾經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雲!
過去了,就過去了!可是真的那麼容易過去么??
這個讓他心靈裂開,靈魂被狠狠地深深地颳了一刀的人,永遠不會過去,此人也不會那麼容易就忘記。
“你不應該來找我!”他低着頭喃喃自語,用右手狠狠的在頭皮之上抓了一把。
陽一帆努力恢復平靜,關掉即將播放的電影,然後找出一個大家無比熟悉的遊戲——穿越火線,
遊戲之中他無比風騷的提着一柄大炮橫掃四方,自后在子彈沒有了的情況之下,揮舞着軍刀沖了出去,‘砰!’一聲槍響,遊戲之中的他被被人一槍爆頭了。
在看看他用大炮橫掃四方,全部將子彈放在牆上了!
他是這個遊戲的菜鳥,上來放槍只是為了發泄而已。將大炮的子彈全部打在牆上,然後提着軍刀送死,被人一槍爆頭,這就是他的發泄方式。只能說有點奇葩。
“哎,哎,哎,你不能進去,你不能進去.............陽哥真的不在,真的不在!”門外傳來吵雜的聲音,並有腳步迅速移動向門,陽一帆臉色再度蒼白起來,他知道這是那個人強闖進來了,他將手裏的煙杵在煙灰缸,然後一縮,鑽進了桌子下面,他真的不想再看見這個人。
註定了傷痛,。我惹不起還躲不起么?
陽一帆唯一後悔的就是,交往的時候沒有強行把她按到在自己床上。有時候他在想,接或許那時候強行將她按倒在這床上,結局又會不一樣。
“咚!”們被一股巨大的力道強行推開。撞在牆上發出嘶啞的撞擊聲。
“我就說陽哥不在吧,要不你先回去?等陽哥回來我在通知你?”一個聲音小心翼翼的說道。
一身時髦打扮,穿着一身休閑裝的刁宜瓊淡妝,提着一個小巧的黃色包包,站在門口看着空空如野的屋內,一陣沉默,他瞳孔猛然一縮,瞥見了煙灰缸還在冒煙的半截香煙,眼珠子狡黠的一轉,然後脆聲帶着戲謔道:“我在這裏等他,我有的是時間,躲着我算什麼?追我的時候半夜在我家樓下徘徊,現在分手了,見面都不敢,我倒是真想看看一年了,這個人能夠變成什麼樣子!我就不信狗尾巴花還真能開出嬌艷的花朵。”
陽一帆在桌子下面咬牙切齒,恨不得轉出來說道:“你才是狗尾巴花,你全家都是狗尾巴花,我覺得我再怎麼也應該是百合、牡丹、杜鵑花之類的才對。”
隨着刁宜瓊進來的店員在心裏狠狠咒罵這個長得千嬌百媚的傢伙,難為道:“這不合適,畢竟這裏是我們的店長辦公室,裏面有很多機密資料。”
“你不放心,可以陪我在這裏一起等!”
“可是............我...............”店員更加為難了,聲音都冷厲了幾分,這個女人太不識趣,油鹽不進。
陽一帆知道自己不出來,她是不會離開的,索性從桌子下面鑽了出來:“你下去吧,讓我來招待她!”
店員擔心的看了一眼陽一帆,欲言又止,然後無奈的離開了。
“你倒是躲啊,你躲在桌子下面不出來啊!”刁宜瓊盯着陽一帆道。
“我只是有一塊錢的硬幣掉在桌下了,順便洗了一根鞋帶!我還沒必要躲着你,你吃不了我!”陽一帆臉不紅心不跳的打着哈哈,腳下的皮鞋哪裏來的鞋帶他硬是沒有琢磨出來。
“我吃不了你么?要不我們去開個房試試?”刁宜瓊大變臉似的,拋過來一個媚眼說道。如果媚眼可以變成鎚子,陽一帆估計自己頭上已經有一個拳頭大的包了。
“我們已經分手了!”陽一帆為難的說道。
“就當友誼炮!”刁宜瓊笑道,如春暖花開。她是一個千嬌百媚的人,姿色卓越,一娉一笑皆有風情,
“————”
“心動了?”
“我對沒胸沒屁股的不感興趣!”陽一帆盯着這一張難以忘懷的臉,認真的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