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 章 婁曉娥離婚
婁曉娥坐在自行車後座上,跟早上回娘家的樣子一模一樣。
夜已經晚了,車子在街道上慢慢的騎行着。
“慶剛兄弟,我想好了,你早上說對,我要和許大茂離婚。”自行車後座上幽幽傳來這麼一句。
“這就對了,拜拜就拜拜,下一個會更乖!”楊慶剛一如既往的說著怪話。
他覺得四合院原劇情裏面這個婁曉娥可以說是最無辜最慘的了。
從小就是資本家的大小姐,有知識,有文化,還有錢,就因為許大茂家裏的成分好,才和他結了婚,結果婚後好幾年都沒生孩子,導致許家一家人都對她橫眉冷對的,最後還被舉報舉家逃離,被忽悠跟傻柱生了個孩子,這一輩子就沒順心過。
因此也刻意的在緩和下氣氛,安慰着婁曉娥。
“吱~!”
“嘛呢?沒長眼啊!騎車不看路啊!”楊慶剛罵了一句。“婁姐,你沒事吧?”
這兩人在經過一個衚衕口的時候差點被側面來的一輛自行車給撞了。
“沒事兒,沒事兒。”婁曉娥在剛剛剎車的時候,抱住了楊慶剛的腰,這時候有點羞澀。
“這小楊長得又帥,又維護婦女同志,以後不知道會便宜了哪個女人。”婁曉娥心裏想着,又發現自己還環抱着他的腰,咬了咬牙,也沒鬆開,反而抱得更緊了一點。
楊慶剛也發覺了自己腰間的力道,感覺着婁曉娥僵硬的胳膊,隨口解圍道:“婁姐,您別害怕,我騎車老穩了!”
婁曉娥並沒接茬,無論是跟許大茂之間的糟心事兒,還是對楊慶剛悄悄萌生出的那一絲情愫,都讓她心裏亂糟糟的。
楊慶剛見沒搭理他,撇了撇嘴,自顧自的騎自己的自行車,這婁姐真不愧是大小姐,這麼怕摔嗎?抱自己抱得這麼緊。
對於婁曉娥來說,歡樂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也就二十來分鐘,楊慶剛已經把她送到家門口了。
“慶剛兄弟,要不回家喝口水吧。”婁曉娥有點不舍。
“不了不了,我回家還有事兒呢。”
婁曉娥目送楊慶剛騎着自行車遠去。
“咣咣咣。”婁曉娥敲着自己家的門。
“娥子,你咋回來了?”建國后,婁家的下人僕從什麼的早就遣散了,所以是婁母自己開的門。
“媽,先進屋再說吧,有點事兒。”婁曉娥神魂不舍道。
婁父正在屋裏看書,是一本偉人語錄,看到婁曉娥進來,微微皺了皺眉。
“怎麼又回來了,你現在結婚了,要盡量少回娘家。”
這句話一說完,婁曉娥委屈的眼淚唰就下來了。
“我在他們許家被欺負的還有人樣嗎?許大茂他爸媽因為生孩子這事罵了我兩年!我都沒敢還嘴過,今天院裏人把我喊回去我才知道,原來是許大茂不能生!”婁曉娥對着婁父哭訴道:“昨天我還被許大茂打了,你不給我出氣不說,還不讓我回家。”
婁父拍了一下桌子,“什麼話!現在是什麼形勢你不知道嗎?你要儘快跟我和你媽劃清界限,才能保住你以後生活平平靜靜的。”
“我不管,我要和許大茂離婚,我才不稀罕他們家貧農的成分。再這樣下去,我離死就不遠了。”
“唉。”婁父婁母雙雙嘆息一聲。
婁曉娥看着自己父母發愁的樣子,心裏也很是難受。
“離!”婁父又拍了下桌子,“我也忍了很久了,我從小捧在手心裏長大的小姑娘,竟然被他打了,不管了,離。以後再有什麼結果,我們一家人一起承擔。”
“哇......”婁曉娥又哭了,婁母也抱着她暗自垂淚。
“咣咣咣......”
這娘倆正哭着呢,忽然又傳來了敲門聲。
“你是?”婁母打開門,發現是一個不認識的人。
“您是婁姐的母親吧?我是他鄰居,我有點事兒找他。”
楊慶剛送完婁曉娥在回家的路上,怎麼想怎麼覺得還是要提醒下婁曉娥,在原劇中他們家就是被許大茂舉報的。
婁曉娥在房間內也聽到了楊慶剛的聲音,忙走出來。
“婁姐,我有點事兒跟你說一下,你出來一趟唄。”
“進屋說吧,喝口茶。”婁母搶先說道,眼神狐疑的在兩個人身上轉來轉去。
“不了阿姨,就幾句話的事兒,您要是不放心,可以在門口看着我們說。”說著又沖婁曉娥招了招手。
婁曉娥也沒想那麼多,鬼使神差的跟着走了出去,留下婁母站在門口腦洞風暴。
“怎麼了慶剛兄弟,有啥事還不能在家說啊?”她看着楊慶剛慢慢湊了過來,“啊...慶剛,我現在還沒離婚呢,咱們不能...”
說的楊慶剛一臉無語,“婁姐,你想什麼呢?我還是黃花兒大小夥子呢。”
“我這次過來找你就是想囑咐你一下,你們家有什麼犯忌諱的東西,有許大茂是知道的,該扔的扔該藏的藏,別讓許大茂那壞種給你們舉報了。”楊慶剛說完頓了頓,猶豫了一下“有什麼不好藏的,如果你相信我,我也可以幫助你。”
“行了,你好好想想吧。對了,如果有機會,廣闊天地大有去處,我先走了。”楊慶剛又神神秘秘的說了一句。
婁曉娥好像還想喊住他,但是在自己母親的注視下,只是張了張嘴,也沒說出什麼。
“曉娥,那個男同志是誰?該不會是因為他你才離婚的吧。”婁母八卦道,連正在看語錄的婁父都豎起了耳朵。
“媽,您想什麼呢,我和慶剛兄弟明明白白。”婁曉娥竟然還害了羞。
婁父、婁母:“......”
“對了,他這次過來跟我說讓我們小心許大茂!讓我們有什麼犯忌諱的東西,趕緊出手。”
婁父眉頭一下子就緊皺起來,從許大茂和婁曉娥結婚後,婁家很多事情都沒瞞着他,現在看來,這個許大茂沒準還真能幹出來舉報的事兒。
“曉娥,我之前給你的體己,你放到哪了?”婁父問道。
“還在我家放着呢,我藏地磚底下了,許大茂不知道。”
“你找機會把那個箱子拿回來,如果實在拿不回來就算了。等我這兩天安排一下,安排一下...”婁父說著說著開始自言自語起來。
婁母和婁曉娥一看他這樣,就知道他又在想事情,也沒再打擾婁父。
“曉娥,那個男同志是幹什麼的?看着一臉正氣,長得也很俊俏,我覺得你和許大茂離婚之後,再跟他就挺好。”這還沒離婚呢,婁母已經開始為婁曉娥找下家了。
“媽,你說什麼呢。”婁曉娥嬌羞道:“人家慶剛是剛轉業回來的,今年還沒二十呢,哪能看的上我啊。”
在知道楊慶剛是父母雙亡,戰鬥英雄之後,婁母的性質更高了。
昏暗的燈光下,母女兩個湊在一起竊竊私語着什麼,婁父就像頭拉磨的驢,一直在轉來轉去,轉來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