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2章 這個女人,思想很危險

第392章 這個女人,思想很危險

紀晨的「囂張」頓時惹惱了這群酒喝多了的女人。

此時此刻,姐姐暫且放下了心中的芥蒂,指使「手下先鋒」洛落對紀晨發動攻擊。

洛落同樣難得的給了江靈筠面子,擼起袖口,正要開口說話,卻想起了兩人最後一次對決時的情形。

她現在這樣做,算不算是違背了諾言?

洛落有點着急,酒勁頓時下來了,站在原地開始不知所措起來。

「你選一個比賽內容吧。」

好在紀晨慢悠悠的吐出了一句話,這讓洛落頓時放鬆了下來,嘴角跟着不經意的勾起。

這是你自找的,怪不了我!

可是比什麼呢?自己之前輸了那麼多次,究竟在哪個方面她有一戰之力呢。

思慮再三,她抬起頭道:「比音感,我要和你比音感。」

說起來有些玄乎,但實際操作的話,就是讓一個人用鋼琴或者電子琴同時彈好幾個音,然後讓兩人分辨。

柳婉凝非常自然的就承擔了彈琴的角色。

她跟江靈筠一起去旁邊的房間把電子琴搬了出來,準備好之後,又讓紀晨和洛落坐成一排,考驗隨即開始。

「咚」一聲。

洛落率先舉手:「我知道dosof...」

是個混合的音。

隨後便洋洋得意了起來,自己比紀晨快。

然而柳婉凝笑而不語。

「還有個降re的音,dosof降re。」

紀晨語氣平淡的補充,隨後便看見柳婉凝微笑着鼓起了掌:「是紀晨贏了。」

她低下頭,這次比較緩慢的彈奏了剛剛那幾個音,果然是這樣。

洛落頓時像是斗敗了的公雞,咬咬牙還想再來一盤,卻在紀晨的視線中偃旗息鼓,只能悲催的拿起茶几上的紅酒杯,一飲而盡。

「去去去,沒用的東西,區區阿晨都拿不下,叉出去。」

小頭目江靈筠立刻卑鄙的選擇了過河拆橋,氣的洛落臉色漲紅,差點暴走。

「第二個,初冬,你去。」

首戰失利的姐姐選擇派遣她的左右手,小特務凌初冬出場。

這算是師徒二人第一次站在對立面上,小姑娘害羞極了,想了很久也不知道該跟自己的老師比什麼。

「要不我問個問題吧,老師如果能答上來就代表我輸了。」

她靦腆的說道。

「你還能喝嗎?」

紀晨看着對方緋紅的面頰,有些許擔憂,眼下凌秋韻和凌浩然正在忙着抓內鬼呢,自己卻在趁虛而入灌醉他們的妹妹,實屬不道德。

「沒問題的,感覺還能喝幾杯...」

凌初冬羞赧的垂下了頭,隨後醞釀了一會兒:「老師,請問被稱為機械舞之父的著名舞蹈演員是誰呢?」

「吁~~~~~~」

頓時噓聲一片。

白潔推了推自己的黑框眼鏡:「我舉報,初冬故意放水,問的問題太簡單了。」

「就是就是!」姐姐頓時幫腔,氣呼呼的道:「這種事根本難不倒他,我都知道!」

「是...是這樣嗎?」凌初冬清秀的臉蛋頓時紅透了。

感覺好尷尬,她今天來之前才無意中看到的。

紀晨則瞥了姐姐一眼:「別聽她們的,你現在問她們是誰,她們不用搜尋引擎百分百說不出來。」

「那你說。」

姐姐故作傲嬌,眼皮抬了抬,萬一瞎貓碰上死耗子就好了。

只可惜啊,對紀晨來說,沒有這個萬一。

「波加洛·山姆。」

他微笑着開口,宣佈了姐姐陣營第二次失敗。

「老師好厲害。」

凌初冬咕嚕咕嚕的喝了大半杯酒,搖搖晃晃的靠在了洛落的肩膀上。

兩個性格和風格完全不同,卻都十分好看的女生,靠在一起的樣子實在過於美好。

「上點強度啊,這樣贏的太輕鬆了。」

紀晨開始說垃圾話,激的姐姐差點嘔血三升:「紀晨村夫,你~~~」

「下一個,李總。」

她將到了嗓子眼的血逼了回去,指望着此時最清醒的李輕盈能給臭弟弟上一課。

李輕盈倒也沒有廢話,她掏出手機,在上面快速下載了份公司的十二月份的財務報表,並且指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數字道:「五分鐘記憶,然後默寫。」

她認為紀晨畢竟是文科生,對於數字肯定不像對古詩文那樣敏銳。

但是她認為錯了。

李輕盈還在記憶,紀晨就已經開始動筆了,很快就原原本本的寫了出來。

輸了的李輕盈面無表情的喝了一杯紅酒,似乎是被氣到了,轉頭自己又喝了一杯。

姐姐陣營再添一位敗將。

「就這?」

說是這麼說,不過紀晨倒也不至於膨脹,因為剩下的三位都是重量級,絕對不會按照套路出牌的那種。

「輪到我了嗎?」

白潔托着下巴,她翹起圓潤的大腿:「我其實想在別的方面跟弟弟君一較高下,但是筠筠肯定不會同意的。」

「高下,你怎麼不說深淺呢?」

姐姐臉色不善,隨後水汪汪的眼中出現了些許羞澀,她啐了一口:「別想了,那方面你不可能是臭弟弟的對手,十個你都不行。」

來自於受害者的真實感受。

也不知是不是錯覺,當姐姐說出這番如狼似虎的話后,紀晨發現柳婉凝的眼神炙熱了許多,但很快就消散了。

「我請求對江靈筠出示黃牌,她的發言嚴重破壞了本場遊戲的正當性,而且她還對我人身攻擊。」

紀晨舉手表示了不滿。

隨後根據李輕盈等人的一致商定,對江靈筠採取膠帶封嘴十分鐘的處罰。

理由是當著未成年人凌初冬的面說怪話,雖然小姑娘好像聽不懂。

「那我就跟紀晨比舒服挑戰。」

不愧是白潔,姐姐的老司姬導師,這句話信息量反正是拉滿了。

紀晨剛要舉手表示抗議,但白潔緊跟着就解釋道:「都別想歪了,就是我們互相採取一些措施,誰讓對方先說出舒服兩個字,誰就贏了。」

一旁被膠帶封住嘴的姐姐愣了愣,立刻跳了起來,哼哼唔唔的表示了自己的嚴重不滿。

雖然說不出來話,但表達的意思是明確的。

你這到底解釋了個啥?更奇怪了好嗎?

能不能少夾帶一些私貨啊!

白潔眼看解釋不清,於是站了起來,她緩步走到紀晨身後,用手輕輕捏着紀晨的肩膀,一邊捏還一邊笑眯眯的問道:「舒服嗎弟弟君?」

眾人恍然大悟,哦~原來只是捏捏肩膀。

有一說一,白潔按摩的手法還不錯,應該是跟着按摩視頻學過,舒服自然是舒服的,可並沒有舒服到紀晨說出來的程度。

見紀晨不說話,只是眯着眼睛,白潔的手勁加重了一些,但絕對不是疼,接着又靠近了點,用手肘輕輕按壓着紀晨的肩膀,身後濃郁的香氣頓時撲面而來。

「怎麼樣?」

她湊近了些,語氣溫柔,就像是普普通通的詢問。

紀晨還是沒說話,但緊接着便站了起來,先是示意白潔在沙發上坐好,跟着便走到了她的身後,開始輕輕揉捏對方的肩膀。

持續了大概十幾秒,白潔疑惑的抬起頭:「你不問嗎弟弟君?」

紀晨搖了搖頭,根本就不用問。

因為身體是不會說謊的。

別看白潔此時一副馬上就要淪陷的模樣,但肌肉還是緊繃的,說明根本沒放鬆下來。

他想起了腦子裏那些奇奇怪怪的知識,找准了對方背後的幾個穴道,趁着對方不注意,右手便按了上去。

「嗯~」

客廳里忽然安靜了下來。

對面的姐姐更是傻了眼。

發生甚麼事了。

只聽白潔發出了一聲非常好聽的輕吟,帶着淺淺的魅惑,風情萬種。

而此時她才反應過來,頓時捂住了自己的嘴,回頭一臉驚詫的看着紀晨。

還沒等她準備好,紀晨的按摩又開始了,白潔開始還能咬着嘴唇堅持一下,過了會兒就堅持不了了。Z.br>

她連忙拉開了距離:「不來了不來了,認輸了。」

感覺不對勁,渾身上下都不對,再進行下去肯定要出事。

白潔輕輕喘着氣,再看向江靈筠時,眼中多了幾分的羨慕,隨後起身:「我要去洗手間。」

在眾人疑惑的眼神中,她的臉色泛着淺淺的紅暈,緩慢的朝里側走去。

老司姬的敗北。

紀晨若無其事的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剛才只是對着一本醫術牛刀小試,他自己也沒想到效果這麼好。

不過感覺白潔的樣子有點怪,剛才那個手法是護腎的,應該有點用吧。

下一個輪到柳婉凝,她此時坐的姿勢很奇怪,兩條圓潤修長的大腿交疊的緊緊的,像條蛇。

想了想之後說道:「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出題,感覺無論怎麼樣似乎都難不住紀晨。」

她心裏是感到遺憾的。

其實剛剛她想的點子跟白潔差不多,只不過沒白潔那麼直接,如果紀晨將用在對方身上的那一套用在自己的身上。

光是想想她就感覺身體開始發燙了。

「這樣吧,我們玩一個遊戲,就是快問快答,我說一個詞,你要在一秒內說出相應的信息,必須要有關聯,必須不假思索,這樣可以嗎?」

她最終想出了自己的遊戲。

姐姐跟着鬆了口氣,只要不像白姐一樣動手動腳就行,還好還好。

原本以為柳婉凝會更過分的。

也就是藉著酒勁,江靈筠才會允許這些人胡作非為,年三十總是要給臭弟弟一些甜頭,順便看看自己身邊這些人是不是都別有用心。

目前來看,李總暫時洗脫了嫌疑,白姐做的稍稍有些過分,但說到底也沒有出格,和平時的她一樣。

「可以。」

紀晨沒有拒絕,緊接着便看見柳婉凝從那邊的沙發移了過來,盤腿坐在了紀晨的面前,順便還拿了個枕頭擋在大腿上。

她笑吟吟的說道:「小紀老師靠近些,玩這個遊戲必須面對面哦。」

江靈筠:(「)|

鬆懈的太早了!!!!!

可惡的柳婉凝,這是個段位遠在白姐之上的選手!

「開始吧。」

紀晨沒有廢話,示意對方可以開始這個遊戲了。

其實也怪不得柳婉凝,這是她第一次與紀晨保持這麼近的距離,她的眼神很好,幾乎可以看到紀晨臉上每一寸的肌膚。

毫無瑕疵,如她想的那樣。

心臟忍不住快速跳躍了幾下,柳婉凝已經記不清了,自己曾幾何時會像現在這樣心動。

眼前的這個青年對她而言,是最稀有的寶物。

她無比渴望着想據為己有,但周圍江靈筠、李輕盈甚至凌初冬洛落冰冷的視線還是讓她暫且放下了小心思。

「太陽。」她開始了遊戲。

「日出。」紀晨的回復很快,甚至沒有停頓,立刻便接着出題道:「奔流。」

「江河。」柳婉凝的反應同樣迅捷,她面帶微笑:「朝拜者。」

「信仰...草原。」

「牧馬...歌聲。」

「表演...月亮。」

「天狗...摯愛。」

「親人...家族。」

「鬥爭...資本家。」

「路燈。」紀晨幾乎下意識的說了這個詞,緊接着便發現李輕盈的目光冷了些。

他接着道:「無心。」

「過錯...流浪。」柳婉凝的反應極快,雙方一口氣說到白潔回來都沒有停下。

這是今晚到目前為止最激烈的一場交鋒。

江靈筠驚的膠布都掉了,她是頭一次見識到,柳婉凝居然有着如此敏銳的思維。

只能說,不愧是在圈子裏混到頂點的天後嗎?

眼見着常規的詞彙無法分出勝負,柳婉凝忽然眯起了眼睛,她先是回答了紀晨上一個詞,繼而緩緩開口道:「江靈筠。」

「家人。」

對方會說起姐姐,其實是在紀晨的意料之內的,這種遊戲往小了說是亂玩,往大了說可以算的上是相互試探。

通過柳婉凝下意識說出來的話,紀晨可以更加深入的去剖析這個人的思維,以及對方的性格。

當然,他知道柳婉凝同樣在觀察他:「黎子明。」

「厭惡...凌秋韻。」

聽到柳婉凝忽然叫自己姐姐的名字,有些醉意的凌初冬頓時精神了些。

「前輩。」

紀晨的回答依舊迅捷,他注視着此時面帶笑意的柳婉凝:「搬家。」

「便捷...李輕盈。」

「朋友...魏思源。」

無論怎麼樣,連續說出這麼多名字就顯得有些試探過度了,所以紀晨同樣說出了那晚在參加晚宴時遇上的魏思源作為對對方的警告。

然而柳婉凝精緻的臉上卻絲毫沒表現出任何的局促,她其實早就有心理預期了。

紀晨是個究極天才,一些小伎倆或許對他根本就沒用。

倒不如直接一些,這樣會顯得她坦誠。

她張開粉潤的嘴唇,若無其事吐出兩個字:「舔狗。」

對眾人奇怪的視線視而不見,但她還是敏銳的轉變了話題:「愛情。」

「唯一。」

紀晨毫不猶豫的說出這兩個字,仔細想了想,今晚已經從對方的身上得到了很多有用的信息了,後面他會加大強度,應該很快就能把對方PK掉。

「奴隸。」

這個詞不算難,可柳婉凝卻結結實實的頓住了。

她那保持了整個晚上的淡定於此刻被打破。

回過神的她立刻補救,接着幾乎下意識的喊出了兩個字:

「主人~」

客廳里再一次安靜了下來。

白潔掩住了紅潤的嘴唇,李輕盈默默偏開了視線,剩下的姐姐凌初冬和洛落則睜大了眼睛。

這一幕實在是太震撼了。

柳婉凝是誰,國娛的頂峰,三棲的天後,可是現在她在幹嘛?

終於意識到自己說錯詞了,柳婉凝原本平靜的臉上逐漸染上了一層紅霞,她抿了抿嘴唇,無奈的笑道:「是我輸了呢...」

紀晨卻久久沒有說話。

就在剛剛,他對柳婉凝的了解更深了一層。

這個女人,思想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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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手后:我被前女友姐姐包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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